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一章 月夜(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44 字 2020-12-18

「嗯嗯……」小騷蹄子也不叫痛,硬邦邦的雞巴頂著屄芯兒上來就是一通狂肏,她趴在墊子上,就只是一邊哼哼一邊扭腰,乖得像只小羊。

袁忠義想要的可不只是這女人采陽搜刮積蓄的肥美陰元。萬一她背後還有個門派什么的,保不准有不少師姐妹在江湖行走,能問出些有用的,將來得閑,可以費點心思找找這些大補丸。

「騷貨,你到底是什么人?尋常女子,可沒你這樣的。」他一捏屁股,扒開臀縫,狠狠鑽了她幾下,沉聲問道。

「小女子……趙嬌,京郊人士,學……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出來見見世面。

可……可沒想到落進大爺手里。我一定給您好好伺候,可……可莫要傷我性命呀。」她報的還是袁忠義本就知道的假名,這來路,當然也八成是一派胡言。

他冷哼一聲,道:「本大爺別的本事沒有,看人撒謊,尤其是看女人撒謊,那是一看一個准兒。老子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實話,我便饒你一命,不先奸後殺。」趙嬌依舊嗓音發顫,搖晃著赤裸裸的豐臀哼唧道:「人家不懂……不懂大爺在說什么,莫非……莫非小女子還不夠乖么。大爺想要人家怎么伺候,您說句話就行。可……可千萬別殺我呀。」她嘴上一句句求饒,陰戶里同時運上了暗勁兒,一層層嫩肉勒成一道道環筋,兒口吮乳般向深處一下下地嘬。

要是個不經事的童子,這一嘬怕是就要哆嗦著泄了陽。

袁忠義已是一身至陰真功,並不在乎這點元陽精氣,被她屄肉嘬得爽快,索性喘息著加快速度,啪啪頂了起來,口中道:「騷娘們,尋常人家的,哪兒有你這么浪!臭婊子,你還不說實話,小心老子射穿你的花心,叫你因奸成孕,挺著大肚子,還見個屁的世面。」趙嬌那白煮蛋一樣的屁股扭得更急,嬌滴滴道:「大爺肯饒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就感恩戴德了,真……真要懷了娃兒,我……我獨個尋處地方給您養著,您說好么?」。

沷怖頁2u2u2u、c0m「臭娘們!怎么……如此的緊。」他故意粗喘幾聲,往前一聳,龜頭跳動,連著數日沒有沾過女人,一泡濃精水箭一樣噴在趙嬌蕊芯。

她嬌呼一聲,馬上運起功法,小腹蠕動,肉壁緊鎖,猛地一圈,將陽具根部牢牢勒住,絲絲縷縷陰柔真氣滲出,把他精水中的陽氣貪婪吸入。

與此同時,她忽然反手一拍,一掌印在袁忠義小腹,寒氣襲體,封向腰眼周遭穴道。

可惜這種陰柔內力到了不仁經的真氣之前,猶如溪流入海,哪里能激得起半點水花。

但袁忠義有心試探,馬上裝做腰下一麻的樣子,定在當場,故作驚慌道:「這……這是怎么回事?」趙嬌咯咯笑道:「大爺還沒舒服透呢吧,讓小女子接著伺候你咯。」她說著鎖緊陽根擰腰一翻,抬腳踢在袁忠義胸口,雙臂一撐,仗著陰陽連接難分,逆轉乾坤,騎到了袁忠義的身上。

「算你這采花賊倒霉,好端端找到了本姑娘頭上。」她吃吃笑著撫弄他結實胸膛,纖細指尖一撩,就掀開了袁忠義的面罩。

「喲,是你,袁公子?」袁忠義用內力逼出一臉窘迫紅潮,結結巴巴道:「我……我……我見你……見你總是夜里……去他們房中。才……才……」看他模樣生得俊,身子又壯,雖說探不出什么內功,但方才一射陽氣充盈滋味美得很,趙嬌咬唇一笑,索性解開衣扣,去掉肚兜,亮出雪頂紅梅似的一雙妙乳,拉起他手罩在上頭,一邊轉圈揉搓,一邊膩聲道:「你既然眼氣,暗地跟我說一聲也就是了。小哥哥生得這么俊,還怕我入夜不去找你么?」上頭抓手揉著奶兒,下頭她又運起陰功,緊啾啾的穴心兒蠕動起來,抱住被夾在里頭的龜頭便是一頓吮吸。

這酸癢快活袁忠義樂得消受,眯眼呻吟,口中道:「可……可白日里你……你對誰都不假辭色,我……我哪里敢去找你搭話。」他在人前裝得頗為靦腆,如此回答,看似沒什么破綻。

趙嬌微微擺胯,吱吱套弄他未及半軟就又被媚肉吮硬的雞巴,譏誚道:「那你倒有膽子裝采花賊,來偷本姑娘的香?」「我……我當你是個裝樣子的……騷貨。那……那自然是強奸一次,再無牽扯得好。」他扭開頭,擺出倔強模樣道,「沒想到你……你竟然騷得這么厲害,我不是童子,都吃不消。既然失手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趙嬌吃吃笑著彎腰親了一下他的臉,「那就讓你做個花下死的風流鬼吧。不是本姑娘自誇,能死在我的胯下,那是你的福氣,這世上怕是再沒有比這更快活的死法咯。」說著她扭腰更急,那濕漉漉滑溜溜的肉洞好似一個鑽心蝕骨的快樂漩渦,把龜頭四面八方都磨得酸軟欲化,若不是袁忠義功力深厚,陽關轉眼就要被磨到松動。

顯然,她是准備放開手腳,把他采到精盡人亡了。

袁忠義仍不發作,暗暗放松一些收束,享受著無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將第二股陽精射入,額上逼出些汗,喘息道:「這……這也太……快活了。趙姑娘……你……你這本事……到底哪里學的?」趙嬌咯咯笑道:「死到臨頭,還關心這些做甚,我學本事的地方,說給你聽你也不知道。教你做個明白鬼,對我有什么好處?」她陰門死死鎖著,比方才更緊,陽物噴射之後,血液無法回流,依然硬挺如故。她捏個手印,微笑坐穩不動,渾身上下,僅剩牝戶里頭猶如千百蚯蚓環繞掙扭,那銷魂滋味當即便又強出數倍。

「啊……啊啊……」袁忠義故意叫喊兩聲,口角推出一絲唾沫,啞聲道,「姑娘……我……我不是想做個明白鬼,就……就是……真要見了閻王爺,投胎轉世,我……我還想來找你們。」「喲,倒是個要女人不要命的色中餓鬼啊。」趙嬌唇角一翹,道,「那要是孟婆湯沒給你灌忘了,你就來找紅羅嬌吧。」「紅羅嬌?那……那是你的本名么?」趙嬌咯咯笑道:「那是我家門派,我這本事算不入流的,只能采采你們這些傻子。我要是練得精啊,就不必這么飢不擇食,養著童身找機會嫁去大俠家里咯。」感覺體內那根巨物又在顫動,她臉色一寒,道:「好了,差不多也該開了你的陽關,送你上路了。下輩子再當采花賊,可記得選正經的良家婦女。」話音未落,她陰戶一放一收,一層寒氣圍住陽具,旋轉盤繞,陣陣快美沖入腦海同時,一股陰勁兒小錐子一樣自馬眼向內迅速延伸過去,真力綿延,把花心龜頭兩處陰陽關卡死死貼合一起,緊密連接。

而這情形下,怕是還沒有女人能擋得住摧心一擊。

袁忠義忽而一笑,雙手抬起,緊緊攥住她顫動乳尖,玄陰真氣不再收斂躲藏,猶如百萬伏兵殺出,剎那間就把趙嬌那點微薄內力摧枯拉朽消滅。

都不及她做出反應,所有防護便都化為烏有。

修習采補之術的人,對體內元氣變化最為敏感,趙嬌臉色霎時一片慘白,雙腳一跺松開陰門就要跳起逃命。

袁忠義蓄勢待發已久,豈會給她這個機會,雙掌自乳房滑下一卡,便牢牢把住了她的腰肢。

這既非泄身多次陰津流逝城門洞開,也非內功從外強破經脈重錘砸牆,而是趁著她用采補之法,讓她引狼入室開門揖盜,順順當當破關而入。

如此制服,她反抗之力仍在,只是陰元被他迅猛抽吸,好似羔羊未被餓狼斷喉,強按在地一口一口撕咬內臟,活生生看著自己去死。

「不、不要……饒命,袁公子……袁公子,饒命啊!」趙嬌稍一嘗試就發覺到自己斷無勝算,哪里還有半點從容,涕淚縱橫雙乳亂顫,抓著他胳膊哀聲告饒,「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知錯了……我……我陰元全給了你……我全給了你……求你放我……放我一條生路就好……」袁忠義坐起將她摟住,暫時放緩功力運行,微笑道:「其實,比起你的陰元,我本就有更想要的東西。」「你說,你說,只要我能給的……我全給你……」發覺吸力減弱,趙嬌死里逃生似的出了一身冷汗,喘息道,「袁公子想……想要什么?」「紅羅嬌的情況,我要你一五一十全告訴我,不能有半點隱瞞。」袁忠義淡淡道,「你最好說得快些,我這門功法用起來只能放緩不能停止,你說得太久,我怕你還是免不了要做個風流鬼,活活美死啊。」練的就是采補功夫,趙嬌對泄身的滋味反而品嘗甚少,這快活一波波涌上來,她真有些抵受不住,當即不敢討價還價,牙關輕顫,將紅羅嬌這個組織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樣飛快說了個遍。

「原來人並不多啊……那還真是可惜。」片刻之後,袁忠義喃喃說道,信步走出破廟,四下一望,拉起遮面黑巾,反正即將離開這里,城里民戶中的女子,就還是別浪費了吧。

他身影隨風而去,留下破廟中殘燭搖曳,昏黃光線照在那幾個破墊子上,映亮了趙嬌已經有些僵硬的身軀。

她雙手緊攥,兩眼圓睜,雪白的大腿如死蛙般張開,胯下桃源洞流出大片稀湯,將草墊都浸到濕透。

死不瞑目,自然是因為脫陰而亡前,袁忠義悠然笑道的那句話。

「我的確更想要紅羅嬌的情報,可你的陰元,我也沒說不要啊。」喜悅到驚愕,驚愕到絕望,絕望中拿到一線生機,最後再被殘酷抽離,當女人的神情這般變幻的時候,袁忠義便會興奮到無以復加。

離開此城的時候,他騎在馬上,略略思忖了一下,為何這種享樂,不知不覺竟超過了從前看女人欲仙欲死模樣的時候。

興許,是因為他遇到孫斷前的最後一次得意滿足,便是禍害了那個采山姑娘吧。

幾日功夫,他手上拿到了李少陵與賀仙澄的位置,還掌握了紅羅嬌的部分情報。策馬疾奔之時,他忍不住想,原來行走江湖,並不比在家鄉小地方橫行獵艷困難多少。

在那邊做紈絝子弟,要的是家財權勢。

在江湖縱橫馳騁,要的則是武功心機。

以他身上的,最合適的路子,自然是任意妄為,在亂世予取予求,終成一個令人聞之膽寒的大魔頭。

可是,昔年魔教何等威風,教中藏著,還有護教弟子千百之眾,最後仍不免被群豪圍攻,落得個教滅人亡的下場。

天道無親是真,常與善人是假,但人心向背,不得不考量在內。

真走采花大盜到一代魔頭的路子,輕松暢快之外,危機四伏也是理所當然。

他好不容易才苟活下來,當然寧肯選一條更費力但是更安全的路。

狼披上羊皮,便能騙過許多獵人。

魔頭唯有成了大俠,才最為安全。

這本也是他不辭勞苦來找李少陵與賀仙澄的原因之一。

身上有杜太白和杜曉雲兩個人的信物,還有一個精心編造,不怕去查的故事,袁忠義暗暗下定決心,提升武功實力的同時,還要設法提升武林名望。

至於從何做起,他大可慢慢去學。

畢竟,他已不用時時擔心,自己這條小命了……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袁忠義先後換了數批江湖人同行,廣交朋友,順便積累一些單薄名氣。行程雖然慢了不少,所得也遠不如趙嬌那次豐厚,但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隨著接近邊疆戰亂之地,同行武人漸漸少了下去,與最後一批聲稱要去靠北地界助拳守軍的游俠告別之後,連著兩天,袁忠義都沒再於酒肆茶水鋪之類地方碰到適合結交的面孔。

之後兩日,所見之地越發荒涼,村庄十室九空,大片良田無人看管,連給馬兒吃口上好草料的地方都難找。

袁忠義細細一想,將馬栓好,靠輕功在附近細細探了一遍,果不其然,讓他找到一個敵軍營地。

說是敵軍,但這邊並不比內陸中原大都是揭竿而起的窮困農民,而是武裝齊備兵馬彪悍的西南各族。

這些蠻夷素來與本朝不睦,如今天下大亂,豈肯放過良機。

袁忠義繞行窺探一番,估摸按他的輕功,要是潛入敵營被發現,來上千百把強弓瞄著,插翅難飛。他本就沒什么家國情懷在心,暗暗記下位置,便回到藏馬的地方,繼續往李少陵召集群雄的目的地趕去。

西南邊疆有一重鎮茂林郡,是本朝提防蠻夷的險要門戶,依山傍水,扼守要道,部族聯軍若要繞行進犯,還可輕松斷其退路。

該地守將沉穩老練,兩年間擊退敵寇七次,功勛赫赫。

無奈朝廷不得人心,茂林郡中反賊起事,雖迅速平息,刺殺卻導致將軍傷重不治。

如今滇州牧守忙於應對東界叛匪,無力分兵支援,連接替的守將也派遣不來,蠻夷敵寇,頓時蠢蠢欲動,鋪開爪牙,意圖進犯。

李少陵召集西南武林群豪,便是想借助諸多高手合力,刺殺也好燒營也罷,只求暫且緩解一下敵軍攻勢,為茂林郡爭取數月喘息之機。

但當下茂林郡守軍已成驚弓之鳥,幾位名俠還可入內,大批帶刀佩劍的江湖人聚集,卻是萬萬不行。

所以李少陵通傳出來的集合地點,是在茂林郡東側三十里外山腳下的小鎮隨水集。

袁忠義自覺方向沒有找錯,可連著兩天沒遇到一個可以搭話的人,無處問路,看著周遭越發荒涼,心下不免有些惴惴。

這要找錯路,一不小心跑去了蠻夷部眾的地盤,可麻煩得很。

翌日晨起,袁忠義再次上路,總算遇到一個老樵夫,為他指明去向。

原來他不知不覺進到山中,能走馬的道路並不太多,沿路自然蜿蜒繞遠,若是換走陡坡小道,向西幾里,斜穿往南,便到了隨水集。

衡量一番後,他索性將馬送給那個樵夫,展開輕功瀟灑離去。

卡著八重瓶頸的醉仙步法依靠不仁經依舊夠快,日頭沒升多高,袁忠義已經遙遙望見隨水集外賣水攤販扯起的小旗。

他心頭一松,縱身跳入小路,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跟著,心中便是一涼。

眼前的小旗依舊隨風飄揚,可那個破木棚子,已經是廢墟一片。

木板下面壓著幾具屍首,飄出一股燒焦惡臭,分不出此地遇襲已過去多久。

快步往里查探,這本該群豪聚集之地,卻只能見到斷壁殘垣,和街巷中橫七豎八的屍首。

有些斷箭未曾回收,路邊還倒閉著幾匹披掛竹甲的軍馬,看來,此處應該是遭到敵軍突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一路觀察過去,李少陵召來的武林中人應該是且戰且退,保護了不少百姓逃往茂林郡,隨水集西側街巷之中,除了守軍兵士,就數勁裝短打拿著刀劍的豪俠屍體最多。

袁忠義粗略估計,不知道李少陵召集到了多少,反正在這隨水集里,起碼死了四十多個。

有具女屍滿是血污的臉蛋還頗為俏麗,也不知是哪家的女俠,可惜一桿長矛貫穿小腹將她釘在地下,還被大刀從頸側砍入,香肩連著一邊酥胸劈裂開來,死得慘不忍睹。

他搖頭惋惜片刻,正要繼續往西,追著李少陵他們的退路過去,耳邊就聽到一陣金鐵交擊之聲,從南方不遠傳來。

他精神一振,立刻使出醉仙步法,飛身趕去。

幾個起落,他尚未看真切搏斗之人的樣子,就聽到那邊喊出脆生生一句話,讓他眼前一亮,心中大喜。

「你先走,去找賀師姐,這里我來擋著!」這鬼地方的賀師姐,除了杜曉雲那位手帕交,白雲山飛仙門的賀仙澄,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