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凶訊(2 / 2)

麗影蠍心 秦守 7432 字 2020-12-18

任中傑沒好氣的道:「你現在才想到關心朋友麽?哼,我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搏殺,你卻摟著美女睡大覺,真是豈有此理!」

祁楠志盯著他,盯了好半晌,突然捧腹大笑,笑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哈哈......你一定在女人那里吃了啞巴虧!」他狂笑著道:「否則你不會這樣一副嘴臉的!快說快說,到底是哪個女孩子有這樣大的本事,竟然連你都能戲弄?」

任中傑卻沒有笑,板著臉道:「戲弄?嘿,我差一點連命都送了!你以為這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麽?」說著,他猶有餘悸的喘了口氣,把經過從頭至尾的說了一遍。

祁楠志越聽越是臉色凝重,沉吟良久後才問道:「月下麗影的真實身份,你當真一點也看不出來嗎?」

任中傑搖了搖頭,忽然道:「但是有一點我卻可以肯定:今夜配合月下麗影襲擊我的刀手,和前幾天晚上用『奇淫合歡香』暗算方婉萍的偷襲者,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祁楠志一怔,動容道:「哦?你怎能如此肯定?」

任中傑自信的道:「從他們的武功可以看出,一個人走的是剛猛路線,另一個卻是純陰柔的!這是無論如何也偽裝不了的。」

祁楠志目光閃動,道:「你是說,月下麗影身邊,至少也有兩個高手在替她賣命?」

任中傑不答,他突然向祁楠志作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勢,站起身躡手躡腳的朝房門的方向走去。

祁楠志不動聲色,平靜的道:「也許替她賣命的還不止兩個......不知道現在來的又是誰?」

這「誰」字剛剛出口,任中傑猛地拉開了門,伸手倏地將一個人抓了進來,冷喝道:「你好大的膽子,敢到......」他的語聲忽地頓住了,因為他的鼻子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再仔細一看,他抓住的不是別人,竟是和他有過合體之歡的美貌少婦「鴛鴦劍」黎燕!

「咦......你怎麽會在這里?」任中傑目中滿是驚詫之色,急忙縮手放開了她的皓腕,囁嚅道:「對不起,我不曉得是你站在門外......」黎燕抬起頭來,一張清秀明艷的俏臉看上去是慘白的,嫵媚的眼睛中飽含著淚水。她怔怔的望著任中傑,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張開雙臂緊緊的摟住了他。

「啊......」任中傑措手不及,只感到一個顫抖著的溫暖嬌軀貼在了自己的身上,少婦特有的成熟氣息立刻沖上腦門,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伸出手掌,憐惜的輕撫著黎燕的千縷青絲,柔聲道:「別哭,別哭!天大的事情都好商量......你可是受了什麽委屈嗎?」

黎燕不答,只是把頭埋在他的胸口盡情的抽泣著,雙肩聳動的像是秋風里的落葉。任中傑也不再說話了,用力的摟緊了她的胴體,同時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心,任憑她在自己懷里哭個痛快。

祁楠志尷尬的咳杖了一聲,勉強笑道:「兩位慢慢的敘舊,我到外面散散步去......」說著就准備開溜。

黎燕的身子一震,恍如從夢境之中驚醒,驀地掙脫了任中傑的摟抱,紅著俏臉說道:「祁......祁大俠不必出去啦!我不敢打擾你們休息,我這就......這就走了......」邊說邊無限凄楚地凝視著任中傑,一步步的向後倒退著,淚水似珍珠般一粒粒流下。

任中傑胸中熱血沸騰,突然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用不容質疑的語氣說道:「我不讓你走!在你沒有告訴我原因之前,我絕不會讓你走出這間屋子,也絕不會讓你再受別人的欺負!」

黎燕搖了搖頭,凄然道:「這是我夫妻間的家事,你就算知道了原因,也是沒用的......」任中傑的嘴角一陣抽動,目中忽也露出了憤怒和痛苦的神色,咬牙道:「你丈夫......他又打了你麽?」

黎燕低垂著粉頸,默默地卷起了右手上的衣袖,只見在皓白如玉的嬌嫩臂膀上,赫然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烏青鞭痕!

任中傑的眼睛眯起來了,他的面容扭曲著,冷笑道:「嘿嘿,好一個『仁義大俠』!你下起毒手來可真夠仁義的......」他一甩衣袖,忽然大踏步的沖了出去。黎燕悚然一驚,惶急的連淚水都來不及擦,人已疾步跟了上去,口中驚呼道:「任公子,你千萬不可亂來,你......你聽我說呀......」等兩個人的身影都離開後,祁楠志矯捷的從床上跳起身,快步奔到了屋門邊仔細的巡視著。沒多久他就發現了在屋外的某個牆面上,有一小塊區域相對的比較乾凈些,而且摸上去似乎還有點兒濕滑的水氣!

只有當一個人長時間的把臉湊在這里時,才會因呼吸而留下這樣的痕跡的!

他若有所思的撓了撓額頭,喃喃自語道:「奇怪呀奇怪......這地方的每一個女孩子好像都很神秘,似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隱瞞著什麽......」秋風微涼,一燈如豆,昏暗的光亮把兩個人的影子映照在地面上,拉得長長的!

「師父,你為什麽要偷拿『碧玉華堂』里的東西?」小琳兒的眼珠骨碌碌的轉動著,怯生生的道:「如果被人知道了,恐怕您老人家的一世英名都盡付流水了!」

傅恆的眼皮一跳,沉著臉道:「好徒兒,師父這麽做都是為了你!這份筆錄要是落到其他人手中,也許你的身份就永遠沒有辦法證明了!」

小琳兒喘了幾口氣,稚嫩的臉蛋已因激動而通紅,結結巴巴的道:「師父,您說的都......都是真的嗎?我......我真的是凌幫主的女兒?」

傅恆庄容道:「那還能有假?你的確是凌振飛的小女兒,是凌韶芸小姐同父同母的親妹妹,大名叫作凌琳!十六年前,當你還在襁褓中時,就被你的母親送到為師這里學藝!」

凌琳的身子開始輕微的發抖,顫聲道:「為什麽?我......我媽媽為什麽把我趕出家門?她難道不想要我這個女兒麽?」

傅恆的目中似有怒火在閃動,恨聲說道:「世上哪有不疼女兒的母親?好徒弟,我告訴你罷,你媽媽之所以要送你走,是因為當時她已經朝不保夕,大難臨頭了!」

凌琳的眼淚流了下來,哽咽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您能詳細的說給我聽麽?」

傅恆頷首道:「當然!你媽媽和爹爹,原本是武林中的一對美滿眷侶。在他們生下了你姐姐凌韶芸後,有一天神風幫里來了個絕色的美人,她的名字就叫季雅琴。這女人年紀雖小,但卻極工心計,平時裝出一副聖女貞德的模樣,暗地里卻勾引了你爹爹......」凌琳嬌軀劇震,咬著嘴唇道:「她......她是否就是現在的凌夫人?」

傅恆臉上肌肉跳動,切齒道:「除了她還能是誰?這妖女迷惑了你爹爹後,就開始挑撥他和你媽媽的關系,後來更設下圈套,使你爹爹相信......相信你媽媽和奸夫偷情,生下來的你是個孽種......」凌琳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強抑著淚水問道:「後來呢?」

傅恆觀察著她的臉色,緩緩道:「你爹爹誤信了誹言,激怒之下就想處決你母女二人!幸虧你媽媽見機得快,偷偷托人將你送到了我這里,她自己隨即不知所蹤,聽說已死於西域。季雅琴奸計得逞後,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正室凌夫人!」

凌琳霍地立起,一張小臉已變得蒼白,原本天真無邪的眼波也射出了怨毒的光芒!

傅恆轉過了頭,似有些不敢正視她的眼眸,低聲道:「可是你爹爹事後卻也後悔了,他逐漸變得放縱而濫情,一連娶了許多個老婆,在江湖上到處尋花問柳......孩子,不管怎樣,你的確是凌幫主的親生骨肉,我聽說他曾留下一份遺書,就想到上面說不定會有些文字談及從前的這一段公案,也許那就是為你母女正名的最好物證!」

他說到這里,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密封好的卷宗,神情凝重的道:「遺書的原件雖然已不知所蹤,可是左雷東抄錄的副本卻被我拿到手了!我把它搶先一步取來,就是想讓你親眼看看......」凌琳顫抖著伸出手,遲疑地接過卷宗,誰知她的五指尚未捏穩,窗外突然閃電般竄進了一條長鞭,毒蛇般的鞭頭靈活地一纏,就將她手上的卷宗奪了過去!

傅恆暴聲怒喝,使出一個「推窗望月」式,人已迅疾的騰身飛出,左手扣向變幻無方的長鞭,右手迎面拍出一掌,要逼的對頭撒手退後!

不料對

方武功也非泛泛,眼見掌力勁急凌厲,身形立刻順勢向後倒掠,這一下身法極其巧妙,他的整個人竟像是被掌風送出去的,輕輕巧巧的就飄到了三丈開外!

傅恆臉色鐵青,冷笑著道:「我道是誰這樣大膽,原來又是你這不要臉的淫賊!哼哼,楚天良,今天你休想再從我手中逃脫!」言畢又縱身撲了上去。

楚天良面帶不屑,怪里怪氣的嘲諷道:「我雖是個采花賊,總還是個表里如一的真小人!說起行事的不要臉,怎比的上你這位道貌岸然的所謂大俠?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傅恆怒發如狂,紫漲著面皮厲斥道:「住口!」拳腳如急風暴雨般攻到,出手之間再不容情,恨不得將楚天良打成一團肉醬!

此時凌琳已躍出了屋子,眼看著二人打得不亦樂乎,怯怯的說道:「師父,我......」楚天良呵呵大笑道:「傅老兒,今天就到此為止,少陪了!」身子滴溜溜的一轉,不知怎地就脫出了掌影的包圍,展開輕功往黑暗處逃逸去了!

傅恆喝道:「喂,把你搶去的東西留下!」足底加勁,如影隨形地跟在他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縱躍的速度都快的驚人,眨眼間就消失在晨曦的陽光中!

凌琳呆呆地站在屋外,纖細單薄的嬌軀就像是秋風中的一朵菊花,看上去愈發惹人愛憐!她的小臉正泛著一種病態的嫣紅,大眼睛里煥發出異樣的神采......任中傑回到自己廂房時,只覺得心里窩囊的要命!

剛才他在激憤之下,沖動的想把「仁義大俠」衛天鷹揍上一頓,可是那家伙偏偏又蹤影不見!他四處尋找不到,心頭的怒火卻也漸漸的消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沉的無奈黎燕畢竟是別人的妻子,他又有什麽理由去多管閑事呢?

何況,他給衛天鷹帶了一頂綠帽,沒被人當作奸夫浸豬籠已經是萬幸了,哪里還能理直氣壯的興問罪之師?

任中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很想找個人傾訴一下滿腹的煩惱,但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祁楠志竟也不知所蹤了!

「這小子真他媽的不夠朋友!」他嘟噥了一句,四肢軟綿綿地躺在了床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有許許多多的事情纏繞在腦海里,他又怎麽能睡得著呢?

時光一點一點的流逝了,任中傑在翻來覆去的烙著燒餅。當太陽曬到他屁股上時,他忽然感覺到房間里多了一個人!

他倏地翻身跳起,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綳緊了......「是我!你緊張什麽嘛!」一個冷冰冰的、但卻無比悅耳的聲音響起:「大名鼎鼎的任中傑,也會有害怕的時候麽?」

任中傑暗暗的嘆息了一聲,轉過頭來苦笑道:「韓冰小姐,你戲弄得我還不夠麽?又來找我這個可憐蟲作什麽?」

韓冰目不轉睛的瞪著他,清麗冷艷的俏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淡淡道:「你若是不願意見到我,那我也可以走的!」

任中傑沒有說話,他的眼光就像磁石一樣,牢牢的粘住了這個冰山般冷漠、卻又神秘的不可捉摸的女人。她依然穿著一襲蘋果綠色的輕紗,質地考究的衣料緊貼在她緞子般光滑的肌膚上,領口微微的敞開,露出了一截雪玉似的粉頸!

「我怎麽會不想見到你呢?唉,我就連做夢都在想著你!」任中傑舔了舔嘴角,終於艱難的出了聲。他忽然發現,昨夜連續的奔波勞碌、險死還生後,體內潛藏的情欲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激發......韓冰「嗤」的一聲笑了,白嫩的雙頰上梨渦隱現,浮現出了淺淺的紅暈。每一次當她嬌笑起來時,都像是千年的冰雪融化,給整個人間都帶來了暖烘烘的春意!

任中傑盯著她成熟而堅挺的胸膛,那對輕柔顫動著的渾圓乳峰,比任何時候都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恍恍惚惚的起了一種幻想,彷佛看見了那兩粒輪廓分明的乳頭正在渴望著掙脫束縛!於是熊熊的欲火騰地升起,把他的理智徹底的吞噬了......他再也顧不上別的了,猛然間縱身撲了上去,一把摟住了韓冰柔軟的嬌軀,張開大嘴就往她的俏臉上吻去!

「你干什麽......」韓冰尖聲驚叫,奮力的扭動著纖腰,掙扎中一個蹌踉,兩個人一起摔了下去,他正好壓在她的身上!

任中傑喘著粗氣,貪婪的尋找著她紅紅的櫻唇,嘴里含混不情的喃喃道:「你這迷死人小妖精,我......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話猶未了,舌頭已撐開了她的唇齒,強行的渡進了她的檀口中。

「嗯嗯......哼......嗯......」韓冰只能從鼻子里擠出幾聲微弱的抗議,俏臉火燙的像是在燃燒,又濕又軟的丁香小舌慌亂的躲閃著,但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只得乖乖的微啟雙唇,任這輕薄浪子恣意的品嘗自己的香吻。

兩人的津液放肆的交流著,任中傑不斷的吸吮著那芬芳潤濕的小嘴,直把韓冰吻的嬌喘連連,平素冷漠美麗的臉上開始出現了暈紅,星眸中也蒙上了嬌媚之極的波光!

「嘶」的一聲輕響,任中傑的手已經撕開了她的輕衫,熟練地撫上高聳的胸膛。滑如凝脂的雙乳挺拔而富有彈性,乳尖硬的像是兩粒燒紅的小石子......突然,韓冰的嬌軀一震,像是猛地里從無盡的綺夢中驚醒,她用力一口咬在了任中傑的嘴上,同時修長的玉腿一蹬,把他狠狠的踢下了床!

任中傑痛的慘叫了一聲,心情迅速的從情欲的高峰中跌入谷底,他摸著自己滲血的上唇,惱怒的大叫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也沒有......」韓冰像只羔羊似的蜷曲著身子,俏臉上猶帶著醉人的緋紅,可是神情已恢復了往昔的冰冷。她撥弄著自己散亂的烏黑秀發,口氣淡漠的道:「咱們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已不該像小孩子那樣沖動......」任中傑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全轉成了怒火,冷笑著問道:「你到底想對我說什麽?」

韓冰全然不懼的迎視著他的目光,譏誚的道:「你一定要我直說麽?好,我就告訴你,本姑娘從來也沒有喜歡過你!和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做這種事,只會讓我覺得嘔心!」

任中傑就像是挨了當頭一棒,整個人都似沉浸在了冰窖里,巨大的沮喪迅速的席卷了他的神經,一時之間,他竟失落的連思考的能力的喪失了,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屋子里靜靜的全無聲息,兩個人充滿敵對的互相凝視著,剛才的柔情蜜意已然消逝的無影無蹤!

不知過了多久,韓冰忽地幽幽的嘆了口氣,聲音柔和了許多:「對不起,我本不想說出這些傷人的話......其實我今天來,主要是想求你一件事......」任中傑澀然道:「你說好了!」

韓冰咬著嘴唇,躊躇了片刻,終於道:「如果你拿到了『赤焰遺寶』的藏寶圖,你能把它交給我嗎?」

任中傑正色道:「,藏寶圖是幫主留給凌夫人的,我絕不可能拿到手。第二,就算這副圖真的落到了我的手中,我也想不出理由要把它交給你......」韓冰打斷了他的話,微笑道:「我不會白白的要你辦事的,我跟你談的,本來就是一筆交易......」任中傑冷笑道:「交易?赤焰遺寶是一宗巨大的財富,你能用什麽東西來交易?」

韓冰平靜的道:「用我自己!」

她忽然伸出白玉般的小手,緩緩的脫掉了那蘋果綠色的輕衫,接著是質地考究的長裙,被香汗略略濡濕的鵝黃色肚兜,最後,她褪下了貼身的褻褲......她的動作是那麽的從容、那麽的典雅,彷佛是在空無一人的香閨里更衣。清麗的俏臉上神色淡然,既不像初經人事的少女那樣羞澀,也不像風騷入骨的盪婦那樣挑逗,可是舉手投足之間,偏偏又蘊含著的不可抗拒的成熟魅力!

「用我的人,交換你的藏寶圖!」韓冰用最自然的姿勢,一只手護住了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掩住了私處,柔聲道:「我可以先把身子交給你,但你必須發誓,一旦得到了藏寶圖,就必須無條件的送到我手中。」

任中傑死死地盯著她,邊吞咽著口水邊道:「如果......我最終拿不到藏寶圖呢?」

韓冰嫣然一笑,道:「那就算我倒霉好了。做交易,總是會有風險的,我心甘情願!」

任中傑忽地伸掌在床頭一拍,厲聲道:「你怎知我一定會和你交易?有了藏寶圖,找到那筆財富,全天下的美女自然會滾滾而來。我又何必舍多求少?」

韓冰毫不動怒,淡淡道:「世上的美女固然很多,但真正的絕色卻不是金錢可以買到的!」說完,她風姿優雅的移開了手,任憑自己美好誘惑的胴體一絲不掛的裸露了出來!

這時候陽光已經完全照射了進來,均勻的鋪灑在她傲人的玲瓏嬌軀上。胸前的一片肌膚白膩的欺霜賽雪,兩個豐滿的乳峰形狀完美的令人驚嘆,矗立在頂端的粉紅色的乳頭微微翹起,在男人灼熱的目光下似乎正在一點一點的變

硬。

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下,一雙晶瑩修長的粉腿緊緊的合攏著,雪白的大腿勻稱而健美,並起來時密實的連一根手指都插不進去......「我知道你見識過不計其數的女人,可是,你可曾看見過這樣動人心魄的裸體麽?」韓冰的美眸里閃動著朦朧的春情,充滿自信的道:「任公子,你常常說『千金易得,一美難求』,我保證這筆交易絕不會讓你後悔的......」她頓了頓,俏臉上泛起了兩個可愛的酒窩,春蔥似的玉指輕輕撥弄著自己櫻桃般誘人的乳頭,嬌媚的道:「你不是一直想嘗嘗我的這里麽?來呀,任公子,只要你願意,今天你就能得償夙願......」這句話還未說完,任中傑突然長嘯一聲,像頭野獸般沖了上去,一口咬在了她的左乳尖端,咬得很用力!

韓冰痛得流出了眼淚,窈窕的嬌軀一顫,失聲嬌呼道:「啊呦......」任中傑彷佛沒有看見她目中的痛楚,粗魯的把她重重的推倒在了床上,喘著氣再度壓了上去,五指如鐵鉗一樣盡情的蹂躪著彈力十足的乳房,把這對充滿生命力的鼓脹肉球,肆意的擠捏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

很快的,一道道烏青發黑的淤痕、一排排深淺不一的牙印,顯眼的出現在韓冰成熟的胸膛上。那對原本完美無缺、毫無暇庇的乳房就像兩只可憐無助的小兔子,默默的承受著狂風暴雨的猛烈摧殘......半晌,韓冰漸漸的適應了這種暴力侵占似的「愛撫」,她的嬌軀開始情不自禁的扭動,一股熱流從腹部緩慢的升起,無可逆轉的向腿股間的密處聚積。她忍不住舒展開粉光致致的美腿,緊緊的交纏住了任中傑的虎腰。

「插我......快......快來插我吧......」她的呻吟聲像是在哭,失魂落魄的浪叫道:「親哥哥......用你的肉棒......狠狠地插我......插我......噢噢......」任中傑咬牙冷笑道:「賤女人,平常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現在還不是盪婦一個......」

「罵的好......啊......我是盪婦......」韓冰只覺花唇上癢癢的似有千萬條小蟲在蠕動,急不可耐地主動的挺起纖腰,用股溝、用陰毛摩挲著粗大的陽物,泛濫的蜜汁失控地涌了出來,她拋下了所有的矜持,焦急的道:「快點......快插進來占有我......占有我......」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任中傑忽然放開了手,擲下了韓冰那千嬌百媚的身子,跳下床冷冷的看著她。

韓冰一下子懵了,她坐起身,顫聲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這句話是任中傑剛才質問她的,她實在想不到,自己這麽快就問了回來!

「什麽意思也沒有......」任中傑欣賞著她臉上羞愧的怒容,淡淡道:「我只不過想告訴你兩件事!,男人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天生賤骨頭,永遠都經不起美色的誘惑......」韓冰羞憤交加,咬著嘴唇道:「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任中傑拾起外衣披在身上,悠然說道:「第二呢,我也想讓你明白,做這種事,是要兩個人都願意才行的。剛才我很想要的時候,你不願意!現在你雖然願意給我了,但我突然又不急著要了!」

他深深的作了一個揖,轉過身頭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只聽見韓冰的破口大罵聲,滔滔不絕的從里面傳了出來。

自從闖盪江湖以來,任中傑已不知被女人罵過多少次了,可是惟有這一次,這惡毒的罵聲卻令他聽的無比開心,無比舒暢,簡直是從內心深處高興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