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二十三章 列隊(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7426 字 2020-12-18

【一代大俠】第二十三章·列隊2019年11月17日張白蓮上前兩步,扶起包含蕊道:「包師姐,快快請起,你放心,我張白蓮的命是袁少俠救下的,今夜只要還有我一口氣在,決不讓袁少俠因為這等齷齪手段喪命。」她一扭臉,堅毅目光一掃,抬手道:「你、你、你,過來按住袁少俠手腳,你、你,去拆帳篷繩子,先將他反綁,免得邪毒發作暴起傷人,其余人等,過來列隊!」一眾年輕女子乖乖過來,近衛站在張白蓮身前,飛仙門弟子則偏靠在包含蕊這邊。那五個高大些的女兵綁好袁忠義,便也過來站定。

張白蓮瞄一眼袁忠義高高頂起的褲襠,面上微紅,大聲道:「列位有誰已非處子,且當下並無夫家的,向前一步!」加入大安義軍的與拜師飛仙門的女子之中,大多是亂世中沒了依托的,有寡婦,也有並非自願失身的少女,聽將軍這么一問,近衛中當場便有五人邁了出來。

包含蕊眼前那十二個少女里,則只有一個低頭攥著衣襟,向前邁出半步。

「交媾即可解毒,總好過半夜逼咱們去找葯。」張白蓮朗聲道,「你們六個,袁少俠的性命,就先托付給你們了。去聽包師姐安排。其余人聽令,去將篝火移過來分成三堆,將袁少俠護在中間,之後全員脫下外衣,背身結成圓陣,為姐妹們遮擋夜風,袁少俠是死是活,全看咱們了!馬上行動!」「得令!」近衛齊聲高呼,馬上四散行動。

那十一個飛仙門小姑娘完全不知所措,磨磨蹭蹭挪過來,解下外衣雙手展開提著,羞答答背過身去,連是不是站對位置都顧不得了。

更心急火燎的那個是包含蕊。

她眼見心上人面孔越來越紅,身子不住顫抖,哪里還顧得上臉皮,解開腰帶將裙褲向下一剝,丟到一邊,裸著兩條豐腴筆挺的美腿跨步一邁,彎腰將袁忠義褲子一褪,匆匆道:「多謝諸位幫忙,我先來做個示范,大家照此,輪流行動即可。」說罷,她等不及先將自己揉出蜜汁,抬起小手放在唇邊嘬一口唾沫出來捧住,往高翹龜頭上一抹,便沉腰蹲下,扶著袁忠義急促起伏胸膛,牙關緊咬坐了下去。

火光極近,將她雪白雙腿照得晶瑩閃耀,胯下那最羞人的地方,也看得清楚楚。目睹那碩大陽物輕輕松松鑽入她豐美花房中央,周圍當即響起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有個剛脫下木甲的近衛微張嘴巴,喃喃道:「我嘞天爺,比我以前那個死鬼還大這么多。」袁忠義一身玄陰真氣,做不出熾陽爆體的危險模樣,但心道這班女流之輩想必也不知道焚身蠱會是什么樣子,便將內息聚攏在丹田,把周身熱血下逼,令陽物旁側涼颼颼如潑冰水,唯有當中那根雞巴通體火燙。

包含蕊從未見他有過這等異狀,更加心慌意亂,一邊抹淚,一邊拿出吃奶的力氣賣力起伏搖晃,豐碩白臀在曳動火光中啪啪下壓,不一會兒便砸出津津淫響。

兩個在旁觀看的近衛忍不住交頭接耳,小聲道:「真看不出,包仙姑長的斯斯文文的,騎上男人竟然動得這么騷。」「你懂個屄喲,仙姑的漢子那么大那么長,一會兒你上去你也騷。仙姑好福氣誒……」「那我上去過,是不是也算我的漢子了?」「你想得美,也不看看為啥將軍要挑出咱們這些破罐兒。不就是怕搶了包仙姑的漢子么。」「我是被土匪強暴哩,又不是自願做破罐兒的……」「那我當寡婦難道是自願么?救人要緊,可不能這一夜就賴上仙姑家。」「那我要有了娃哩?」「呃……我咋知道嘛。」兩個近衛幾句話的功夫,包含蕊已經上上下下動了數百次。

她並未大起大落,為了節約體力,是將粗大龜頭卡在膣口內不深的地方,大腿綳緊運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擺子一樣猛抖,希望能先將情郎吮一次精出來。

可她陰關破損情欲易起難落,轉眼就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動作中打開的雙膝也微微哆嗦起來,淫汁浪液打翻了湯碗一樣汩汩流下,把一條雞巴染得通體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撐著屄肉磨來磨去,她不覺便咬唇昂首,搖擺得越來越大,終於一個不慎,雙腿一軟,噗嘰一聲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寶柱頓時將她頂了個通透,幾欲從喉嚨眼里戳出個尖兒。

包含蕊一聲哀鳴,渾身戰栗,陰津狂瀉,再也沒了力氣。

雖說很想就這么讓他插著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緊,她不敢怠慢,強撐著往起一抬,噗的一聲抽出水淋淋的雞巴,往邊翻身讓開,顫聲道:「有、有勞……諸位了,我、我不濟事,先歇口氣。」接了令的六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發現剛才竟忘了定順序。

這時,先前說仙姑好福氣的那個近衛舔舔嘴巴,扯開腰帶就把褲子褪下,彎腰解開綁腿,脫掉一邊褲管兒,勉強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來豁這個面皮吧。」她撕下塊內衫,叉開腿將陰戶擦了擦,過去蹲下,道一聲仙姑得罪,扶著滑溜溜的棒兒往里一塞,咕唧輕響,碩大龜頭便隱沒在毛茸茸的裂縫深處。

「啊喲……果然好大嘞個兒。」她哼唧一聲,喘了兩口,向後一斜身子扶住袁忠義膝蓋,搖了起來。

她是個久曠寡婦,為了活命從軍後,累功升遷到張白蓮身邊,將軍御下甚嚴,連個勾搭小卒解癢的機會都沒,這會兒得了個天賜的大雞巴,熬過去脹勁兒最大的階段,便鼻音咻咻,動得不亦樂乎。

而且包含蕊的淫水又多又滑,她接個剩嘴兒,沒怎么痛就全成了快活,越動越美,不一會兒便滿面紅潮,陰津噴薄欲出。

袁忠義手腳被綁,但身子還能動彈,交合時肌膚相貼,也能用真氣略動手腳,他閉目皺眉維持著痛苦神色,卻已經趁身上女子起初脹痛時,悄悄將她陰關用內力震松。

如此一來,只要泄身一遭,元陰就會破關而出,被他笑納。

他並非貪圖這些破罐兒那點陰元積蓄,而是為了讓她們幾個都挨個虛了身子。

只要這六個都跟包含蕊一樣成了陰虧,那就沒誰能在他身上挺夠一刻。兩輪放倒她們,看張白蓮要怎么辦。

他今晚非要讓這女將軍也上來光屁股騎馬不可。

看身上半裸女近衛已經忍不住隔著衣服揉起了奶子,屄芯一鼓一鼓嘬著龜頭,袁忠義將一股真氣逼出,滾燙的雞巴中央,當即射出一絲冰涼。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聲淫叫,雙腿一蹬,元陰盡泄,舒服得股心抽搐,一下向後躺倒,連陽具都脫了出去。

圍觀的另外幾個一起看向她大腿根,那紅艷艷的肉屄一陣猛縮,擠出一大灘蛋清般的淫漿。

包含蕊見情郎一次精都還沒出來,心急如焚,忙道:「她不成了,下一個,快!」剩下四個近衛都是被強暴失身的,望著這么大的屌,不免有些畏縮。

飛仙門那個小姑娘咬唇上前,蹲下輕聲道:「包師姐……我、我能不脫么?」包含蕊蹙眉道:「能幫上忙,你怎么都好,師妹,快!」那女弟子點點頭,含淚道:「我相信師姐你不會看錯人。」話音未落,她一步跨上袁忠義身軀,將襯褲褪下到膝蓋,裙子展開傘一樣罩住,就那么蹲了下去。

裙子里一陣摸索,她抬起的小巧臀尖往下緩緩一沉,淡眉內攏,頓時啊了一聲,呻吟道:「師姐……好脹啊……我……不會裂開吧?」「不會不會,娃兒都能從那里出來呢。」包含蕊趕忙勸說,唯恐她害怕停手。

滑溜溜的雞巴寸寸擠入,袁忠義一進,就知道這姑娘生嫩得很,此前失身的對象,八成是個細長筆管兒,捅沒捅破元紅還要兩說。

「師姐……好疼啊……」她顫巍巍往下一坐,眼里的淚當即掉了下來,小臉發白,「怎么……比那時候……疼那么多啊。」包含蕊心急火燎,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捏出一顆小黑丸,撐起軟綿綿的身子塞進師妹嘴里,「你嚼碎,咽下,這是麻心丸,能暫時止痛。你幫幫師姐,師姐今後絕不虧待你,也……決不讓智信虧待你。」那女子匆忙咽下,緩緩晃動臀部,努力套弄。

過了一會兒,她終於有了點興頭,輕聲道:「師姐,那……麻心丸還有么?

還稍有些痛,我再吃一顆,就能好好動了。」「不可,麻心丸吃多了會有大患,能讓人心性大變,沉迷服葯不可自拔。你……還是暫且忍忍吧。」她只好委屈地點點頭,繼續按著袁忠義胸膛起伏。

這個女弟子畢竟練過武,牝戶又格外緊嫩,比前兩個堅持得都久些。不過袁忠義逗弄女子的功力精熟,僅靠下身肌肉牽扯,調整那條陽具角度朝向,間或以真氣噴發配合,躺著不動也能讓身上的人欲仙欲死。

等這個泄虛了,咕嚕滾到一邊側躺下來,剩下四個近衛沒再猶豫,略微商量了一下順序,就紅著臉挨個擦身上來,將一生元陰主動獻上。

袁忠義明白,如果不讓這群女子看到希望,就不會再有幫忙的動力,等到包含蕊拖著疲軟身軀再次上來後,他便低吼一聲,將一腔陽精盡情噴射進去。

看著紅腫縫隙垂下濃白精液,還在旁邊躺著喘息的女近衛興奮道:「成了!

袁少俠出精了!」包含蕊卻不那么樂觀,她起身擦拭一下,立刻過去抱起袁忠義的頭,問道:「智信,你好些了么?」袁忠義充耳不聞,仍是咬緊牙關渾身泛紅不住顫抖。

他連連調息加速血脈運行,配合著噬毒蠱分泌刺激出的情欲,轉眼之間,就讓還沒完全軟化的陽物再次高高豎立。

包含蕊並不意外,她嘆了口氣,抹抹眼淚,爬過去再將肉棒納入,趴在他身上艱難晃動臀部,喘息道:「不要緊,智信,不要緊的……我……就是累死在這里,也、也一定會……救你。反正……你若有什么好歹……我連一刻……也活不下去……」淚珠滾落,一顆顆碎在袁忠義的胸膛,深入到粗布衣衫之中。

不過轉眼,就被他逼出的高熱體溫蒸干,只余下一點微不可見的白痕。

終究,體力窮盡,包含蕊仍不甘心,看其他六人都已癱軟在地不能動彈,只得哽咽道:「張將軍,求你……指派兩個力氣大些的,來……左右抓住我,幫我上下……動彈。不然……智信要不行了……」一直背身站在外圍的張白蓮轉過來,望著她道:「你已經面無血色,再撐下去,自己也有危險。包師姐,恕師妹不能幫你這個忙。」包含蕊哀泣道:「求你……我……我死也不要緊的……」「可你明明不必死。」張白蓮大步走近,輕聲道,「你起來吧,這里連我,還有二十四個女人呢。我就不信,還能讓蠱宗的陰謀得逞。」「但……你們……」包含蕊知道剩下這些都還是童身,哪里能要求她們。

但張白蓮立刻打斷道:「不必說了,沒有袁少俠拼力相救,這里只會多出幾十具屍體,若有活著落入蠱宗手中的,更是生不如死。袁少俠救回的女俘我見過兩個,我知道他有多了不起。」她拉起包含蕊,臉上已經沒有幾分羞澀。戰甲方才就已卸去,她垂手扯開腰帶,將褲子一褪,露出勁瘦有力的雙腿,道:「我策馬帶兵幾年,說是童女,下頭怕是也早被馬鞍子磨破了,包師姐不必掛懷其他,今夜之後,大家全都只當一切沒發生過。如今烽火亂世,貞操有時候連一塊干餅都不如。你且讓開吧。」包含蕊在旁坐著,臉上滿是感激。

張白蓮果然雷厲風行絕不含糊,明明並未有過男歡女愛的經歷,蹲下之後只是一問,就毫不猶豫將碩大陽物塞入下體,放松肌肉吞了吞,感覺容得下,便一沉到底,起起落落,不再停歇。

說是戎馬良久,但畢竟還是個青嫩花苞,袁忠義的本錢又格外豐厚,即便潤滑足夠沖進去,也一樣能讓她如被刀劈斧鑿,裂痛難忍。

但這不愧是領兵打仗的一方女傑,她只擦了擦疼出的汗,就繼續俯身套弄,連哼聲都沒發出一絲,僅有氣息急促了幾分。

將軍親自上陣,近衛們自然紛紛轉過頭來,飛仙門弟子也都壓不住心中好奇,外圍那個圈,頓時就變成了圍觀的陣勢。

張白蓮臉上微紅,卻不阻止,而是肅容道:「你們看看也好,我若還是不成,一會兒也癱了,就到你們。袁少俠是個人才,不可多得,就是為了父王招賢納士,你們也要放下臉面,將他給我救回來,懂么!」近衛們下意識站直,齊聲道:「是!」武功更好體力更足的飛仙門弟子,卻不敢應聲,只是偷偷瞄著張白蓮已經紅花瓣一樣凹進翻出的肉唇,對上面的猩紅血絲感到一陣惶恐。

知道張白蓮身子強壯,堅持得必定也久,袁忠義慢慢運功在她肌膚相觸地方刺激,只要能讓這位女將軍證明痛過之後便是極樂,剩下那些自然就不會那么害怕。

「呼……呼……這……檔子事,還真有些古怪。」張白蓮覺得下身陣陣酸癢,痛楚漸漸消弭,稍稍一挪疲累雙腿,換成跪坐姿勢繼續扭腰,蹙眉道,「難怪……總有些婦人惦記著,發騷發浪想男人。」包含蕊面上一紅,略覺心虛,不敢答茬。

「嗯嗯……」張白蓮略略一停,喘了一會兒,抬臀下放,輕聲道,「原來……滋味竟……是如此……唔……」旁邊那個寡婦近衛此時大膽了許多,有氣無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這是包仙姑福氣大,遇到好男人。有這等偉岸寶貝的啊,可不多見。」張白蓮顧及威嚴,沒有接住話頭,而是集中精力加快動作,早已濕透的膣口裹著龜頭,夾吸得嘖嘖作響。

即使一人頂了之前兩人的時長,她最後也免不了長哼一聲,蹙眉夾腿,顫抖著一泄千里。

元陰被奪,強壯如張白蓮也不免腰酸腿軟,氣息短促虛浮。見周圍之前六女都是如此,她只當本就應該這般,往邊一側滾倒,扶著一個過來的近衛起身,勉強站定,指著袁忠義道:「我已帶頭,諸位,是你們為大安盡忠的時候了!」袁忠義心中暗暗好笑,若是當初招募就對這些女人說,大安義軍要你們盡忠的方式是提臀送屄,不知還有幾人肯留。

即便將軍光著屁股,大腿流湯,將令一樣是將令。

數個女近衛當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個解帶褪褲,學著張白蓮的樣子跨上袁忠義的身,咬緊牙關蹲下扶正,閉眼一沉,吞了進去。

「嗯嗯——」這些近衛整日操練騎馬,胯下久經摩擦,的確比一般柔弱女子的開苞情況要好,忍耐著動彈片刻,就不再那么難過。

但她們大都姿色粗鄙,袁忠義眯縫著眼一看,就匆匆加強功力,直取元陰,心想最好給她們一次抽光,累到再也無法起身,免得還有二輪。

這些近衛身上沒有武功,他又沒耐心讓自己的寶貝在庸脂俗粉身子里呆太久,運功刺激之下,一個個處子,堅持的也就比之前那個寡婦久些。

十二個處子近衛敗到第七個後,袁忠義心中估量一番,射出了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過望,一邊清理,一邊道:「少了許多,已經少了許多,智信,你能聽到我說話了么?你沒事的,一定沒事的。」袁忠義緩緩睜開眼睛,血絲仍在,看著神情頗為猙獰,喃喃道:「含蕊……辛苦……你了……」「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家幫忙……」包含蕊喜極而泣,「只要你沒事就好。」這時,排在下一個的女近衛七分惶恐混著三分驚喜道:「包仙姑,袁少俠的……那個,又撅起來了。」包含蕊一震,扭臉望去,探手一摸他胸腹,仍是一片火燙。

袁忠義喘息道:「無妨……我……我只要還能清醒些,就能走。咱們快點回去,免得……夜長夢多。我草民一個,死了也不要緊,絕不能讓……張將軍再有危險了。」張白蓮裹著衣服坐在旁邊,沉聲道:「你這是無妨的樣子么?下一個,上!

袁少俠,你放寬心,若不把你救治妥當,別說包師姐,就是我自己這道坎,也邁不過去。」下一個近衛,寬衣解帶。

包含蕊注視著那條陽物在痛哼聲中緩緩進入另一個女人的肉體,忍痛輕聲道:「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將你放開吧。」袁忠義暗道,對這幫粗糙娘們,他還是暫且不能動的好,便呻吟道:「再等等……焚身蠱的效力,再出一次,應該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時再解開,會……比較安全。畢竟……我比你們功夫都好,萬一……獸性大發,會對你們不利。

我還能忍……」包含蕊心疼地將她摟緊,默默飲泣。

等又有三個女近衛渾身大汗癱倒在旁,張白蓮皺眉道:「袁少俠,你對焚身蠱可有了解?按道理,不過是男歡女愛一場,痛也痛過,爽也爽過,怎么……我休息到這會兒,腰後還是陣陣發軟呢?」袁忠義眉心緊鎖,歉然道:「想必……是陽氣過盛,陰陽融合之時……傷了將軍的氣脈,真是……太對不住了。」張白蓮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我回去,還要給大家准備些滋補才好。」袁忠義呻吟一聲,道:「等我恢復,便運功為大家……調息理氣。」張白蓮微微一笑,「你有這份心就好。」不多時,幸存的女近衛全員皆破,包括張白蓮在內,一十八人元陰皆被袁忠義笑納。

看著躊躇不前的同門師妹,包含蕊嘆一口氣,拖著發軟嬌軀過去,俯身低臀將仍然火熱的陽物納入,竭力扭動。

她已拼盡全力,可被袁忠義禍害最久的就是她,體內早連半點陰元也不剩下,如今強撐著一次接一次的泄,虧損的已是內功根基。

袁忠義可不能讓她死在此處,只得做出擔憂神情,痛苦道:「含蕊!你……身子孱弱,不能……再繼續了,焚身蠱……陽氣太盛,你抵受不住……會沒命的!」包含蕊凄然一笑,仍咬唇扭擺,血珠從她齒縫滲出,顯然已經刺破了皮肉。

「停手啊!」他擠出幾滴眼淚,恍如痛不欲生。

「智信……我……無論如何……都要……救你……」看著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漸漸黯淡,一個雙辮師妹終於挺身而出,將她抱起往後一拉,道:「師姐,我來!你給我顆麻心丸,我來為你救姐夫!」見包含蕊唇瓣微顫,竟然快說不出話,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顆,攤開在掌心,脆生生道:「都來拿!一人一顆!如今這江湖亂世,你們難道都還想著嫁個如意郎君回去養兒育女不成?」剩下十個飛仙門弟子猶猶豫豫過來分拿完畢,她將辮子往後一甩,道:「姐夫,你閉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袁忠義長嘆一聲,閉起雙目,面上一臉愧疚,心里則樂滋滋恨不得哼個小調。

這十一個小師妹,可比女近衛水靈多了,一會兒裝模作樣再出一次,就能解開繩子,給剩下的列隊挨個肏過去。

皇帝老子在後宮,怕是也不過如此。

眯著眼睛悄悄一掃,最標致的幾個都戰戰兢兢縮在最後,他略一思忖,收攝精關,決心再忍耐下去,先將前面的都日軟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響,袁忠義身上的姑娘,終於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來。

那兩條長辮子一陣甩動,平靜下來。半裸的姑娘盯著胯下分不出是誰留下的絲絲猩紅,輕輕嘆了口氣,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卻膝蓋一軟跪了下去,只好往旁邊一讓,虛弱道:「下一個,快來吧……」之前圍成的圈早已不見,袁忠義身邊橫七豎八,到處躺的是半裸女子,三座火堆映照,無數玉腿橫陳,虧得入夏夜里並不很冷,否則她們回去也要纏綿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下個上來的飛仙門弟子可能是看了春宮太久,未戰先軟,蹲在那兒調整了半天,剛剛塞進去個頭兒,結果腳下踩著的帳篷皮上積了太多淫液汗漿,一個打滑,讓她屁股下坐,把粗大的雞巴吞了個滿滿當當。

這不光是慘叫震天響,嚇飛了隔壁山頭的鳥,那嬌嫩下陰也禁不住如此凶猛的開苞,玉門裂傷,血流如注。

這個女弟子,只得慘白著臉躺去一邊休息。

已經動不了的包含蕊,趕忙命其他師妹拿出圓鏡膏,給傷者仔細塗抹,免得留下後患。

被她一嚇,接著那個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來,雙腿哆哆嗦嗦挺直,摸索著對准半天,緩緩坐下。

偏偏袁忠義這人運氣著實不錯,後面八個姑娘本已經有了打退堂鼓的樣子,這次上來的,卻恰好是個媚骨天生的小騷蹄子,破瓜開苞落紅垂流才不過片刻,她挺著小白屁股扭了堪堪幾十回合,就昂首揉胸,舌尖舔著唇瓣,頗為淫浪地連聲叫喚。

他心中大喜,急忙額外加催真氣,在她大腿內側瘋狂游走,恨不得這就解開雙手為她揉搓酥胸助興。

還沒多久,袁忠義都不及讓真氣一次次將陰關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閉眼一聲尖叫,泄了個痛痛快快。

她身上還有力氣,這會兒哪里舍得停,雙手反伸按住袁忠義膝蓋,就循著最快活的法子前後擺動起了纖細腰肢。

如此動作,恥丘相貼,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氣刺激勃脹陰核。

里外夾攻之下,這姑娘一聲接著一聲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氣連動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丟了四、五次,將兩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後被奪了元陰,渾身發軟沒力氣動彈,她還頗有點依依不舍,讓下一個抱著才算是離開,屁股起來,小肉屄還騷騷地夾著,在龜頭上嘬出唧兒一聲。

有了那個浪貨無意助拳,袁忠義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里長松口氣,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擔憂什么。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他那陽具根部猩紅交錯,盡是女子殘破貞潔所留。周圍還沒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個。

該輪到的那個小姑娘心有余悸地看著之前師姐側躺在地上,陰戶中流出濃稠白漿,小聲道:「包師姐,這……是不是就沒事了?」包含蕊睜不開眼,輕聲道:「若……不再變大,應該……就沒事了。」袁忠義喘息道:「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僅靠剩下三個師妹,也不夠讓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將我解開吧。」張白蓮點了點頭,道:「那就解開吧,袁少俠,你當真已經沒事了?」袁忠義脫開繩索,苦笑道:「即便還有余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張白蓮搖頭道:「你看大家這副樣子,走得了么?我看,還是你徹底解了毒,幫我們看守著,大家在這里睡上一夜,養些力氣,不然……下山都要靠滾。」這話倒也不假,周圍亂七八糟躺著的女人里,倒有一小半已經睡著,不時傳來細細鼾聲,可見香甜。

最後三個小處女心里一驚,其中一個蹙眉問道:「那、那姐夫你……怎么才能徹底解毒啊?」袁忠義搖搖頭,仍欲擒故縱道:「不必了,我這就為你們守夜生火,你們鋪好東西,快些休息吧。」他看得出,最後三個姑娘心里其實也頗為矛盾。

大家都做了,她們不做,似乎不太好。而且,一個個上去的時候痛得發抖,下來的時候卻舒服得哆嗦,這三人也到了懷春的年紀,看了這么多場淫戲,豈會半點沒動心思。

袁忠義暗運內功,恰好在此時將血氣再次送往陽物,讓才提上的褲子襠部,高高隆起了一塊。

其中一個女弟子終於還是下了決心,道:「姐夫,將軍說得對,你武功這么好,我們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經如此境況了,我們……還是幫人幫到底吧。」包含蕊也氣若游絲勸說道:「智信,你……要怕她們承受不來,等她們也不行了,再挑……力氣多些的姐妹,還是爭取……將你的邪火泄干凈吧。」袁忠義長嘆一聲,躬身作揖,對那三個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雖說解了繩子,但這么多雙眼睛看著,他也知道不能做得過火,規規矩矩先將一個摟進懷里,溫柔撫摸,掀裙脫褲,細心揉捏陰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潺,才塗抹津唾,增添潤滑,緩緩送入白嫩溝谷,擠入桃紅花房,破開殘梅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