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十九章 蜜螺(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15 字 2020-12-18

吊藤花知道輪到自己,咽了下唾沫,蹲在火邊添了兩根柴,小聲道:「舔,舔前可以洗洗不?我不想吃燈草的屄水水。」這次抓來的蠻女之中,就數吊藤花模樣最像中原女子,四肢亮在外面的部分並不很黑,臉孔白白嫩嫩,五官精致眉目秀氣,草鞋里的腳掌也不像是常赤足走路的其他蠻女,有一層厚厚老繭,乳峰挺拔,翹臀嬌美,要是讓他自己選,本就打算留在最後一個慢慢品嘗。

「好,你來洗吧。不過,先脫了衣服。」吊藤花點點頭,拎來水袋,拔開塞子,先喝了兩口緩緩嘴里干澀,才匆匆脫去衣裙,赤條條墊著裙布,學燈草的樣子跪坐,掬水給他仍然硬翹的陽物周遭清洗。

看到上面盤曲的血管還粘著零星血絲,吊藤花縮了縮脖子,一臉擔心。

袁忠義低頭問道:「露珠和我交合的時候,你唧唧咕咕都問了她些什么?」吊藤花一五一十復述一遍,問得雖多,歸結起來其實不過兩句話,疼不疼,爽不爽。

露珠又不是什么處子破身,當然一點都不疼,爽得要上天。

吊藤花聽得挺高興,躍躍欲試,結果到燈草,哎呀一聲鬼嚎,又給她嚇掉了半個魂兒,得虧後來眼見著燈草滿面漲紅舒服得吱哇亂叫,不然這會兒真沒膽子在這兒對著那根凶神惡煞的雞巴。

仔仔細細擦洗完,吊藤花深吸口氣,張大嘴巴,在龜頭前比劃了一下,皺眉道:「袁哥,你介個也太大咯……不准碰到牙,我要咋個唆嘛。」「那就舔。」看她紅紅的嘴兒的確比剛才兩個蠻女都小巧許多,袁忠義也不勉強,笑著摸了摸她插滿銀飾的頭發,柔聲道,「那兩個都不中用,瑪希姆說了教煉蠱的法子,結果都睡過去了,等會兒你可要爭氣些,你堅持下來,我讓瑪希姆先教你。」吊藤花烏溜溜的大眼亮了幾分,「好,我一定賣力氣。」為表心跡,她馬上伸長舌頭,貼著肉棒上下舔舐,一手握著後半截扶穩,另一手頗為討好地掬水給他搓洗後頭卵袋。

袁忠義端詳著她的模樣,問道:「你家中是不是有長輩,來自中原漢地?」吊藤花似乎發現這是個攀關系親近的機會,忙不迭點頭道:「對的對的,我老……老……這個漢家話咋滴說哩,我母娘的母娘,是她男人掃寨子娶來的,她就是漢家姑娘。」哦……原來她外婆是漢人,袁忠義點了點頭,難怪生得看起來親切許多。

西南邊疆漢夷原本混居得頗為融洽,此前還有商號定期來收南蠻的山貨,千里販運。

無奈隨著中原亂象漸起,北方蠻夷入主所建的光漢朝搖搖欲墜,西南各部自然也就起了異心,對江南一帶的花花世界,有了強烈欲望。

這一批殺來的百部聯軍之中,如這些蠻女一樣將漢人視作豬狗牛羊,可以屠宰奴役的,恐怕才是多數。

袁忠義心里沒那么多國仇家恨,反正吊藤花這樣的蠱宗部主,一樣要赤條條跪在他面前舔雞巴,他心中所思所想,還是該如何在即將到來的風雲亂世,謀求一塊完全屬於他的地方。

賀仙澄一介女流,都能憑著心機膽識,兵不血刃拿下茂林郡。他一個身負絕學,又有幾分城府的英雄少年,豈能不做點大事出來。

略一分心,神情微變,下頭跪著舔來舔去的吊藤花慌了神,小聲道:「我……我鬧滴不對莫?」他低頭一笑,蠱宗秘術即將到手,心情大好,彎腰捧住她大小恰如其分的妙乳,捏著頂上小草莓一樣的嫣紅奶頭,柔聲道:「很對,對得很。來,躺下叫我看看你洗干凈的屁股。」「哦。」吊藤花到這時也沒了忸怩,撥拉葉子遠遠離開露珠和燈草,給自己單獨鋪開一片地方,雙手撐著向後躺下,膝蓋抬起,環臂抱住。

袁忠義抓著她蠻女中少見的白嫩腳掌,沉聲道:「打開來,這樣看不清楚。」「嗯。」她紅著臉應聲,雙臂轉去環住乳房,順著他的力道將腿打開,分至踩在兩側潮濕地上。

袁忠義眼前一亮,道:「雙手抱膝,舉起來打開。」吊藤花略顯不解,但還是乖乖照辦,一手攬住一邊膝蓋,將身子折起,臀股高抬,呈到袁忠義眼前。

「不錯,你倒是長了一口好牝。」他笑眯眯伸出手,自上而下摸過。

吊藤花恥丘上僅有細細幾縷絨毛,整片陰戶豐隆墳起,平躺都高聳如丘,兩側肉唇向內閉合一線,縫隙緊窄,不扒開都見不到內里小唇。而若是從兩側一扒,那鮮美牝肉便一層層打開,亮出當中艷紅果裂,嫩瓤沾著細小水珠,仿佛入口即化。

袁忠義一貫將女子胯下私處看作第二張面孔,若是毛茸茸亂糟糟,紅里透黑松松垮垮,那再怎么絕世仙容,日起來也少了幾分味道。

而長著一口好牝,妙處嬌媚,連帶著也能覺得相貌都美了幾分。

他心頭一樂,將指尖吮濕,便往膣口摸去。

處子之軀,玉門關自然是緊小無比,藏著一環阻礙。但他指尖略一攪拌,就發覺她入口彈性極佳,並不只是軟嫩。

這種回縮有力,擴張極易的蜜壺,抽送起來要比一般女子純軟洞口舒爽許多。

他更覺滿意,往前一趴,壓在吊藤蘭身上將她嘴巴吻住,吮出舌尖一邊揉奶一邊把玩。

煉蠱期間,他多半抓不來什么新人,既然這里的蠻女最出挑的就是這個,那不如好好調教調教,這段時日當作主餐。

玩弄女人的本事,袁忠義是在不知多少良家婦女身上練出來的,對付吊藤花,自然是手到擒來。

一番親吻撫摸,上下齊攻,不多時就將她弄的乳頭豎立,奶丘膨脹,羞處粘液外溢,嬌喘吁吁。

袁忠義有心給她多留點體力,今晚好歹先盤問些煉蠱法門出來,便趁她還未泄身之前,挺身坐起,抬高她雙腳搭在肩上,左右各親一口,將高翹陽物壓下,抵住緊縮陰門緩緩發力。

「唔——嗯嗯嗯……」吊藤花眼中頓時冒出一片淚光,雙手握成拳頭放在胸口,哽咽道,「袁哥……脹、脹破咯……」袁忠義粗喘著低下頭,心中也頗為差異。

那膣口彈性極強,輕輕松松就叫他借著蜜潤破開處子門戶,插了進去。

可不曾想,這條細長蜜壺竟與一般女子大不相同,其中嫩褶連綿一線,繞生成旋,竟像個倒長在里面的肉螺,越深越緊,攀繞蠕動,不過進去半根,就吮得他馬眼一松,險些將剛才沒出來的一腔熱精就這么射了。

尋歡作樂的時候袁忠義也曾聽聞過,女子私處有天生不同,格外討男人歡心的異構,便被稱為名器。他糟蹋女子無數,自然也遇到過褶皺分外多的,肉管兒特別曲折的,疙疙瘩瘩有些內突的,在歡場上還都有些個名目說法。

可都不及他此刻享受到的滋味這般銷魂。

若那些比尋常牝戶刺激強烈的可以叫做名器,當下吊藤花這內旋收縮,如能自然吸精的銷魂寶穴,就堪稱名器中的名器,讓他甚至想要拿來紙筆,好好記下,列為銷魂美景。

蜜汁潤澤,滑溜卻不失緊致,螺肉內旋,一進一出連膣壁都仿佛跟著微轉,他暗暗記下,這內藏乾坤的寶穴,將來定要命名為蜜螺。

不僅身負奇穴,吊藤花好像還生著一身媚骨,袁忠義呆愣中本能抽送,就這怔怔出神,暗地尋思的片刻,她竟熬過了破瓜脹痛,春水潺潺潤濕了肉棒不說,兩只手還禁不住自己捏住硬翹挺立的奶頭,咬唇一陣亂搓。

「怎么,不痛了?」袁忠義喘息著向前一挺,頂入最深處。

果然如他所料,這蜜螺美穴里外如一,層層旋紋直到盡頭蕊心,才終結於膨大酥軟的那團屄芯兒肉周圍。

而到了那里,花芯貼著龜頭微微磨弄不說,周圍嫩肉還活螺般不斷內吸,吮得他毛孔發麻,嘶嘶抽氣。

「還……還脹,可不痛,屄……屄里好快活喲,恨不得……恨不得你多戳幾下……」吊藤花抓著奶子媚眼如絲,兩只腳勾到他背後,仿佛在催著他狠插一樣下壓。

袁忠義剛才猛肏燈草已經蓄了不少快活,如今蜜螺一口口吮著,他又不需要太顧著吊藤花,當即往她身上一壓,抬臀一頓猛聳,在那銷魂噬骨的絕美滋味中射了個干干凈凈。

這么一頓硬干,吊藤花仍啊啊叫喚著,陪他一起丟了陰津,陽精與其交融,混成一片黏滑。

趴在吊藤花身上喘息片刻,他暗自思忖,決定先不動她陰關。

如今他身上積蓄起碼也有五百三十余日,以他最近見聞作為,怎么也不會缺陰元來路。

而吊藤花這蜜螺奇屄,說是千里挑一的銷魂器也不為過,最重要的是,讓他久違地體會到了純粹交媾的快樂,比起吸納陰元的愉悅,蹂躪女子的舒暢,隱隱都要勝過一籌。

這讓他頗為動心,想著怎么能徹底收服,將來就算不帶在身邊,也能尋個安全地方放著,為他煉蠱。

「袁哥,我……給你洗洗不?」吊藤花動動身子,丟了之後雖說渾身舒泰酸酸軟軟不想動彈,可她此刻一心巴結討好,便只想著讓他歡心。

「不用。」他咕噥一句,側頭輕輕舔著她耳根脖子,柔聲道,「你這漢名里那個吊字忒不吉利,今後你跟著我,就叫藤花吧。」她嗯了一聲,乖乖道:「好,哥叫我似啥我就似啥。」「藤花,你好好學,你們護法的本事,你最好都學光了。將來,你就在安全的地方為我煉蠱,我來包你過上比跟著蠱宗好得多的日子。」藤花也沒想到袁忠義的態度忽然變了,她不知道是天生的媚穴改變了她的命運,只當是自己討好得妥帖,連忙應下,點頭道:「護法肯教,我就好好學,學會了為袁哥幫忙。」「好,你很好。」袁忠義笑吟吟起身,抽出險些被她蜜螺吮硬在里面的陽物,拿過水袋,淋濕塊布,低頭為她溫柔擦拭,「你好,我便會對你好。懂么?」她穴內構造奇特,陽物一離,屄肉層層內收,轉眼就將里面精水推擠出來,被他擦得干干凈凈。

藤花撐起身子望著他算是伺候自己的模樣,心中一陣惶恐,「袁哥,介個……我自己來唄。」「誒,你幫我洗,我也幫你洗,這不是理所當然么。」袁忠義溫柔一笑,將她抱起,對面坐擁,撫摸著汗津津的脊梁,親親小嘴,道,「我就喜歡你這樣乖巧聽話的姑娘,是不是蠻子,我倒並不關心。」藤花連連點頭,「我聽話,我聽話。」「如此好極。」袁忠義從後托住她頭,微笑吻來,輾轉吸吮,一直逗到她嬌喘吁吁,情潮再起,便一路向下,吻過雙乳淺臍,一口親在恥丘。

「嗯啊——」藤花情不自禁抓住他的發髻,長腿一盤纏在他腦後,喜不自勝道,「爽……爽利……哥……哥哥……要舔化……我滴屄咯……」他捧住藤花臀肉,埋首股間一通舔吻,叫這個初解風情小蠻女牝緊腰松,屁股一夾一夾,泄出淫露汩汩,讓他吃了滿口。

他咽下,舔唇,拉她起身翻轉趴下,抱住撅起嫩臀,便挺著陽物迫不及待插了進去。

蜜螺銷魂果然不因處子失貞而減弱半分,一插到底,都還沒抽,袁忠義就舒服得龜頭酸脹,馬眼都被花芯磨得發酥。

動作幾下,他便性發,渾身肌肉綳緊,運足腰力拉起藤花雙手,懶得用什么花巧,就只橫沖直闖,小腹在她臀肉上拍打出一片紅霞,撞得肉波盪漾,淫聲不絕。

藤花也不是羞答答的性子,身上快活,嘴里便高叫低吟,屄里頭舒服得快要抽筋,自己就晃著細腰往後迎湊,淫蜜把袁忠義的大腿都染濕小片,肉體拍擊,摻上了點滴水響。

這一番袁忠義堅持久些,但也就讓藤花多泄了兩次,待到第三次陰津噴涌,他便也跟著一起出了,水乳交融。

暢快淋漓出過精,袁忠義神清氣爽,看外面夜色已深,差不多到了可以出手的時候,便拿水袋過來,跟藤花一起給彼此擦干抹凈,叮囑藤花在這里找瑪希姆盤問學習,要是她改主意又不肯說了,就喂屎到她嘴里,看她能硬氣多久。

交代完畢,他略一思忖,將露珠和燈草的衣裙交給藤花看管,抽了一根帶火木柴當作照明,便匆匆離去。

快到蠻兵營地外圍哨卡的時候,袁忠義滅掉火把,憑記憶摸到一個暗哨後面,悄悄伸手一扭,擰斷了那蠻兵的脖子。

他並不敢過快對藤花投注太多信任,所以營地這邊他要盡快處理,早些回去看她逼問的結果。

運足內力展開身法將外圍哨卡游走一遍,能摸到位置的都被他暗中殺掉,他這才從高處逼近營地。

圍欄里還亮著火光,巡哨蠻兵人數不多,但分散挺開,成片營帳附近視線交錯,想要下毒,還真比他預想的要難上許多。

他沉吟片刻,找到一個陰暗角落,拿出火鐮點燃一小堆火,將帶來的水袋加熱至溫,把心一橫,回到營地邊,將手上所有瘴氣丸都拿出來,投進水袋之中。

看到淡淡薄霧冒出,他將水袋口一塞,單手晃了晃,施展醉仙步法騰空而起,無聲無息落在營地之中。

他問過那幾個蠻女,瘴氣丸比起封喉散生效要慢,對付能自如移動的活人,效果並不太好。

所以他側耳傾聽,確定營帳內蠻兵睡得已熟,便悄悄掀開他們腦袋對著這一側的帳篷,將水袋打開,迅速橫澆一線。

潛行在營帳間的暗處,袁忠義越做越是順手,隱隱還有幾分亢奮。

可等到弄過去十幾座營帳,堪堪毒死六七十人,他就發現,水袋空了。

只剩下需要入口的封喉散,而營地里,至少還有二、三百人。

這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