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hh(1 / 2)

怦怦 一座銀山 1987 字 2020-12-18

</br>高二跟李平川分手那年。

早情沒想過有一天還會跟他在一起,他是最沒可能的那個人,但的的確確,她跟他回去了。

唯一讓她感到欣慰的是,李平川沒帶她去酒店,而是回了家。

是他的家。

他一個人,沒有女人來過。

當然。

現在多了一個她。

早情的外套丟在了車上,身上的毛衣不御寒,尤其是在一半被撩起來的情況下,她肚子上沒有肉,但是兩側有,能被捏起來一小塊,不算骨瘦如柴的身材,胸比幾年前大了些,那時候,李平川還能捏的住。

沒開燈的情況下,她只能憑氣味判斷身處什么樣的環境,床墊很軟,身下的床單大概是剛換過的,凝珠的氣味還沒消。

李平川不像讀書時那么溫柔謹慎了。

畢竟過了二十歲的年紀,會成熟些,急躁些,不奇怪。

他的手從早情衣擺鑽進去,這次是肆無忌憚的,讓毛衣的邊緣卷了上去,皮膚暴露在空氣里,她涼的微顫。

左側乳肉被捏住時,更是下意識地「嗯」了聲,很細軟,抽絲剝繭,擠出來。

李平川動作有所凝滯,再然後,彎下腰,用膝蓋頂住了她一條腿,摩擦時,冰涼的皮帶扣總是劃過腰,他用嘴含住了乳尖,像在采吃聖女果,先舔,再用牙齒廝磨。

早情的指甲上有漂亮的顏色,現在全部埋進了他的頭發里,她正全身心的投入這場遲來的性愛中,可又難免覺得傷感。

從松緊帶的校服褲,到現在規規矩矩扎著皮帶的西裝褲,李平川中間經歷了幾個女人,才有了現在這樣的覺悟。

這是一夜情,還是舊情復燃。

她竟然不敢問。

生怕像上次那樣,被他趕出去。

她還在出神,李平川的手已經摸到了禁錮兩團乳肉的扣子,他很嫻熟,手指穿過去,輕擠,等它們有了空隙,再放開。輕而易舉。

早情衣冠不整,他卻連一顆紐扣都沒解開。

不知道是不是在跟他較勁,她伸手要去解扣子,還沒碰到,就被李平川捉住手腕,舉過了頭頂。

他抬起臉,面容是清秀里最驚人的一掛,是兜兜轉轉,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後,還是會令人心之向往的那個。

可現在唇上濕潤,是舔她胸乳造成的,所以清秀里,摻了點色欲。

「別動。」

他滾了滾喉嚨才說。

很利落的兩個字。

早情轉了轉手腕,發現抽不出來,渾身燒灼的難受,「……你脫我衣服,為什么自己不脫?」

時間凝固了下。

李平川看著她的臉,緩緩降落的吻勾住了唇,又咬了咬,親吻的過程中,她聽見他含含糊糊的說,「你非要這么欠操是不是?」

她的半邊唇被他含著,舔弄撕咬,舌尖拼命糾纏著往里鑽,力道又重,她喘息著,卻又覺得哪里隱隱作痛。

於是說:「你怎么罵我……」

李平川又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讓她的每寸皮膚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少來這套。」

他還是太了解她。

了解她會用這種方式,博取同情可憐,再讓他憐惜。

做不到了。

現在,占有比憐惜更重要。

李平川找到了她褲子上的紐扣,崩裂時還伴隨著彼此交融的喘息聲,一點白色的內衣邊緣暴露出來,與腰間細膩皮膚的顏色相呼應。

吻也從臉頰下降到了頸窩里,再到腰上,很快就腰貼到了那片叄角地帶。

早情卻忽然想到什么,遲鈍的摸住了季平川的脖子,發覺了她的遲疑,他才抬頭看她,看到她的慌亂,「我今天沒穿黑色的……是不是不性感?」

沒有光。

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內衣是什么顏色的。

但是隱隱能摸到棉質的材料,腿心那一小塊已經濕了,在被揉胸舔舌的時候就一塌糊塗了。

那幾塊突兀的紅色圖案像是草莓,真的不性感,但這種純欲感,更勾人。

她不說,李平川還不會注意,

現在看到了,身體更熱。

李平川終於舍得抬手去解扣子,也就解了叄顆,剛剛好露出胸膛,他抱住早情半裸的身子,又褪掉了那件毛衣,身體皮膚溫度,還是記憶中最貼合的那個。

早情想,她是屈服於李平川的身體和臉的。

這點沒有人能比得上。

他的骨節很鋒利,貼合到早情最敏感又鮮少被異物觸碰的地方,不疼,但是已經預知了什么,還是循序漸進的,可她還是害怕,害怕這些年在床事上沒有半點長進,而李平川已經身經百戰。

讓他看笑話。

早情抱住李平川的脖子,半坐在他腿上,在被他親吻到失神的時間里,穴口那條許久沒被侵入的縫已經濕到綿密,摩擦到布滿經絡的柱體時,渾身的毛孔都在緊縮,渴望被愛撫,被親吻,被貫穿。

這些都是李平川能給她的。

他甚至來不及做擴張,早情的濕度就夠了,撥動了頂端,尋覓到了可以闖進的入口,唯有的一節濕軟堪堪擠進,早情微張著唇,氣息不穩,「……好久沒做了,你輕點啊。」

「別說這些,我不想知道你上次是什么時候,跟誰。」

李平川的溫柔被她一句話截斷。

本來是有循序漸進的,現在只想粗暴了,他握著她的肩膀,托著肥臀,忽然往下壓,肉穴里飽滿而濕熱,褶皺被沖平一半,而他,也只進入了一半。

太緊了,像從沒被開發過,跟他們第一次太像,唯一不同的時,他沒再問她疼不疼了。

只是握住乳,艱難地喟嘆,「放松點……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