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四章 入門(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381 字 2020-12-18

再說,連著幾日在包含蕊身上下水磨功夫,他積欲未泄,也想找個騷軟緊嫩的牝屄好好出一次火,免得按捺不住唐突了包含蕊,前功盡棄。

他知道,被強迫失身的女子大都對陰陽交泰之事極為敏感,越是以禮相待,才越是到手得快,要是讓她覺得受了輕賤,即便放開裙帶任君采擷一把,之後也會黯然神傷漸行漸遠。

這可是他賴在賀仙澄身邊一路賴去飛仙門的重要棋子,不能因小失大。

同行者只有賀、包兩位女子,她們自然一起住進院落最深處的廂房,緊鄰李少陵而居。

李少陵頗為熱情邀請袁忠義同住,似乎和之前一樣,想好好說說年輕人行走江湖的為俠之道。

袁忠義當然不願點頭,李少陵功夫極好,和他一屋,夜里想悄悄出來偷雞摸狗可就難如登天。他找個借口,說自己一身陰寒真氣半夜可能發作,到時候容易擾的大家不得安寧,還是讓他獨個在最靠外的隨侍小間里將就一晚吧。

李少陵不願虧待同伴,非要讓他和大家擠擠,真要發作,大不了他親自出手幫忙用內功鎮下。

袁忠義費了一番口舌,加上包含蕊頗為意外地從旁幫腔,才算是叫他偏安一隅獨享清靜。

躺在硬板床上,他先淺眠了一個多時辰,一來是等夜深人靜才好行動,二來,他總覺得包含蕊幫他要下這個獨自占據的住處,應該是有什么其他想法。

於是他也在等。

可等到出去狩獵的時機都差不多都已成熟,包含蕊那羞答答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

袁忠義開門稍稍望了一眼,對角兩女的房間早已黑燈,安安靜靜聽不到一絲響動。

原來是自作多情了么?

他皺了皺眉,心底有點惱火,按說包含蕊早就應該已經情濃,明日行動生死未卜,剛才又幫著他獨居在此,分明是個今宵好向郎邊去的走勢。

難不成事到臨頭羞怯退縮了么?

罷,等明日事成,在慢慢炮制她吧。袁忠義關好屋門,踩榻輕輕推開後窗,外面原本是什么院子已看不出來,如今住的盡是拓拔宏心腹兵將,兩個值夜的站在燈籠下,正靠著廊柱打盹。

他悄悄翻出,踩著松軟泥土,提氣施展醉仙步法,輕而易舉便從這邊溜出到偏院那邊。

巡邏的兵卒主要防備的就是拓拔宏的住處,那兩個略有姿色的女子保不准已經被拓拔將軍日過,袁忠義沒興趣攪和其他男人的精水,便斷了往那邊的念頭,雙臂一揚,無聲無息越過院牆,落到了丫鬟們聚居的院中。

院門半掩,但並沒關上,井邊一個瘦小丫鬟正蹲在水桶邊,嘩啦嘩啦撩洗胯下,好像剛被哪個帶兵的喚去折騰過。

一列房屋都安靜漆黑,看來其余的都已睡死。

事不宜遲,夜長夢多,袁忠義將真氣凝在掌沿,貓腰快步過去,橫臂一切,打在那丫鬟頸側。

他雖然還不會點穴,但這一手敲頸暈迷,沿路已在數百人身上練過,精熟無比。那丫鬟哼都沒哼一聲,就軟軟暈倒。

他張手一扶,把她挪到井口,面朝下一搭,扒開兩條細白的腿兒,指頭順著水淋淋涼颼颼的肉縫挖進去,摳摸幾下,退出來對著月光一望,沒有殘精,只有幾道血絲,看來是他誤會,這丫鬟其實是來了月事,忙碌一天趁別人睡下偷偷出來清洗。

如此甚好,他微微一笑,先去將院門落下橫閂,快步折返,抱住那丫鬟窄窄翹翹的小巧屁股,抹一把唾沫便刺了進去。

在這地方住著,模樣又過得去的丫鬟哪里還會有處子之身,袁忠義並不奢望太多,扶著臀尖奸淫幾十下,先緩緩心焦,便運氣破開陰關,將那哆哆嗦嗦的嫩腔子里流瀉而出的陰元盡數笑納。

萬一屋里沒有合心意的,他還想著折返將精出在這丫鬟身上,便不給她收拾,只搬開一些免得掉進井里,補一掌讓她多暈一陣,接著松松挽上褲帶,往房門那邊去了。

第一間就叫袁忠義大失所望。

開門進屋,一股酒氣撲面而來,放入月光一看,三個男的赤條條躺在通鋪上,三個丫鬟光溜溜睡在他們身旁,被褥亂七八糟,恥毛掛著半干白漿。這種才被灌了個飽的,要是洗洗他還肯捏著鼻子匆忙采掉,如今又不緊缺,犯不著費這麻煩。

第二間屋里只睡著兩個,相貌平平,腿也甚粗,袁忠義皺眉略一猶豫,打暈之後將被子拉高,上頭蓋住臉,下頭露出屄,褻褲褪到膝蓋往上一舉,塗點燈油單刀直入,一插到底一掌按下一采精光。

兩個都吃罷,隨便收拾一番復原,他又轉去第三間。

情況略微好些,里面睡的四個丫鬟起碼模樣能看,就是瘦骨嶙峋,奶子都有些癟了,打暈之後想掏出摸摸助興,結果發紫的乳暈上赫然一雙牙印,看著跟要把奶頭咬掉似的。

想著還有一間屋,他嘆口氣,草草將這里四個用罷,手拎著褲腰離開。

可最後一間這仨,還不如上一間的四個。

所幸有個高挑丫鬟生了個無毛白虎的豐隆肉牝,他將臉一擋,只掏出沒帶傷的一邊乳房捏搓揉弄,總算是干了幾百回合。

射在這邊不好收拾,容易留下痕跡,他覺得頗為舒泰之後,便抽了最後這個丫鬟的元陰,放回原位整好衣褲蓋住被子,出去匆匆又奔了井邊。

那半裸丫鬟還趴在那兒,未醒。

他趁著粘糊糊的腥臊汁水還掛滿陽具,過來蹲下就抱著她弄了進去。

已經開了陰關的蜜壺不堪褻玩,即便昏死之中,仍汩汩出了淫漿,可隨之而來的,還有大片經血。

袁忠義大皺眉頭,心道衣褲沾上可有些不妙,急忙抽出在旁寬衣解帶脫光,重新挺槍上陣。

浴血奮戰數百合,昏迷中的丫鬟都被日出了幾聲呻吟,淫水混著紅絲大片涌出,染的細白大腿晶瑩發亮。

此時,此地,事不宜遲,他深吸口氣,放松精關,猛沖幾十下,逆著陰戶收縮褶皺向外一抽,將濃稠白漿一股股射在了那瘦小的臀肉上。

桶里就有現成井水,袁忠義抱起那丫鬟為她潑洗干凈,把她扶到井邊靠著放下,做出累暈過去的模樣。

瞄一眼自己胯下,沾染的粘液紅白交錯,頗為污穢,他新打一桶水上來,仔仔細細也洗了個干凈。

匆忙出火一次,欲念豈能平息得干凈,他轉念一想,為防萬一,索性連頭到腳一並洗過,特地將發髻澆得透濕,也不去擦凈身上,就將衣物穿戴起來。不止如此,還額外又澆了一片,連剛穿上的衣褲,都濕到走路滴水。

若無意外,這股涼意大概能讓他平靜度過這個夜晚。

其實,他此前所說的半夜發作,也並非都是信口胡言。運轉之中,的確極容易積累那種陰郁煩悶的情欲。尋常男子往往要睡到快醒之時,才會陽物高聳。而他只要躺下放松准備入眠,一天的陽氣便會被運轉的逼到迸發,豎起的雞巴硬到發痛。

剛才抱著丫鬟的小屁股,他看著沾血陽具在紅腫肉唇中鑽進鑽出,一股將她狠狠蹂躪,玩弄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沖動,便涌上心頭。

若不是怕府內少人惹麻煩,影響明日的行動,此刻這丫鬟被偽裝成的樣子就不是勞累過度暈倒在井邊,而是疲倦夜洗失足掉進井里了。

他蹲下摸向那丫鬟肉洞,摳出一點血絲,放在舌尖輕輕一舔,略顯遺憾地嘆了口氣,起身將院門復原,直接順主道返回。

結果,他所擔心的那個意外,還真發生了。

推開房門,清冷月光照映的床榻上,果然側身斜坐著包含蕊滿面狐疑的倩影。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她專門悄悄過來,所為何事,不言而喻。

撲了個空,自然也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一見袁忠義回來,她急忙小跑趕到門口,望著他道:「智信,你、你這個時辰,是去哪兒了?怎么……還弄成這樣?」袁忠義滿面苦澀長聲一嘆,故意斜身一躲,踉蹌走向床邊,握著衣袖一捏,讓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口中卻不回答。

「智信!」包含蕊焦急擔憂,關好房門追到他身邊,關切道,「你到底怎么了,求你告訴我好么?我……我擔心你啊。」袁忠義幽幽一嘆,道:「我這一身陰寒真氣,果然還是發作了。陽氣外逼,幾乎要破體而出,難受得我……痛不欲生。我無計可施,只好去找了口井,打水一遍遍澆,澆到這會兒,總算是好受了些。含蕊,你、你快快回房休息吧,免得我……發起狂來,對你不利。」老魔頭會在他發狂時丟進一個女人的謊話,他相信賀仙澄不會瞞著師妹。

那此刻,天時地利人和齊備,差不多,也該捅破這層早被他進進出出多遍的窗戶紙了。

包含蕊果然沒走。

她本就是頗能舍身的俠義性子,今晚過來,也正如袁忠義所料,是念及明日行動生死難料,想要大膽些滿足自己心願,之後死而無憾。

現下聽他這么說,一腔柔情頓時混入了三分慈悲,讓她眼眶微紅,再也沒了半分猶豫。

袁忠義靜等片刻,聽著背後窸窸窣窣輕響不絕,肚中暗笑,卻不說破,等聲音停了,才轉過身來,跟著做出滿面驚愕之色,道:「含蕊,你……你這是作甚!」周身上下已只剩一雙軟底布靴,包含蕊淚眼盈盈向前一撲,那豐潤飽滿的酥乳便火熱地貼在他冰涼的身上。

「智信,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些,你便把我……當成那老魔頭丟給你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