第10章 棋差一著(2 / 2)

麗影蠍心 秦守 4580 字 2020-12-18

「什麽事......你說好了......」方婉萍仰臉闔目,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幾個音節。她忽然察覺到自己的股間已然微濕,羞人的愛液正從敏感的花唇里沁出,雪白的大腿根部竟已有了溫熱的感覺。

任中傑顧不上說話,雙手如搓面團一樣揉捏著她潔白晶瑩的乳峰,這對成熟而滑膩的軟肉帶給他的沖擊是無與倫比的,觸電般的快感立刻彌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地方!

「你畫了那麽多裸體的女人,為什麽不畫畫你自己呢?」任中傑加大了指掌上的力道,充滿彈性的肉球登時迸出了指縫。他用力的擠壓著她茁壯的胸部,欣賞著她的乳房在他的蹂躪下扭曲變形,贊嘆道:「難道你從來都沒有發現,你自己的身體才是最完美的藝術品麽?」

「真的嗎?」方婉萍的眸子水汪汪地瞟著他,目光中蘊含著隱藏不住的喜悅之意。她媚態十足地扭動著白皙的小腹呻吟道:「我絕不會畫自己的,因為......因為我的身子只能讓你一個人看......」這句話就如同火上加油一樣,一下子燃旺了兩人體內的烈焰。任中傑長嘯一聲,猛地伸掌抓住了她豐腴柔嫩的臀部,把她整個嬌軀抬了起來,讓她面對面的端坐在自己的腿上。

「哦」方婉萍出其不意的嬌呼了一下,兩個飽滿的乳房在胸前誘惑的搖晃著。她努力的調整著坐姿,修長的玉腿討巧的勾住了他的虎腰,隨即緊緊的夾住了。

這樣的配合自然令任中傑十分舒適,可是他卻依然不滿足,俯下頭貪婪的將其中一團跳動的美乳吞入口中,牙齒咬著發硬的乳尖猛力的吸吮著。同時,他的一只手已探進了她的股溝,直接的覆蓋在了潮熱的胯下。

「啊......不要......不要摸那里......」方婉萍的嬌軀猛地哆嗦了起來,彷佛內心深處的欲望之閘被人擰開了。她的俏臉後仰,潔白的細齒拼命的咬住了下唇,似快樂又似痛苦的呢喃著。乳峰上那兩顆嬌嫩的蓓蕾在指掌唇舌的輪番肆虐下,如同鮮花綻放一樣,嬌艷欲滴的在乳尖上蠕動。

任中傑只瞧得欲火大熾,手指靈活地撥開遍布芳草的花唇,一下子就迫進了幽暗的曲逕里。他恣意的挖弄著、感受著那份獨特的濕滑溫暖,興奮的低喊道:「瞧,你好濕!快說......說你要我!」

方婉萍紅暈上臉,奮力地維持著最後的矜持,羞赧的不肯應聲。但她的雙臂卻不由自主的將他抱的更緊,雙腿更是牢牢的環繞住了他的身軀,說什麽也舍不得放開。

「好,你不說,我來說......我要你!」任中傑無所畏懼的高喊一聲,挺起武器對准汁水淋漓的蜜穴,迫不及待的用力推進她的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貫到了盡頭:「我要讓你的每一寸肌膚都為我瘋狂!」

這一插的力量是如此猛烈,以至於兩個人的身子一齊滾倒了下去,一直滾到了床的最里端。方婉萍滿足的一聲尖叫,身體里竄進的陽物是如此強勁威武,巨大的充實感令她的整個身心都感到驚喜和震撼!

「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她縱情地浪叫連連,俏臉上的紅暈已擴張到了白皙的頸脖上,雙手像瘋了一樣死命地揪住自己的乳房,幾縷秀發凌亂的貼在粉頰上,使她看起來平添了幾分嫵媚、幾分放盪。

任中傑被她的熱情所感泄,動作也越加粗獷野蠻起來,陽物發狂般地來回研磨著嬌嫩的肉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隨著節奏一下下地撞擊在她的股間,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響,十根指頭緊捏著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劃痕。

大量的香汗不斷的從方婉萍身上冒出,緊接著又被滾燙的嬌軀迅速的蒸乾,一層晶瑩的水霧繚繞在她的玉體上,散發出了濃濃的情欲味兒,這更加喚起了兩人靈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太陽越升越高了,熾熱的陽光灑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在這長時間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連經歷了無數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床單上到處都是濕濕的水漬。每一次泄身後,那欲仙欲死的暢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這銷魂蝕骨的快感能永遠的持續下去,最好永遠也不要結束!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永恆不變得事物是絕對無法找到的。當她又一次迎來絕頂歡樂時,任中傑虎吼一聲,猛然間放松了精關,一股灼熱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勁射而出,全數噴灑在綻放的花心上。兩種不同的液體如願以償的匯合在了一起,陰陽交泰的絕頂滋味使得兩人齊齊的攀上了情欲的顛峰......半晌,喘息聲漸漸的平復了,方婉萍的俏臉上依然泛著動人的暈紅,手足兀自如八爪魚般纏繞在任中傑的雄軀上,神色間顯得嬌羞而滿足。

「你......你到底有沒有幫我解掉淫葯的毒性?」她突然抬起頭,似笑非笑的望著身邊的情郎,嗔道:「怎麽我剛才竟會如此......如此的投入......」任中傑伸手輕撫著她的趐胸,微笑道:「解葯是絕對有效的......只不過,再好的解葯,都無法解開一個人心靈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還要賴人家心里有......有那種想法!哼,你們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任中傑苦笑道:「我怎麽敢賴你?唉,我一拿到解葯,立刻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救你,連喝口水、歇口氣的工夫都沒有,要是這解葯無法去除你身體里的毒性,我說不定會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動,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你一定整晚沒休息過,是不是?剛才......剛才又消耗了這麽大的體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說著,也不等任中傑答話,就跳起來跪在了他的身邊,一雙纖手溫柔地揉捏著他的胸腹肌肉。片刻後,她一甩秀發,大膽地俯低嬌軀,開始用兩個柔軟的乳房磨蹭著他雄健的背部。

任中傑馬上就有了反應,大叫道:「像你這樣的按摩法,我恐怕會越

來越累啦!你還是饒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嬌笑著,身子猶如花枝亂顫般抖個不停。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緊張的問道:「喂,你去交換解葯時,有沒有見到那個偷襲者的真面目?」

任中傑搖頭道:「沒有!按照約定,我先把復制的鑰匙放在蠟像的左手,然後就離開了。等我一刻鍾後趕回那里,解葯已經擺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說好的一模一樣!」

「就這麽簡單?」方婉萍大失所望,喃喃道:「我還以為你會想辦法去追蹤那家伙呢!要想查出他的真實身份,這可是惟一的好機會呀!」

任中傑懶洋洋道:「我的目的是拿葯救人,其它事哪里管得了那麽多呢!」

方婉萍「嗯」了一聲,正要轉開話題,忽然發現任中傑眼中露出一絲狡諧智慧的光芒,彷佛隱藏著說不出的得意。她嬌嗔地一把扯住了他的陽物,威脅道:「你若不跟我說老實話,我就再把它含進嘴里......累死你,看你怎麽辦?」

任中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怔住了。他一直很喜歡女人替他含弄陽物,也曾經為了勸說保守的女孩吹蕭而費過不少唇舌,想不到今天在這個女人面前,「吹蕭」竟變成了她要挾自己的一種手段,可見這個時代變化之快,已經出乎了任何一個人的想像。

「好吧,我說實話!」他權衡利弊,只能苦笑道:「我用不著親自出手,因為『鷹爪神捕』孫元福老爺子正在替我追蹤哩。」

方婉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嗯,你放下鑰匙後雖然走開了,但孫老爺子卻暗中潛伏在旁,看看是誰來到蠟像身邊,等你拿走解葯後再去跟蹤那個人,對不對?」

任中傑道:「不是的,這樣干太危險。萬一被那個人發現,解葯就永遠到不了手啦。所以我們倆確實都離開了一刻鍾,根本就沒見到前來赴約的人。」

方婉萍疑惑的道:「那......那還有什麽好追蹤的?難道對方還會在身上留下記號,告訴你們怎樣辨認他嗎?」

任中傑悠然說道:「他的確不會留下記號,但他卻一定會帶著那把復制的鑰匙!」

方婉萍「嗤」的笑出了聲,道:「這不是廢話麽?他本來就是為了鑰匙才來的呀!」

任中傑卻沒有笑,淡淡道:「鑰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種特殊的香味,你說還能不能當作記號?還能不能利用這個辨認出對手來?」

方婉萍有點兒明白了,沉吟道:「你是說靠嗅覺?但......但要是人多味雜的話,孫老爺子的鼻子再靈,恐怕也無法輕易的嗅出對手呀!」

任中傑失笑道:「人的鼻子當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卻可以,尤其是受過訓練的獵狗!孫老爺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還會沒有一兩只嗅覺可靠的靈犬麽?」

方婉萍嬌笑著拍手道:「好主意!我猜孫老爺子也不會急著抓住對手,他一定會不動聲色的跟蹤下去,看看這人是否還有同黨,好來個一網打盡!」

任中傑頷首道:「對了!我估計現在應該......」他的話突然被一陣急促尖銳的哨聲給打斷了,接著遠方又清晰的傳來了響亮的敲鑼聲!

每一次哨子鑼鼓聲響起時,總壇里必定發生了意外的變化!

任中傑臉色一沉,心里隱約的感到不妙。他怔了一會兒,忽然騰的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你要出去看熱鬧麽?」方婉萍半支起赤裸的嬌軀,柔情似水的道:「外面亂的很,你要小心點兒,今晚上我......我會一直等你......」任中傑展顏一笑,道:「今晚我見到你時,不准你身上有哪怕是一絲半縷的布片,否則我就再也不來了!」說完在她的趐胸上擰了一把,人已像蒼鷹般矯健的掠了出去,耳邊猶自傳來方婉萍的嬌嗔笑罵聲。

熊熊的火光燃起,烈焰彷佛是肆虐的魔王,泄紅了半個天空。

任中傑的人還遠在二十餘丈外,就已經感到周圍空氣的灼熱,等他奔到忙於救火的人堆里時,層層撲來的熱浪使他的額頭沁出了汗珠,恨不得跳到冰水里洗上三天的澡!

上百個手提水桶的武士此來彼去的在道路上飛跑,一桶桶水花被強勁的臂力疾擲而出,不但沒能使火勢稍微減少,反而增添了大火的囂張氣焰。

著火的是一棟兩層高的小樓,不,現在只能說是半棟小樓了!底下的那一層已完全的淪陷在了烈焰包圍中,磚石梁柱一塊塊的跌落倒塌,屋頂輕微的晃動,隨時都有可能徹底崩潰。

孔威、羅鏡文、魯大洪等幾個當家全都站在一旁,悲憤而又無奈地呆望著火場。

任中傑緩步挨了上去,沉聲道:「是不是有人困在火里?」

羅鏡文嘆息道:「人倒沒有半個,只是這火實在太大,恐怕無法救熄了!」

無法救熄的意思,當然是只能任憑大火燒下去了。等到可以燃燒的東西全燒完了,再大的火也會熄滅的。

任中傑安慰他道:「沒有人傷亡就好。這一片地帶並無其它可燃之物,火勢必定不會蔓延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魯大洪瞪著他,目光中也竄動著火苗,厲聲道:「大幸?幫主的『珍品閣』燒成了這副德性,所有重要的物事全都毀於一旦,還幸個什麽鳥?」

「什麽?這......這就是『珍品閣』?」任中傑失聲道:「總壇的第二個禁地『珍品閣』?」

羅鏡文點了點頭,還來不及說話,遠處的道路上忽然掠過來一條人影,身法雖沒有快到驚人的地步,但也可算是相當好的輕功了。任中傑定睛一看,原來這人是「鷹爪神捕」孫元福。

他一見到任中傑,立刻把他拉到了旁邊的角落里,歉然道:「任公子,老朽無能,竟把人給跟丟了!」

任中傑一驚更甚,道:「怎麽會跟丟了?你不是有靈犬麽?」

孫元福赧顏道:「這人太狡猾,也許一早就發現了你我的意圖,他在中途竟果斷的扔掉了鑰匙,致使追查的線索完全斷了......」任中傑緊緊的握住拳頭,忽然覺得背脊有些發冷!

對手從蠟像邊離去後,一察覺背後有人追蹤,就立即拋下鑰匙保命,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趕回總壇,縱火將「珍品閣」燒去!

這樣說來,那偷襲者要自己復制鑰匙,無非是為了進入「珍品閣」取某樣東西。當這個陰謀無法實現時,他就當機立斷,索性把那東西連同小樓一起燒毀!

那到底是樣什麽東西?同凌夫人的屢屢被刺是否有什麽關系?

無論如何,這個潛藏在黑暗中的對手如此狠辣決斷、聰明機警,委實是自己前所未遇的勁敵!

任中傑凝視著越燃越旺的火光,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豪氣!在這一剎那,他已決定要全力同這個對手斗上一斗!前面的道路雖然撲朔迷離,但是他的滿腔自信和英雄肝膽,卻已蓬勃充沛的在身體里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