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多時,窗欞縫隙那邊的風聲忽然小了幾分,應是被什么東西擋住。
賀伯玉折回來了。
袁忠義微微一笑,凝神戒備後方,背對著那窗戶將少女雙足提起打開,大口喘息著奮力猛干,肏得啪啪作響,姑娘圓滾滾的臀肉都被他大腿打紅。
醉蠱效力只是令人酩酊如泥,並未全無意識,如此粗暴奸淫,下陰嫩牝近乎撕裂,少女嗚咽一聲,顫抖醒來。
但那雙秀目還未睜開,袁忠義就將她抱起一翻,面朝下按在桌邊,抬起一條赤裸粉腿架在桌上,對著敞開股間又是一頓猛日。
「嗚嗚……」那少女雙手緩緩抓住桌面另一邊,想要借力逃脫,可兩條胳膊軟如濕泥,不過是讓裸背緩緩扭動,徒勞增添幾分妖艷春光罷了。
袁忠義本就耐力過人,此刻又分心聽著後面動靜,縱然處子蜜徑將他裹得分外舒暢,依然久戰不泄,硬是將這初經人事的少女奸到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竟好似被肏發了性。
她在桌上咿咿啊啊叫喚著,屋內屏風後賀仙澄的氣息,也跟著粗濁急促了幾分,想來是楊花蠱嗅到淫蜜味道,開始發威了吧。
光聽風聲,賀伯玉仍在外窺探。
袁忠義暗暗自忖,莫非是風聲鶴唳錯判了?
可眼下也無法轉身驗證,他略一沉吟,抽出水淋淋的雞巴,淫笑著在少女屁股上拍了幾掌,灌些真氣進去,助她清醒幾分,接著將她翻回正面俯身抱起,僅剩臀尖架在桌邊,托住汗津津的滑膩脊背,換做溫柔律動。
那姑娘張開迷蒙雙目,喃喃道:「姐夫……為何……為何是你?」袁忠義懶得理她,抬手將她下巴一捏,望著她的眸子,稍稍一扭,從目中反光瞥見窗縫外果然有抹影子駐足,這才放下心來,握住她小巧乳房,繼續蹂躪已經一塌糊塗的嬌嫩牝戶。
既然不走,索性讓他看到底。
他壓住花心扭臀磨弄,趁著少女婉轉嬌啼,蕊心抽動,將精關放松,一腔熱漿,盡數灌入。
嫩膣狹窄,內里也並不很深,粗大陽物埋在里面撐得滿滿當當,濃精一噴,便連著殘血余汁一起擠出,從紅腫花瓣中汩汩流下,暮染雪谷。
袁忠義趴在少女赤裸玉體上喘息片刻,抽身而出,望著那淚眼盈盈醉容,伸手撫摸幾下乳尖,忽然一掌拍下,將那綿軟肉丘下的胸骨盡數震斷。
那年輕弟子悶哼一聲,嬌軀一彈,口中吐出一片猩紅,胯下都被內力震動,噴出一片殘精,眼見尿眼洞開,淅瀝瀝流下大片,雪白的腿兒一抽一抽,氣息便有進無出,成了一具嬌美艷屍。
袁忠義放聲大笑,取來燭台,湊近照著紅腫牝戶悠然觀賞。
至此,他終於聽到窗外風聲轉強,賀伯玉,想來是已經放心走了。
袁忠義的確沒興趣按照賀仙澄的主意行動。
打著火把大半夜追車轍,風險並不算低。
這兩輛車只有賀伯玉一個車夫,當即盯梢跟上,反倒是更穩妥的法子。
至於出手的機會,他方才裝模作樣檢驗女子下體的時候,就已經埋下了暗樁。
素娜當初險些要了他的命,這種陷阱,他不信賀伯玉天生就知道怎么防。
把女屍丟到地上,因為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袁忠義把剩下那個年輕弟子也丟進屏風里面,讓滿面紅潮的賀仙澄照看。
賀仙澄微感訝異,輕聲道:「你這會兒便要去追?」袁忠義笑著將手伸進被中,在她胯下一摳,摸出一片細滑蜜汁。他放入口中一吮,道:「那,難不成澄兒還想和我春風一度?」賀仙澄蹙眉道:「你已有了辦法不成?」「這便不必你費心了,你看好這兩個。我為你出氣,總要把許天蓉帶回來才行。九霄心法還得落在門主身上呢。你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賀仙澄目光閃動,輕聲道:「我若等不到呢?」「那你就編好說法,等賀伯玉過來,跟他說是被我強迫,繼續當他的狗腿吧。」她微微一笑,神情頗有幾分落寞,道:「他不會再信我,所以,你若回不來,我也只有死。死前,興許還會受逆倫背道的奇恥大辱。智信,其他時候我有幾分真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次,我是由衷盼著你能回來的。跟著你,起碼我還能多活幾日。」「好,那我便好好回來,讓你受我的奇恥大辱。」她抬眼一望,眼波嬌媚,輕聲道:「哪里哪里,你功夫了得,我還是很快活的。」事不宜遲,袁忠義匆匆作別,展開輕功往馬車方向追去。
道路泥濘起伏,馬車聲響嘰嘰嘎嘎連綿不絕,他遠遠望見照明火把,便快步接近,專尋著堅硬石頭或是矮樹枝丫,就這么直愣愣跟了過去。
他猜賀伯玉不會離開太遠,畢竟采陰補陽也要時間,十四個女子中有六名內功深厚的婦人,與其遠遠去找安全地方,不如趁著夜色未明,盡快將事情辦成,好在天亮之後及時布置現場。
他猜中了。
賀伯玉行事的確謹慎。
他將兩輛馬車趕出村子之後,竟然不惜勞心勞力,雙手各提一個俘虜,施展輕功來來回回跑了七趟,硬是將十四個飛仙門女子都帶回到了之前他們兩人的住處。
若是袁忠義等上半個時辰再追,看到空空如也的馬車,便要賭一賭方向了。
十四個大活人,即便都是身體輕盈的女子,也要消耗不少真氣,他心中暗暗得意,覺得運氣果然不錯,從遠處繞了一個圈子,先回到了賀仙澄那兒。
賀伯玉既然不惜代價將人帶了回來,恐怕真辦事之前,還要檢查檢查袁忠義這邊的情況。
表演的材料恰好還有一個,袁忠義進門便將衣物脫光,拿來那個女弟子擺好,貼在門邊暗處小心凝望著賀伯玉的方向。
不多時,見到有人影在屋檐上一閃。他馬上一個箭步回到那姑娘身邊,抬起腿往里一插,俯身吻住她發涼的小嘴,雙手按著她的胳膊,做出已經射了,正在享受余韻的姿態。
聽得風聲來了又去,袁忠義冷笑起身,指尖沾了沾匆匆破掉的處女落紅,放入唇中吮一口淡淡腥咸,迅速穿上衣褲,推窗躍出。
他知道賀伯玉功力深厚,便不去接近,只是靜靜等著。
如果賀伯玉吃菜喜歡將好的留在最後,那他便不需要等太久。如若不然,那就得等六個上一代高手都被他采補完畢,才能得到動手良機。
因為袁忠義在他驗過的那些年輕女弟子陰戶之中,全部放上了逆氣蠱。
毒蟲個大,容易被察覺,且他身上並沒什么合適用在牝戶之中的。逆氣蠱雖說沒有毒性,但嗜好內功深厚的目標,身形細小,一口叮上,咬得十分結實,在龜頭那種位置,一時半會兒絕摘不掉。
至於效果,雖說會讓人功力略有提升,但陰陽逆轉,許多趁手的武學,威力便要大打折扣。
袁忠義靜靜等待,暗忖,若是連大耗真力,陰陽逆轉的賀伯玉都拿不下來,他今後也沒什么機會武林稱雄,不如尋個安逸地方,帶著藤花、雲霞煉蠱養老的好。
一陣涼風吹來,那邊屋中忽然傳來一聲悶哼。
袁忠義眼前一亮,提氣飛身而去,怒喝道:「淫賊柳鍾隱!哪里走!」俗話說做賊心虛,不管小賊大賊,驟然被喝破名號,不可能沒有半點慌亂。
而下陰要害驟然被咬,還是陰穴中的毒蟲,賀伯玉為人謹慎,必定要運氣去封閉血脈,免得毒性蔓延。
這便是對他出手的千載難逢之機!
屋內沒有燈燭,僅擺著一顆夜明珠,權作照亮。
賀伯玉站在一個雙腿分開的暈厥少女身邊,神情終於不再鎮定。
袁忠義破門而入,前踏兩步,凝力在掌,向著賀伯玉當胸打去,中宮直入!
賀伯玉此刻擔心中毒,又被揭破身份,必定要力求將來人速殺,八成會仗著自身內息渾厚,正面對掌硬碰硬較力。
而這正是袁忠義要的結果。
天下陰寒武學,以為王。
賀伯玉一身內力由陽轉陰,與采陰補陽的心法必然不合,這一擊,便要讓他追悔莫及。
嘭!
如擊敗革一聲悶響,兩人均使出畢生功力的掌勢,便正面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