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一章 月夜(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44 字 2020-12-18

【一代大俠】第十一章月夜2019-7-6夕陽的殘光在遠遠的西山起伏的曲線上掙扎,最後幾線金芒將破敗的雲絮塗抹成血紅,淙淙流淌的溪水上,漸漸吹起了清冷的夜風。

天,終究還是黑了。

只不過,袁忠義的身邊並未暗下來。

他和杜曉雲下山的時候就帶了些備用的火把,此刻盡數點亮,插在周圍。

跳動的火光映亮了他赤裸的下體,映亮了那根粗大的陽具。

火把插在柔軟的泥土中。

陽具插在柔軟的牝戶里。

松脂燒融成油,纏布吸不住的盈余垂流而下。

淫蜜替了唾沫,陰唇沾不穩的清漿滴答墜落。

掛在樹枝下的杜曉雲緩慢地搖晃著,嬌軀一絲不掛,站在她身旁的袁忠義也緩慢地搖晃著,只不過,她的搖晃是因為他的搖晃,一下,又一下。

「嗯嗯……」蒼白的口唇輕輕蠕動,冒出了一聲細長虛弱的呻吟。

袁忠義知道,她差不多快要醒了。

他的嘴角無法控制地向上挑起,露出的森白牙齒,在月光下像一把明晃晃的彎刀。

看到她的睫毛微微顫動起來時,他抬起手掌,啪的一聲扇在並沒有多少腴肉的屁股上。

「嗚……」杜曉雲吃痛,登時睜開了眼。

一只蒼蠅嗡嗡盤旋幾圈,落在她的鼻尖。

癢癢,可她撓不到。

更多的蒼蠅在她的視野里飛舞,盤旋,圍繞著的,是一具已經發臭的女屍。

那是她的大嫂。

前的記憶終於潮水一樣涌回腦海。

杜曉雲慘叫一聲,躬身抬頭看向仍在慢悠悠肏她的袁忠義,五官漸漸因為徹底的不解而扭曲。

「忠義,你……你在干什么?」袁忠義狠狠掐了一下她的乳頭,抬起身,垂手按住她早已充血的陰核,微笑道:「看不出么,杜姐姐,我在干你。」杜曉雲看著自己被吊起的手腳,一絲不掛的身軀,剎那間,心頭像是墜下了萬仞雪峰頂上的大片寒冰,「你……為何……為何……要這樣?」看著她此刻的臉,袁忠義忍不住想起了當初那個采山丫頭,最後被他拿走了銀子時候露出的表情。

真是令他愉快極了。

他喜歡這種錯愕,連雞巴都跟著脹大了幾分。

「杜姐姐,你生得美啊,還說要嫁我,我干你,不是天經地義的么?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干你了呀,你為何這般詫異吶?」「你……你……」杜曉雲渾身顫抖起來,「你……到底是誰?」「怎么,我是你的忠義啊。我看你暈過去,心神大損,好心用自己的身體安慰你呢。姐姐,屄里舒服么?流了這么多浪汁,就別再綳著個臉了。」「你是不是瘋了!」杜曉雲尖聲嘶吼,「這是什么地方,什么時候!你在干什么啊!我嫂嫂死了!就死在這樹上啊!你放開我!放開我!」啪!

袁忠義在另一邊屁股上扇了一掌,一邊加快挺動的速度,一邊獰笑道:「這還用你提醒么,她本就是我殺的啊。」恍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雙乳之間,杜曉雲身子一彈,面色慘白,顫聲道:「你……你說什么?」「杜姐姐,我說,你嫂嫂其實是我殺的。我把她先奸後殺,再把她丫鬟先奸後殺,可惜當時太匆忙,不能像現在這樣慢慢享受,煞是遺憾呢。」杜曉雲眸中光芒隱隱有些渙散,大片冷汗從額頭冒出,流下,口中喃喃道:「不、不可能……你騙我……忠義,你騙我……你為什么騙我……我……我哪里惹你不開心了么?你……你說……我……我可以道歉的……」看她心智已顯出異常,袁忠義一掌捏住她左乳,將一股森寒真氣灌入,鎮住心脈,柔聲道:「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杜太白是我殺的,杜夫人是我殺的,翠兒是我殺的,你跟我上去後被我下了迷葯,你的貞操是我奪去的,沒有什么返回來的土匪,更沒有淫賊李耆卿,那一晚我狠狠肏了你一頓,你一直摟著我叫大哥,讓我覺得在肏自己妹妹,真帶勁。你那些屄毛,也是我閑得沒事兒編成了小辮兒,好不好玩兒?」杜曉雲死死盯著他,目中一片通紅,突然身軀一陣痙攣,喉頭一震,噗的吐出一口鮮血,噴灑在雪白的胸脯上。

急怒攻心,陽襲陰虧,杜曉雲額上青筋暴跳,可身上卻已使不出力,滿口腥甜堵著嗓子,仿佛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從猩紅齒縫中擠出一句:「為……為什么!」袁忠義伸手握住她被血染紅的乳房,慢慢將那片猩紅塗抹開來,推勻在赤裸肌膚上,緩緩道:「因為我高興。這是你們杜家應得的。你不必覺得寂寞,下去有你大哥大嫂陪著,過不久,我就送你們杜家下去團圓。看你模樣,想必你娘應該還有幾分風韻,你們是武林世家,是不是還有親戚姐妹啊?你且耐心等著,我過後送她們下去,你們聚到一起,可以聊聊,我肏得誰最快活。呵呵,呵呵呵呵……」心神巨震而傷,杜曉雲剛一開口,又是一片鮮血嘔出,她滿目淚光,凄然道:「我……我們杜家……哪里開罪了你……你要……如此報復……你說啊!你到底是我們哪路仇家!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察覺到原本一直緊緊裹著陽物的肉壁松弛了幾分,袁忠義知道她已油盡燈枯,吊著最後一口氣,不過是心有不甘,死不瞑目罷了。

卡住纖腰,他快速猛頂幾下,粗喘一聲,將陽氣充盈的精漿,噴射在酥爛如泥陰津汩汩不絕的花心深處,跟著緩緩抽出,後退兩步,才道:「因為是你大哥害我變成這樣的。沒有他,這世上就不會有狗子,更不會有袁忠義。」杜曉雲瞪眼望著他,眸中神光漸暗,人中兩側,血痕自鼻孔緩緩垂下,「我……我不懂……」「他為什么要娶我姐姐!」袁忠義怒目圓瞪,突然上前抓住她的大腿,氣運胯下,還未完全軟化的肉棒登時又堅硬如鐵。

他挺身狠狠一刺,插入她滑溜溜松垮垮的屄里,嘶聲道:「你大哥是武林豪俠,為什么要來娶我大家閨秀的姐姐!為什么!他不來娶我大姐,我們就不會想去跋山涉水探親!不去探親,又怎么會被孫斷抓到山上!不是被孫斷抓了,我怎么可能親手殺了我爹,強暴我娘和我其他姐姐!是他害我變成了狗子!我現在成了袁忠義,你們一個我也不會放過!一個也不會放過!」杜曉雲被撞得通體震顫,但晃動不休的臉上,還是漸漸轉變出一個極為驚愕的神情。

「你……你原來是方……」「閉嘴!」袁忠義一聲怒喝,虎口一張,死死卡住了杜曉雲咽喉。

但他沒有用力捏緊,他不准她這樣憋死。

他將腰臀一推,陽具直抵洞開陰關,跟著強運不仁經,硬是在空空如也的蓄積之處狂掠。

不論陰陽,皆是精泄之時最為暢快,雖說此刻杜曉雲連點滴陰元也榨不出來,堪稱元陰盡毀,可就像男子出精過多後再射,僅是雞巴干跳一樣會有快活,她的將死之軀,仍感到一股股鑽心酸暢沖向腦海。

「杜姐姐,我待你不錯吧?在我身下快活死,等你化身厲鬼跟在我身後時,念著這會兒脫陰的滋味,天氣熱的時候,莫忘了給我後脖子里吹吹涼風。」他放開手,轉而捏住杜曉雲的下巴,用冷冽而又溫柔的扭曲聲調,一字字說道。

杜曉雲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仿佛便是她的回答。

跟著,她一直拼命抬起盯住他的頭,猛地一軟,垂了下去。

「這便死了么?」袁忠義仍未拔出來,他懶洋洋自語一句,便用染滿了血的手,一邊撫摸著她已經沒有反應的身軀,一邊繼續搖動起來。

濕漉漉的肉縫漸漸變涼,沒有了之前的溫度,也不再柔軟而收縮。

但他依舊在里面不停地進出,雙手,也依舊在不住地撫弄。

不知道過去多久,火把將熄,杜曉雲搖晃的身軀都已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動作,向後退開。

這次射的陽精與上次的混在一起,黏乎乎流出,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他從快燒完的火把里挑出一根長些的,彎腰慢慢收拾了些東西,望著杜曉雲的妖艷裸屍,默默站了片刻,冷笑一聲,走去了溪水那邊。

在溪水中脫光將身上好好洗了一遍,袁忠義把預備要帶走的東西收拾妥當,仗著如今夜能見物,踩著慘白月光,大步離開。

找到杜曉雲的胭脂馬,他縱身上去。那馬兒似乎認主,頗不聽話,不住噴鼻揚蹄,不肯出發。

磨蹭片刻,袁忠義略感惱火,索性一招望月掌劈在馬頭,用它主人教的武功將它打死陪葬,換回自己那匹瘦黃馬,辨認一下方向,揚鞭提韁,沿路奔西南而去。

俠士身上往往不缺銀兩,袁忠義劫了杜家兄妹連著女眷四人,盤纏充裕,到了下一座城,賣舊換新,總算有了一匹像樣坐騎。

觀察一下此地百姓居所,他尋家城外的小客棧,練功幾個時辰,倒頭睡下。

等到入夜,袁忠義牽馬離去,出了郊外崗哨關卡,尋個野地將馬栓好,展開醉仙步法飛一般折了回去,悄悄翻入城中。

他不求獵色,只為破采元陰,黑巾蒙面,挨家挨戶探去。只要家里有女人,年紀不是太老太幼,他便果斷下手。

沷怖頁2u2u2u、c0m不論家里幾人,他一掌一個先全部打暈,再將女子單獨抱出。

要是女子姿色欠佳,他便放在桌上扯掉裙褲抹口唾沫奸進去,運內力聚攏元陰強行破開陰關,盡快吸納完畢。

若是女子仍為童貞,且容貌身段都還不錯,他才肯撥冗將她捆好手腳堵住嘴巴,推拿喚醒,展開手段送她情潮泛濫,陰元狂泄直到將一腔積蓄盡數獻出。

這種處子,也不過讓袁忠義費上小半個時辰功夫,其余尋常女人,皆是得手便走,馬不停蹄。

他當下武功還沒掌握精熟,如今亂世不安寧,朱門大戶不少有護院看守,便都繞過不去招惹。

如此一晚下來,等到天色魚肚泛白,離城而去,上馬往下一處趕路之時,袁忠義足足毀了四十一名女子清白,奪了四十一份救命元陰。

他行事謹慎,一份份都在心中仔細計量。按照經驗判斷,他至少可保八十天平安無憂。

如此心中安定,他策馬徐徐西行南下,白日里趕路練功休息,一到深夜,若是睡在野外或沒什么女人的小村便還罷了,若是遇到州郡縣城,便將輕功拿出來實際演練,采陰直至天明。

他這般不挑不揀胡吃海塞的保命手段倒也有效,等到半月過去,策馬接近邊陲要地之時,他胯下已欠了三百多名女子的肉債,積蓄近五百天,身上望月掌練得少些,只有三重,而醉仙步法一直苦修外加實踐,在不仁經的助力下,剛剛突破了第七重境界,已有大成。

至此,他心中那根一直綳緊的弦,總算是松弛下來。

加上武林人士齊聚西南邊陲,共商義舉,他左思右想,不敢貿然造次,惹來眾人圍剿采花大盜,可就大大不妙。

實力足夠之前,他也不敢去找杜家的麻煩,掂量一番,便跟著江湖豪客們前進的方向,慢悠悠策馬追隨,一邊暗中苦練醉仙步法、望月掌,一邊結交打探,初窺武林一隅。

雖說本性依舊好色,神功也在催促著獵取女子,但袁忠義的耐性早已今非昔比,手握時間還長,並不著急。

而且路上第一批結識的江湖同道之中,女子不過三個,一個粗手大腳練武練糙了身子,一個年過四旬眼角唇畔已有細紋,僅剩一個勉強還入他法眼的,卻是個小騷蹄子,同行三晚,便叫他看見睡在三個不同男人房中。

一行走了五日,袁忠義大致摸清了江湖規矩,暗暗記住許多常識,還打聽出了李少陵和賀仙澄兩個目標的所在。他知道這班人武功平平,響應召集去沖鋒陷陣,也都是些送死嘍羅,便找個借口,拱手告辭。

不過當天他並未走遠,而是改換裝扮,重又買了匹馬,揚鞭趕路,早早埋伏去了那些新交朋友預定今晚要留宿的地方。

待到夜深人靜,那白日里對任何人也不假辭色的小騷蹄子果然悄悄摸出門,手里端著油燈,又往之前三個男人其一的住處摸去。

這三人是明面上那幫江湖俠士中武功最好的,差不多有江湖二流貨色的水准。

這小騷貨挨著個地伺候,要說是抱大腿,未免有些牽強。

袁忠義猜測,這多半是個修了采陽補陰雙修法的女賊。

這種女子,元紅必定是沒了的,但元陰,則必定是大大充沛。

對尋常男人,她不過是破鞋一雙,有幾分姿色,可堪一用,拿來瀉火。

但對袁忠義,可就是一顆不小補葯,值得冒險來走一趟。

看那燈火搖曳走近,他抬手摸了一下臉上黑巾,心中冷笑一聲,趁她轉過牆角,提氣一蹬,沖了過去,電光石火間,就已到了那小騷蹄子身後。

功力差距不小,犯不著露出真功夫,他拿出二分功力,揮掌打滅油燈,橫臂一鎖勒住她纖長脖子,啞聲冷冷道:「要活命的,就別出聲。本大爺就圖一個快活,你識相點。」「嗯……嗯嗯。」她顫巍巍點了點頭,果然沒有出聲,也不見掙扎。

懂采補的女狐狸,最不怕的就是采花賊。

袁忠義陰惻惻一笑,將她往腋下一夾,轉頭縱身而起,騰雲駕霧般帶著她連越幾重屋脊,進到一間破落小廟之中。

這騷蹄子跟人說的多半是假名,袁忠義也不必自曝身份多費時間,伸腳撥來供桌邊的舊草墊子,將她面朝下一按,便抽去裙帶一把扯下了褻褲。

「我乖乖聽話,大爺……大爺還請多少塗些唾沫,莫給人家肏傷了呀……」她伏在草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起,聽嗓音頗為害怕不住顫抖,可那細細的腰,卻頂著白臀左右扭了兩扭。

「騷蹄子!」袁忠義啞聲啞氣罵了一句,用裙帶將她雙手松垮垮反綁,褪下褲子從後面一騎,便將粗長的雞巴頂了進去。

那肉窩兒還半點不曾泛潮,狠狠一聳,磨得他龜頭都略微刺痛。

但果然不出他所料,這女人陰陽之道精熟得很,嘴里哎喲叫了一聲,那軟綿綿的屄眼兒卻陡然一動,裹著陽具輕輕一吮,四面一起泌出稀溜溜的淫汁,轉眼便讓穴里順滑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