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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了電梯來到三樓,走在這紅地毯鋪著的長廊上,水茵只感覺到沉重的靜默氣氛形成最龐大的壓力而朝她身邊蓋過來──
那兩旁貼滿金雕的百花牆壁,隱隱透著低調的奢華之氣。她從未踏足過這種場所,老覺得一入這兒,自己是渾身不對勁
而且,鼻息間那股騷動的怪息又從何而來呢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前頭的身影這時已來到長廊盡頭前,停下腳步。
「就是這間。」
她看了那房門號碼。「謝謝妳」
那小姐再度拋給她一個奇怪的神色後匆匆離開──
怎么自己是哪怪著她了怎么那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像是見著外星生物般
她深吸了口氣。順便提醒自己正事要緊
水茵敲了敲30a的門板──「進來吧」
就是這句──
明明是這么干凈明亮的聲音,為何卻是成為她終生的夢魘之一
她不懂
就算往後不停回想起這一慕,水茵永遠都分不清
為什么真正的惡魔可以偽裝天使會是那樣的徹底呢
她依言推門而入。卻發現室內是一片烏黑
她嚇住,猶如一頭受驚的小鹿。怯生生的。
對於這此刻的詭異情況,她只能佇在門邊,不知如何是好─當視覺不管用以後,其它的觸感便立即敏感了起來。
她先是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寒毛直立──
屋內有人,而且不是只有一個人──有好幾個在不同的地方對著她,虎視眈眈
當聽得一陣低笑後,她直覺得一顆心就要這么硬生生的從體內蹦出
不行了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她搖頭。勉強穩住下意識直打顫的身
「對、對不起」她費力的道:「我、我想我可能是走錯房了」
「嗤還玩這招呀」
那不耐煩的打斷她聲音,很明顯的是別於方才喊她進來的略帶低沉的音嗓。
姚水茵就算再怎樣無知,也清楚這下她鐵定是被那個大楓哥給害了。
她再也不願多費唇舌,趕緊轉身就想離開這黑不著邊際,如同惡魔之祭壇般的可怕地方──
「啊啊啊─────」
卻沒想到,門的右方突竄來一道利落的身影,大臂一攬,就這么硬是撥掉她內心的渴望。她一緊張,開始用力的捶打著那箝住自己腰身的鐵臂。
「放開我你們瘋了嗎快一點」
「哈」「李霖,這妞有趣的很演得還挺象樣的嘛」
「放手,你們是真的搞錯了」
一陣窸窣。黑暗中,狹持著水茵的男子行若無礙的將她帶往房內的大床上一丟她手一撐地,卻不料到會碰上一股熾熱的硬形物體。那種觸感,依附著本能她也立刻知道是什么東西
想到身邊還有其它人,心頭一抖,因害怕而更加深她要離開這兒的意念
「聽著,我、我不是你們要的女、女人。我只是來找我妹妹的你們、你們若再不讓我離開是犯法的」
因為緊張,這一段話說的明顯是氣力不足。
聽了她的話,這群人不但一點也不怕,反而是笑得更樂不可支
「真的耶這個娃兒倒有些意思的。」
「犯法」只聽得那人冷哼一聲:「本少爺告訴妳,在這里,我們幾個就是妳這小賤貨的法當心惹惱了我們,妳怎么被玩死我可控制不了」
聽他說完,竟已經有人心癢難耐的由她身後一把揉住她的渾圓「干可真嫩呢」「啊」她正要伸手去推開那可惡的大掌。卻沒想到從另一邊又有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碰過
「嘿莫森、季子你們怎么能先偷跑步」3
接著又另一只手從別的地方伸入她的領口,兩指一合,不急不緩的開始搓揉著她的。然後再她掙扎無效的狀況下,有人開始解開她的褲子,直往那隱密幽處探去──
她的唇更被人用力的吸吮著,那舌頭與舌頭間的纏繞,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那的確會是一個很的吻,但是在這種狀況下──
水茵只覺得心底衍生出最屈辱的痛苦。淚,不爭氣的落出眼角─
她的腳腕被人纏著,似如已誤觸毒蜘蛛布下的天羅地網──
再也脫身不得
這時她的衣服早被人一把毀去,露出從未曾在外人曝露過的身體,她禁不起的掀起一股來自體內深處的顫意。
當無數個濕潤滑溜的舌頭從四面舔住她的身體時,她紛亂的扭動身體,似乎仍不放棄做最後的抵抗
這時她的部早已讓人玩弄的是又漲又疼。更別提當兩種不同的舌溫自兩方含住她各一邊的敏感後,她更是身體泛難的想往床後退─這時似乎還嫌這情況不夠混亂,有只可惡的手觸上她體下最嬌嫩的花核,揉捏拉扯蹭摩中,霎時一陣奇怪的麻感由下往上伸展──的1a「呼呼」
黑暗的空氣中,除了那些悶熱的沉種喘息外,更有著她破碎殘缺的哀鳴──
怎么會這樣──
這群人,到底是誰「啊」
她還來不及拉回神智,下一秒,被異物突然入侵的行動給嚇的叫出來,她腳一縮,直想把被人撐開的大腿閉攏。
「你們這群家伙瘋子嗎還是惡魔這種事你們也做得出來」
「哥這女的真的很吵」用力一刺
水茵吃痛的叫了出來。
那只深入自己體內的手指帶著惡意的,重重括了她敏感的
「放過我吧」她忍不住求道。
即使她一直再抗拒在這群人的肆意玩弄下,漸漸渾身發熱起來的事實──然後,有人竟打了她腰側一下。
「還說妳沒感覺看明明都濕了」
「住嘴」
「啊別、別吸那里走開、快點走開」
「好了好了我來了。」水茵突然聽到這話,腦袋中立即有了最不好的預感──
「不」
「快把她嘴弄開,這給她吞了就行了」
「我不要把它拿走滾」
殘暴的夜,似乎還漫漫長久得很
「嘿何康,你確定這葯劑沒問題吧」
「沒啦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從我家醫院里拿來的,我問過我哥了啦死不了人的」
他們到底再說什么
她極力的睜開眼,搖著頭。卻仍是敵不過這群人的力量──
當葯劑溶在口中時,深深沉沉不見底的絕望就這么襲卷全身。
霎時,她沒了掙扎的氣力遲早都會成既定事實,再怎么抗拒有什么用她默默的閉上眼。
心想就當被一群狗咬了算了
只可惜,這樣的折磨卻不願這么輕易的放過她。一股莫名奇怪的燥熱不安份的於她小腹處燃燒發脹著─
這時,她的思緒開始渙散,早已在方才混亂中丟了眼鏡的雙眼逐漸放軟──
對於身上那些不存好意的觸碰更是多了一層微妙的感觸
「嗯啊」
然後,她嬌媚的拱起身,承受著不知名的生人的體溫纏綿,當部被舌尖含逗時,她竟感受到一絲溫情藏在其中。她的渾圓繼續任人捧揉弄舔著,然後一指尖游移至她的腹下劃圈──此時她已是只要稍微碰到就足以讓這身子發熱發軟。
「嗯啊你、你」
當有了第一聲嬌吟後,之後的那些胡言亂語更是惹得床上的一群人欲火更盛─然後在其中一只昂揚塞入她嘴中時,她的身體早已從後面被人用力的伸入貫穿─
痛──可原本該是如此痛入心扉的撕烈卻不還夠填斥那葯效發散後,體內一大片空空洞洞的虛無感──想要再被緊緊的填滿──緊緊的被充實搖動著──到底怎么了
不夠──她要的,這些本不足以
嗯啊水茵原先束好的發此刻早以散亂滿身,隨著那狂亂而的擺動,使得她在男人的眼中,媚麗更是入色三分。再也難使任何男人鎮定下來盯著女人看怎可能滿足,尤其在聽到那激烈沖撞的聲音,帶著一點浪味,聽得所有人心癢難耐,那掌中握滿著又是何等的雪膚凝脂,當第一個沖鋒陷陣的人帶著鮮紅抽出來時,所有人都發紅了眼爭先奪後的想要進入那甜蜜的小口,任由那窄小緊緊挾著自己,摩蹭出更刺激的官感──
「啊」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媚息。在這片闇色里,激出最異色的情迷──
一次接著一次的動抽離,帶著純然年輕的躁動,以及絕對想狠狠占有的猛裂意識──那樣狂烈、那樣的真切──體間相互的對撞,眼見著、手觸著、身體用力的去感受著
這夜,屬不盡多次的歡好似無盡頭,她喊得聲嗓頭困,但是那一身嬌軟酥綿,卻不叫男子們失去半點興味──他們舔她玩她逗弄著她──在知道這回是個處子後,天之驕子們的心情大悅,最後的倒沒再那樣激烈,反是像在愛撫著自家物的成份居多。
最後的最後,姚水茵只能潛浮在那交晃不停的天搖地動間,失了自己最寶貴的初夜、人格或許還有那么一點不得不向命運屈軟的尊嚴f
第二天一早,在未睜眼以前,她一直以為昨夜的事不過是惡夢一場。但是當思緒回歸,身體陣痛在翻身轉動間痛刺心骨,姚水茵就知道,那些事,那些人都只不是自己憑空幻想的夢魘
等到再睜開眼,天已大亮。燦亮和煦的陽光由一旁的窗戶穿而入──但卻溫暖不了她此時冰凍入骨的心情。
此時,那張在昨夜覆滿一堆痕的大床上只剩下她獨自一人。哭腫的雙眼以及到現在仍隱隱作痛的嗓子。她真是徹頭徹底的絕望──
到底是為了什么她辛辛苦苦,成日為五斗米折腰的腳踏實地作好本份,如今卻倒霉到慘遭的地步
還有什么可以傷心流淚的
都碰上這種事了
她雖已清醒,但還是靜靜的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或許是還要一點時間催眠自己:這一切沒什么大不了的
而且好笑的是,由於昨天整夜都處在未開燈的狀況下,因此現在想起她竟是連誰自己都不清楚。
眼閉了閉。
卻在此時聽到一陣門開聲響。
然後便是一道冷冷清音。
「妳是誰」
姚水茵這時立馬跳起來坐著,在看著一雙略帶不耐煩的眼神後,她這又想起此時自己赤身裸體──趕緊又抓過大被披在自己身上。
「你又是誰」
姚水茵這才發現自己此刻待的房間可是十分寬敞奢華
而且除了她現下待的地方外,這套房內還備了另一個寢室──那名十分漂亮標致的男孩子正是從里頭走出來。
細細審視之後,更是驚為天人──
這樣的男孩,清秀、脫塵,唇紅齒白。
不僅相貌堂堂,全身上下更是散發出來的便是說不出的晶瑩剔透味,他身形高挑且偏瘦,只有一身稚氣睡衣悄悄透出他未成年的事實。
更何況一看這人的身份便應是非富即貴。
一般人家的孩子娃那可能培育出如此水靈的男孩──
她猜他也不過十六七歲,絕對不超出十八歲上限。
而另一方面,男孩見她一身凌亂,已大抵猜出事實─
他哼了一聲。
人樣雖好,但顯然子著實叫人不敢恭維。
「看什麽昨天還玩的不夠你爽嗎」
姚水茵不可置信的瞪著他,尤其是在聽完他那不客氣的話後──
「你、你、你」她怎也沒想到,這樣好看的男孩子竟然和昨天那群人是通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