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鑿穴(4800)(2 / 2)

洞仙歌 滿河星 2638 字 2020-12-18

李玄慈放肆地玩弄著身下這把心愛的樂器,他不迷絲竹,不戀情曲,可如今卻覺得這聲音好聽極了。

只要他的陽具稍微刻進穴口的皮肉幾分,便被撞得細碎,散成令人耳熱的殘章。

這身皮肉,是只屬於他的,細致的骨頭,淺淺的白乳,桃子一樣顫著的臀,還有這水汪汪的熱穴。

全都得是他的。

李玄慈的眼里閃過一點紅,是十六紅了的耳朵。

他亦赤了眼睛,張唇去吃,仿佛野獸一般咬吮著她細嫩的耳骨,恨不得一口吞進去,卻還非要壓制著獸欲,讓那小東西在自己牙齒上危險地碾弄。

「舒服嗎?」

和這露骨的問題一起的,是他胯下不住的挺身,硬脹的陽具磨來滑去,與水穴廝磨得放浪不堪,將粉穴撞得殷紅。

十六沒說話,只閉了眼承受著,睫毛顫得厲害,卻還是不肯睜開。

李玄慈沒有得到回答,暴虐的欲望便更加攔不住了,用力挺了一些進去,讓穴肉淺淺含住棱頭,水流得一塌糊塗,將兩人的腿心都粘粘得絲絲縷縷。

動作變得激烈起來,腿心的那條縫被他的性器撬開一瞬,滑膩膩地磨著他,如貝肉一般翕動著吸吮,連她細嫩的臀縫里都趟了水,在被單上暈開濕痕。

李玄慈一手正好托著她的臀,便也沾了滿手的水潤,他卻干脆就著那滑膩,放肆地蹂躪起她的腿根來。

帶著繭的手擦過最嫩的地方,甚至連指尖都有意無意地刮蹭過已經被陽具磨紅的穴縫。

十六顫了一下,然後脊骨僵了起來,想撐著遠離他的折磨。

可李玄慈恰恰抓緊了這個檔口,狠狠將性器撞過紅腫的陰核,滑

νpo18com膩的馬眼跟小口一樣,吸吮著陰核上的細眼,隨之而來的是柔韌的棱溝,反刮過嫩肉,盪開強烈到讓人尖叫的快感。

十六也叫了起來,再也藏不住聲音里的濕熱。

李玄慈卻偏落井下石,趁這時機,再次逼問道:「舒服嗎?」

十六的理智隨著那肉莖的撞擊,被徹底擊碎了,崩潰一般泣著承認,「舒服,舒服,行了嗎?」

回答她的,是徹底從穴縫里刺了進去的陽具。

熱。

極熱。

水汪汪的,燙得要化開,每一寸都是窒息的快意,絞緊了呼吸,讓人窒息,又讓人沉溺。

像是被放逐到了最深最暗的海底,四面都是洶涌的壓力襲來,看不見,聽不見,只能隨著欲望隨波逐流。

有一些痛意傳來,卻只是更加濃地催生了情欲。

李玄慈閉著眼,兀自消化著這陌生又洶涌的快感。

然後他在黑暗中聽見一點聲音,仿佛是輕輕的哭泣,他如同從窒息中驟然浮出水面,大口喘息起來,終於睜開眼,回到現實中。

身下是十六。

可憐極了。

發汗濕得粘在額頭上,肩縮成一團,眼睛閉著,顫抖個不停。

還有那下身的穴。

明明嫩得和膏脂一樣,現在卻撐到極限,露出紅濕的一條縫,軟腴的穴瓣含著他勃發的陽具,嫩肉舔舐著性器上盤著的青筋,還在流著水,將他都染濕了。

他發了些慈悲,俯身吻住了這可憐的小姑娘,唇舌第一次溫柔起來,細細舔過她的唇線,探了舌尖進去,裹住她的舌頭,纏綿悱惻。

十六被這無言的安撫哄得終於睜了眼,眸子里全是水光,還藏著些委屈,似乎要抬手打他,落下來時,卻到底乖乖地放在他的背上。

那如雪花落下的力氣,卻讓李玄慈暗自翹了唇。

身下含得越發緊了,恥骨抵著恥骨,摩擦出焦灼的熱來,有些疼,卻更多是不滿足。

他再看了眼十六,欲望在沉沉發酵,想要放肆地沖撞,想要撐得滿滿的,想要將她破壞,然後藏進他的身體里。

他的舌尖舔過十六的貝齒,留下荒唐的親密感,然後下身動了起來,全插了進去。

到底。

十六足尖綳緊,像被雨打彎了莖的荷苞尖,連穴也絞了起來,水汪汪地含著他的興趣,一口都松不了,百般吸吮,淋漓至極。

李玄慈直直望著她的眼睛,兩雙眸子里只有彼此,不錯過一絲情緒。

十六的眼睛里有痛苦,有茫然,也有動搖,以及跟他一般無二的沉溺。

他捕捉到了那搖晃的沉溺,濃黑的眼睛里閃過征服的快慰,接著毫不留情地踏伐起來。

十六渾身哆嗦著,承受著他的撞擊,滾燙的肉棍貫穿著她的媚肉,連忍不住亂扭的腰肢也被他的掌心囚住,只能無助地磨著他掌上的紋路。

她完全吃了進去,將這根可怕的陽具全部吃盡了,穴口被碩圓的棱頭不斷撞開,濕爛成紅潤一片,細縫被碾弄得泥濘,黏膩在兩人的性器間牽出羞恥的絲絡。

李玄慈的眼越來越黑了,像是夜霧里翻滾的霧,將一切危險藏在了可見之下。

「酸,太酸了。」

十六只覺得酸。

好酸,一陣陣地在穴心漾開,他沒撞一下,便濺出些汁液,落在皮膚上,崩開些癢,如同螞蟻的細細觸角爬過,讓她忍不住絞緊了下穴,更加深刻地吸吮陽具。

只有穴還是活著的。

蠕動著,含進他的肉莖。

陽具上跳動的青筋,震顫著的柱身,還有刮過穴壁的棱邊。

全部都那么清晰,感觸在腦海中不斷放大,釀成醉人的沉溺。

可她的呼喊沒有用,十六在恍惚中叫起了他,「哥哥,酸,我不要。」

太酸了,酸意中又混了麻癢,跟細線一樣,刺進皮肉里,鑽進骨頭,將她的尾椎緊緊纏住,牽扯撕拉。

十六掙扎起來,然而那聲哥哥只讓事情變得更糟。

李玄慈把十六抓了過來,鑿得更深,似乎要用陽具將她釘在原地。

他渴,太渴了,只有從這穴里流出的水,那濕滑黏膩的體液,能夠短暫地解一解他身體里狂怒的焦躁。

無法選擇,只能瘋狂又快意地進出,連囊袋砸在穴口、撞過腿心的啪啪聲都成了幫凶,催促欲望徹底脫離鉗制。

再多些,再對流些水出來喂他,李玄慈這般無情地想著。

從這里插,從這條水汪汪的縫里插進去,里面會全然包容地含住他,吸著他,一口都不肯放,每一寸肉都絞著陽具上的凸起,每一寸都彼此廝磨,每一寸都是過載的欲望。

他沉溺在這令人窒息的緊致里,瘋狂地進出著,連自己也忘記了時間。

這可憐的肉穴被他搗出了汁,碾成了泥,濕潤一片,除了吸他的根,再也做不了旁的事了。

這樣插了個痛快,李玄慈在失控中感覺十六的穴抽搐起來,她尖叫起來,熱液撲了下來,絞得他發瘋。

李玄慈極艱難地又進了幾下,然後埋進最深處的嫩肉里,痛痛快快地射了滿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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