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一章 疊加(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34 字 2020-12-18

袁忠義清清嗓子,道:「你慢了一步,澄兒已經問出秘笈的藏匿之處了。」雲霞大失所望,嬌艷五官頓時耷拉下來,一瞥地上兩人,不忿道:「你們使詐,給我的女人就那么硬氣,這兩個可好,光著屁股疊一疊就招了!」袁忠義笑呵呵摸了摸她的頭,道:「願賭服輸。不過是場樂子而已,不必那么往心里去。澄兒要你做什么,得我允許才有效。」雲霞哼了一聲,湊到袁忠義胸前,側臉蹭了蹭,道:「服輸就服輸,你說吧,要我做啥?」賀仙澄瞄一眼袁忠義,輕笑道:「當下還沒想好,過後有什么主意了,再來勞駕妹妹。」雲霞撇撇嘴,道:「誰是你妹妹。」既然兩邊的第一輪都已玩過,袁忠義拿起繩子,讓賀仙澄去將許天蓉、林香袖綁了,塞住嘴巴套上口袋,卸下拉車的馬,把這倆整個的和那倆剩下不到一半的分別疊到馬上,拴好,便棄了車廂,牽著沿山坡往說的那個市集去了。

無路山地對馬匹來說極為難行,走了不到一個時辰,一匹扭傷前蹄,嘶鳴倒地。

他們無奈,只得把行李放在剩下的那匹馬上,雲霞、藤花一人拎一個養蟲麻袋,賀仙澄扛著林香袖,袁忠義扛著許天蓉,繼續趕路。

可最後才發現,那市集遭了兵匪劫掠,付之一炬,僅剩下些斷壁殘垣,和腐爛發臭的屍體。

沿路找到附近的驛站,也早空無一人,庫房中的存糧一粒不剩,馬廄也空空盪盪,只剩下一匹不知何時死掉的馬駒躺在地上,蚊蠅飛舞,群蛆涌動。

管中窺豹,可見大安朝打下的這一小塊江山,也未必坐得有多穩當。

雖說什么想要的東西也沒找到,這也不是多么適合留宿的地方,但時候已晚,暮色漸垂,強行趕路,反倒容易出什么岔子。

於是眾人干脆將驛站的房間草草收拾一番,決定住下歇腳。

田青芷身上發熱,雲霞和藤花擔心浪費了百煉蟲,一整晚都在忙著輪班為她用濕布擦身降溫。

袁忠義見狀,吃過飯就遣賀仙澄過去幫手,自己則留在房中,解開林香袖的繩子,讓她去井邊打水回來,連著自己在內,逐個給三人擦洗干凈。

喚醒許天蓉,他讓林香袖喂她喝了碗稀粥。她木然吞咽,三魂失了六魄,好似成了一具行屍。

不過,畢竟逍遙蠱的勁頭還沒過去,袁忠義笑眯眯過去捏住她奶頭一擰,就叫她哎呀一聲添了幾分生機。

此時許天蓉的神智已經恢復了七成,但昏厥前的記憶猶新,浪語淫行均在腦海浮現,一刀刀戳向她的心窩,若不是還有一派宗主的底子,怕是早已就坡下驢,順水推舟,自此裝瘋賣傻,索性做個淫婦,等被玩膩誅殺,一了百了。

「袁忠義,」她向後縮著身子,想要躲避玩弄乳房的手掌,顫聲道,「飛仙門……不是什么大門大派,在武林中頂多算是二流。九霄心法……是門內唯一的絕學。我已將它交給了你們,你們就看在……飛仙門收容了無數孤女的份上,放過……其他人,好么?」袁忠義輕輕撥弄著她挺出的乳珠,微笑道:「那就要看,澄兒最後作何決斷了。」許天蓉雙腿輕顫,忍耐著股間一股接一股的狠癢,道:「你不用……使這種言辭搪塞我,賀仙澄不過是你一個玩物。她畏你如虎,我們這些人的生死,不過在你一念之間。」袁忠義微微挑眉,笑道:「真人抬舉了,我可沒本事一個念頭,就讓飛仙門數百女子盡皆消亡。」「可只要你想,你就能上白雲山,將她們……一個個暗中謀害。」許天蓉凄然落淚,抽噎道,「亂世難熬,西南多少無助女子……全仰仗飛仙門提供容身之處,袁忠義,我求你……為了名望,放她們一條生路吧。」「真人多慮了。我又不是屠夫。再者說,就算屠夫,也是有人出錢,才肯殺豬。」袁忠義摸著她的臉頰,淡淡道,「出力不討好的事,我從不做。這次的事,我也是為了含蕊和澄兒,才豁出去鬧大的。我上白雲山取了九霄心法,再讓澄兒拿了葯,剩下的,我就不太關心了。你們飛仙門畢竟是做葯救命的,我要連你們都全逼死,那還是人么?」他說著,抓住許天蓉的腿一掀,讓她翻倒在木板床上,抓過旁邊戰戰兢兢低著頭的林香袖,道:「去,你師父憋了一路,騷得難受了。給她舔舔屄,我不說停,你若停了,你自己知道下場。」林香袖一個激靈,手腳並用爬上床,匆匆對師父說句抱歉,便抱住那雙豐滿大腿,埋首進去,撥開繩子紅舌上下撥弄,嘶嘶嚕嚕舔個不休。

那陰核本就還腫著,里頭積蓄的滋味一路被顛簸的繩子補充,消散本就不多,被她發了狠地猛舔,不過幾下,就叫許天蓉哀鳴一聲,昂首弓身痙攣著升了天。

袁忠義坐在旁邊,伸手揉著林香袖的屁股,悠然道:「記住了,我不說停,你便不許停,就是舌頭斷掉,也得給我斷在你師父的屄上。」許天蓉大口喘息,豐乳起伏,道:「袁忠義……你……你羞辱我……不要緊……只求你……放過飛仙門的……無辜弟子……」袁忠義起身扒開林香袖的臀肉,低頭望著,笑道:「你還是省些力氣,多挺片刻吧。貴為一派掌門,如此不禁日,可有些丟臉吶。」許天蓉淚流滿面,不掙扎,也不再有什么怒氣,只是望著屋頂,一遍又一遍地為飛仙門其余弟子求情。

想來那一碗稀粥兩杯清水還沒來得及補回許天蓉失去的部分,她下體流出的淫汁十分黏稠,林香袖埋在股間不停舔吮,不多時就粘了滿滿一下巴。

袁忠義俯身抄了一把,頗感滿意,起身塗抹在自己昂起的陽物上,如是再三,將粗大的肉莖抹得滑溜溜亮閃閃。

師父的屄水兒用來開徒弟的苞,那可是再合適不過。

他呵呵一笑,再次扒開林香袖的臀肉。

舌頭已覺得酸痛的姑娘仍在賣力地舔,像是被恐懼這條鞭子抽打的驢,一刻也不敢停下。

他扶住那條猙獰禍根,單腳踏上床板,壓下龜頭,先在林香袖微微打開的粉嫩膣口淺淺動了幾下。

她果然沒了防備,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迫不及待往後挺出屁股,扭腰擺臀,主動反套著他。

他悠然進出幾十合,見她皮膚下漸漸浮現出起興紅暈,便將肉棒一撤,微微上挪,拉開臀肉對著褐紅色的密紋雛菊就是凶猛一戳。

「唔——!嗚!嗚嗯嗯……」林香袖的雙足一陣猛晃,腳背啪啪拍在床板,脹痛直達腸內,她卻不敢撒嘴,只能一邊含著師父牝戶舔,一邊發出苦痛的哀鳴。

「林師妹,你這邊可當真是又緊又嫩啊,只是有些臭,等完了事,你可得給我好好舔干凈才行。」袁忠義扶住她的屁股,慢悠悠在肛穴中抽送,微笑道,「你若是服侍得乖覺,我也不是不能為你向澄兒求求情。」屁股脹痛欲裂,可這種時候抓到一線生機,林香袖哪里肯放,硬忍著捧住師父無處可躲的大腿,將嘴巴壓在毛茸茸的陰毛下面,一邊疼得悶號,一邊聳臀迎湊,繼續大口舔屄。

袁忠義呵呵輕笑,捏臀挺身,粗長陽物埋在菊蕊中活龍般翻攪,那一環細密紋路早被撐展。可即便已經舒張到最大,那小巧屁眼依舊勉強才能容下巨物抽插,內壁緊緊裹在龜頭周圍,他往外一拔,肛肉都跟著突起成一座小丘,往里一插,臀峰便隨之凹陷少許。

進進出出,被拉開的臀肉中央便不住變形,擠下汩汩稀湯。

「啊!哎呀!哎呀啊!啊啊啊……」等袁忠義在後面越動越快,今日之前還是嬌嫩處子的林香袖終於禁受不住,趴在師父胯下哭喊起來,「疼……好疼……脹……要破了……」袁忠義伸手揪住她頭發,向下一按,沉聲道:「我准你停了么?」她擦擦眼淚,急忙又重新去舔。

許天蓉咬唇低頭看向她,滿眼盡是失望,神情顯出幾分悲憫。

她才不信,賀仙澄會放過她們兩個。

就算能僥幸活下來,恐怕也是田青芷那樣徹底被廢,生不如死的結局。

但如今,許天蓉也沒精力去提醒林香袖了。

近似自暴自棄的沮喪,將她多余的想法盡數埋葬,只剩下極致的皮囊快樂,在身上每一處流竄。

袁忠義在林香袖臀縫中奸弄數千下,看到一縷殷紅,才長出口氣,緩緩拔出,道:「好了,不必舔你師父了,過來,給我舔干凈。」林香袖渾身籠了一層細汗,手腳發軟,一下竟沒撐起身子,還要袁忠義伸手拽她一把。

她目光恍惚,抽噎著擦擦眼淚,忍著惡心張大嘴巴,將剛從屁眼中抽出來的陽物含了進去。

泄了不知多少次的許天蓉虛脫在床上,側目一望,已經蒼白了幾分的嫣紅面孔上,竟浮現出了一絲復雜的笑意。

袁忠義摸了摸林香袖的頭,看她吮吸舔舐的還算干凈,便准她去抱著恭桶嘔吐,趴到許天蓉身上,將後半段,放在了那仍被雙蠱刺激而分外緊湊的蜜壺中。

只是最後出精之際,他抽身而出,壓下吐完就回來在旁伺候的林香袖,讓她們並排躺著,挨個噴了一臉。

師徒兩個的精力都被袁忠義和蠱蟲壓榨干凈,繩子都還沒再綁好,就抵頭並肩,一起睡了過去。

見她們睡著,袁忠義去叫來賀仙澄,提醒她時候到了。

賀仙澄湊近觀察片刻,傾聽鼻息,點點頭,拿出專門找來的陶壺,掀開蓋子,接過半顆強效麻心丸,捏碎裹在幾張草紙中,引火點燃,跟著馬上將壺蓋扣緊,壺口伸到林香袖鼻孔,讓裊裊煙氣,盡數被她吸入。

袁忠義遠遠坐在窗口,絕不靠近。賀仙澄則用濕布蒙著口鼻,伸直胳膊扭開頭,也不願意親自去嗅。

不多時,半顆燒完,她放入另外半顆,燒給了許天蓉。

許天蓉正嗅著,旁邊林香袖的裸軀忽然微微一抽,夢囈般冒出一串呻吟,聽起來既像是痛苦,又像是飄飄欲仙的快活。

等兩人吸完,賀仙澄掀開壺蓋放在窗外晾著,擦了擦汗,道:「這劑量已經不小,兩天應該就能見效。」「不過是些花草,有這么厲害?」袁忠義眉心微皺,頗為不信地問。

「不止,除了阿芙蓉,我還添加了許多西南的毒菌,若是誰都能調制成,豈不是顯得我也太沒用處。」賀仙澄微微一笑,靠窗站定,凝望著濃雲遮蔽的半邊殘月,道,「這八顆四天用完,我必定讓你看見這葯的厲害之處。」袁忠義當然不信。

他上次試驗,雖親眼看到了結果,但說破天,不過是一種快活,習武之人心志堅定,豈會有什么快活能念念不忘朝思暮想,以至於失了理智?

那些狼虎之年的寡婦想男人,興許都更厲害些。

可沒想到,他還真是小瞧了這奇詭葯丸。

兩天四顆用罷,許天蓉還算鎮定,沒有顯出什么異常。但林香袖,則已整日萎靡不振,連被奸時都提不起神,動不動打個大呵欠,一直想要睡覺,睡著睡著,卻又會一陣抽搐,冒著滿頭冷汗醒來。

於是袁忠義再次延遲出發的時間,就在這驛站里,觀察起了後續。

閏七月的初二,賀仙澄沒有再讓那兩人直接吸到煙氣,而是放置她們大半日不管,午後才捏下一小塊,用油燈點燃。

原本萎靡在床上的師徒二人,鼻頭一抽,便好似失了魂一樣看向這邊。

賀仙澄拿去讓她們吸了一口,兩個女人便同時雙眼一亮,連聲哀求,想要多聞一些。

她微微一笑,拿出半顆亮在掌心,柔聲道:「大家同門一場,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這就跪著去給智信伺候,用什么隨便你們,誰伺候得好,讓智信出精在身上,這半顆,我便燒給誰聞。」那兩女都還綁著雙手,但腳上已經解開。

為了不干擾效力,袁忠義已經去掉了許天蓉和賀仙澄的楊花蠱,照說,不會再有額外淫欲。

可許天蓉卻比中了蠱的時候還要聽話,看林香袖毫不猶豫下床便沖去袁忠義胯下一跪,張嘴扯開男人腰帶,狠狠咬了咬牙,也跟著下床跑過去。

看那布滿血絲的眼睛中冒出的貪婪之光,要說讓她這會兒一掌拍死林香袖,只怕不會有半點猶豫。

袁忠義頗為贊嘆,將褲子往下一扯,那根肉棒才彈出來,林香袖和許天蓉便從兩側湊近,一左一右一邊伸舌去舔,一邊肩膀推擠,都想把另一個頂到別處去。

他低頭望著兩個神情明顯變得狂亂的女人,終於真正領教到了這葯的威力。

的確,滿足的時候,受其所害的人與尋常沒有太大分別。

可對它的饞癮一旦上來,就會恍如鬼迷了心竅一般,連迷心蠱,也達不到這么明顯的效果。

許天蓉就是最鮮明的例子。

四天前,她還可以為了不受羞辱而萌生死志,自裁的念頭只怕出現過不知多少次。

而現在,沒有任何淫欲催動,她只是為了吸一口那輕紗般的煙氣,便赤條條跪在他面前,與自己最寵愛的弟子並排,豬狗搶食一樣爭奪著他的雞巴。

雲霞這幾天一直忙著處理素娜「生」下的第一批百煉蟲,到這會兒才算是初步忙完,過來想問問什么時候能找到安穩地方,供她煉蠱。

結果推門一看,就望見了奇景,她忍不住走近兩步,道:「喲,姓許的怎么忽然真發了騷,被哪家的寡婦鬼附身了么?」賀仙澄用拇指輕輕摩挲著掌心的半顆葯丸,甜甜一笑,道:「不,她沒有發騷。只是想要我手里的葯,想要得不得了。」袁忠義拍了拍許天蓉的頭,看她擠開林香袖,將整根雞巴含進嘴里,失魂落魄的眼睛里幾乎看不到什么光芒,笑道:「澄兒,我看,這飛仙門還是留著得好。

你這獨門秘葯,我現如今很有興趣。」賀仙澄略一頷首,眼中精光一閃,柔聲道:「嗯,我全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