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二十章 養蟲(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580 字 2020-12-18

藤花滿臉冷汗,但手腳麻利,乖乖照辦。

露珠和燈草則猶猶豫豫,跟在藤花身後一直磨蹭。

袁忠義看在眼里,也不著急,反而笑眯眯將藤花叫走到一邊,讓她復述各種煉蠱方法,將屍身丟給那兩個蠻女處理。

護法一級,所知雖仍不是蠱宗全部,但相差也不過最機密的一些手段而已,對袁忠義而言,如今掌握到的這些,就已經十分夠用。

尤其是多問出了一種名叫噬毒蠱的好東西。

噬毒蠱雖然也是邪蠱,但因為極其珍貴,並不能用百煉蟲制作,消耗的材料頗多,煉制也難,但成品卻極有用處。

那活蠱吞下之後便會寄生於體內,血脈經絡游走,可存活三五年之久。

只要體內有噬毒蠱在,寄主所中的毒物,便會被蠱蟲吸收吞噬,相當於將毒解掉。

若僅如此,便是百毒不侵的神物。

可惜,如其他可以用於自身的蠱蟲一樣,噬毒蠱也有無法回避的負面效果。

噬毒蠱平常以人體養分為食,消化後分泌的體液,會讓寄主情欲旺盛。而消化毒物之後,分泌出的體液暴增,令人欲火亢進之外,還會消化出另外一種毒,排入寄主體內,藏於陰陽精池。

此毒蓄積過多,便會溢出令寄主中毒,若不願如此,便要運內功在陰陽交泰時將毒逼入體液,隨泄身時噴出,令與自身媾和者中毒。

中毒者短時間內並無性命之憂,但會逐漸衰弱,損毀武功根基,一旦損毀到失去內力,就會步入死亡。

此毒沒有專門解葯,對女子用極陰、對男子用極陽內力可以鎮住,內力深厚者幫忙可以逼出,否則,就要用些能解百毒的奇珍異寶才行。

袁忠義的正是天下至陰武學,且內力自行增長,深厚無比。他又時常要找女人奪取陰元自救,順路泄欲易如反掌。這種蠱蟲對他而言,完全就是避毒法寶一般。

既然一只就能存活三五年之久,他索性問了問藤花,這東西蠱宗是不是有現成的。

答案讓他很是滿意,兩個男護法身上都有攜帶。

與其自己湊材料,不如直接搶來用。

守在百部聯軍中,陪著蠱宗教主的那個男護法一時間夠不著,但率眾前往茂林郡東北河道上游,在那邊准備對茂河投毒的,則正是另外一位男護法。

蠱宗重視葯毒之道,武功也就比飛仙門強些而已,算不上一流水准,袁忠義自己估量,以他目前的功力,只要不是正面挑戰給對方做足准備,那就算是教主,他也有信心弄死。

與藤花探討了一下各類蠱蟲的功用,他將自己打算煉制的幾種蠱蟲告訴藤花,讓她妥善記在心里。

那邊露珠和燈草已經忙完,過來央求問能不能去溪邊擦洗一下身上血污。

袁忠義留下藤花做飯收拾東西,親自帶著那兩個往溪邊走了一趟,順便把瑪希姆沒剩什么好肉的殘屍丟下山澗,喂給野狗餓狼。

溪邊幽靜無人,他看兩個蠻女赤條條清洗,稍微來了些性致,便也下水洗洗身上塵土,躺倒在岸邊,讓露珠和燈草一左一右趴在他胯下,唇唆舌舔,分著吃了一泡熱精下去,才盡興而返。

那兩個蠻女舔凈陽物,低眉順眼為他整理好褲子,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

可袁忠義依舊起了殺心。

他早已習慣了如履薄冰的日子,深知謹慎小心才能不出岔子。原本他是打算三個蠻女等到煉蠱術到手後全部處理,那么讓她們多活些時日也無妨。

可如今,一來他打算留下藤花那緊致銷魂的蜜螺媚牝,這個活口必須要徹底收服;二來他算錯了分量,木葫蘆里還剩幾個能產卵的甲蟲,還得做一兩個肉巢;三來,也好借機考驗一下藤花是不是夠格,好決定未來是用夠之後滅口,還是當作得力助手。

等午後他們餐罷,逼著三個卵囊吃些肉喝飽水,露珠和燈草陰虛睡下,袁忠義招一招手,領著藤花去了溪邊。

藤花找個樹根草窩五谷輪回一番,錯以為袁忠義是要日她,便急匆匆脫了皮裙赤著兩條長腿蹲在水里,嘩啦啦撩著清洗。

袁忠義笑著搖了搖頭,悠閑端詳。

此刻陽光正好,金芒透過茂密樹冠,斑駁灑下,僻靜溪水潺潺流淌,半裸嬌娘坦坦盪盪,豐滿屄肉點滴沾染,分外潤嫩,倒是一片妖艷淫景。

「哥,」她也不去擦,邁開濕淋淋的腿就走到袁忠義身邊,「你要戳嘛?我洗好咯。在介里,還似回那山窟窿?」袁忠義搖搖頭,招手讓她過來,展臂一攬,抱進懷中,柔聲道:「我有話問你。」「你說。我聽介。」「露珠和燈草兩個,我不在的時候,聽你的話么?」藤花楞了一下,眼睛眨了眨,「袁哥……你忽然介么問,似……為撒誒?」「我之前一直是孤身走南闖北,本來沒有收人當手下的念頭。只有非常聽話,像你這么乖巧懂事的,我才願意留著。否則,不如綁起來養蟲。」藤花哆嗦了一下,小聲嘟囔道:「我可聽話哩。」「所以我問的是她倆。」藤花低下頭,沒吱聲。

袁忠義淡淡道:「沒什么,她們要是聽話,當然再好不過。你只管照實說。

我又不會為難你。你看……我帶她們兩個單獨出來的時候,也沒為難她們。」藤花抬起頭,眼神有些惶恐,忙道:「袁哥,我……我真滴可聽話咯,她們要似說撒,都似……都似嫉妒你對我好。要我說,她們兩個才不和你一條心哩。」「當真?」「當真當真,你一走,她們就一直找我要衣服,不想逃,要辣個做撒?」「興許只是光著屁股,不習慣吧。」藤花頓時有些迷茫,望著他不知所措,小聲道:「哥,你到底要我咋個做么……要不,你把嚙心蠱給我,我吃一個,好不?」袁忠義微笑搖頭,道:「我若叫你脫光了在我身邊跟著,什么都不穿,你會不會不習慣啊?」藤花馬上將上衣也脫去,精赤條條站在他眼前,「不會不會,絕不會。我今後都這么跟著你,也絕不會不習慣。」「那她倆不習慣,看來的確是不和我一條心咯。」他摸向懷中,拿出一瓶剩下不多的醉蠱,遞給她道,「你一個打兩個,我看打不贏。這是醉蠱,夠兩人份的。」他拍了拍腰間的木葫蘆,解下來放到她腳邊,「這里頭的蟲兒,應該還夠生兩窩。藤花,這蟲……挺不好養的啊。」藤花低頭望著那葫蘆,彎下腰,拿起,抱在自己柔軟的雙乳中央,也不去撿衣服,就那么赤裸裸道:「袁哥,我回山窟窿那邊去咯。你要來看著莫?」「我不看著怎么行,萬一你一不小心傷著哪兒,我會心疼的。」他跟著站起來,湊過去吻她一下,柔聲道,「千萬小心吶。」藤花臉色蒼白地點了點頭,蹬上草鞋,跑回山洞那邊。

袁忠義不緊不慢跟在幾丈後,靜靜看著藤花。

她風一樣跑進洞里,根本沒有用上醉蠱,把裝著百煉蟲的葫蘆往旁邊一放,拿起繩子飛快打好活結,輕手輕腳在露珠雙手上一套,猛地勒緊。

露珠驚叫一聲醒來,但藤花已經一腳踩下,狠狠跺在她頸側,抄起繩子反身一坐,就壓著她將她腳也捆上。

燈草驚醒,可她一個下級弟子,元陰被奪還搬了一上午的糧食,面對藤花一個部主,哪里還有還手之力。

她驚慌要逃,藤花飛身一撲,將她壓倒。

兩個赤條條的蠻女,就在地上廝打成一團。

燈草實力差出一截,轉眼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滿嘴蠻話求饒。

藤花仍不停手,揪住她的頭發將她後腦往地上砸去,,才將她拖到三個卵囊旁邊,也照樣綁好手腳,扒開陰戶,拿起那個木葫蘆打開口,插了進去。

拿過燈草的衣服塞住她的嘴巴後,藤花喘息片刻,回身把露珠也拖了過來。

露珠怒極,大聲咒罵。

藤花也不理她,似乎故意留著她嘴巴不管,徑自拿過葫蘆,把還粘著燈草屄水的嘴兒,狠狠戳了進去。

露珠慘叫一聲,抬在空中的雙腳亂蹬,側眼望見袁忠義站在暗處,急忙開口求饒道:「救……救我……藤花……發失心瘋咯!」袁忠義只是微笑看著,置若罔聞。

露珠頓時意識到了什么,轉臉再看藤花,正想說什么,一團臟兮兮的布,已經狠狠塞了進來,用繩子繞到腦後勒緊,堵住了她所有的話。

藤花蹲在露珠面前等了一會兒,敲敲葫蘆底,拔出來,晃了晃,扒開兩瓣肉唇,看看里面,轉身道:「袁哥,我弄好咯。」袁忠義望著一排五個四腳朝天舉屄望明月的孵化巢,垂手揉了揉她的頭,撥拉一下叮當作響的銀色發飾,柔聲道:「你做得很好,你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么?」藤花輕喘著站起來,把柔軟的身軀貼上他的胳膊,渾圓挺拔的雙乳夾著他手臂上下磨蹭,輕聲道:「我……管滴那一部族人,都不服我,說我似……蠱宗滴狗,母狗。袁哥,有些煉蠱滴材料,那邊能找到,咱們……殺了他們好不好?」「有多少人?」「不多,七十多個。剩下滴都跟著打仗咯。」「好,你給她們多塞些吃的到肚里,打掃干凈屎尿,咱們就走,喂夠水,把布泡濕,三五天死不掉。來得及么?」藤花的眼睛頓時亮了,一種殘酷的興奮在她的眸子中閃動,「來得及,跑步爬山,五天也就回來咯。要似搞匹馬,咱們光翻山,兩天足夠。」袁忠義打量著里面,沉吟片刻,搖頭道:「不成,馬不好搞,那附近……這些天也不方便往返。」補給和營地才被他付之一炬,蠻兵將領還不定怎么暴跳如雷,他思忖道:「如今還是這些百煉蟲最重要,不過七天而已,先守著,等到孵出來收集好,處理了這些肉,咱們再去弄別的材料。」藤花點頭道:「嗯,可以,撒時候都可以。」一種扭曲的快意浮現在她臉上,「袁哥,我忽然好想你戳我哩屄,我……給你嘬嘬好不?嘬硬了,你就戳我……使個勁滴戳我。」他微笑道:「好,那就來。」仿佛有什么東西被解放開來,藤花摘掉頭上的飾品,披散開烏黑的頭發,像一只發情的母獸,貼在他身上磨蹭。

他解開扣子,拉掉腰帶,淡淡道:「你來吧。」藤花嗯了一聲,順著他的脖子往下親去,蠕動的嘴唇貪婪地爬過他健碩的胸膛,舌頭急切地上下舔舐。

她舔他的乳頭,舔他肌肉的輪廓,舔他凹陷的肚臍,舔他的大腿、大腿根,舔他亂糟糟的陰毛叢,舔陽物上每一根盤繞的血管,舔龜頭的棱溝,舔黑洞洞的馬眼,舔皺巴巴的陰囊,舔卵袋的中央。

她拼命地舔,忘情地舔,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的舌頭和他的身軀,把陽物含進嘴里,舌頭依然在賣力地纏繞,恨不得將昂揚的硬物就此種植在口內。

她把嘴巴夾緊,感受了一下硬度,微醺般恍惚望著他,道:「哥,來嘛,來嘛……」袁忠義也已興奮。

他抱起藤花,讓她真如藤條一樣絞纏上來,勒緊他的身軀。

然後,他從下往上挺過去。

藤花嗚啊叫著,垂下一手引導他的龜頭,塞往自己才濕了一點點的肉渦。

緊縮的膣口被擠開,銷魂的旋紋一層層纏繞上來,雖說有些艱澀,但他只抱著臀兒挺了幾挺,一汪油汁就黏絲絲潤了過來。

他喘息著把她放低,陽物深埋進螺旋嫩肌之中,一氣直抵花心。

藤花昂首淫叫,快活至極,雙足勾著他的腰背一緊一松,圓臀貼著他的肚腹一上一下,奶子翹在胸前一搖一晃,那粗壯肉棒,就在銷魂蜜螺之中一吞一吐。

這絕美淫屄不過套弄了十幾下,就唆得袁忠義脊背陣陣發麻,爽得發根直豎,忍不住吐氣開聲,大步邁到洞壁邊上,將她貼牆一壓,就是一通大抽大送。

屄芯螺肉緊窄嫩彈,媚骨天生潤滑不斷,不過須臾,袁忠義就沉浸在奸淫這種美妙尤物的樂趣之中,將藤花肏得秀發飛散,淫聲不絕。

可惜的是,在這絕頂享受之中,他怎么也無法堅持太久。

堪堪不過數百抽,都還沒來得及換個姿勢,一股酸麻就從腰後直沖馬眼。

恰好此時藤花泄身,那濕淋淋的蜜螺猛地一緊,層層內收,嘬得那根雞巴幾欲融化。

袁忠義哪里還把持得住,悶哼一聲向里一挺,頂著蕊芯噗噗射了上去。

不過無妨,等待百煉蟲孵化,還要足足七天。

這七天清掃烹飪之類的雜活交給藤花去做,而他除了練功嘗試突破第九重之外,便只剩下和她交歡這一件事可干而已。

洞中陰濕,擔心那些做熟的馬肉壞掉,袁忠義便運起陰寒真氣,將它們一塊塊凍住,吃時再放到火上烤化。至於瑪希姆的遺骸,反正那些卵囊也只有七日好活,吃些腐壞的肉下去,也沒什么要緊。

他本來還想,要是五個卵囊里有不聽話的,就灌點迷心蠱下去。

不料吃了幾頓瑪希姆後,蟲卵造成的折磨和心靈上的打擊就讓她們徹底崩潰,沒到三日,就都痴痴傻傻,真成了肉做的蟲子窩。

轉眼洞壁上的痕跡劃到了第七道,藤花這些天身經百戰,片縷不曾著身,硬是磨練出一身袁忠義湊過來把住屁股,撅高腚的功夫就能冒水兒的好本事。每日望著他媚眼如絲,竟有幾分情根深種的意思。

算著頭一個肉巢已經到期,袁忠義將銀匕首給了藤花,准備揭盅看點。

那些蟲卵孵化似乎會汲取女體不少營養,一列五個女人,都已形容憔悴,生不如死。

藤花用火烤了烤刀刃,取來早准備好的竹片、木盒和炭塊,先扒開陰戶,插入手指摸了摸。

抽出一看,指尖沾染著點點黑色,應該就是被推出宮口的蟲糞,她微笑點頭,深吸口氣,將匕首刺入,,露出里面高高腫起的花心。

她盯著那鮮紅肉團上的凹窩,緩緩將刀尖兒刺入,轉動,米字切開,然後將竹管插下,滴些新鮮血漿進去,木盒放在管口,靜靜等待。

不久,一些指甲長的白色小蟲蠕動著逆著血漿爬了出來。

藤花伸出小指,將看到的小蟲一個個挑進盒子,它們遇到木炭,身子立刻一縮,再也不動。

這一朵綻開的花中,就挑出了足足百余條蟲子。

如果有葯膏止血,這女體應該還可以循環利用。

袁忠義手上有飛仙門的上好瘡葯——圓鏡膏。可惜,他並沒有用的打算。

這些女人本就是一次性的孵化池,養夠了蟲子,也就沒有再活著的必要。

又過了一日,上午藤花將兩個女俘體內的百煉蟲取出,下午將露珠和燈草養出的幼蟲收納。

五具艷屍,八個晝夜,讓袁忠義手上拿到了七百多條百煉蟲,赤毒蠱留下的木盒全都用光,剩下的幾十條零頭,藤花連著細細肉絲一起裝入木葫蘆,說是養上月余,就又可長成甲蟲,下次繁育使用。

這一番收獲頗豐,袁忠義志得意滿,讓藤花穿戴整齊,帶些烘烤的干糧隨身,一起離開山洞。

站在洞口,他有心試試如今功力,望月掌回身一擊,就聽一聲轟隆,山岩崩裂滾落,瞬間將洞口埋沒。

藤花靜靜望著他,眼中已經沒了半點恐懼之色,有的僅是對他蓋世神功的欽佩仰慕。

樹上的吊藤,本就要纏在最高的樹上,才能開出最美的花。

她覺得,她已遇到了她命中的大樹。

只不過,這棵大樹,通體都是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