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到底什么來路？你師尊是誰？」

飛月很認真地問道。

「我師尊是天庭的太上老君！我是玉皇大帝轉世！」寧小凡從地上艱難地爬起來，齜牙咧嘴道。

「不說算了。」

飛月收回眸光，轉身進屋。

「等等！」寧小凡叫住她。

「還有事么？呃，這……這是？」

飛月回眸一望，目光頓時呆滯了。

只見寧小凡手中拿著一件織滿白羽的長衫，剪裁得體，如雲似霧，雪白絲綢上沒有一絲瑕疵，充斥著聖潔的氣息，衣擺邊緣更有九根仙縷飄帶，當真是九天謫仙才配穿的衣物。

寧小凡還是頭一次見飛月露出這種表情，心中忍不住冷笑。劍仙飛月，雖然傾城絕代，劍術通神，但歸根結底還是個女人，自然對漂亮衣裳沒有抵抗力。

「前輩，這就是我承諾給你買來的仙衣。」

寧小凡走過去，將霓裳羽衣遞到飛月懷中，展顏一笑，「此衣，名為霓裳羽衣，前輩可還滿意？」

「霓裳羽衣……」

飛月素手輕撫，痴了十數秒才緩過神來，用一種極其復雜的神色看著寧小凡。良久之後，她才道：

「我看得出來，這件衣服不是凡品，甚至隱界也沒有這么上等的材質，你究竟從何而來？」

「……」

寧小凡有些無語，女人看到這么漂亮的衣服，不都應該先穿上試試嗎？

飛月見他似有苦衷，展顏一笑，「你不願意說的話，就算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哇，前輩你笑了誒！」

寧小凡眼睛猛地一亮，太美了，這是他第二次看飛月笑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顏。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世上唯一配此稱頌的，唯有劍仙飛月。

飛月嗔怪怒罵：「痴漢！」

「你還罵我痴漢，我去……等等！等等，等我緩一緩！」

寧小凡趕忙轉過身，平復了兩下快要爆炸的心臟，心中狂喜：『尼瑪，值了，太值了！一件霓裳羽衣，換來劍仙飛月的絕世笑顏和好感，哪怕十萬靈石又如何？』

「……」

飛月無語地搖搖頭，「我知道這件衣裳絕非凡品，代價必定昂貴，我上次給你的那些武技秘法，你可以隨意挑選三門。」

「我可以選你們神墓派的秘傳絕學嗎？」

寧小凡忽然問道。

「當然不行！」

飛月果斷拒絕，「我神墓派絕學一脈單傳，怎能傳授外人？」

「這個簡單，我加入神墓派不就行了。」

寧小凡又道。

飛月給他的那張武技名單，說實話大多雞肋，論威力，不如《巨靈神拳》；論神妙，不如《青帝長生體》；論裝逼，也不如《六道天師密卷》，學了也是白學。

「不行！」

「又咋了啊。」

「你是男人，怎能入我神墓派！？」

「男人為啥不能加入你們神墓派？難道你們宗門有明文限定，不收男弟子嗎？」寧小凡眨了眨眼睛。

「這個……倒是沒聽母親說過。」

飛月神情一滯。

「那不就結了，收了我，前輩也不算違反門規。」寧小凡嘻嘻笑道：「而且前輩一身絕學，也不想失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