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司徒雲舒把自己關在我卧室里,順手把門給落鎖了。
靠在門背上,她腦子里亂糟糟的。
一邊是海雀的話,一邊是慕靖南的話。
兩人的話,在她腦海里不斷的響起,交織著,亂成了一團。
海雀竟然說,慕靖南是難得一見的好男人?
若他真是好男人,當初她又何故要離婚?
這樣的好男人,誰喜歡誰拿去!
反正她無福消受!
慕靖南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成熟男人,可事實呢?
他也就幼稚的會玩威脅那套把戲!
用自己的身體威脅別人,是最愚蠢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佣人焦急的敲門聲。
「少夫人,您在嗎?」
「少夫人,開開門!求您下去看看二少,他……」
「二少他傷口裂開了,不肯讓醫生包扎,誰勸都不行。還是您下去勸一勸二少吧!」
門外,佣人焦急的聲音還在繼續。
可司徒雲舒置若罔聞,她咬著唇瓣,強迫自己狠下心來。
不能去!
司徒雲舒,這只是他威脅你的小把戲而已。
這次去了,那么他還會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無限循環,這將會成為一個惡性循環。
她不能縱容他這種壞習慣和壞毛病!
不知道過了多久,佣人說累了,便下去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佣人再度上來,敲門聲更急促了,「少夫人,求求您,快下去看看二少吧!他流了很多血……」
流了很多血?
這個幼稚的男人!
究竟要胡鬧到什么時候!
司徒雲舒再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