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1)(2 / 2)

玉兒 本站 4694 字 2020-12-18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調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沒有事,最後為人獻出生命,

你說人家能不得冠軍嗎?」我說:「那樣會不會太殘忍了,我可下不去那個手啊!」

王磊說:「怕什么,你又不疼,女奴本來就是咱們花錢買來的。要是能為

咱們得個冠軍,那榮譽可比什么都珍貴啊。」

「說得是啊,現在歐美的醫療技術很先進,有的女奴乳房都給割下來了。但

經過治療後,不但完好無損,連傷痕都找不到。真懷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陳峰

很贊同王磊的說法。王磊開始嘮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軟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親,我的偶像啊!對了,我最近剛買來了一個女奴,一會讓你看看我是怎么虐

待女奴的。我現在一直都為3 年後的性虐大賽做准備啊!」

聊完之後,王磊叫上我和陳峰來到了他的私人刑訊室。這是一間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訓練室要大得多。里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sm工具,有的我在書上見過,有

的沒有見過,王磊讓仆人將女奴帶過來。一會門口就走進了一個身材嬌小的姑娘。

她長得很稚氣,看起來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全身光裸著,雙手用粗麻繩綁在

身後。釺細的腳腕上鎖著一副沉重的腳鐐,光著的兩只腳丫蹭著地面拖著腳鐐走

了過來。王磊告訴我們,她叫小美,是雲南傣族的女孩。今年6歲,體重只有8

斤。一會他要表演他導演的一個節目。我和陳峰站到了一邊,王磊將天花

上滑下來的鐵鉤,鉤住了小美反綁在身後的雙手。向上拉滑輪,使小美全身被拉

到離地面約一米的高度。由於小美的雙手是反綁著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鎖骨非

常地疼痛。王磊接著將一個鐵桶鎖在小美腳鐐的鐵鏈上。之後他跑到屋子的一角

取過來一個水管子,向鐵桶里邊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滿之後,小美的兩臂已經被

拉到了人身體的極限,遙遙欲斷。她顯得十分的痛苦,眼淚伴著汗水從臉上留下

來。「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人,放過我!」王磊顯得很生氣,說道:「小

母狗,別給我丟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著邀請我和陳峰過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沒有過去,陳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著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的喊

叫:「哎呀!胳膊要斷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停了下來。

王磊說:「走,我們出去休息一會。」我說「那把她放下來吧。」「放她下來,

不行。今天就這樣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沒有權利去管,不過

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與陳峰,王磊走到了客廳。王磊說我是個懦夫,丟我父親的人了。我忙辯

解:「我怎么是懦夫了,你把話說清楚。別侮辱人。」

王磊說:「你對女奴太仁慈了,將來怎么能有大作為呢?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陳峰說:「女奴就是個玩具,生死都無所謂。王磊說的對,你是太軟弱了。」

「我不是懦夫。將來我一定能奪得性虐大賽的冠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一

激動,吹了這么一個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給我表演一個節目,讓我和陳峰服你。」

「演就演,誰怕誰啊!下星期你們來我家。我一定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

說完我起身便走了。

話是說出去了,可是說到性虐待,我還真玩不出什么花樣來。父親也沒有真

正的教過我,不知道怎么收場呢。哎!自己沒那個本事,何必逞強呢。

晚上我來到了我的訓練室,看著站在屋子中間的玉兒,我真的沒有心情在練

習下去了。「小人,你怎么了。不開心嗎?」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兒很體諒的問到:「為什么,玉兒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了嗎?」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人可以把事情說給玉兒聽,看看玉兒能不能為你解憂呢!」

哎!反正也沒有可以訴說心事的人了,講給玉兒聽也無妨。我就將事情的經

過說給了玉兒聽。玉兒知道了以後對我說:「小人,玉兒不怕疼。我們就和他

們比一比,掙這口氣來。」

「可是我玩不出他們那么多花樣來,就只會單純的捆綁。會叫他們笑掉大牙

的。」

「沒關系的,小人,只要你喜歡做什么就可以自由發揮。玉兒什么都能堅

持住,小人一定行的。」

正在這時,父親走了近來,他對玉兒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兒子專用的

性奴隸了。」父親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練,將來一定能

有一翻作為的。」聽了父親的這翻話,我覺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

讓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個懦夫。

從那次以後,我變了一個人。開始冷酷無情,經常把玉兒掉起來,用鞭子抽

打。我決心讓大家重新認識我。我要告訴大家我對奴隸是沒有感情和同情的。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了,王磊和陳峰果然來了。他們一進屋就看見了站在我身

邊服侍我的玉兒,王磊忙問:「哇,這是誰啊!她真美。你哪買的女奴。」陳峰

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將玉兒的來歷告訴了他們,並告訴他們一會我要表演時的用具就是玉兒。

還沒有表演,他倆就已經很興奮了,他們一定是急於看玉兒被虐的樣子。看著他

倆的樣子,我知道我已經贏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玉兒的容貌贏的,我是靠我的

實力征服大家的。

我帶著王磊和陳峰來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這是專門訓練女奴的地下室。

這里邊應有盡有,還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當我們進入房間以後,玉兒已經早早

地在房間等候了。她的雙手反銬在身後,一絲不掛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間。看

見我們近來了,就對我們說:「幾位人好,玉兒今天身體很不錯,可以供人

們盡情的享用。」

這幾句話可不是我教的,卻給王磊和陳峰美上了天。他們也許活這么大都沒

有見過這么完美的尤物吧!我請王磊他們先在一旁觀看,我自己走到玉兒身邊。

打開了銬著她的手銬,然後用繩子將玉兒的雙手和上體捆綁個結實,就連兩只乳

頭都沒有放過。然後我將玉兒那絲絨般的秀發與天花上滑下來的滑輪相連接,

滑輪向上拉玉兒的身體。玉兒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腳尖支撐地面的那一刻。

滑輪停了下來。我找來了一條帶刺的皮鞭,對准玉兒的前胸猛抽打。皮鞭抽過的

地方都會留下一條鞭痕,還帶著血珠。玉兒沒有像別的女奴那樣瘋狂地喊叫,只

是閉著眼,緊咬牙關地堅持著。

大約過了2分鍾,我是滿頭大汗了,玉兒的胸前已經滿是傷痕。我停了下來,

放下皮鞭。走到了一邊,在旁邊的桌子上拿來了一塊木。然後走到玉兒的左側

面,對著她左邊的乳房拍了下去。一下,兩下。剛才被刺破的乳房,現在在木

的拍打下滲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後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因為玉兒的乳房是被用繩

子捆著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沒打幾下就已經變紫發黑了。我轉到了另一

邊接著拍打她右邊的乳房,玉兒顯得有些抗不住了,畢竟被繩子捆著頭發,足尖

已經支撐了半個多小時了。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臉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我蹲

下身看著玉兒的一雙赤足,那十只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大腳趾略微上翹,其余

的腳趾曲折著抓緊地面。仔細看她的雙腳似乎在不停的顫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

失去平衡,那後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陳峰叫到身邊,我讓他們去聞玉兒雙腳的味道。他們早已經堅持

不住了,其實剛才他們兩個就一直向玉兒身邊靠,想看清楚。這時候更是像餓了

很久的人聽見開飯時的感覺。他們跑過來仔細地大量著玉兒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王磊說:「這女奴真棒,賣給我吧,多少錢,你開個價。」我告訴他玉兒是

非賣品。

陳峰突然說:「怎么會這么香呢?」我便把玉兒的獨到之處告訴了他們,他

們開始並不相信我的話,可後來他們靠近玉兒的脖子和乳房時,才肯定了我的話。

我接開了玉兒頭上的繩子,玉兒一下就攤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天的

訓練要比平時嚴酷很多。可是我覺得還沒有過癮,我就用一條鐵鏈將玉兒的脖子

鎖了起來。然後將玉兒拉起來。我命令她站好,玉兒一直都很聽話,她一如既往

的站地筆直。玉兒上體的繩子我並為給她解開,反而我又給她加了一副腳鐐。我

牽著玉兒向屋子的一個角落走去。王磊和陳峰緊緊地跟在後邊。

走到一個滑輪底下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將玉兒脖子上的鐵鏈與滑輪相連,

接著向上拉滑輪。只到將玉兒的雙腳拉到離開地面時才停止,玉兒馬上顫動起來,

臉被勒得通紅。我趕快將一個滑放在玉兒腳下。這可不是普通的滑,它上邊

排列著密密麻麻地細小鋼針。玉兒接觸了滑的雙腳馬上就被刺進了小鋼針,既

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鋼針的刺痛,這次還真難為了玉兒。玉兒的雙腳從剛才到

現在都在一直地顫抖,王磊很陳峰走到她腳前,去聞那汗液的清香。這兩個壞蛋

怎么能就這么罷手,他們一邊聞一邊點燃了手中的蠟燭。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開

始在玉兒的腳面上滴起蠟油來。他們滴的很認真,直到將玉兒的腳面全都滴滿才

肯罷手。然後王磊找來了兩根藤條,他們一個蹲下抽打玉兒的兩只可憐的腳丫,

一個抽打玉兒的乳房和陰道,我則拿來一塊大木抽打玉兒的屁股和背部。這時

的玉兒渾身全是傷口,脖子被鎖鏈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傷口正覆蓋著舊傷口。

臀部,大腿,陰道到處是傷痕。那雙站在鋼針上的一雙赤腳還在領略著王磊的

襲擊,腳面已經被王磊打腫了,腳趾還是並在一起。一動不動地讓王磊的藤條抽

打著,隱約可以看見腳趾縫隙中有向外滲出的鮮血。

經過了3 個多小時的虐待,玉兒已經快要昏迷了。我和王磊,陳峰一起將玉

兒抬進了浴室,沖洗完以後,陳峰將從德國帶來的外傷葯劑給玉兒塗抹上了。

他告訴我這葯很管用,保證使用三天後一切皮外傷就會痊愈,連痕跡都看不出來。

這種葯對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願意玉兒受到永久地傷害,所以

我向陳峰購置了一些外傷葯。我們把玉兒抬到了客廳的桌子上,我將她的雙手銬

在身前,腳上的鐐銬是一直都有的。我們三個坐在玉兒的四周,一邊聊一邊欣賞

著玉兒無暇的玉體。王磊他們對我今天的表現很是佩服,覺得他們都沒有我這么

有天賦,我告訴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讓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們聊的很晚,

最後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著了。空氣中彌漫著陣陣地清香。

正如陳峰說的,玉兒沒到3 天就已經完全恢復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點傷痕,

甚至就連被鋼針刺破的腳底都沒有一絲痕跡。玉兒每天還是伺候我,我還是每

天給玉兒上課。只是王磊他們最近頻繁地來找我,我知道那不是來找我,他們是

來玩玉兒來了。有的時候他們甚至不讓我進地下室,他倆單獨帶著玉兒進去,只

知道每次玉兒出來後都是傷痕累累。沒過多久父親在意大利來信告訴我過去幫他

一陣子忙。大概需要兩個月吧。我臨行前,王磊和陳峰非纏著我要把玉兒借走兩

個月。說會幫我好好照顧玉兒的。既然是要遠行,帶著玉兒也不太方便,所以也

就答應了,後來當我來以後才聽王磊說起那兩個月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