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五章 插曲(1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648 字 2020-12-18

一代大俠·第四十五章·插曲2020年2月29日同樣是美貌的女郎,已經里里外外肏透了的,自然便不及尚未開封的勾人。

再說還沒離開義軍勢力可以影響到的范圍,本就不能對張紅菱太過怠慢。

袁忠義暫且放下手中活計,大步跟去,迎向自己另一位未婚妻。

張紅菱雖說是初次到山,卻是飛仙門的掛名弟子,茂林郡之戰後,白雲山已經可說是大安義軍的公開助力,於情於理,飛仙門也不能對這位張將軍太過無禮。

所以賀仙澄去給林香袖灌了一杯濃茶下肚,命她隨自己和袁忠義一起下山,以示重視。

不過一看賀仙澄眼神中的微妙譏誚,袁忠義就知道,這是在給張紅菱下馬威。

張紅菱只要一看,便知道自己的希冀落空,賀仙澄不僅毫發無損,還因禍得福雌踞高位,成了飛仙門實質上的主人。

而且看到林香袖對他倆恭恭敬敬,百依百順的模樣,就不信張紅菱心中會不害怕,會不去聯想教唆換葯坑害包含蕊的事已經敗露。

奉命去准許放行的弟子展開輕功趕路,自然要快許多,袁忠義他們下到第二重山門,就已經見到了石階上雙手提著裙擺匆匆上來,眉心緊鎖怒容滿面的張紅菱。

不得不說,這種模樣頗為狂野的俊美女郎,就是要看著有點怒色,才是最嬌艷迷人的狀態。

袁忠義微微一笑,柔聲道:「紅菱,我不是說,叫人把東西送來就行么,你怎么還親自跑這一趟了?」

沒想到,張紅菱明眸一抬,眼眶中轉瞬浮現出一股迷蒙水氣,一眨,便凝結成滴,掉落下去。

「紅菱,你這是為何?」

袁忠義急忙大步邁下數級石階,拉住她緊握小手,「發生何事了?」

她抽噎道:「我……我剛把你要的東西整理好裝了箱,茂林那邊就有有了戰事。蠱宗被你弄垮,索性不要臉面,跑去跟巫門的人合了流,說動所有蠻子烏泱泱打了回來。我擔心這么多家財路上不安全,茂林也不方便繼續呆下去,就……跟著白蓮姐姐的兵,一起押運著補給出發。」

她眼淚越流越多,最後一頭撲進袁忠義懷里,嚎啕道:「可我們……遇到了伏兵。白蓮姐姐率隊殿後,後來……聽追過來的親兵說,她本來都要贏了,不知怎么……忽然沒了力氣,從馬上摔了下去,被那些蠻子兵一擁而上……亂刀砍死了……」

哦,想必是毒精效力發作,湊巧讓她為國捐軀了吧。

袁忠義心道也好,省得還要惦記為她運功鎮毒。

不過總算緣分一場,張紅菱隱隱知道一些,他還是應當作出一副多情模樣,濕潤眼角,垂首抹了抹淚。

帶來的家財不少,跟著搬東西的也是宅子里雇佣的那幫仆役丫鬟,面孔都熟,只是人數少了大半。

兵荒馬亂的時候,大難臨頭各自飛連夫妻都難免,何況只是些無人會去追責的賣身契。

搬空宅子本就是袁忠義的主意,把人也帶來,倒不算壞事,飛仙門弟子指使起來,總歸不如丫鬟順手。

但這些金銀財寶要用在什么事上,就不便讓張紅菱知道,袁忠義一邊命人先把東西弄上去,一邊柔聲哄著她,對賀仙澄悄悄使了個眼色。

賀仙澄心領神會,當即安排隨行弟子,將一口口箱子帶去入庫。

張紅菱抹著眼淚走出幾步,忽然抬頭看向賀仙澄,瞄見她身邊並排而行的林香袖,不禁臉色一變,輕聲道:「袁郎,賀仙澄……幾時跟她林師妹關系這么好了?」

袁忠義信上沒說那么多,便一邊留意她的神情,一邊柔聲娓娓道來,將這些日子編造的謊言條理分明地講給她聽。

聽到林香袖如今是飛仙門門主,張紅菱似乎松了口氣。

可轉眼又聽到賀仙澄如今是白雲山大師姐,一聽就像個攝政王,她的臉色登時就又變得有幾分難看。

「原來……都是誤會啊。」

聽完之後,張紅菱看著扭頭似笑非笑盯著自己的賀仙澄,訕訕道,「我還真當賀姐姐為人陰毒,心里嫉妒呢。賀姐姐,小妹跟你道歉,對不住了。」

賀仙澄微笑道:「不知者不罪,事情已經澄清,那大家還跟以前一樣,和和氣氣相處便是。免得咱們家里這個風流夫君,左右為難。」

林香袖只是低頭邁腿,一聲不吭,後背緊綳。

袁忠義肚里暗笑,心知林香袖這陣子逆來順受百般討好,就是因為覺得自己害死了包含蕊,罪孽深重。

所以她巴不得此事揭過,再也沒有人提。

結果張紅菱來了。

雖說這才是包含蕊之死的真正元凶,和林香袖是下手的人,多半心里害怕,連瞄都不敢瞄一眼袁忠義,上山的步子,還亂了手腳順了邊。

惹得幾個抱行李的丫鬟跟在後頭吃吃偷笑。

上到飛仙門地界,小雨初停,雖依舊陰霾,總算不那么氣悶。

賀仙澄向眾弟子介紹一遍,登時便有幾個似乎動了念頭做小的少女,目光不善地瞄向了張紅菱。

兩個平妻在家里主事,若去當小妾,必然要投靠一方才行。

這兩人一個寬厚溫柔,一個刁蠻無禮,傻子也知道如何去選。

再加上賀仙澄是同門大師姐,理所當然同仇敵愾同氣連枝同進同退恨不得一同趴在床邊噘屁股,看這個來搶男人的,那必定是一百個不順眼,一千個不舒服。

得虧這是名門正派,師長們都在努力導人向善,否則,袁忠義恐怕得擔心張紅菱一會兒吃的飯菜要被下毒。

張紅菱任性慣了,當即俏目一瞪,掃過一圈,含沙射影道:「賀姐姐,你這些師妹,可跟你親得很呢。」

賀仙澄澹定微笑道:「那是自然,否則,我又有何顏面來做這個飛仙門大師姐。」

「賀姐姐,那等咱們辦了親事嫁了人,你還打算留在白雲山上管事么?」

「出嫁弟子,哪里還能管著門派事務。到時候我一心向著夫君,也有了私心,不合適。這段時間,我會讓林師妹好好學著,等我走了,她便能獨當一面。不至於再被誰哄騙,做下些不當做的事。」

賀仙澄故意在「林師妹」

三個字上咬了重音,妙目一斜,向著張紅菱遞了一個眼神。

張紅菱嬌軀一震,向後退了半步,強擠出一個微笑,道:「你林師妹……那么機靈,誰騙得了她。就怕她……有時候機靈過頭,誤會了旁人的話。」

賀仙澄也不窮追勐打,扭身道:「師妹們,去忙正事了。林師妹,我看紅菱妹妹挺想和你敘敘舊的,她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你就帶她去住處吧。」

林香袖木然點了點頭,聲音都微微發顫,「我……這就去。張將軍,這邊請。」

張紅菱下意識地瞄了袁忠義一眼,想看出點什么端倪。

但袁忠義正滿面笑容指點幾個俊俏女弟子詢問的武功瓶頸,抓著小手摸在自己各處穴道,提醒她們廣寒折桂手的發勁要訣。

看著不像是勃然大怒或山雨欲來的樣子,就是讓她心里酸熘熘的,滿肚子不暢快。

張紅菱是女子,自然可以客居在飛仙門弟子們的住處附近。

往那邊走出十幾丈,眼見身邊沒了其他人,她一個箭步竄過去,伸胳膊就挽住了林香袖,急匆匆道:「香袖,那個……你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為何回趟老家,就嘁哩喀喳死了這么多人?」

林香袖打了個哆嗦,低下頭,輕聲道:「蠱宗……和柳鍾隱太厲害了。要不是袁大哥機警,我和賀師姐也一樣逃不出來。」

張紅菱憤憤道:「你叫得到親熱,先前不是還跟我說賀仙澄礙事的么?哦,這會兒你當了門主,如願以償,她就又是你的好師姐了?」

林香袖縮著脖子,快步前行,輕聲道:「她一直都是我師姐,一直都是。」

「那……你該不會把包含蕊的事情,也說了吧?我只讓你調整一下葯材,別讓她能生孩子,我可沒說要害死她……你不會,自己擅作主張了吧?」

林香袖停下腳步,沒有回頭,輕聲說:「我就是聽你的話去辦的事,可沒有擅作主張。但……我也不敢說,我是袁大哥救回來的,他們倆還好心叫我當了門主,給了我……一切。我要說了,他們……會恨我的。」

張紅菱暗暗松了口氣,「好,那就最好。你不說,我不說,包含蕊福薄,本就怪不得咱們,這事兒就不會有人知道。你放心,等那姓賀的不在了,飛仙門全歸你管著的時候,我給父王寫密信,叫他幫你,離了她,一樣讓你把這兒管得妥妥當當。」

林香袖嘆了口氣,重新邁開步子,「那便先謝謝張將軍了。」

「香袖,怎么這次見你,感覺你變了個人一樣……你都當上門主了,這是在怕誰啊?那淫賊還能跟上白雲山來奸殺你不成?」

她嬌軀一震,豁然回頭,圓瞪的眼睛讓五官都顯出幾分猙獰,惡狠狠道:「你說什么?誰說我怕了?我什么事都沒有,我只要……只要跟著賀師姐,跟著袁大哥,就什么淫賊都不怕!你聽見了沒!聽見了沒!」

張紅菱被她嚇了一跳,連肩上纏的鞭子都下意識拿到了手里,「你……發什么瘋呢?我就是問問。好心當成驢肝肺!」

最新找回林香袖哆哆嗦嗦扭回身,「我沒變,我什么都沒變,不許你多事,不許你亂講。不然……我就把你的事告發給袁大哥,就說……包含蕊是你害死的。聽到沒?」

「我不說就是,你真是……怎么瘋瘋癲癲的。」

張紅菱走出幾步,皺眉道,「你袁大哥袁大哥叫那么親,我還以為你不想當這門主,准備給你師姐做陪嫁丫頭了呢!」

「哦……所以,你怎么說的啊?」

袁忠義靠在床頭,頭枕雙手,懶洋洋笑問。

林香袖收回剛舔過腳背的舌頭,背對著他上下起伏的肉臀分毫不敢停滯,顫聲道:「我……我說我沒有……那么好的福氣。」

「那她呢?」

袁忠義捏住她的臀肉,扒開看著紅艷艷水淋淋的肉縫,笑道,「你這話可要讓她留上心了。」

「她……應該是吃上了醋,此後就沒怎么說話了。」

林香袖雙手捧著袁忠義的腳掌,一口口舔向足尖,「主人,你……准備怎么炮制她啊?需要……我幫忙么?」

賀仙澄用手輕輕扇著熏香,將那清幽味道送到自己頸窩腋下,側目一瞥,道:「暫且用不著你幫忙,你的心思,還是放在怎么好好當你的門主上吧。瞧你那不中用的樣子,來個張紅菱都能看出你害怕來。這要是喪禮和大典上,那么多出嫁的師叔師伯過來,你要怎么辦?」

林香袖裹著袁忠義的腳趾舔吮幾下,含煳道:「我、我就裝成悲痛過度……綳著臉哭。」

袁忠義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這師妹演起來厲害得很。澄兒,你可別真小瞧了她。她要想騙紅菱,那能給賣去窯子,還讓紅菱幫她數錢。」

林香袖一怔,急忙伏低,一口一口吸吮腳尖,屁股起落更快,肉屄里汁水四濺,不一會兒,便上下兩張嘴一起縮緊,嗚咽著狂丟了一通。

賀仙澄微笑道:「林師妹小心思多,但大事上,還是聽話的。她嫌我礙事這么久,必定仔細觀察,一早就猜到我是什么樣的人。那她也必定知道,除了智信你,我六親不認。」

袁忠義心中暗暗去掉了那句多余的話,笑道:「那澄兒,你覺得,應當怎么處置紅菱呢?」

「如今很多地方還要仰仗張道安,我看,先不處置比較好。」

賀仙澄抬臂嗅了嗅,笑吟吟走到床邊,喪服上身便不能沐浴,她不願叫袁忠義聞見不潔之氣。

這會兒她身上其實已經只剩褻褲抹胸,但為了討他歡心,坐下前又將粗麻孝服披在了肩上,往他懷中一靠,道:「不過你若是饞她處子,我倒能想想辦法,把她逗到你床上去。她主動投懷送抱,張道安可沒話好說。」

袁忠義龜頭被林香袖花心一下一下磨著,酸暢麻癢,不覺往上頂了幾下,給她又捅泄了身子,輕哼一聲享受片刻被嫩肉裹住的快活,才笑道:「你要能安排,我自然樂享其成。」

賀仙澄在他耳垂輕輕一吻,媚笑道:「那,出發之前,我必定為你把此事辦了。」

林香袖嬌喘著換了只腳,含進口里左右橫舔,但那打哆嗦的大腿,再也沒力氣挺了。

袁忠義往外一拔,拍了拍賀仙澄的臀尖,示意她接班,道:「你最好快些,無論如何不要拖過中秋。九月十二是婚期,到時候要還在張道安的地盤,免不了要惹麻煩。」

按之前他們兩個的商定,張道安不是值得扶植的一方梟雄,此人性情、氣量、眼界乃至野心,都入不得賀仙澄法眼。

飛仙門投靠義軍,一來是因為不少名門正派都已經打出了拯救黎民百姓的旗號,不再做護國安邦的忠臣良將;二來,白雲山周邊已有不少地方被義軍洗劫過,許天蓉當時也可以算是別無選擇;三來,兩邊在修仙求道這事兒上,也算頗談得來。

這些理由,對賀仙澄和袁忠義來說,就沒有任何價值。

其他名門正派如何做,賀仙澄根本不在乎,她認為對,天下僅她一人也會去做,她認為不對,天下僅她一人不做,她也依舊能不動如山。

而白雲山被義軍陰影籠罩之事,她只需要應付過這一段時間便可。

等她將存料全轉化為飛仙丹,白雲山上就沒什么她留戀的了。

這陣子她幫袁忠義張揚一下好名聲,之後就可跟著他,往下一處闖盪。

至於修仙求道……他倆沒人會當真半點。

真要舉頭三尺有神明,賀仙澄不好說,袁忠義必定已被天雷挫骨揚灰。

所以他們准備在一切謀定之後,將白雲山丟給林香袖,離開這西南偏遠一隅,真正參與到廣闊武林風起雲涌的龍爭虎斗之中。

至於張道安的賜婚如何置之不理還不損名聲,袁忠義懶得費心,既然賀仙澄願意做他的頭腦,那么這些彎彎繞繞的事,不妨就都交給她。

他更願意拿出寶貴的時間,白日臉上貼金,夜里胯下宣淫,萬籟俱寂之後,再靜下心,參悟早已爛熟於胸的。

他在八重境界徘徊已久,至今仍沒摸到九重的門檻。

雖說功法特殊,即便永遠是八重,長遠看來內力一樣會深不可測。

但一想到中原武林人才濟濟天才輩出,他就想要變得更強,才能更加安心。

大半個時辰過去,賀仙澄纖腰一沉,嬌聲嗚咽,伏在他身上蹙眉狂泄,眼見也吃不消了。

袁忠義掣開她秀美嬌嫩的腳兒,懶得再多折騰,起身往她微微紅腫的蜜壺中挺身一送,灌了個陽氣充盈,精漿四溢,笑道:「澄兒,你吃素還沒吃夠時候么?」

賀仙澄微微發顫的屁股不自覺一夾,媚眼如絲,道:「夜香我日日親自看著,味道清澹許多了,最近不便沐浴凈身,那腌臢地方,我總得十拿九穩,才敢請你品嘗。」

他伸腳在林香袖屁眼左右撐了一下,笑道:「就你麻煩事多。」

「我也是怕。」

她恰到好處露出幾分羞怯,素手一探,輕輕捻住他仍未完全軟化的陽物,「這般偉岸,送到後竅,我豈能不心慌。我這兩日……正在想法子將那兒撐開些,等一並准備好,一定叫你入個通透暢快。」

最新找回「哦?你准備用什么法子撐開些啊?」

袁忠義來了興致,把她抱到懷里問道。

「凡事講究循序漸進,我悄悄比劃過,想著明日開始,煮兩個鴿子蛋,抹上麻油塞進去,先收著適應一下。等沒什么要緊,再換成削好的筍子。何時我將煮雞蛋能順暢吞下,想來……便應付得了你這寶貝了。」

「哈哈哈,虧你想得出這法子。」

一想到到白天眾女之間,這位大師姐仙子般立在當中,俏生生指點西東,屁股里卻夾著幾個煮熟的鴿子蛋,只為讓他能順順利利肏了屁眼,他那才出了精的雞巴,便又有些發癢。

夜里被日得精疲力盡,晨光一現,賀仙澄便又精神抖擻,早早梳洗妥當,去安排門內諸多事務。

林香袖雖也被拖了過去,但她就是個聾子的耳朵——擺設,連唯唯諾諾應聲都不需要,只在旁聽著,裝出一副正學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