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1 / 2)

</br>男人的臉上絲毫不見憐憫,語氣也還是慢悠悠的:「雖然還病著,可是你也別閑著,該練的活兒還是要練,上次在金帝讓你做口活兒你做不來,現在開始多練習。」

這太突然了,鍾鳴一時沒能反應過來:凌志剛,這是在說那事兒??!

他臉上紅了又白,男人就又說:「你也不想我一開始就干你後頭吧?既然不願意被干後頭,你就得學會用嘴伺候。」

鍾鳴拿起腿上的那根香蕉,他怕凌志剛挑食,買的都是最好的香蕉,挑的不只顏色正,體積也特別大,又粗又長,不是一般超市的香蕉可以比的。

他看著,有些為難:「有……有那么長么?」

「有沒有那么長你忘了?」

男人說著就站在他跟前把腰帶扯了下來,露出了修長的大長腿,性感的短褲,中間大大的一坨,疲軟的體積就讓人敬畏。

「你要不要驗證驗證,看看我有沒有騙你?」

子彈頭的黑色內褲被撐得緊綳綳的,遮不住的毛發露出內褲,與小腹上的連在了一起;大腿根部的深色毛發也因為內褲變形而包裹不住露了出來,那短褲內的***竟然一點點膨脹了起來,凸顯出非常明顯的形狀,雄偉又漂亮。

、047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3808字

男人的身體貼的他非常近,他幾乎感受到了男人下腹的熱度,那粗亂的腹毛刮著他的臉龐,一股雄性氣息迎面而來,這似乎是個勾引的好時機,可是鍾鳴怕自己掌握不住那個度,再勾引的凌志剛獸性大發,猶豫了那么一會兒,他終於還是後仰了一點,說:「我信,我信還不行么?」

男人這才把褲子提了起來,在他一旁倒了下來:「別光說不做,現在就開始練。」

鍾鳴要起身,問:「我能去卧室里面練么?」

「不能,就在我跟前練,有什么做的不對的,我也可以就近指導。」男人這已經是擺明了要欺負他。鍾鳴握著香蕉,終於還是把香蕉的皮剝了,抬頭看了凌志剛一眼,男人挑挑眉毛,說:「含進去。」

鍾鳴張大嘴巴把手里的香蕉含了進去,這根香蕉雖然粗大,可是跟男人胯下那東西比起來明顯還不是一個等級,因為男人的莖身他連個龜頭都含不進去。男人一直盯著他看,邊看還邊在一旁指導,說:「含深一點。」

鍾鳴覺得很屈辱,可是又不敢反抗。不就是一條狗么,就算他有錯在先,不也被黑子咬了一口受過懲罰了么,這個男人怎么還是不依不饒。

他想著想著,突然發現男人的手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他含著香蕉扭過頭一看,差點沒背過氣去,原來男人看著他的嘴,竟然把手伸進了褲子里頭。

這……這……

鍾鳴趕緊把頭扭了回來,渾身的血液都往頭上涌:凌志剛這是在……在手淫???!

鍾鳴無論怎么躲,眼睛的余光總是能看見男人擄動的手臂,一緊張,就把眼睛給閉上了。黑暗中男人輕笑出聲,接著他就聽見男人的皮帶響了幾下,似乎把褲子都脫了下來。鍾鳴覺得自己呼吸急促,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嘴里吞咽的動作就停住了,男人的聲音飽含情欲,命令說:「別停,繼續含。」

他就像個機器人似的渾渾噩噩地吞咽手里的香蕉,男人的喘息聲漸漸粗重了起來,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高,就在緊要關頭的時候,鍾鳴忽然一咬牙,嘴里的香蕉就被他給咬斷了!

「操!」男人猛地抽了口冷氣,莖身就射了出來,似乎受了不小的驚嚇。

鍾鳴嘴角扯出了一抹笑,隨即那笑容就消失於唇邊,換成了一臉驚慌:「我……我不是故意的!」

凌志剛驚魂未定,看著鍾鳴手里頭只剩下半截的香蕉。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我換一根,你也重新來……」

男人抓著他的領子就把他扯到了沙發上,一把將他的頭摁到了胯下,把那稍顯疲軟的莖身碰到他的臉頰立即又硬了起來,雄壯威武,氣勢和他的主人一樣凶狠勇猛。鍾鳴被那一股腥甜的味道沖的本能後退,可是卻被男人按住了脖子:「既然你不老實,咱們就用實物練練。」

「你不怕我像咬斷那根香蕉一樣咬斷你的……嗚……」

他的話沒有說完,嘴里就被塞進去了那個火熱的物件,他並沒有完全含進去,一個龜頭已經將他的嘴巴撐到了極致,他睜大了眼睛,卻看見男人濃密的毛發中,那巨物漲得紫紅,布滿了怒張的青筋。他掙扎著得到了一絲喘息,驚慌地喊道:「太粗了!」

「夠粗夠長才能干的你爽翻天。」

事實證明對於鍾鳴這樣的生手來說,夠粗夠長帶給他的只有痛苦,他被折磨的滿頭大汗,差一點連剛吃的面包都吐了出來。男人射在他嘴里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了,爬起來就朝廁所沖,干嘔了好長時間,弄的口水一把淚一把。只因為欺負了一條狗,他竟然得到了這樣的懲罰,鍾鳴心里頭除了不甘心就是憤怒,一腳就踹在了牆上。

可是生氣歸生氣,鍾鳴出來的時候還是一臉平靜,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男人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大喇喇地躺在沙發上系上腰帶,嘴里還吐著惡言惡語:「別以為我會一直讓你做口活。我是個性欲很旺盛的人,天天都得來兩炮,你做個思想准備,平時也多鍛煉鍛煉,別弄一回就得歇幾天。」

鍾鳴的牙齒咬的咯咯響,面上卻無動於衷,低聲哦了一句。男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收拾收拾沙發,該清洗的清洗清洗,願意的話,拿著香蕉繼續練習。」

凌志剛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等他睡了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竟然看見鍾鳴真的在客廳里面練口活,邊看《金瓶梅》,邊在那兒吞吐手里的香蕉。

這種香艷場面讓凌志剛差一點把持不住直接撲上去了,可是他想了想,覺得鍾鳴這么努力勤奮,再「欺負」他似乎有點過分,忍耐了一會兒,就沒有打擾他。

冬天的白日來的晚去的卻早,傍晚的時候,凌志剛打算出去遛狗。黑子是他的寶貝,他只要有時間,天氣又允許,基本上每天都會領著它出去轉轉。鍾鳴看見黑子似乎有些躲避,說:「我就不出去了,外頭太冷,我留在家里頭做飯。」

「晚上不用你做飯,咱們出去吃。」凌志剛把他的圍巾和帽子扔給他:「戴上。」

接觸了這幾天,鍾鳴基本上已經摸清了男人的脾氣,知道自己不能夠反抗,即便反抗也沒有什么用,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他已經決意要聽從張江和給他的建議,做一個溫順到沒有脾氣的男人,順便花點小心思,搞點小曖昧。

他戴上帽子,圍好圍巾,只露出了半截鼻梁和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凌志剛換好衣裳出來,又扔給他一雙手套,說:「把這個也戴上。」

鍾鳴穿了那么多,出去竟然還是凍得有點哆嗦,今天一整天都是陰沉沉的,又刮北風,外頭的溫度非常低。小區里頭幾乎沒有什么人,黑子卻很歡快,估計是在房子里頭憋壞了,一出門就歡快地在前頭跑來跑去,到這個地方聞聞,到那個地方嗅嗅。鍾鳴哆嗦著直跺腳,說:「外頭這么冷,除了咱們倆,都沒有別人出來。」

「我記得你是南方人?」

鍾鳴點點頭,說:「我是浙江人,我家在浙江和福建的交匯處。」

「怪不得怕冷,你們那兒的冬天沒有這么冷吧?」

「嗯,我們那兒很少下雪,記憶當中都很少,所以大一的時候,每天凍得都不敢出門。」

黑子漸漸有點不聽話了,每次都跑很遠,要凌志剛叫它它才肯回來。他們已經出了小區,來到了外頭的街道上,街上行人不斷,車輛也多,凌志剛就把黑子喚了回來,在黑子的脖子上套了個繩,伸手交給鍾鳴。

鍾鳴有點意外,說:「你也知道……我跟它關系不好。」

「就是因為你們關系不好,才要你來遛它。黑子很懂事,只要你們熟悉了,不欺負它,它以後不會再咬你。拿著。」

鍾鳴只好接了過來,黑子原本一直在往前走,他接過繩子的時候,它似乎也有了察覺,停下來回頭看了他一眼,目光幽幽閃閃。

鍾鳴擠出了一抹笑,沖著黑子咂巴了一下嘴。

可是黑子立即就把頭給扭過去了,自顧自地走它的路,似乎異常嫌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