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四章 飛仙(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271 字 2020-12-18

2020年2月22日「這箱子里裝著的,是我的底氣。」賀仙澄微微一笑,撫摸著箱蓋上那把做工精巧的銅鎖,道,「若是只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門,沒有材料在手,我豈不是大半時候都派不上用場?就像你那雲霞,為了不叫你沒蠱可用,一有機會就刀削斧砍,做煉蠱器皿折騰那些小蟲。」「所以,這里就是你手上的強效麻心丸?」袁忠義眯起眼睛,輕聲道。

雖說他不願讓人因為這葯而掌控在賀仙澄手中,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他拿在手上臨時對付誰,倒也好使。

沒想到賀仙澄搖搖頭,輕輕打開蓋子,亮出其中烏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隱隱七色光澤的成堆葯丸,眼中精光一閃,道:「咱們路上試過的那些,才是強效麻心丸,那東西庫房里足足堆了七八箱,雖說質量參差不齊,但養一個林香袖,夠她用到老死。」「哦?那這是何葯?」她玉指輕分,捏起一個,湊近嗅了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這葯,我准備叫它飛仙丹。」袁忠義猜得出大概是什么東西,但細節還有些不解,皺眉道:「有何不同?」「大不相同。」賀仙澄微笑道,「這葯我加了三道工序,精挑細選了八種毒菇,阿芙蓉的分量增到九成,其余輔助鎮痛的葯材,全被我去掉不用。做這一顆的心血,夠做強效麻心丸至少三顆,但一顆飛仙丹,抵得上十顆強效麻心丸的威力。」袁忠義緩緩頷首,調侃道:「是指鎮痛么?」賀仙澄嬌嗔道:「明知故問,自然是指那令人如飛仙般快活的滋味。」那滋味越重,葯癮便越強,這丹葯拋掉了止痛目的,已是個徹底的毒丸。

袁忠義沉吟道:「那這種葯,你先前為何不帶?對外准備如何解說葯效?」賀仙澄紅唇微翹,道:「先前連強效麻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里敢隨便讓這一箱心血曝光。至於對外……我並不准備說。智信,這葯,是我遞給你的投名狀。我不奢求你對我全無保留的信任,我只希望,你能將我當作一個很好的伙伴,一個配得起你的女人。」袁忠義眉峰一挑,笑道:「哦,難道此前不是么?」賀仙澄斂去笑意,搖頭道:「此前,你只是將我當成一個有趣的玩物,看我還有幾分姿色,保不准,就是想將我變成死心塌地失去自我的走狗。」袁忠義板起臉,道:「何以見得?」「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鍛打兵器,好鋼,一定得用在刃上。」賀仙澄軟語輕聲,緩緩說道,「雲霞生性嗜血,殘忍好殺,那些血腥活計,交給她如魚得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做出些破格之事來表明忠心。如今我也做了,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將我用到最好用的地方,好在這紛亂武林,共謀一席之地。」袁忠義微笑道:「澄兒貌美如花,你要讓我想個好用的地方,我怕你之後夜夜下不來床。」賀仙澄面頰微紅,道:「枕席之際,我自會對你有求必應,我雖不重婦德那種迂腐教條,也知道夫君情郎理當如何對待。我指的是,我擅長做頭腦,不擅長做殺人的刀。」袁忠義望向那箱飛仙丹,淡淡道:「那你這頭腦,能不能告訴我,飛仙丹你打算如何使用?」賀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閃亮美眸盯住他,湊近些輕聲道:「你可知飛仙門為何會跟張道安那樣裝神弄鬼的貨色站到一起?」袁忠義皺眉道:「為何?」「因為飛仙門修的其實是玄門正統,只不過並非武學一道,而是修仙煉丹。

那些救死扶傷的好葯,不過是坤道們煉丹失敗,偶然發現,到了近兩代門主,覺得煉葯之術有助於立足武林,才將大量人力轉換過來。」賀仙澄聲音放得更輕,唯恐隔牆有耳似的,「從指望白日飛仙,長生不老的說法上,我們與張道安本就是一路。你真當那些百姓一口一個仙姑,是因為我們送葯過去么?他們相信的,是我們能靠仙人法力,拯救眾生。」袁忠義恍然大悟,不過也不算太過驚訝,江湖亂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夠出挑的情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這和你的葯有什么關系?」賀仙澄微笑道:「我起名為飛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認為這是救死扶傷的葯丸。真到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想下葯的人,這乃是飛仙門苦心煉出的靈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壽,青春不老,按我的說法使用,當即就會體驗到仙人的快樂。智信,當今廟堂之上那些碌碌無為的愚鈍豬狗,江湖之中這些爭雄斗狠的武林莽夫,能有幾人如你一樣精明,絕不會上這惡當呢?」袁忠義沉默不語,心底暗暗盤算,知道賀仙澄所言不虛。改元德啟至今已有七年,光漢朝這位空有一番雄心壯志的皇帝,憑一己之力,將本就風雨飄搖的江山折騰得千瘡百孔,除了東海之濱還算安寧,北、西、南皆被虎視眈眈,義軍四起,光是西南一帶,就在他眼前丟了大半個滇州,張道安興兵之地偏北,一旦根基扎穩,與蠻族沖突稍定,必定要揮軍入蜀,威脅中原。罵一句廟堂群臣碌碌無為,已經算是客氣。

而江湖之中一樣每況愈下,獨來獨往的游俠浪子尚可憑著了無牽掛四海為家避禍,邪派勢力本就無所顧忌燒殺搶掠算是迎來了大好時光,可憑借田租、貨物乃至行鏢謀生的諸多名門大派,這些武林的主心骨,則不得不卷入到紛亂時局之中。能偏安一隅韜光養晦,龜縮起來不問世事自給自足的,畢竟還是少數。最終,大半都要選擇一方勢力加入,辟出另一塊戰場。爭雄斗狠,倒也未必就是他們所願。

思忖片刻,他頷首道:「說的有理,可這丹葯煉制想必不易,只靠這一箱,恐怕能謀劃的,也極為有限。」賀仙澄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問,胸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靈丹的旗號,就不缺人為我幫忙。飛仙門多年收養流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中愚鈍之民不在少數,實不相瞞,這一項丹葯,雖說材料是我謀劃,步驟是我制定,最後必須由我親自調配成型,但此前的種種准備步驟,我都是吩咐師妹們代我完成。她們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么,只知道是幫我的忙。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給充足,按月度量,至少能產出七、八十顆。以這葯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幾十人,一時也應付得來。」她深吸口氣,展顏一笑,道:「不過真要到了須得用這葯來控制幾十人為咱們效命的時候,必然已有數百人可以為咱們做葯,到時候一月能成幾顆,連我也估算不出。」「材料好找么?」袁忠義終於動心,問起了這個表態明顯的問題。

「只要有錢,在南方並不難找。有些毒菇比較罕見,但只要重金購來,在潮濕林地即可種植,且用料不多,產出穩定。」賀仙澄終於顯出幾分由衷喜悅,「至於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極為艷麗,還頗好種,只要帶足種子,不在過於清冷的地方,冬天之外,都能養活。到時銀兩給足,占佃戶幾畝薄田,請人采收生果漿汁,便不會缺乏。」她含情脈脈望著袁忠義,柔聲道:「飛仙門財庫並不寬裕,沒有我挪用的余裕。但您威風堂堂討蠻將軍,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庫中的金銀珠寶,就夠咱們用上幾年不止。」「幾年不止?」賀仙澄點頭道:「這飛仙丹既然都助人成了仙,他那些凡間家業,咱們就勉為其難征收了吧。」袁忠義凝望著她,暗想,看似美艷無害,實則毒性奇詭,種植隨遇而安,不慎便會上癮,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賀仙澄啊。

最新找回難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師姐妹優勢不算明顯。她滿腔心血,都灑在了這等歹毒葯物之上。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無根之木。

袁忠義滿意一笑,抬手輕輕撫摸她脂凝滑嫩的面頰,道:「好,很好。雖說照我性子,並不愛用這種邪詭難測的東西。但你所謀劃的將來,的確極其誘人。」賀仙澄剛露出幾分松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圖謀甚廣的計劃,讓我都不免有些擔心,等事情做大,飛仙丹就足夠掌控全局的時候,我還有什么用?」她目光一凜,不覺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這一切計劃,都得有你,才能繼續下去呀。」「哦?」「武林之中,終究還是實力為上。就拿我師父來說,她武功遠勝於我,我便絕不敢拿飛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則她癮頭發作,將我制住用我的命來換葯,那我給還是不給?」賀仙澄嘆道,「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有個武功高強的靠山,我可以為他謀劃布局,一步步稱雄江湖,只要他身邊……能容留我一席之地。」她起身走到袁忠義身邊,緩緩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順如羊,呢喃道:「可這種邪葯,那些正派大俠,必定不肯與我同道。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這種彎彎繞繞,他們想要錢財就搶,想要女人就抓,那種純粹的野獸,我怎能投靠過去。」她抬起眼,目光溫潤,星眸閃爍,「我一開始,就是被賀伯玉那條披著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習慣在那種偽君子手下做事,為這種衣冠禽獸考量。智信,你殺了他,你就該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袁忠義忽然伸手攥住了她酥軟的胸膛,攥得非常用力。

賀仙澄臉色有些發白,目光微顯驚恐,但語調依舊鎮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只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殘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為你受著。喚奴稱主,親腳舔臀,不論如何卑賤,如何骯臟,如何下流,如何淫盪,我都能去學,去習慣。因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了。」「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雲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義打橫撕開那麻布上衣,將素白綢兜掀到一邊,拽出她不甚大卻分外堅挺的乳肉,指甲一掐,把她嫣紅嬌嫩的乳頭狠狠擰住。

賀仙澄額上都滲出了冷汗,但依舊面帶微笑,點頭道:「是,智信,我肯為你殺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樣的殺法,我只是……會覺得惡心,難受。而且,那種粗活,誰都能干,殺豬的屠戶,興許做得還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這種。」袁忠義松開手,彈了一下已經微腫得奶頭,盯著她的眼睛道:「澄兒,我自小是個風流種,女人的千百種性子,我少說了解九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賀仙澄略顯錯愕,小聲道:「我……想什么?」「你們女人最擅長的,便是得寸進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處處退讓,給了我天大的好處,最後求的,卻是小小一樁雜事。你之前下手果斷狠辣,不過是有些惡心難受,當真忍不得么?」袁忠義低頭在近處與她對視,冷冷道,「你要的,是這個討價還價成功的先例。你過往沒有真正從我這里得到過任何承諾,得不到承諾的女人,就不會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觸怒我,所以,你才先要了寸。

只要給你開了這個頭,你今後拿到有價值的籌碼,便可以更進一步。」賀仙澄抿了抿唇,既沒去整理衣服,也沒說話。

袁忠義冷冰冰凝視著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過我說出來,也只是告訴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說的這些,我很愛聽。我可以答應你,那些會讓你惡心的殺人方式,從此不再強迫你來親手做。」他輕輕捏住她腫起的乳頭,溫柔搓弄,微笑道:「澄兒,生得容貌極美,真是你我的幸事。」賀仙澄當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了色心,我絕不至於留你到此時此時。

而為此慶幸,自然就是承認了她的價值。

她終於露出了徹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邊潔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輕聲道:「沒有只學會仰仗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袁忠義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頰上一親,笑道:「這飛仙丹的效力,我何時可以親眼見識一下?」「當下便可。」賀仙澄伸手將箱子鎖好,起身將房門閂上,就那么袒露半邊酥胸,走向里屋。

袁忠義跟著走入,這才發現床頭床尾兩扇窗子都開著,屋內依舊能聞到淡淡的奇異味道。

而飛仙門的新任門主,正癱坐在窗戶邊的地上,後背靠牆,手里握著一個小小茶壺,雙目無神,口角垂涎,面上泛著成片異樣潮紅,顯然還徘徊在極樂之境不曾魂歸軀殼。

賀仙澄輕聲道:「為了測試,我給她用了半顆。效果比我預計得還要好些,你這會兒去弄她,想必分外銷魂。看情形,用飛仙丹的話,三五天給她燒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夠。」「哦?」袁忠義一見這種滿身縞素便胯下發癢,林香袖作為即將接任的門主,為表心跡,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檔,若不是葯癮大獲滿足成了個不動彈的失魂女,真能扮成個模樣標致的俏寡婦。

不過玩寡婦本就要靠偷靠騙,真到用強,先把對方逼到無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動彈,不妨礙提槍上馬。

他過去蹲下拍拍臉頰,林香袖發出一聲輕輕呻吟,身子動了一動,但就像被抽了筋,連指尖兒都沒抬起來。

等袁忠義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臟了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動,夢囈般道:「是……主子么……你……要來肏我?」「倒是還有神智。」他調笑一句,將粗麻裙擺往上一提,掀到腰間,順勢抽掉白索,將里面麻褲往下一褪,露出細嫩筆直一雙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經死了……」她舔了舔唇,總算用袖子擦掉了口水痕跡,「求主子……把我日活過來。」袁忠義解開褲子,亮出已經翹起的陽物,送到林香袖唇邊,扭頭問道:「澄兒,陪房那個,不會聽到什么吧?」賀仙澄搖頭道:「我已讓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過來,不會礙事。」畢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義的客居距離其余弟子住處其實頗遠,這種距離,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沒人能聽到新門主的丑態,的確可以放下心來。

但袁忠義一貫謹慎,還是微微一笑,將林香袖腳上的白色布鞋脫下,把玩一會兒纖秀腳掌,看陽物已經在她口中潤透,便將兩只鞋子並攏,塞進她的嘴里。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棄臟污,顫巍巍蹬掉已在腳踝的襯褲,雙手抱膝,門戶洞開,等著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義壓著肉縫磨了兩磨,借著唾液滑潤,挺身戳入,一邊奸淫,一邊解開上衣,亮出她軟圓雙乳,款款捏揉。

果然,葯勁兒還沒走光,滿面痴態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剛被插入,便宛如泄身之時,一抽一抽吮他的陽物,嫩肉都還沒染遍淫水,蜜壺盡頭倒已緊緊咂住,龜頭滑進去,後棱都像是被肉筋兒勒上,的確擔得起銷魂二字。

他頗為高興,喘口粗氣,把住林香袖沒了鞋襪的赤腳捏摸玩弄,腰身擺動,款款抽送。

換這身重孝之前,她應是專門沐浴過,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跡都已不見,只有微微汗味,彌散鼻端,更令獸欲沸騰。

袁忠義在桌邊把足日了幾百,放手將上衣一脫,露出結實胸膛,道:「澄兒,你就只看著么?」賀仙澄一路見識暴漲,又有雲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傳她不少蠱宗和蠻女間流傳的合歡法門,早已不再對此懵懂無措。她聞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義身邊,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壯腰身,嬌軀側彎低頭湊到他胸口,小嘴一張,吮住了他一邊乳頭,丁香如撥琵琶,對著那里便一頓猛撩。

男子乳頭本就是快活之處,袁忠義暢快輕哼,胯下肏得更急。

最新找回「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了生機,日出了力氣,日活了過來,一連聲悶哼之後,竟抬起雙手,抓住了胸前搖晃的兩顆乳球,面紅耳赤拼命揉搓,連奶頭都在虎口捏扁。

她陰關形同虛設,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尋常時候也抵受不住,更何況葯癮剛得了滿足,身上對其余快活沒什么興致,對這陣陣鑽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時更加強烈。袁忠義里里外外才夯了不足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了三百個男人,桌子邊淫汁泛濫,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潑了杯茶,到後來,則像是扣了半盆洗臉水。

強撐著又挺了百余下,花心一陣哆嗦,陰津狂灑,林香袖咬著自己鞋子,唔嗯一聲悠長慘哼,雙眼翻白,挺屍似的厥了過去。

死魚食之無味,見下面屄芯兒都略略松了,袁忠義向外一抽,坐去床邊,分開雙腿。

賀仙澄知道他喜歡看,留著一身縞素不脫,只將裙子撩起掖入腰帶,轉身向後聳出雪白玉臀,雙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將已有淡淡薄蜜的嬌潤穴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戶噴塗得通體濕滑的陽物頂上。

袁忠義捧著她臀尖對准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賀仙澄嬌軀微微一晃,嬌哼一聲,緩緩沉下雪臀。

兩峰玉丘一線紅,芳草萋萋各西東,陌頭春苞待采擷,楊柳輕顫水淙淙。

她雖沒有藤花那天賦異稟的絕美名器,可眼下這妖嬈散發的濃濃風情,已能從另一個方向上彌補過來,靈欲糾纏,迷人心智。

短短這么幾次歡愛,雲霞數回點撥,她就能將魅惑的本領提升到這等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