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箭步沖上前,死死扣住司徒雲舒的手臂,一臉焦急,「你究竟去那了?」
他的力道恨到,大到快要捏碎她的手骨。
司徒雲舒痛苦的蹙眉,「你先松開我。」
意識到自己抓疼了她,慕靖南立即松開手,雙手捧著她被抓疼的手腕,心疼的揉著,「抱歉,是我急昏頭了。」
司徒雲舒回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他對陳尋的憤怒。
不用看,聽那聲音,就知道他又炸了。
是的,炸了。
受傷之後的他,就像一個不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
炸得人人自危。
好在,她及時回來了。
她不敢想象,要是再晚一點回來,恐怕這些無辜的佣人和警衛就都要遭殃了。
「我只是出去跟同事喝杯咖啡,又不是不回來,你緊張什么?」
同事?
她的同事,江南?
慕靖南臉色驟然陰沉了下來,那雙漆黑的冷眸,看向她的時候,又冷又沉。
像是裹著一層黑色的霧氣,濃稠得像是迷霧森林里般的毒氣沼澤一般。
司徒雲舒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深吸一口氣,她倍感無奈,「你能不能先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聲音從齒縫中擠出來。
明明已經瀕臨爆發,卻仍舊給了她一絲絲的耐心。
「海雀路過c市,知道我在這度假,所以就過來找我喝杯咖啡。你想哪里去了?」
海雀?
男人緊蹙的眉頭,在聽到這兩個字後,緩緩舒展開來,「海鷗的姐姐?」
「嗯。」
慕靖南驀然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