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俠】 第六十三章 新婦(2 / 2)

一代大俠 本站 5483 字 2020-12-18

霍瘋子玩女人百無禁忌,母女、姐妹不知同床肏了多少。考慮到推己及人的可能,這么個未成親的女婿,還是低調些好。

而且,霍文鶯還要每晚纏他,上頭對飛仙丹有了癮,下頭對他這根仙雞巴也著了迷,沒有賀仙澄在旁給她助興,仍能興奮得一塌糊塗,騎在上面時候恨不得把床都搖散架。

虧得這邊守衛大都聽她調遣,每晚都被趕到幾百丈外喝冷風,不然霍四方怕是要提前知道,自家女兒的男裝早被扒了個干凈,每晚那緊揪揪的肥屄里,吃得精不比營妓少。

不過一來二去,加上賀仙澄提醒,袁忠義也已經發覺,這看著粗枝大葉的丫頭,其實也有自己的盤算,這一腔子一腔子的濃精笑納進去,似乎打的就是懷個孩子的主意。

林紅嬌年紀雖長,卻一直保養得宜,身體不錯,霍四方此前生不出第二個,難保今後也一定生不出。

霍文鶯要是珠胎暗結,八成要借此要挾,將袁忠義招贅進家,不僅能給霍家再添一個仙體,還能生個仙娃,豈不美哉。

這盤算到也不錯,先大了肚子,還能壓過張紅菱一頭,免得結親後多個威脅的對手。

只可惜,生個娃娃須得十月懷胎,不是轉天就能蹦出來的。

而霍文鶯,應當是沒有十個月可用來生養了。

這些天賀仙澄在飛仙丹里混了強效麻心丸,以次充好加大劑量。袁忠義一層層敲穿陰關,元陰盡數吞噬干凈,不僅夜夜讓霍文鶯泄得根基大損,還悄悄服了些葯,讓她滿心暗喜迎了一肚子毒精。

霍文鶯渾然不覺,走路虛浮上馬腿軟,還當是縱欲過度,命人尋來些牛寶羊腰,後又想身為女子吃這些不知管不管用,便令親兵悄悄去割了幾套牛羊屄,腌好烤熟,油紙包著揣進懷中,白日忙於正事的時候,抽冷子掏出點丟進嘴里。

至於那些牛寶羊腰,她一股腦都讓廚子做給了袁忠義,看來還擔心他的身子禁不住淘。

忙忙碌碌,轉眼就到了大婚前夜,巴遺郡解除宵禁,給許多之前立功的兵卒放了休假,給城中營造出熙熙攘攘熱熱鬧鬧的繁華景象,前一日霍四方曾開倉放糧,雖說街頭巷尾的民眾看著還是面黃肌瘦,但臉上神情喜氣洋洋,總算是把氛圍烘了起來。

林紅嬌安排了一場蓮座傳道,張紅菱和賀仙澄兩人塗脂抹粉,要在旁邊陪侍,做護法童女。袁忠義不禁暗暗好笑,心念一動,悄悄摸去她們梳妝的地方,給她倆一人灌了一泡熱精。

回去躺在床上,他運了一遍心法行功完畢,想象著那倆護法童女腿里夾著男人子孫擺出端庄聖潔模樣的情景,唇角登時勾起譏誚笑意。

都說眼見為實,可萬千雙尋常眼睛,連女人一身裙子都看不穿,何來「實」?

只要裙子嚴嚴實實蓋著,兜襠巾子就算被男人的臭精浸透,滴滴答答順著大腿往下流,她們也是聖潔的護法童女,足以感召萬千信眾。

百姓本就是芻狗,聖人不仁,不過是發現了這個事實而已。

他閉上雙眼,帶著那絲譏誚笑意,冥思入定,真氣周轉,試著靠自身的內功運行,來推演新得武功的要訣。

不知不覺,月上中宵,那一彎銀鉤之下,整座城都漸漸歸於沉寂。

霍文鶯照舊趁夜溜了過來,先去賀仙澄那兒領葯,再來袁忠義房里領肏.她如今心思已變,估計是把他看做了孩子爹,言語間也少了許多顧忌。

他本就懶得一直去裝神弄鬼,與她日上一遭,並肩躺著閑談片刻,日上一遭,閑談片刻,到像一對兒新婚夫妻——不過床邊擺的兩身都是男裝,被人看見可要竊笑。

多少牛屄也補不回霍文鶯元氣的窟窿,不過一個時辰出頭,袁忠義出了兩次,她就昏昏沉沉叫不醒,攤開在床上成了死魚。

他心想明日還有大事要辦,便起身到桌邊拿開燈罩,也准備睡下。

這時外面卻傳來賀仙澄一句輕喚:「智信,先莫躺。」袁忠義皺眉給霍文鶯拉上被子,開門出去,「什么事?」賀仙澄臉上那些厚厚脂粉還未去掉,看起來頗為匆忙,湊近輕聲道:「我等你一會兒了,隨我來。」「去哪兒?」「霍文鶯明早之前起不來,她把衛兵都調開了,這個好機會,你得過來幫忙讓她定定神。想到明日要和霍四方成親,她心里還是不太願意。」袁忠義皺眉道:「到了此時,難不成她竟想反悔了么?」他話中已透出一股殺氣,若不是明日的計劃前半截還需要林紅嬌拋頭露面,如此幾次三番生波折的女人太不襯手,再有大事,還是不要再用了。

賀仙澄忙道:「那倒不是,她就是……心里憋悶。你這么多天風流快活,她可是有陣子沒跟你一起過了吧?我可是費了一番口舌才說動她的,你趕緊過來吧,幫她走出這一步,來日你想要的局面才更容易。」袁忠義這才換上一絲淫笑,道:「怎么,你也一起?」「今晚還是別了,她明天還有重任,不能亂了心思。你也稍微收著點兒,莫讓她勞累過度。」賀仙澄細細叮囑著,到了卧房門前,輕聲道,「進去吧,鹿靈寶我安置到隔壁,下了些葯,不用擔心吵醒她。我在外面放風,你稍微快些,半個時辰後我就得把她送回去,唐飛鳳等著呢。」「嗯。」他反手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忽然問,「這會兒還夾著么?」賀仙澄臉上一紅,嗔道:「都多久了,就剩一塊濕布兜襠。你啊……就是喜歡折騰我們。這要露了丑,丟的難道不是你的人?」「丟不了。」他擺擺手,開門進去,「真丟,我也不在乎。」賀仙澄微微蹙眉,垂手隔著裙子在股間輕輕按了一把,咬唇不語,只是默默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後,目光漸漸變的復雜。

不一會兒,屋內便響起了極其克制壓抑的嬌媚喘息。

賀仙澄低頭幽幽嘆了口氣,轉身站在門外,靜靜聽著。

喘息,很快便變成了用鼻腔發出的細軟呻吟,起伏變化的節律,也迅速變得緊密。

果然很快,這便直接進去了?難道抹些口水就插?不愧是生過女兒的,換了她,如此怕是要脹痛一陣。

「唔、唔、唔唔、唔唔唔……嗚嗯——!」聽著里面驟然尖亢的悶哼,賀仙澄知道,林紅嬌泄了。

她費盡口舌將那死守最後一層面子的女人說服,為的就是聽到她最羞恥的聲音。

共享著羞恥秘密的女人,會自然變得親近。來日再設法哄著一起躺在袁忠義的床上,她和三江仙姑的關系,便穩固至極。

賀仙澄很早就知道袁忠義不樂意去經營那些神鬼之道。但作為飛仙門高徒,她體會過有一群愚昧信眾的好處。

既然他不願意來拿這筆橫財,她便費費神,代他收下吧。

屋里響聲又起,聽上去,林紅嬌連口氣都沒歇,便再發起了騷,那啾啾嘖嘖的親吻,真是比雨點還密。

也不知她含住雞巴的時候,嘴上功夫如何。

「啊……」約莫泄到第三次,三江仙姑的嘴巴終於還是被沖開了。賀仙澄聽著那婉轉柔媚的一喊,雙腿情不自禁便是一夾。

她從懷中摸出一顆飛仙丹,捏在指尖,就著燈籠的光低頭凝望。

不知不覺,那黑黢黢的葯丸,便和袁忠義微笑的臉重合在一起,令她一陣恍惚。

也許,對女人來說,這兩種東西,本就一樣危險。

但也一樣誘人,好用。

最關鍵的是,一旦失陷,便會迅速失去抽身的力氣,只能寸寸沉陷,直到……「啊!啊、嗯……唔……恩啊啊啊啊——!」賀仙澄收好飛仙丹,深吸口氣,離開了門口。

她知道,就快可以走了。

不一會兒,斗篷蓋著頭面用布巾圍了嘴的林紅嬌就匆匆出來,帶著一股對自己的隱隱憎惡,指了指離去的路。

直到出了院子,踏入已經靜謐的小巷,她才忽然開口道:「仙澄,你……當真不會瞧不起我么?」賀仙澄柔聲道:「娘你辛苦這么多年,只是略略享受一下人生快樂,有何可瞧不起的。我們江湖中人不拘小節,娘下次若是心里煩了,還來便是。」林紅嬌身子微顫,忽然轉頭,沉聲道:「此事……決不可讓紅菱知道。」「娘多慮了,我自有分寸。實不相瞞,紅菱……也不是什么矜持羞怯的女子。」「那、那也不成。」她語調頗有幾分凌亂,「我不知道明日成敗,萬一咱們失手,一個個都要沒命,不想……就那么去死,才聽你的過來。其他的……莫要再提了。」賀仙澄當然並不著急,低眉順眼道:「是,孩兒知道了。」望著巷口唐飛鳳妖魅般將林紅嬌一提帶走,賀仙澄收起笑容,轉身折返。

她知道袁忠義八成還沒盡興,進屋之前,就已解開了裙帶。

等到渾身香汗淋漓,迎湊到他欲火盡消,賀仙澄才伏在他胸前輕聲道:「你選的對,我這干娘,遠不如唐飛鳳。」「這話說的,我也不如唐飛鳳。」她在他乳頭上輕輕咬了一口,嬌嗔道:「你知道我說的不是武功。」袁忠義淡淡道:「我說的本也不是武功。以你心里最想要的來衡量,我的確不如唐飛鳳。」賀仙澄注視他片刻,翻身躺下,微笑道:「那也未必,你總有一樣,我相信唐飛鳳比不上。」「哦?」「那便是將來。」她望著暗沉沉的屋頂,梁上已有不少腐朽之處,仿佛隨時可能塌陷下來,「我能想出唐飛鳳的將來會是什么模樣,可你的,我根本想不到。」「那東西沒用。」袁忠義坐起,拿過衣服披上,笑道,「將來……百年之後,你我都是一捧黃土,幾根爛骨頭。想那許多作甚。不如……好好想想明天吧。」賀仙澄緩緩閉上疲倦的雙目,緩緩道:「明天,已沒什么可想的了。不成功,便成仁。」可惜,我練的是。袁忠義沒有開口,只在心里冷笑一句,回了自己那邊。

初八的黃歷,並沒有宜嫁娶。

但仙姑出嫁,就是大吉。

所謂吉凶,本也是一種「信」,來看仙姑結緣的人,自然不會對此有所懷疑。

在這定終身的大日子里,久未在諸人面前出現的霍四方,總算現身了。

大抵是享樂過度,霍瘋子看著並沒多少狂氣,神態也頗為憔悴,只是披紅掛綠,看著喜慶,也顯得精神不少。

不出所料,足足四個雁山派的高手在周圍護著,看起來並不顯眼,卻輕而易舉鎖死了四面八方所有可能襲擊過來的位置。

隨行的親兵,也足有五百之眾。

直接暗殺,就算唐飛鳳用上陰陽透骨釘打大搜魂針,也未必能得手。

袁忠義左右環視,果然,唐飛鳳已經不見了。

今天這個場合,只有唐天童兄妹出席。

一無所知的人,往往能笑得很開心。

唐家兄妹在笑,霍文鶯在笑,霍四方在笑,周圍所有歡呼的百姓也都在笑。

袁忠義跟著笑了,他一夾馬腹,距離霍文鶯近了幾分。

自晌午時分起,即將成禮的仙侶巡游郡城,為子民祈福,大街小巷,面面俱到。

之後便是林紅嬌安排的結緣儀式,登高台,拜三清,求風調雨順,祈安居樂業,靈童上牲禮,仙師引心燈,如此一番折騰,將近一個時辰,算是在仙家之道上,為霍四方安了一個頗為響亮的名分。

此後,便要走凡間的婚娶流程,讓新娘子,正式從張家遺孀,變成霍家夫人。

張紅菱與賀仙澄從一眾丫頭中接過林紅嬌,進入內院梳妝更衣,霍四方也回去將一身仙袍,換回早先巡游時的新郎官打扮。

眾兵將等候之時,霍文鶯上去大聲講了一段,對繼母表態支持,提前給下面不信這一套的粗莽漢子們做個警告。意思是莫要覺得三江仙姑是個拿來利用的幌子,今後,這就是真真正正的霍家主母。

待到天色漸昏,喜宴流水般擺開,新娘子一身吉服,蓋頭遮羞,由兩個女兒攙著,過來行禮。

白天巡游見了臉,這會兒吉服又頗顯身段,一幫跟著打天下的糙漢子立刻沒大沒小呼哨起來,讓霍文鶯發了一頓脾氣才勉強壓住。

不多時,正堂之中,夫妻三拜,一眾將士歡呼喝彩,霍四方自己起來宣告禮成,新婦盈盈一福,便由霍家這邊的喜娘送去了洞房。

袁忠義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地方,一旦有什么異動,便展開輕功逃之夭夭。

幸好,那些雁山派的高手也都在吃吃喝喝,並沒有誰留心到什么。

看著新娘子的背影徹底消失,袁忠義長長松了口氣,露出微笑,拿起酒杯,淺淺抿了一口。

敬了三杯,霍四方朗聲大笑,道聲少陪,便往洞房過去。

他起事之後處處小心謹慎,當然不會允許賓客跟去笑鬧,連洞房都布置了一模一樣的四間,四個可靠護衛分開守住,就算有人打算趁機行刺,也絕難將他輕易找到。

運氣再好的刺客,他也不怕。

因為那四個洞房,都是障眼法。

新娶的美仙姑,這會兒早已被攙去了偏院一處廂房,等著他去嘗嘗,這仙人庇護的女人,屄是不是也分外禁肏.酒意上涌,越走越是發性,他邁進門中,喜娘彎腰告退,還被他撕開衣服哈哈笑著捏了一把肥嘟嘟的奶子。

喜娘可以戲弄,這今後要指望幫忙安民的夫人,他還是得以禮相待。

定定神,清清嗓子,霍四方大步邁過去,笑道:「娘子久等了。」新娘低頭不語,雙手隱在袖中,羞答答的。

「為夫不是那么古板守舊的人,你不必等揭了蓋頭再說話。」可她依舊不吱聲,只是搖了搖頭。

「你們這種婆娘,就是規矩賊多。好好好,等為夫這就給你掀開,看看我家夫人這漂亮的臉。」他本就不是講規矩的人,哈哈大笑兩聲,張開手就把蓋頭扯到了一邊。

哧。

一聲輕響。

一道淡淡的青光閃過。

一根毒針,正中霍四方的眉心。

唐飛鳳看著毒發僵立在床邊動彈不得的霍四方,莞爾一笑,嬌艷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