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瀕死快感(4500)(1 / 2)

洞仙歌 滿河星 2404 字 2020-12-18

</br>「十六哥哥,我可要死在你身上了。」

他眼尾藏著無限風流,明明自己也被欲望裹挾,卻依然挑著眉毛,眼睛微微彎成一痕,這般露骨地睨著她。

嘴里說著示弱的話,眼中卻全是赤裸的情欲,這偽裝出來的讓步,反而愈發多了些撩撥的勾人滋味。

十六還浸在滅頂的高潮里,小穴又麻又疼,一陣陣吮著闖進來的性器,恍恍惚惚聽了這話,花了一會兒才終於消化下去。

等腦子里終於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十六臉突然紅得和熟了一樣,身體打著顫,連落下來的發絲都跟著抖起來。

她顫得這樣厲害,腰上泄了勁,整個人往下墜,一下子又吞了一小截陽具進去,發澀的布料磨過早已濕得軟爛的水穴,嫩乎乎的穴瓣被可憐地撐開,裹著吮著硬得發疼的陰莖。

細白的手指顫抖著抵在他的胸膛上,死死扣緊,幾乎要將李玄慈的衣服抓得變形。

明明這般難熬了,李玄慈卻還故意一挺腰,那團硬東西便狠狠撞在她的腿心。

又麻又疼,復雜的余韻釀成了醉意,直接刺進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

蒙著層布料與這樣凶狠的性器廝磨,讓疼痛也有了溫度,仿佛滾燙一般,熱辣辣的,咬著敏感到極點的穴肉。

帶著受虐感的欲望來得凶猛,無處可躲,連骨頭里都泛著熱,連這副身子都成了幫凶。

十六哥哥。

這四個字,他說話的腔調,抬起的眼眸,和藏在欲望里的鉤子,全都正中十六的軟肋,戳得她潰不成軍,只能一陣陣沉浸在高潮里,醒不過來。

她好容易才找回了自己的舌頭。

「你再欺負人,先死的便是我了。」這么簡單一句話,她卻如醉酒一般,說得幾次差點咬了舌頭。

李玄慈卻勾起唇,暗暗搖起了腰,讓陽具在她穴里輕輕攪著,莖身上勃發的青筋和凸起的棱頭,用曖昧的力道在穴壁上一寸寸刮著。

他看著十六臉上失神的恍惚,看似寬容地再讓了一步,哄道:「疼嗎?疼就坐上來些。」

十六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戲,可腦子里混混一片漿糊,下意識聽了他的話,穴里隔著層布料磨著陽具的滋味實在太難熬了,禁不住想逃。

她勉強用手撐著李玄慈的腰腹,手指扒住他緊綳的肌肉,腰肢用力,將含得緊的陽具從自己濕得一塌糊塗的穴里慢慢往外抽。

連退出都這樣磨人,刮過一寸,便是一寸的銷魂蝕骨。

待退到盡頭,那條濕淋淋的細縫被抽出的陽具反撐開來,兩瓣小小的穴肉已經止不住地在顫,還在依依含著。

等粗野的棱頭終於徹底拔了出來,十六脊骨酸得幾乎挺不住,連後頸都起了一層細細的汗,半倒在他身上細細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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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才提起勁來,膝蓋磨蹭著往前,坐到他的上腹。

「再上來些。」李玄慈催道。

於是十六又磨蹭著上去了些,腿根卡在他的胸膛兩邊。

「再上。」他的嗓子越發啞了,暗暗的欲火壓都壓不住。

十六這才意識到了什么,一下子臉更紅了,低低垂著頭,可李玄慈看她懂了,口中愈發放肆無遮掩起來。

「把穴露出來,含一含便不疼了。」他說得露骨至極。

耳朵燒得厲害,轟隆的血脈聲沖擊著耳膜,十六沉默著,過了許久,才伸手將濕了的褻褲褪了下來。

羞恥是什么,她已經不太清楚了。

穴兒疼,也癢,如同螞蟻細細地咬,等著人疼一疼。她心里是想的,就也是這么做的。

泛著粉的膝蓋輕輕往前磨,最後就這樣壓在他散開的黑發上,白皙的肌膚襯著濃艷的烏發,只一眼,便足夠叫人心神盪漾。

李玄慈還被束著,十六伸出手,指尖順著他手腕內側的筋絡無比輕地劃過。

同時,她軟了腰肢,放低了姿態,將自己送到了李玄慈的唇舌上。

柔軟又溫熱的東西舔上她幼嫩的穴口,舌尖輕輕一勾,那條被撐開過的細縫就順勢分了開來,如同貝蚌一樣流出水,露出內里濕潤的嫩肉來。

李玄慈這人,從來冷硬又鋒銳,那條舌頭更是不給人留半分余地,然而如今,卻如此溫柔地安撫起她的水穴。

溫熱的舌尖熨上內里的細褶,帶著麻的熱辣痛感,一點點被撫平,不再那么抓心撓肺。

可又是燙的,她的穴含著一汪水淋淋的熱,他的舌也是熱的,熱度交纏在一起,暈開成酸軟到極點的快意,將骨頭都泡化了。

十六的腰酸得撐不住,只憑著一口氣吊著,懸在骨頭上,讓她將將把持住自己。

酸,太酸了,之前累積下的痛感全部化成了酸麻,一陣陣地咬著骨頭。

這樣還不夠,察覺到那粉軟的貝肉滴下的濕潤,也成了李玄慈的催命符。

他本就是強行按捺住欲望,如今滿眼俱是她溫軟的氣息,唇舌上含吮的是她濕熱的穴瓣,動情的熱在這交纏的吻中愈加發酵,催得他也失了克制,仿佛要將她的靈魂從這欲望的出口都吸出來。

李玄慈發了狠,英挺的鼻尖刻進穴縫里,與那粒悄悄立起的淫核廝磨起來,溫熱的氣息撲在上面,躲不開的麻癢從皮肉里鑽進去。

「嗯別,我要」她說不出口,可身下洶涌的酸讓十六本能覺得害怕,那種近似尿意的感覺壓都壓不住。

十六腰軟得沒了力氣,逃也逃不開,避也避不掉,只能這樣任由得他擺弄,明明是她分著腿,居高臨下地立在他身上,李玄慈才是那個被她騎著取樂的人,可此刻十六卻生了錯覺,自己是那上了岸的貝殼,被硬生生撬開了防備,任由人竊取其中的寶珠。

偏偏他還趁這間隙,大口吞咽起穴肉,毫無顧忌地將唇舌能夠到的嫩肉吸吮舔舐,舌頭放肆地探進穴里,被細縫一陣陣緊緊絞著,卻反而更用力地朝里面刺,勾起舌尖,在穴里挑弄。

在李玄慈把著勁,咬上那顆被吮得緋紅的珠豆時,十六終於忍不住徹底失控。

呻吟破碎如嗚咽,受了傷的小獸一般輕輕叫著,連指尖都在抖,水穴再也含不住了,一陣陣溫熱的濕潤從細縫里往外涌出。

一時間只聽見露骨的吞咽聲,再抬頭時,李玄慈的下巴都被染得水亮,伸了濕紅的舌尖,慢條斯理地從唇上舔過。

「你濕得好厲害。」他偏偏還要說出來。

十六如今還在高潮的浪尖余韻上,全身都熱得厲害,腰酸腿軟,立都快立不住,他還要來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