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第二十九章 腹地(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41 字 2020-12-18

【一代大俠】第二十九章·腹地2019年12月15日「嗚……嗚……嗚啊啊啊——!」搖曳的野草窩後,忽然傳來一聲細長如絲的柔媚呻吟。

悠閑吃草的駿馬略被驚到,挪了幾步被韁繩扯住,原地噗嚕嚕噴了一個響鼻。

四下並無人跡,荒涼無比,那淫叫再怎么響亮,也不過是嚇飛群鳥,驚跳眾蟲而已。

所以袁忠義並不怎么擔心。

他撫摸著藤花高高撅起的滾圓屁股,享受了一會兒螺旋屄肉絞住龜頭將陽精滴滴榨出的銷魂滋味,才慢悠悠抽出,繞到側面,讓一頭香汗滿面薄紅的半裸少女一口口為他舔吮干凈。

等清理好袁忠義的雞巴,為他把衣褲默默打理好,她吁了口氣,蹲下將自己裙腰提起,扎緊系帶,用腳尖撥拉樹葉將先前吃飯留下的東西掩住,飽暖後思的那點淫欲被連續噴涌的陰津泄得干干凈凈。

她軟軟靠著樹干喘了一會兒,瞄向身邊的的男人。

陽光被濃密的樹冠篩成細小的金斑,落在他寬闊的肩頭。

他的身上,也僅剩下這么點兒落在皮外的光。

到此刻,藤花深深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主子,比是她的敵人要好千萬倍。

一想到三天前初日南下,為了弄兩身蠻子衣物,在林中殺掉一家四口的場景,她就會告訴自己,別說是在荒郊野外吃飽喝足後撅起屁股被日,即便要她在鬧市街頭跪下來給他含雞巴,她也絕不能有剎那猶豫。

那是藤花第一次看到沒有受半點內外傷,仍活活被肏死的女人。

還一連看了三個。

一個年輕母親,一對兒少女姐妹,都被赤裸裸捆在樹上,在袁忠義不知用了什么邪法的奸淫中,陰精崩如噴尿,一個個活活泄死在旁邊目眥盡裂的男人眼前。

然後他說要幫他們一家在九泉之下團聚,就比騸馬還狠地連根割了那男人的下邊,陽物塞進妻子屄中,削個竹簽打橫一戳穿過陰唇,算是門閂,一雙卵子則進了兩個女兒的嘴。

藤花全程坐在旁邊樹下,瞪圓眼睛看著。

她覺得害怕,但又轉不開視線。

看到最後,她起身過去幫忙收拾,才發現,她的大腿根一片滑膩,風穿冰涼。

不論怎么想,她都已離不開他。

所以衡量了一下路程後,她頗為擔心地輕聲道:「哥,不是說飛仙門那個妖婆十天就走么。咱們為啥還要來這么遠的地方,找蠱宗的總壇喲?你就算換了我們部族的衣服,裝啞巴不說話,那也瞞不了多久誒。」「安心。」袁忠義拍了拍她的頭,在她唇上一吻,走向已經休息好了的馬匹,「你只管帶路,按我的安排行事就好。」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聽賀仙澄的。

李少陵對她言聽計從,結果就是被一箭穿喉,死得徹徹底底。

這件事,袁忠義須臾不敢忘懷。

所以許天蓉走不走,什么時候走,他離開後就壓根沒放在心上。

他此行,只打算按自己的思路來做。

比如蠻子與大安義軍的和談,他就准備在里面攪些混水。

那一日虐殺的蠻夷四口之家,他故意遺漏了一些一看便是中原漢人的隨身物件在那兒。

換了蠻夷裝束深入腹地之後,又不斷讓藤花散播流言,聲稱大安義軍雖然表面上在跟百部聯軍和談試圖分治西南,實則暗中派遣飛仙門高手,悄悄深入蠱宗後方腹地,意圖將蠱宗基業連根拔起。

這種傳言放在平時自然無關緊要,但如今兩名護法戰死,大量精銳出擊,蠱宗後方空虛,又在戰斗中殺了不少飛仙門弟子,要說完全不信,絕不可能。

如此一來,聖女阿妮米只要還在茂林郡附近藏身,得到消息就多半會返程馳援。她擅長驅策毒蟲,南疆瘴氣橫生雲霧繚繞的蠻荒密林才是她優勢最大的地方,能在這邊跟飛仙門交手,當然要比伺機突襲城內要好得多。

袁忠義要的就是那個自信。

優勢越大,就越容易麻痹大意。

飛仙門沒有噬毒蠱在手,但他有,等那小姑娘信心滿滿帶著毒蟲回來,他就可以讓她領教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人心險惡。

藤花上馬,軟綿綿靠在他懷中,指清楚方向,便抱住他的腰身,將戴滿銀飾的頭擱在他勒著馬韁的臂彎,不多時,便沉沉睡去。

南疆荒林之中其實並不適合騎馬,不僅容易陷蹄,萬一在稀薄迷霧中遇到瘴氣,袁忠義和藤花不會有事,馬兒卻要糟糕。

但這里已經接近蠱宗的老巢,袁忠義寧肯讓這匹馬中毒死掉,也不願多耗體力跟藤花一起靠雙腿跋山涉水。

反正這馬兒本就是在這邊長大,有些靈性,不會自己走入瘴氣之中,只要不刻意驅策,任它自然前行,偶爾校正方向,暫且還平安無事。

約莫半個時辰,袁忠義耳中聽到潺潺水聲。他一提馬韁,抱住藤花一起下馬,拍面將她喚醒,留她在這兒拴馬,展開輕功往前探去。

很快就在河邊找到一條羊腸小徑,他微微一笑,回來讓藤花把馬拴好,告訴她,地方到了。

「哥,為啥咱們要繞遠道,先來找靈童的老家啊?你不是要抓聖女么?」袁忠義抱著她提氣一躍,跳過河去,微笑道:「要抓她,便不能讓她有絲毫防備。先從靈童這邊下手,她便不會想到咱們其實是沖她來的。而且咱們並未急速趕路,若是聖女日夜兼程,咱們徑直殺去她家部族,保不齊要被她撞上。布置不妥便動手,未免不夠安穩。」「哦。」藤花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還是不太明白袁忠義為何要來這邊。

他之前是問過聖女和蠱宗他人的關系,她也答了,說是與未婚夫——也即是同代靈童互相看不順眼。

那之後他就說要來這兒,她苦思冥想,也不得要領,索性乖乖跟著,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雖說袁忠義之前就讓藤花屠了一個寨子,但那邊靠近茂林郡,而這里已是蠻夷腹地,就算有些好手做著防備,他數百里奔襲,怎么也能打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天他仗著內功精深,徹夜不眠修煉,已將那套廣寒折桂手練到三重。武功檔次不同的緣故,這擒拿功夫到此境界,就已比五重望月掌更加厲害。

真要有蠱宗的好手守在這里,他正好試試功夫。

過河後沿著小道走出不遠,就看到四下山竹已有不少砍過痕跡,一些山間野菜也都被削去嫩葉帶走。袁忠義放慢腳步,輕聲再次叮囑,免得他裝啞巴,藤花這邊言談不慎,出什么岔子。

不太確定屠寨那天到底有沒有留下活口,他先帶著藤花在周圍轉轉,遠遠望見一對兒捧著木盆要去河邊捶洗衣物的蠻女,便領她迎了過去。

若是這里的人認得藤花且知道她已經成了叛徒,那便殺了這兩個滅口,執行另一套方案。

不過看來上次斬草除根得還算干凈,遠遠看見藤花,那兩個女人只是好奇揚聲提問,看藤花對答時候神情,那邊並未有所懷疑。

這便好極。

袁忠義微微一笑,過去手起掌落,將兩個女子打昏,一邊一個拎起,叫藤花帶上木盆衣物,往僻靜處走去。

這世道,不走漏風聲的最佳手段,永遠是不留活口。

這個部族中,他打算留下的,可不是這兩位模樣粗糙的蠻女。

來都來了,時間還充裕,犯不著走空,袁忠義略一尋思,就剝掉兩個蠻女的裙子,掌心按住丹田挨個插進去抽掉元陰,再用廣寒折桂手扭斷脖頸,和那兩盆衣服一起扔進了河里。

之後沿路而上,不久便到了前面的寨子。

靈童所屬的部族人數眾多實力強悍,眼前這寨子是他們諸多住地之一,但靈童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就都住在這兒。

不過這里和其他蠻族寨子沒有太大分別,壯年男性和蠱宗征召的女人大都隨軍出征,放眼望去,盡是老弱婦孺。

袁忠義跟著藤花在寨子里轉了轉,估摸這里可能有將近二百口人,算是個興旺村落。四處竹樓高挑,糧肉充盈,看起來日子不錯。

蠻夷部族之間交流頻繁,經常互有通婚,不是敵對狀態下,大都極為熱情好客。藤花隱瞞了蠱宗身份,只說自己是跟啞巴丈夫不願打仗,悄悄逃回來的,飢渴難耐,想在這邊略歇歇腳。

住民並未有什么戒心,還有個好心阿婆提醒藤花,蠱宗靈童的家人就住在這里高坡上,千萬莫要被他們知道,免得告密捉走,還要受罰。

藤花順勢問清了靈童一家的住處。

一棟頗大的竹樓,在寨子最高處,足足搭了四間,在這沒有部主管轄、寨里長老也被聯軍帶走提振士氣的地方,他們就算是此刻實際上的控制者。

午後正是人人倦懶的時候,袁忠義略一觀望,指甲在藤花掌心輕輕一掐。

到動手的時候了。

她左右一望,忽然從腰間拔出匕首,從背後捂住正在編籮筐的阿婆嘴巴,猛地拖入屋中,割開了哪條皺巴巴的脖子。

袁忠義也進入里面出手,兩個幼童,一個腹部微有臃腫的孕婦,均被他專門苦練的廣寒折桂手,一招一個殺掉,干脆利落。

出門張望一眼,他們並肩沿著竹屋邊,迅速悄悄摸往下一家。

這里的住民對他們兩個毫無防備,袁忠義武功高強,藤花出手狠辣,兩人都拿出了輕身功夫趕路,或門或窗,無聲無息進去,就是幾條人命與世長辭。

有在外溜達的,藤花就過去略作哄騙,稍稍耽擱一些功夫。

如此將近兩個時辰過去,這山林中的寨子看起來還是一派安詳,清幽寧靜,可只有他倆知道,放眼望去的竹樓竹屋之中,就只剩下了靈童的舊家,還有幾個活口而已。

靈童的父親也在蠱宗效力,此地剩著的除了爺爺,就只有母親、兩個姐姐與一個幺弟。

那幺弟聽說只有八、九歲年紀,正是此次最適合留下的那個活口。

看那老頭拄著竹杖顫巍巍走了出來,大概是打算趁著陽光正好曬曬身上的餿氣,袁忠義微微一笑,晃燃火折,在他渾濁雙眼詫異的注視下,點燃一把干草,丟在了旁邊竹樓的小氣窗內。

那里屯滿陰干的糧食,用細草席蓋著,轉眼之間,火光就從縫隙中竄出。

這里竹屋大都相距不遠,高低錯落,一旦起火,不久便會蔓延開來。只不過,燒不到高高在上的那間竹樓罷了。

那老蠻子霍然站起,大喊了兩句,應該是在提醒眾人救火。

袁忠義拍了一下藤花的肩,大步向那邊走去。

藤花用蠻語大聲告訴他,這里已經沒有其他活人,不必再白費功夫。

如袁忠義所料,一個豐滿蠻婦匆匆抬頭看一眼窗外,看到藤花亮出的染血匕首,驚叫一聲,便縮了回去。

差不多是時候了。

袁忠義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施展廣寒折桂手,先後扭斷老蠻子的四肢,才於脖子中央分筋錯骨,結束了那凄厲的連聲哀嚎。

他沖進屋內,聽到後窗有動靜,展開醉仙步法雙掌一拍破壁而出,當即將那一個已經探出半身的少女嚇得尖叫縮回。

里頭躲著三個女的外帶一個半大男童,袁忠義大聲叫來藤花,讓她守住竹樓一角,莫要讓人走脫,自己則假作功力已衰,抬腳踢在門上,踹出砰的一聲,並未蹬開。

里面傳來慌亂躲避的聲音,他微微一笑,故意稍稍磨蹭片刻,才一掌劈下,狠狠砸開房門。

果然慌張之下她們來不及找到特別安穩的躲藏地方。

那蠻婦正在將一個女兒的身子下壓,想要關上藤編的箱子。

聽屋中的緊張喘息,另一個女兒應該躲在豎立靠牆的木櫃中,看臨時撥拉下來半垂的粗麻床單,想來那個幼童就被藏在床下。

算是不錯的局面。

袁忠義冷哼一聲,反正他聽不懂那些嘰里咕嚕的蠻話求饒,上前將那蠻婦一扯,拽到身邊,廣寒折桂手再發神威,咔的一聲輕響,就將她的脖子擰成了一個奇怪的角度。

看到母親身亡,剛從箱子里站起的蠻族少女尖叫一聲大哭著跳了出來,從身上摸出一把削竹刺的小刀便撲了過來。

袁忠義輕松捏住她手腕,順勢一帶,故意發出響亮的淫笑,將她扭身壓在床上。

少女哭叫掙扎,但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

他故意不用太強內力,只靠一身蠻勁兒壓制撕扯,刷刷幾下扒掉少女上衣,按住她亂撓的手,就彎腰一口咬住了那比手腳白皙許多的小巧奶包。

他又啃又舔蹂躪一陣,順便運功凝神聽了聽床下的聲音,八成就是那位男童,便將這做姐姐的往床外猛地一拉,凌空翻起面朝下按住。

那兩條不停掙扎的緊湊長腿,踢開了遮掩的床單,恰好在弟弟眼前擺動著。

袁忠義故意把衣裙撕扯得干干凈凈,直到她身上一絲不掛,才褪下短皮褲,用之前從藤花那里臨時學的蠻話罵了幾句靈童橫刀奪愛,吐口唾沫在掌心,往龜頭一擦,掰開屁股蛋就往里一捅,當了那位靈童的便宜姐夫。

身下少女還未婚配,他的器物又格外碩大,當即疼得鬼哭狼嚎,聲淚俱下。

袁忠義今日殺心大暢,情欲也分外激昂,這種一身力氣亂掙亂扭的年輕女子,恰好極能滿足他的陰暗獸性。他用蠻話大罵幾句,拉住她雙臂向後反扭,抽插勢大力沉,撞得她血流如注,赤裸身子不停撞在床邊,晃得吱嘎作響。

他原本的計劃,是日死這個之後,抓出木櫃里那個,雙雙肏罷殺了,將戲演給床底下的小孩子聽。

最新找回可不曾想,他正強奸得渾身舒爽,忽然腿上一痛,低頭看去,竟是靈童的弟弟爬出來,滿臉流淚一口咬在了他的脛骨之前。

八重境界已有大成,自然護體生出反震之力,就算是花豹咬過來也得震它一聲嗷。

可這看上去不到十歲的男童,竟雙手抱定,齒縫被震得鮮血橫流仍不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