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四十五章 插曲(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648 字 2020-12-18

袁忠義仍舊按賀仙澄的安排下田勞作,上山捕獵,對諸多女弟子悉心指點,惹得張紅菱一天到晚臉色比烏雲還沉。

除了飛仙門,袁忠義連白雲鎮的事情,也一並管上。

此地有義軍奔襲之險,朝廷的力量早已退避三舍,張道安又瞧不上這等易攻難守沒什么油水的鎮子,導致匪患時常出現。

飛仙門的仙姑送葯治病救傷還行,指望她們到深山老林去跟山賊較勁,不免有些危險。

許天蓉在時,偶爾還會組織一批精銳討伐。

換成林香袖,則萬萬不敢出動,寧肯等著賀仙澄安排好一切後,躲進屋里弄顆麻心丸,吞雲吐霧一番。

袁忠義捕山豬時湊巧摸到了一些線索,閑來無事,便叫了幾個功夫練得勤的,幾個有心勾搭的,連上嚷嚷沒事做硬要跟著的張紅菱,為白雲鎮的百姓走了一遭。

在深山里找了一天,袁忠義小心控制著出手,端掉了兩個匪窩。

他對這種占山為王的本就心懷隱恨,看著出招手下留情,最後卻僅剩下兩個活口,還都落了重殘。

土匪死活本也沒人關心,被擄走的民女,被搶去的糧食、銀錢,才是大家心頭大事。

經此一役,寒掌仁心俠名口耳相傳,自是不在話下。

剿匪之後,連著兩夜,賀仙澄都沒讓袁忠義偷偷過去,而是入夜之後,匆匆趕到他的住處,與他溫存親熱,纏綿歡好,離開時還特意將燈籠點得極亮,鬢發不去打理,衣扣開著領口兩顆,任誰一瞧,也是剛跟未婚夫辦了好事的模樣。

不必說,這自然是為了做給已經盯上她的張紅菱看。

袁忠義覺得這法子恐怕沒什么用,張紅菱心高氣傲爭強好勝不假,可大家同為平妻,不到兩月就要大婚,何必急在這一時半刻分個先後?況且這是飛仙門地界,賀仙澄被看到大家還會幫著隱瞞,她要是被捉到半夜從他房里出來,恐怕隔天就會傳遍整個白雲鎮。

張紅菱面皮薄,必定不會讓自己淪為笑柄。

隔天一早,賀仙澄又為他指派了一樣任務。

這一批開始學廣寒折桂手與九霄心法的女弟子,都是賀仙澄精挑細選,至少也資質尚可。

其中有個姑娘,名叫曲瀅瀅,二八年華,性情溫順。

黑漆漆的發,烏熘熘的眼,紅嫩嫩的嘴,圓潤潤的臉,若不是練起功來有模有樣,看著更像個豐盈誘人的水鄉嬌娘。

但練功的進度,也就只是有模有樣而已。

不知怎么,別人進步參差不齊,唯有她,連著幾天原地不動。

所以晨課之後,賀仙澄專門當著諸位師妹的面,叮囑曲瀅瀅,叫她趁著這些天袁忠義還在,有空便多去討教討教,早日將廣寒折桂手和九霄心法突破二重。

這倒像是因禍得福,平白多了些大師姐允許的相處時間,不免惹來周圍其余師姐妹側目。

最近這些時日,袁忠義已經算是在刻意揮灑自己的風流秉性——橫豎這世道,有本事的男人被鶯鶯燕燕圍繞也是理所當然。

如此一來,自然便將那些潔身自好,或是心氣較高的女子先一步篩選出去,免得惹出什么風流孽債。

女子聚集的門派,這等風言風語傳得最快,只要無心於袁忠義的,那就連平時練功指點,也會主動避嫌。

曲瀅瀅並不是那種主動避嫌的姑娘。

不如說,她修行進度不佳,就是吃虧在心猿意馬,滿腦子桃花。

袁忠義叫她們伸手在自己身上認穴,別的弟子都知道即便男色當前也該練功為先,就這丫頭不同,按到他胸口就會忍不住偷偷捏上幾下,耳根泛紅,廣寒折桂手扔去了廣寒宮,九霄心法丟去了九霄雲外。

賀仙澄把這么一個一江春水向下流的小妹明打明丟給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言而喻。

能不能刺激到張紅菱醋意大發姑且不說,起碼能讓他久未嘗鮮的胯下寶貝開個新苞。

月底便是喪禮,下月初便是門主就任大典,剩下這幾天,袁忠義還有點擔心,怕自己手段生疏,為了名聲,許多下作伎倆不敢用出來,到最後搞不定這塊送到嘴邊的小肥肉。

可沒想到,帶著她形影不離指點兩天,廿七傍晚,袁忠義便發現了機會。

或者說,曲瀅瀅心急火燎,不敢等吊唁那時眾人上山落下話柄,硬著頭皮打算一試。

照說傍晚時這頓飯後,考慮到男女避嫌,袁忠義就會回去住處,不再對諸位女弟子進行指導。

但這天他餐罷出來,正盤算何時再下山給雲霞那邊送些麻心丸過去,免得癮頭太大耗死許天蓉,就聽身後一串輕快步點,扭臉一望,正是曲瀅瀅小心踩著墊腳青石,連蹦帶跳追了過來。

袁忠義溫柔一笑,道:「瀅瀅,是有哪里還不懂么?」

曲瀅瀅面色微紅,左顧右盼,腦後兩條麻花辮連搖帶晃,小聲道:「沒,袁大哥,你指點得好,我都懂了。」

「哦,那……時候不早,你該去跟師姐妹們晚課,然後休息了吧?」

曲瀅瀅沒點頭,眼珠往旁一滑,瞄著十幾丈外的小樹,輕聲說:「袁大哥,我……我聽到了一些不好的話,想跟你談談。」

「嗯?」

袁忠義站定,皺眉道,「是什么?」

「不能……在這兒說。」

她咬了咬頗為豐潤的唇瓣,下了什么決心似的道,「我去給你……收拾一下屋子,在那兒說,好么?」

小羊羔兒非要進狼窩,他哪有不點頭的道理,「那就有勞了。我這人私下其實挺不修邊幅,你到了屋里,可別見笑。」

「不會不會,我手腳麻利著吶,一會兒就給你收拾好。」

曲瀅瀅吁了口氣,雙手捏著衣角,緊張得快要不會走路。

世間絕大多數女子,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並不多,即便投身武林門派,到了風華正茂的年紀,也該是考量未來的時候。

白雲山上,一心想要成為什么驚世駭俗高手跑去武林爭雄的女孩,只怕是一個都沒有。

而女子天性慕強避弱,像袁忠義這樣相貌俊秀,武功深不可測還分外親切毫無架子的少俠,別說只是有兩個未婚平妻,就是已經妻妾成群兒女繞膝,有機會爭取一個安身之所的情況下,一樣會有人蠢蠢欲動。

知道她醉翁之意不在酒,袁忠義也不點破,悠然跟她一起回到客居住處。

這些天為了跟賀仙澄享受魚水之歡,他將陪房那個幫忙的弟子婉言請離,住處房門一關,便是個隱秘愛巢。

怕曲瀅瀅太過緊張反而生怯,他並未關門,也沒往里走,只在旁邊拉過一張凳子坐下,柔聲道:「你先別忙著收拾,有什么話,這會兒就說吧。還是正事要緊。」

曲瀅瀅低頭就往屋里鑽,進去一邊為他迭被鋪床,一邊小聲道:「袁大哥,方才……用飯的時候我聽人說,有人瞧見……呃……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這話,涉及大師姐清譽呢。」

「這里只有我,你但說無妨。」

袁忠義故意皺眉做出擔心表情,像是在害怕賀仙澄另外還有什么情郎一樣。

「她們都說,這些天大師姐沒和門主同住,而是……到深夜,才衣衫不整,從袁大哥這兒回去的。」

她努力讓口吻平靜,但還是顯得氣息有些急促。

「哦……」

袁忠義拖長尾音,笑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實不相瞞,我和澄兒,其實早已你情我願,破了男女大防。橫豎我們要一起攜手行走江湖,人間大欲,強行克制,反而不美。你們修習的九霄心法,這種至陰內功,多和陽氣水乳交融,也有額外好處。我為她助益,她功力進步也能快些。不然,堂堂一個大師姐,武功不夠出挑,她心里也難過。」

曲瀅瀅不知有詐,愣了一下,道:「那……那事兒,原來還對修為有好處么?」

「你沒發現澄兒最近喂招,功力大增了么?」

其實那是袁忠義閑來無事,強行給她灌功弄出來的,不過他如今在白雲山威信正盛,隨口一句胡扯,這幫小姑娘也會深信不疑。

飛仙門的大半女弟子,本就正是信了誰便十頭牛也拉不回的年紀。

即使將來被肏上百遍功力不見提升,也只會默默反省,想必是姿勢不對,應當再多被日上幾回,找找訣竅,方能通透。

對這樣的女子,不好好用用,簡直暴殄天物。

曲瀅瀅聞言,扭過來的臉龐果然隱隱現出一股喜色,輕聲道:「原來……傳言竟是真的啊。大師姐……還真是敢作敢為。」

「她本也不會在白雲山久留,我們將林師妹扶上馬,送一程,功成身退,就要去闖盪江湖,做神仙眷侶了。」

袁忠義仍在門口坐著,隨口笑道,「所以此地的名聲,她怕是也不太放在心上。再者說,江湖中那么多早早結伴同行的俠侶,真都能把持得住,等到婚後不成?」

曲瀅瀅低頭從枕畔捏下一根柔順青絲,望著道:「袁大哥說得有理,那些大俠女俠,老是一起療傷啊密室練功啊,換尋常男女,怕不是娃娃都進了肚子里。」

這畢竟是個沒怎么跟男人打過交道的少女,轉眼將房間收拾妥當,便不知該如何是好,手掌摸著迭好的被子,撫平褶子,弄亂,再撫平,面紅耳赤不知怎么才能將心中希冀落到實處。

袁忠義看在眼里,心中暗笑。

曲瀅瀅肌膚水嫩,身段豐腴,性情模樣都是包含蕊那種類型,也不知賀仙澄是不是打著補償的主意,暗中動了什么手腳。

「瀅瀅,時候不早,天又陰沉,你若收拾好,我送你回去吧。」

他站在里間房門,以退為進。

都找了借口進來房里,還摸著被子不肯撒手,這會兒催她走,她想必是不肯的。

「袁大哥,我、我先前聽大師姐說,說……」

曲瀅瀅臉上都快燒起來,白白凈凈的手掌一下子攥住了被面,「說她……挺願意讓你,多……收幾位側室,真的假的啊?」

「真的。」

「為什么呀?」

她頗為納悶道,「大師姐……就一點不嫉妒么?」

袁忠義微微一笑,道:「有些話,對你這樣的小姑娘,不便說明。」

曲瀅瀅粉頸一挺,輕聲道:「我、我可不小了。年底一過,就十八了。」

那倒是比袁忠義整小一歲,只是他在孫斷手下度日如年,相貌氣質都已經更像個青年。

「那你可莫要覺得我是在調戲……」

他故作惆悵,幽幽嘆了口氣,「實不相瞞,閨房之中,你大師姐應付不來我,將來就算紅菱也來幫忙,我若不收斂著點,怕是兩個都得腰酸背痛,下不來床。等她離開白雲山,肯定要盡早找人分擔才行。」

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其實也少不了談及陰陽交泰的事情,曲瀅瀅長得頗為豐美,癸水來得也早,一聽這話,雖有幾分驚恐,但心里癢絲絲的,莫名就把膝蓋並在一起,小腹收了一收。

「瀅瀅,澄兒忙完門派事務,等晚了還要過來,你若沒什么別的事,就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積毀方銷骨,微瑕懼掩瑜。你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莫要叫我誤了你的名聲。」

「我……」

曲瀅瀅勐一轉身,作勢欲撲,可邁出半步,還是丟不開少女矜持,雙手握在胸前,急得連淚珠兒都掉下一顆。

「瀅瀅,你這是為何?」

他用拇指為她輕輕一蹭,柔聲道,「你若有話在心里,但說無妨。」

「袁大哥……」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留掌心在面頰,輕喘道,「我……我……我願和大師姐一起……一起跟你……走。」

袁忠義不語,只是含情脈脈望著她。

對心意已定的少女,這才是最好的鼓勵。

曲瀅瀅咬緊下唇,忽然邁到外間,咣當一聲將房門關上,落下門閂,轉身靠在上面,「袁大哥,我真的……喜歡你。你……別嫌棄我,沒有自知之明。」

「哪里。」

他過去坐到床邊,迷人一笑,柔聲道,「我才是怕你嫌棄我風流不羈。」

說著,他張開雙臂,向她拋出一個鼓勵的眼神。

投懷送抱,便是塵埃落定。

曲瀅瀅不懂這些。

她只是順著心里的沖動,一步步走了過去。

而當袁忠義一把將她抱住,緊緊摟在懷中,熾烈一吻,吮住她無措小舌,翻涌春潮,便已讓她意亂情迷。

所謂行家里手,便是如此。

他不必為她寬衣解帶,便能靠唇吻掌抹,臂擁指捏,撩撥得嬌軀酥酥麻顫,轉眼便綿軟無力,斜躺在他腿上,任他擺布。

情竇初開的少女最吃不消的就是愛意綿綿的纏綿痴吻,袁忠義一刻也不肯放開她柔軟朱唇,親著她放倒在床上,親著她脫去自己衣物,親著她將她小手拉到陽具上,也不去引導,一直親到她嚶嚶呻吟,情不自禁便將那凶器握在手中,本能般套弄。

心知這送上門自己沾了油跳下鍋的小肥肉背後,必定有賀仙澄親自掌勺的手藝,袁忠義吻住曲瀅瀅小嘴,將她孝服解開,麻裙掀起,彎腰伏在床邊,一手撥開肚兜,捻住側面那顆紅艷艷的奶頭,一手輕揉毛叢下指尖般微翹的陰核,側耳傾聽,凝神留意著外面動靜。

既然這事兒要引火到張紅菱身上,他猜,起碼得來個捉奸在床吧。

果不其然,他將身下少女逗弄到蜜縫濕滑,嬌軀急扭,俯卧上去挺身一插,破出落紅點點,才抽送不過幾十合,運足內功的耳力,就捕捉到了由遠及近的兩串腳步聲。

他袁忠義生平怕過不少東西,唯獨不怕捉奸。

來的若是賀仙澄和張紅菱,那他就將屋門一關,試試連中三元的快活。

念及此景,他情欲更盛,放開曲瀅瀅已經發涼的舌尖,起身把住她豐潤潔白的雙腿,順踝一捋弄掉鞋襪,免得她羞愧至極起身逃了,跟著一邊把玩赤裸嫩足,一邊搖晃身軀在猩紅斑斑的屄芯里狂抽勐插。

轉眼間,那雙腳步近了。

旋即,響起了林香袖頗為不耐的抱怨。

「是你說要來看看的,怎么都已到了,又打退堂鼓?你要是怕丟臉,那咱們這就走。眼不見心不煩,今後別再找我聒噪!」

曲瀅瀅功力淺薄聽不到,仍循著體內火熱情潮挺腰扭臀,嗯嗯呻吟。

張紅菱氣息急促,似乎頗為憤怒,恨恨道:「來都來了……走,咱們這就進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個不要臉的騷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