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四章 飛仙(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271 字 2020-12-18

不如說,這也是一種天賦異稟。

袁忠義心下大悅,雙手撫摸著賀仙澄順滑腰肢,索性交給她去扭,去套,去吮,去磨。

滿身縞素,衣不蔽體,她輕吟嬌喘,肚腹運氣交替收緊放松,讓那嫩滑牝戶由外而內一層層蠕動,好似要把整條陽具吞進肚里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莖發麻,龜頭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學武不快,學起雲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資了得。」賀仙澄似有幾分羞赧,一邊旋轉腰肢讓花心嫩肉抵著龜頭磨盤般蹭,一邊嬌聲道:「這不還是為了伺候你,雲霞叫我摸過藤花的下面,那生來就和我們不一樣的女子,我羨慕也羨慕不來。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勁。」她身子一側,抬起微微泛紅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腳蹬穩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擰腰獻吻,雪臀仍擺杵般搖,裹著陽物猛咂。

小舌塞進他口中挑弄片刻,她與他唇瓣相貼,嬌喘道:「智信,我為了……為了你此時能更舒坦,連跟師姐妹們說話,那……那處地方,都是運力夾著的。

如今……我里面可還緊湊?」袁忠義險些忍不住抱住她臀從下方猛聳,粗喘幾口,道:「緊,緊得很,除了不如香袖那么濕,樣樣都已比她強。」賀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只比那個不中用的強么?」袁忠義單掌握住她搖晃乳峰,低聲道:「也比你師父強,強出不少。」大概是想到了那肉娃娃連絕食意志都被葯癮擊潰,求死不能的慘狀,賀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聲嬌笑,在他鼻尖輕輕咬了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誰。」袁忠義哈哈大笑,將她另一條修長裸腿也抱到膝上,成了側坐懷中牝吞肉棍的模樣,雙臂發力捧著她起起落落,聽她淫聲漸起,看她媚眼如絲,才道:「藤花雖有蜜螺,可風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勝一籌。」賀仙澄嬌喘吁吁,低頭舔著他的乳尖,含糊道:「還、還有雲霞……那個小騷狐狸呢。」「雲霞啊……」袁忠義起身將她往床邊一放,抓起雙足舉高,發力將她濕嫩緊皺的牝肉插得水響陣陣,喘息道,「那你還得再練,那小騷狐狸媚功真施展起來,我都忍不過一刻。你如今這小屄已夠有勁兒,就是不如她嫻熟靈巧,我看吶。

今後最好每晚都來找我,好好磨練一下。」賀仙澄仰在床邊,咬著挽發布條正在泄身,一時顧不上回話,等那股鑽心酸軟鼓動過去,才軟軟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練一下,總不能……連個奴婢也比不贏。不過……我不能每晚都冒險過來找你。不如……明日我領你認清飛仙門的地形,你到夜里大家睡下,就來找我……我保證……夜夜洗凈了腳,等著你來寵幸。」民俗俚語,洗腳本就有洗屄的隱義,驟然聽她這么個相貌純美的女俠如此開口,袁忠義亢奮莫名,一腳踏上床板,俯身壓彎她高抬雙腿,對著昂起臀心嬌嫩玉門便是一陣雨打紅花。

賀仙澄不再矜持,媚態畢露,百般迎合,將那精美嬌顏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變化推到最大,讓他越戰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脈幾乎漲破,擦著她牝內層層褶皺,將大片陰津都攪成碎末,白花花繞在陽具根部,好似一道紙環。

小泄七遭,大丟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兒,邊舔邊吞,深深含入,飛快吐出,紅唇吮緊摩擦,吱吱作響。

袁忠義將她披散青絲分開兩邊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軟的櫻唇轉眼就磨得微腫發亮,艷麗非常。

其實他方才就已經有了出精的快活,但難得賀仙澄抖擻精神在床上大顯身手百般討好,他寧肯運封鎖陽關,不叫那股酸沉翹麻,硬撐著不泄。

賀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雙眸神光瑩潤,顯然也早用上了內功。

饒是如此,她仍氣息越發急促,眼見就要頭暈目眩,不得不嚶嚀一聲吐出陽物,螓首微搖,轉身換個方向,玉臂橫枕頜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壓開臀肉,不覺盯上了那紅嫩小巧,看著就比牝戶緊湊許多的肛口,指尖蘸些陽春水,便試著往里鑽去。

賀仙澄嬌吟一聲,臀肉內夾,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縮,滿面紅霞扭頭看著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今晚先不要?」他眯起雙目,先將硬邦邦的活龍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動作起來。

她眉梢微揚,眼波盪漾,細聲道:「你、你容我……齋素幾日,叫……叫那處不致太臭,然後……我用麻油洗凈,再夾上……香囊,備好沒什么味道的清油在旁,到那時……再請你……好好享用,如何?」「好。」袁忠義微笑點頭,將她撅起翹臀往後一拉,站在床邊最後猛日百余下,收掉功力,粗喘一聲,趴在她半裸嬌軀上,將她緊湊蜜壺灌了個精漿滿溢。

賀仙澄顯然是有備而來,偎在他懷里軟語說些情話,歇了片刻,便摸出一顆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將她喚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當,賀仙澄讓林香袖去門外等著,對袁忠義附耳道:「那箱飛仙丹,我明日找個由頭讓你下山,你送去雲霞那邊,叫她們收著,留待備用。這大半年我安排的師妹為我備了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時日,我會抓緊時間再多煉制一些。」袁忠義點了點頭,「嗯,那么,之後我在山上還有什么事做?」「葬禮和大典都還要些籌備時間。你若氣悶,就去找雲霞她們耍耍。或者……」賀仙澄唇畔忽然浮現出頗為嬌俏的微笑,「你就盡情展現你的手段,在山上樹樹你的風流脾性也好。免得將來你我共行江湖,你身邊鶯鶯燕燕無數,她們再背地里笑我識人不明。」袁忠義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沒什么要緊事,那我就自己看著辦吧。」賀仙澄淺笑嫣然,戲謔道:「也請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讓飛仙門明年滿地跑的都是大肚婆才好。」次日一早,小雨轉大,飛仙門弟子紛紛披上蓑衣,去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葯架設竹片。

袁忠義拿到借口,兩個年輕弟子為他帶路,下山找到馬匹,往白雲鎮跑了一趟。

這箱飛仙丹的內情,兩個蠻女自然沒必要知道。他過去並未久留,收了五只兩人新煉出的逆氣蠱,匆匆上床將許天蓉屄里灌滿熱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賀仙澄這邊需要暗中用錢,袁忠義便拿出大安義軍的高級通行令牌,寫封親筆信,請一位弟子騎馬趕去茂林郡,命那邊府邸管家籌備人手,將庫房中的那口箱子運送到白雲山來,至於看押的事,就讓張紅菱那個主母去想辦法吧。

無事纏身,袁忠義便在白雲山上好好享了一陣清閑。

蒲團中拿到九霄心法,賀仙澄自然當仁不讓成了第一個傳人。袁忠義只是為了掩飾,草草背下淺嘗輒止,只在賀仙澄遇到不解難關時,靠遠遠凌駕其上的內功優勢為她強行打通。

賀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輩後來居上。她本就不以武功見長,索性收買人心,將九霄心法和廣寒折桂手在小范圍內直接公開,不僅有些資歷的師姐妹人人有份,連這次被召集回來的一些已婚門人,也被允許謄抄部分,提升修為。

原本單靠這些資質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門都難度不低,但袁忠義為了跟著收買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長屋中大顯身手,一個個幫忙指點突破瓶頸,助她們登堂入室。

除了陪那些弟子練功,袁忠義還經常換上粗布衣衫,挽起褲管上到梯田之中,幫她們打理農活,培育葯材。

手癢癢時,他便帶幾個大膽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險捕獵,每次出去,總能帶回些山雞、野豬,讓飛仙門里嘴饞些的女孩歡天喜地。

飯後晚課時分,打坐修行不順的,煉葯疲累休息的,務農一天不想動彈的,和純粹想要偷懶的,三五成群,都愛過來圍著袁忠義,聽他繪聲繪色講述此前經歷的事,和一些無從考證的江湖逸聞。

而每日夜深人靜,諸女酣睡,他便輕車熟路摸去門主卧房,找到早已洗凈等在那兒的林香袖和賀仙澄,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等盡興而返,他盤膝練功幾個時辰,一日也便過罷。

白駒過隙,轉眼到了閏七月廿一這天,袁忠義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蠱蟲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了個招呼,沒驚擾召集弟子例行訓話的賀仙澄,獨個下山。

此處名字雖叫白雲山,但氣候陰濕,從他到了,滿打滿算不過見了兩次日頭,長期烏雲罩頂,時而煙雨如絲,時而小雨淅瀝。

戴好蓑衣斗笠,穿行在這種微微潤濕鼻腔子的空氣中,倒是極為清新。

本來打算拿了蠱蟲就走,沒想到雲霞犯了思鄉病,整日沒精打采,蠱蟲煉制都出了錯,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備無患養了一院子老母雞,真跑出幾十只到鎮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禍端。

為了給她治治,他上午便沒有回去,留在這宅院之中,先脫掉雲霞褲子用竹片狠狠打了幾十下屁股,讓那兩瓣小臀腫到沒辦法坐,跟著讓她趴在煉蠱那堆器皿中間,高高撅起腚挨了一個多時辰猛肏,淫水都噴到了關大個毒蟲的竹簍里。

最後泄得屄肉都抽了筋,雲霞哭喊著求饒,這才算說了實話。她並不是真的思鄉,只是不高興看見百煉蟲越用越少,惱火他不肯把許天蓉的屄給她養蟲子。

然而她越是惱火,袁忠義就越是不答應。而且這陣子一直很忙,許天蓉這個做好的玩具,他都還沒好好徹底享受過。

教訓了雲霞一頓,他留下一盒飛仙門的上好葯膏,助她消腫,這才返回白雲山。

上到第三門,賀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兒,好像若他還不回來,就會派人去白雲鎮上找他。

「怎么了,澄兒,還專門安排人手在山門等著?」信步走進原本屬於許天蓉的內室書房,瞄一眼正捧著葯壺縮在角落椅子上吞雲吐霧的林香袖,袁忠義微笑問道,「難不成出了什么要緊事?」「那倒沒有。」賀仙澄揉揉額角,將結算山腳村庄結算田租的賬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著時辰,覺得你不該去那么久。」「我要是耽擱了,肯定是有事。」「我知道,我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來不及趕去幫你么。」她巧笑倩兮,眉目傳情,走近道,「智信,你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風流了些?」袁忠義挑眉道:「這話從何說起,除了你們兩個,這白雲山上我可還誰都不曾染指呢。」賀仙澄故作輕嗔薄怒,暗帶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風,到今天,可已經有五個師妹旁敲側擊,委婉問我,容不容得下她們做小了。」袁忠義骨子里本就是個色胚,風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錯了路,想做小,應當晚上直接找我才對。」賀仙澄眉眼一斜,嬌嗔道:「我這大師姐還在呢,誰敢。」這時,外間忽然有弟子通報。

他倆互望一眼,將內室屋門帶上,免得新門主不慎出丑。

走到外面問了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賀師姐,山下來了個蠻橫潑婦,掣著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們本要跟她動手,結果……那女人說是大安的張紅菱將軍,說……既是同門,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們速速上來通報。

這……應該如何處理啊?她說是將軍,可隨從就帶了幾個,而且那么刁蠻無禮,著實不像。」賀仙澄微笑道:「刁蠻無禮,那就對了。帶幾個弟子下去,幫她搬東西一起上山吧。」等那弟子匆匆離去,袁忠義笑道:「看來,敢的人這就到了。」賀仙澄沉默片刻,莞爾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