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姝拾遺】(1)(2 / 2)

雙姝拾遺 阿塞 5602 字 2020-12-18

半晌,阿青仍癱軟在涌泉邊上,雙腿還有些輕微顫抖。阿青完全卸掉勁力後,灰豺的全力撕咬也終於開始能劃破一些她的皮肉,卻不能夠造成更大的傷害。阿青慢慢平復著自己的氣息,精神也隨之漸漸恢復。她伸手扼住自己腿間的灰豺毛頸,略一使勁,灰豺便發出一聲輕嗚,松開了牙齒。阿青甩手將那可憐的灰豺扔出一道弧線,摔落到林木後不知何處。隨後又是同樣的動作,第二只、第三只和第四只灰豺也同樣被阿青扔了出去,再不見蹤影。

阿青躺進那涌泉,任由泉水沒至肩膀。也不知到底是剛才的「玩耍」,還是這溫熱的涌泉,將她白日戰斗的疲憊全部一掃而空。

**********睦和山幾座山頭雖不顯高,也並不險峻,氣候卻較附近其他幾處山巒惡劣,常年漫雪紛飛,幾座山頭總是覆蓋著厚厚一層白色。看到阿青甲胄和緞衫都有破損,四貝勒吩咐手下准備了滿民的衣甲供阿青換上,又從前軍的斥候隊伍里挑選了五員懂漢語的精兵,備足干糧物資,隨阿青一起出發。離開大營時,天邊不過剛剛發白。考慮到同行五人的腳力,阿青有意壓慢速度,在雪里行了兩個時辰才到睦和山南山頭近處。一路上,山林由疏漸密,待到南山頭腳下時,密林已經足夠遮蔽天空,整個林間的光線也黯淡下來,明明是上午時分,卻仿若入夜一般。阿青吩咐五名兵士找了一處干燥的小空地,升了篝火暫作修整。因為目睹過前一天阿青的戰姿,五名兵士都對阿青有些懼怕,阿青與他們吩咐,他們便只是照做,也不多搭話。阿青杵著紅槍,倚靠著一棵常青松樹干,她察覺到這里的空氣有些異常厚重,如果是普通人,肯定會被壓得喘不過氣來。這幾個兵士也不過是長期在這山地作戰,所以才能稍微適應。雖然在高山腳下,這也是時有發生的現象,阿青卻總覺得這里有什么不對勁。

「你們暫且休息一會兒,我去探探進山的路」阿青與那五人說過,眾人只是點頭。阿青提槍翻身一躍便已上到樹梢,轉眼間身影便消失在了茫茫白雪中。

阿青離開後,幾名兵士靠近篝火圍坐下來,有的從背包中取出酒囊飲上兩口,借以抵御寒意,有的則從背上取下曲弓,借著篝火熱手重新緊上弓弦。領頭戴深灰毛皮帽黑胡子兵士則繞著篝火踱步一圈,警惕地環視著周圍。就在領頭的黑胡子兵士准備也坐下休息片刻時,空氣中忽然泛起一股說不上的氣味,乍聞起來就像是一般的林子里落葉堆積於黑泥上不斷腐敗所散發出的氣味。但是細聞之下,這味道又有些許不同,其中混雜著並非來自於泥土的腥臭——而像是兵士們更加熱悉的一種腥臭,腐肉的腥臭。幾個兵士不約而同將手搭上腰間的寬刀,神經也緊綳起來。突然,篝火旁的一名兵士像被一股無形的巨力握住一般,還不等其他四人反應,便已經不知被抓向何處去了。只聽到不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喊叫聲中則混雜著骨肉折斷的悶響。

四名兵士利索的拔出寬刀,恐懼瞬間襲上心頭,握刀的手緊緊攥住。卻只見篝火旁的另一名兵士手臂突然被同樣的力量向外折斷,貼到後背上,軀干和雙腿也被緊緊扭曲。兵士還未及喊叫,頭頸便已被猛地扭動大半圈,隨後才像前一個兵士那樣,被拖拽向樹林的黑暗中去。眼前發生的可怖景象,將剩下的三名兵士驚得發不出聲來,直直地呆立在那里。

這時,林子里傳來一個輕細女聲,漸漸地近了:「兩個人的j8學肉,竟只能恢復我一只腿和嗓子嗎?果然是不常使用便會生疏。」一個長發披散的纖弱女人漸漸在光亮中顯形,女人眼蒙黑布,薄紗般的外衫垂罩在身上,只在左袖根處系緊,正是方才營帳中被阿青喚作璇澄的女人。她光腳站在雪地中,似乎絲毫不受這漫天大雪的寒氣影響。璇澄突然咧開嘴角,發出一聲哼笑。「嗯——恐懼的味道啊,真是一如既往的醉人呢。」「啊啊——!」似是給自己壯膽般,領頭的黑胡子兵士突然發出一陣長嘯,隨即向女人沖過去。

「哼。滿狗。」璇澄只是朝向黑胡子兵士伸開右手,黑胡子兵士便停在原地,任怎么用勁也不得前進半步。

「讓我想想……」璇澄朝上翻轉手心,緩慢勾起食指與中指。只見隨著她的動作,黑胡子兵士的雙眼逐漸向外凸出。緩慢的,伴隨著凄慘的喊叫聲,兵士兩只眼珠整個從眼眶中脫出,後面的條狀j8學肉還連在眼眶中,逐漸拉扯綳緊,直到斷裂開來。滴j8學的眼珠浮在空中,飄至璇澄手中。她用兩個手指拎起這對眼珠,在鼻前輕嗅了一下,隨即張嘴將其吞下。

「果然還是不夠。」璇澄取下蒙眼的布,黑洞洞的眼眶中空無一物,只在邊緣布滿結痂,一些膿水從中緩緩滲出。她再次伸出手,然後握緊,失去雙眼的黑胡子兵士隨著她的動作而被扭曲折疊,已經不成人形。j8學水則從斷裂的皮肉處迸出,卻沒有灑落在地上,像是被什么牽引著,沿著蜿蜒的路徑在半空中流向璇澄。剩下的皮肉也開始溶解,化成液體混到j8學水中一起。這j8學肉的融液最終直流進璇澄洞黑的眼眶中,只有少許掛在殘余的白骨上一起摔落至地面。那些j8學肉在璇澄的眼眶中蠕動、翻滾,開始變得濃稠,顏色卻漸漸淡去,仿佛是一團米白的軟泥。那軟泥又漸漸成型,蓋住了整個眼眶。最終,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最後兩名兵士直到這時才從完全的驚懼中回過神來,想要邁開步子轉身逃跑,卻接連踉蹌坐到地上,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早已癱軟無力。

璇澄半睜杏眼,黑色的眼眸寒光凌厲。「好了,再恢復這左手,便一切如故了。」她右手往回一拉,其中一個癱坐在地上的兵士掙扎著被拖向她的方向,扣進泥土的十指在地上劃出幾條痕跡。半空突然傳來幾聲空氣攪動的聲響,阿青一躍而下落在璇澄與兵士之間,她抬手一掌將兵士推回數丈,然後轉身望向璇澄。

「夠了,小澄。沒有必要這樣。」阿青只是平淡地說。

璇澄聽到阿青的話,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她幾個跨步便沖到阿青跟前,喉嚨里一陣惱怒的低吟。她抄起右手一把揪住阿青腦後的頭發,阿青卻也不反抗,像布玩偶一樣任由璇澄將自己的頭來回誇張拉扯,身子隨著她的動作幾步趔趄。「小澄小澄小澄小澄!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這樣喊我不要這樣喊我!」璇澄尖聲叫喊著,然後用力一拉。原本比她高出一頭的阿青,因這動作只能向後折去,仰頭望著璇澄。

「你回來了就好。」阿青說道。

璇澄被阿青的話哽了半晌,也不知是該松手還是不松,最後才將阿青的頭發甩開,側身將目光移向林後的山頭。「真就受不了你那種眼神……罷了,暫且留下這兩條狗命吧,之後也許還用得上。」阿青雙膝落地俯身跪拜道:「謝過主人。」兩名幸存的兵士見此情景,趕忙連滾帶爬湊近過來,拼命用頭磕地,嘴里一邊用漢語夾雜滿語說著感謝不殺之恩的話語。

璇澄嗅了嗅鼻子,柳眉緊皺。「這空氣連我都覺得壓人,你倒是沒有察覺?」「確實有些異樣,不過……」阿青沒有起身,「我沒太在意。」璇澄回過頭,挑起一邊眉毛,神情露出些許嫌棄。「你就還跟蠻牛似的吧,就仗著你那金剛不壞的身子。這也不懼,那也不怵。你以為我急著恢復身子跟過來是為甚?」阿青微微一笑,溫和非常。「主人放心不過我。」像是又被阿青的話激到,璇澄一腳踩到阿青側臉上,一邊碾著,一邊惡狠狠說:「我可不想有什么東西,弄壞我最喜愛的玩具。」見阿青只是任自己踩著,也不做反應,璇澄又補上一句到「快點,我腳冷了。」阿青略驚了一下。「可是……」「怎么,你是覺得有外人在就害羞了嗎?」璇澄又碾了一下阿青的臉,將腳趾湊到她唇邊。阿青沒再說什么,順從地張嘴伸出嬌s舌,先是環著璇澄的腳趾依次舔過,然後又自下而上,從璇澄的腳跟底舔到前腳掌與腳趾的銜接縫,一連幾個來回。璇澄的腳很是嬌小,腳背也偏瘦,腳底卻並不干癟。一路光腳走來,竟未被扎傷絲毫,只是零星一些泥污,也被阿青一並舔了去。

「我怎么聞到一股子騷氣?」璇澄又把腳趾往阿青的嘴里送了送,「是不是你這個賤貨下面又濕透了?」阿青嘴里發出一陣嗚嗚聲,卻是說不出話來,只好一邊吮著伸進嘴里的腳趾,一邊用s舌尖舔舐趾間的縫隙。璇澄注意到阿青身後的兩名滿人兵士,正兩眼直勾勾望向這邊,如丟了魂般滿臉驚詫,便伸手招呼說:「你們過來。」兩名兵士只是面面相覷一陣,並沒有動作。璇澄哼了一聲,抓起手一揮,兩名兵士便飛起來摔到她和阿青跟前,發出兩聲悶響。

「你。」璇澄指著左邊一個問道:「有名字嗎?」那兵士吞咽了一口,發抖著說:「子、子樓泰」。

「你呢?」璇澄又問另一個。

「圖、圖爾哈。」這兵士聲音似是快要哭出來。

「行。」璇澄端詳了兩人一陣,這兩名兵士一胖一瘦,從面容上看都是再普通不過,粗糙黝黑的皮膚滿是風吹日曬磨出的痕跡。「子樓泰,把她褲子扒了。」叫子樓泰的兵士愣了一下,於是轉身朝向自己身旁的同伴,伸手去解圖爾哈的腰帶。

「我他媽——」璇澄氣得伸手想去打子樓泰的腦袋,卻忘記自己一只腳還踩在阿青嘴里,差點摔個趔趄。她順勢翻轉過來阿青的身子,將阿青的頭踩平到地上。「我他媽讓你扒這個女人的褲子!」子樓泰被驚了一下,只是低著頭,又轉回來伸手去解阿青腰間的鸞帶,解到一半時卻像被刺到手一樣縮了回去。

「怎么了?停下作甚?」璇澄一臉疑惑。

「奴、奴才不敢!」子樓泰跪伏在地說。這瘋女人方才像掰扯紙人偶一般隨意地虐殺了自己三個同伴,那阿青前一日更是面對全副武裝的軍陣輕松殺個進出。此時此刻這樣怪異的舉動,誰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葯。

「那好。反正我左手也沒恢復,還差點養料。」璇澄也不在意。

子樓泰突然起身,利索解開阿青的腰帶,扒拉幾下便將阿青下身連同外衫和褻褲一起脫了個精光,隨後又原地跪好,手里緊緊攥住剛剛脫下的褻褲。阿青又發出一陣嗚嗚聲,臉上泛起一陣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那雙腿看上去仿若白玉雕成,從大腿根至腳踝,線條由粗轉細,均勻柔美。兩腿內側根部,則泛著一些晶瑩的光澤。

「你手里拿的東西,濕了嗎?」璇澄咧嘴問到。

「中、中間有點。」阿青臉上的紅暈更加深了,仿佛連飄落的雪都要給融化。

「聞聞,騷嗎。」璇澄又說。

子樓泰攥起手中的褻褲,把鼻子整個埋進去深吸了幾下,才回答:「有、有點。」「明白了嗎,她就是這樣的騷貨。別看她武藝高強,心里可欠著你們操她了。」子樓泰依舊跪坐在地,渾身僵硬,也不敢亂動。

「快點啊!」璇澄拔高了聲音,「扒開她的腿,操她。」子樓泰有些顫抖著伸手去扒阿青的膝蓋,那雙腿卻夾得緊,任他怎么使勁也沒有分離絲毫。璇澄伸出兩指,夾住阿青乳峰的芽兒尖像是要扯下來般用力一擰。「誰許你運功了!」頓時,子樓泰感到手里的膝蓋卸了力氣,被他輕松扒開,目光略揚,阿青兩腿深處那片幽境赫然敞露在他眼前。粉嫩的私處只有稀疏幾根曲毛,陰阜高凸,外陰肉厚鼓脹,鼓鼓地包住了恥骨,只留下一條縫隙,正向外滲出晶瑩粘稠的液體。子樓泰猛咽了一口口水,被這美景挑起猛烈的欲火,干脆狠下心豁了出去,就是會死,春宵一刻再死也值了。他埋頭張嘴朝那軟綿饅頭似的淫肉猛嘬下口,仿若品嘗絕世美味般瘋狂吮咬,s舌頭來回戳動,帶出一縷又一縷微微咸腥的粘液。阿青吃不住這樣的刺激,下意識想要用力抗拒,卻又不敢夾緊雙腿,勁道沿著雙腿直延伸到腳尖,連腳趾也扯得極緊。待到幽徑深處已如溪泉般時,子樓泰便起身去解軍服,拔出早已擎天的肉棒,漲紅的龜頭從黝黑的包皮里探出來,上面還沾著斑點白漬。

璇澄用食指抵住鼻子,一臉嫌棄說:「所以我就討厭這些蠻兵,也不知道是多少時日沒有清潔身子,臭不可聞。」子樓泰這時也顧不上璇澄說什么,只管扶著肉棒對准那濕漉漉的肉穴猛刺進去。阿青下身很是緊致,雖然有體液潤滑,竟也沒能一刺到底。子樓泰弓腰蓄力,雙手緊握住阿青雙乳,像是借力般向下一扯,頂著肉棒彈送出去,這才將整根肉棒都埋進阿青的濕滑洞中。阿青拱起腰腹,迎合著肉棒在自己雙腿間刺進拔出,原本藏在外陰里面的唇肉被那粗壯的肉棒撐薄了邊沿,包裹著肉棒塞進又翻出。阿青前胸隨著抽插的節奏劇烈起伏,喘著粗氣,喉嚨里發出規律的呻吟聲音。璇澄把腳從阿青嘴里抽回,那呻吟聲一下子沖了出來,在幽暗的林子里回盪。璇澄被這抽插的噗嗤聲,還有這呻吟,弄得心里升起了幾分燥熱,伸手去摸自己的私處,也是濕的不成樣子。這時,子樓泰重重地悶哼了幾聲,腰部慢而有力地頂了幾下,整個人都松垮下來。畢竟隨軍在外征戰,長久碰不到女子,突然讓他和這樣的美人行親熱之事,身體根本堅持不了一會功夫便繳械投降,把什么精華全都一股腦掏空傾瀉在了阿青的身體里。阿青癱在地上,還沒有從快感的余韻中回過神來。

「真沒用。」璇澄說罷,看了眼子樓泰身後的圖爾哈,朝他招呼道:「換你來。」臉都快憋紫的圖爾哈早已忍耐不住,三兩下就褪了褲子,迫不及待一把拉開已經卸了勁的子樓泰,頂上他原本的位置,繼續趴伏在阿青身上抽動起來。阿青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連續沖擊,已經無法保持清晰意識,眼神漸趨迷離,只是依著身體本能在兵士身下大聲呻吟、扭動,從結合處的縫隙中不斷擠出的液體也逐漸泛白,點滴脫落在身下的腐敗樹葉上。

淫靡氣息正欲在這林間蔓延開去,一陣輕微的、仿若男人沉睡時呼嚕的聲音飄然傳至璇澄耳邊。璇澄提提眉梢,目光四下掃過,輕聲說道:「從地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