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暮年 13(2 / 2)

白衣暮年 本站 4500 字 2020-12-18

曹鹿還記得自己小時候在父親的懷里撒嬌,心情不好便一口咬在父親的胸口,

記憶猶在,可如今兩人卻是反了過來。這是,曹鹿的另一邊乳頭微微一熱,將她

從憶中喚醒了過來,原來曹墨已經把她一邊衣襟中所含的酒液吸光,本能的找

到另一邊,大口大口的又吸了起來。

一波波的快感順著曹鹿的酥胸直沖她的腦海,一陣陣如小貓的細鳴聲從她的

嗓子深處傳了出來。

大概是衣服中所含的酒液不足吧,曹墨不斷的把嘴在女兒的胸口各處吸咬著,

一雙粗壯的手臂將女兒緊緊的摟在懷中,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酒液中隱含的其他

因素,老頭的一張大嘴吸舔噬咬,嘖嘖有聲。慢慢的,老頭把女兒的胸前嘬得一

片陰濕,還得寸進尺的慢慢向上移動,把女兒身上的其他酒液一點點的舔進嘴里,

由胸前至領口,由領口至玉頸,最後老頭那噴著熏人酒氣的大嘴一口含住曹鹿那

嬌艷欲滴的香唇,濕熱的舌頭撬開整齊的貝齒一鑽而入,大力的攪動著。

曹鹿只是任由父親對自己肆虐了一會便笑著從他的懷里滑了出來,輕輕把父

親推倒在了椅子中,老頭趁著酒力軟綿綿的癱倒在了一處,任由女兒雙手齊動的

解開他的衣衫。

一件件的衣衫被剝離而開,露出曹墨那古銅色的發福身軀,豐滿突出的胸膛

和圓滾的肚子,堅挺的陽具將褲子高高頂起。曹鹿並沒有著急脫去父親最後的束

縛,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刮著老頭那敏感的龜頭,很快龜頭的頂端就出現了一

灘水漬,散發著誘人的氣味。

看著父親半裸的身體,挺立的肉棒被自己隔著幾層綢緞握在手心,曹鹿反而

不著急了。少女低首把頭枕在父親那渾圓的肚皮上,軟綿綿熱乎乎的觸感讓少女

心底異常踏實。今夜,曹鹿既想做父親的女兒,又想做父親的女人。

曹鹿頭枕父親的肚子,一只手不斷的在父親的肚皮上撫摸著。曹墨肚腹之中

那堆積的脂肪讓曹鹿撫摸起來手感異常的好,綿軟彈手的質感不斷刺激著少女心

底里那柔軟的一面。盡管酒氣熏人,但父親身上那好聞的老人體味仍然透過那重

重阻隔傳入曹鹿的鼻腔,悸動的情欲蠢蠢欲動起來……

輕輕拉下父親的長褲,曹鹿將父親那怒聳的陽具釋放了出來,櫻口一張,將

整個龜頭含入了口中,小巧的香舌卷過口中陽具那敏感的頂端,以最誘人的動作,

曹鹿跪在父親的身前殷勤的為他口交起來。

「算起來,這才是第二次這樣服侍爹,」曹鹿一只手捉住父親的陰莖上下套

動著,另一只手則攥握著父親那飽脹的子孫袋,「原本打算在孝敬爹幾年便按照

爹的標准找個夫婿嫁了,早早生子好讓爹能安享晚年,弄孫為樂。」少女一口吞

下父親的陽具,直頂咽喉,「可無奈為奸人所害,爹爹一世英名僅為我一時不查

…全都毀於一旦……「曹鹿圈起舌頭,舔舐掉父親龜頭頂端分泌出的那一滴

滴帶著腥味的黏液。

曹鹿心懷愧疚的為父親口交,可曹墨卻在意識朦朧中被挑起了欲火。老頭只

感到玉棒被一處溫潤的地方包裹著,所觸之地盡是一片溫暖細膩,於是胯間本能

的一挺,大肉棒沒有絲毫征兆的在曹鹿的口中抽插了起來。父親突如其來的抽動

讓曹鹿感到呼吸一窒,那如同男女交一般的粗暴動作摩擦的少女的嬌唇一片火

熱,玉棒頂端不斷刺激著曹鹿嬌嫩的喉嚨,少女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無視女兒那痛苦的聲音,曹墨的一雙大手猛的按住女兒的頭,腰部發力,陽

具的沖撞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沖撞著曹鹿的咽喉。久守必失,盡管

曹鹿抵抗著父親粗暴的動作,但柔弱的舌頭怎能和沖刺的龍槍相比。就在最後一

下,曹墨的陽具終於沖破重重阻礙,沖入了女兒那因窒息而卡緊的咽喉中。

如同處子被破身一般,在那一刻,曹鹿渾身的肌肉都綳緊了起來,痛苦的感

覺如同撕裂了她的喉嚨一般一波波的向全身擴散。此刻曹鹿正被父親緊緊的按住

頭,整個臉都貼在了父親的胯間,一想到父親那巨大的陽具此刻齊根沒入了自己

的口中,她就感到毛骨悚然,一陣陣因為恐懼或是惡心的干嘔聲不斷的從她的喉

間傳來。

可此時醉意朦朧的曹墨卻大感舒爽,女兒那緊緊卡住他龜頭的喉嚨無疑給了

他極大的刺激與快感,因為呼吸與干嘔而不停蠕動的喉管不斷的在他的敏感地帶

擠壓掛動,一股股奇異的吸力不斷的傳來,就好像要把他的陽具都吸入其內一樣。

隨著渾身一震震顫,一股強烈的快感從曹墨的龍頭上傳來,一股股熱乎乎的

東西從龍口流出,順著玉棒直接滑入了曹鹿的喉管。

精華的無力流出終是讓曹墨放松了對女兒的壓力,曹鹿急忙突出父親的陽具,

捂住脖頸劇烈的咳嗽起來。幾點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帶著絲絲血絲被咳落在了黑色

的地面上,黑白相間中的絲絲紅色頗有些觸目驚心的意味。

曹鹿大口呼吸著冰冷的空氣,刺激的腫脹的喉管隱隱作痛,仿佛她剛剛飲過

一碗辣椒水一般。

看著父親軟癱在椅子中,蒼老疲憊的臉龐上露出滿足的神色,曹鹿心中不禁

一暖……

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跪坐在地的女兒,曹墨突然起身將女兒一把摟起,很是

有些粗魯的把女兒推到在桌面上。曹鹿跌倒的身體一路撞翻了許多酒瓶酒壇,大

量的酒水傾灑,醇香的酒液淋滿了曹鹿的身體,房間之中頓時酒氣滔天,聞之欲

醉。

曹墨在推到女兒後腳步虛浮,渾身不受控制的一個踉蹌,急忙扶住桌沿才不

至於跌倒。老頭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勉強睜著醉眼看向已經浸泡在酒水中的曹

鹿。

此時的曹鹿渾身濕透,輕薄的裙衫緊緊的貼在身上,玲瓏有致的身體不差分

毫的流露出來。曹墨用力的吞了口口水,鼻子用力的嗅著,他的女兒因為渾身浸

透了美酒而散發的醇香的酒氣,這對借酒消愁的曹墨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葯,老

頭又吞了口口水,雙手齊動,將女兒的衣衫一件件的剝落,遇到復雜的扣結便

性一把撕開。

從不飲酒的曹鹿此刻全身泡在酒中,加上父親那粗暴的動作,少女此刻困窘

的連手也不知道改放到哪里,只能任由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離體。片刻之後,肉

體橫陳,凝乳白玉,似醉芙蓉一般的展現在曹墨的眼前。老頭一手捉著自己那方

才還以為瀉精而半軟半硬的肉棒,另一只手按住曹鹿溫潤的小腹,就像是怕女兒

亂動似的,可是雙眼惺忪的老頭卻是一連試了幾次才勉強把他那再次漲硬的陽具

插入了女兒的下體,然後老頭一彎身,整個上半身就倒在了女兒那光滑的嬌軀上,

雙手粗暴的攥住女兒的玉乳,配著下身大力的抽插捏動著。

曹鹿軟綿綿的躺在桌面上的酒水中,下身和玉乳不斷的傳來疼痛和愉悅這苦

樂參半的感覺,身上壓著的父親則是把一張不斷噴吐酒氣的大嘴在她的身上游走

著,在這旖旎的氛圍中,曹鹿的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直到一股熱流突然激烈的

涌入了她的身體……

長夜漫漫,春宵苦短。

曹鹿溫柔的撫摸著伏在自己身上正鼾聲大作的父親,慢慢恢復著體力。感覺

到氣力緩緩到了自己身體,驅散著方才交歡後

留下的酸軟,曹鹿疲憊的扶起身軀肥碩的父親,從桌面吃力的坐了起來。

聞著空氣中依然濃郁的酒氣,曹鹿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

少女扶著大醉的父親小心的走到了浴盆前,將父親置於浴盆內清澈的水中,自己

也跟著邁了進去。

水溫依舊是曹鹿最喜歡的溫度,清涼舒適。涼絲絲的水輕柔的拂過曹鹿那吹

彈可破的肌膚,一絲絲涼意迅速消除著她的疲憊,思維也漸漸清晰了起來。

但這次,曹鹿卻什么也不想去想,現在她只想再好好的看看父親……

少女如蔥的手指輕輕劃過父親的身體,撩起清水為父親洗凈身體上的酒漬汗

水,動作溫柔的如同畫師在為自己最心愛的女子作畫一般……

連雲城因坐落於連雲山腳下而聞名,而連雲山則因山勢連綿不斷,險峻異常

而聞名。

今夜,一個嬌弱柔媚身著碧玉的身影如一縷碧煙在沉靜的月色下爬上連雲山

中的一座險峰。

「往生崖,縱身一躍入往生……」曹鹿默默念著身前那塊巨石上刻著的字,

不禁想起自己離開「上官府」時的情境,昔日風光無限的曹府大小姐今日離府竟

無一人在意,無人知曉,想起家丁那淡漠的眼神,甚至無人有興趣去向上官清稟

報。

「真是被人小覷了呢……」曹鹿輕捋遮住眼前的青絲,目光柔軟的看著往生

崖下的景色,月光照射下的群山連綿不斷,薄霧籠罩,聚散離不定,當真美不

勝收。

「一切因我而起,卻不能因我而結束,我活的當真無用……爹,女兒不孝,

闖下大禍連累爹爹卻不能與您共承擔,只能一死以求解脫,若有來生,女兒做牛

做馬以報爹爹的養育之恩。」

「老天!」曹鹿大聲喝叫,「若我前生罪大惡極以致今生有此惡報,那便讓

我污垢而來,潔凈離去……下輩子叫我做一個敢愛敢恨,清清白白的人!」

「別了,紅塵……」

連雲山中,雲海霧凇美不勝收,可卻無一人得知,一個傷心之人便葬身於這

絕美景色之中……

趁著夜色,一輛結實華美的馬車在一條羊腸小道上疾馳著,若不是車夫經驗

豐富,馬車足夠牢固,怕是早就散架了。

「流雲公子,我們幾人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什么時候能給我們解開身上所

中的蠱毒?」馬車里一盞昏暗的油燈下,一個白胡子老頭小心翼翼的說。

「極為御醫莫要心焦,只要再幫在下一個小忙,你們身上的蠱毒我自會解去。」

折扇輕敲手心的聲響中,流雲那好聽的聲音響起,依舊那么不緊不慢。

「不知公子所求何事?」依然是那個老頭,只是語氣更為恭謹。

「幫我吊住一個人的性命……」流雲語氣淡淡的說,晶亮的目光投向了夜色

的深處……

「星沉月落嘯風狂,

碧羅倚群裳,

愁斷難了。

強歡顏,

不忍見,

惜離別,

莫開口,

總難語,

真亦幻,

心中悔不當初,

泣淚思量度,

一腔怨懟憑誰訴?

迷離眼,

難看隔世苦,

伊人妄離紅塵路。

夢成空,

苦無覓處,

陰陽人鬼兩茫茫,

心無歸處,

醉里驚魂夢,

萬恨何時休?

蒼茫大地,

流雲千丈,

終是歸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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