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能一只手捏著耳朵,另外一只手摸著臉。
怎么看怎么滑稽。
琢磨著還有些許可愛。
丁霎被逗笑了,那聲音低低地,像cd播放時的前奏般,緩慢磁性還夾著些莫名的溫柔。
春眠聽愣了,一雙眼睛里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情緒,最後只能也傻傻的笑。
「還是喝了酒可愛些。」
丁霎輕聲說了句。
「要怎樣啊?朋友?」
他問她。
「不想你走。」
春眠語氣里帶了點委屈,怎么聽怎么像撒嬌。
「那我不走跟你在這兒干耗啊?」
他有些無奈,肩頭也跟著聳動,難得的耐心和溫柔。
「我跟你一起走。」
春眠指尖就著丁霎白色t恤的一點衣擺的布料,不停的攪動著。
他衣服領口有些大,被姑娘這么一擰,露出大片鎖骨,配上白光下那張老神在在的臉,多了些夢里的靈性。
春眠看呆了眼,盯著那片裸露的肌膚。
丁霎被她露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沒由來火燒火燎般,干咳了幾聲,有種被占便宜的感覺。
突然覺得春眠有種色批特性。
這種感覺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春眠看了半晌就收回了視線,又把目光放到他的臉上,兀自在暗處咽了咽口水。
莫名的口干舌燥,多出一只手也不捂臉了,一個勁的扇著風。
她話一出來,丁霎就樂了,他被這前後反差弄得多了些興趣。
春眠不喝酒那副怯懦的樣子還在腦中勾畫著,現在這般生猛狂野,倒讓人生出些新鮮感。
「好。」
丁霎站了起來,春眠指尖牽著的那點布料,因為這點動作被扯落。
見人臉色一下子又低落起來,還一副委屈的模樣,朝她伸出手把人拉了起來。
丁霎看著衣服下擺的褶皺,又見人那副模樣,急忙把布料重新攥回她的手心。
那頭胖子剛從球場趕過來,頂著滿身大汗,一股酸臭味。
「人呢?哪啊?」
他手里捧著個籃球來到丁霎面前。
見到春眠伸出手指著人半天沒說出話來。
丁霎拍開他的手,指著草地上睡死的人。
「這個才是,你把她送到女生宿舍樓打電話找宿管阿姨就可以了。」
胖子一臉不樂意,癟了癟嘴,把人扶起來就走了。
春眠還躲在丁霎身側,支棱著一雙眼睛骨碌碌的模樣。
他換了個方向往暗處走,牽扯著身邊的人。
「你真跟我走?」
他問春眠。
對方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然後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的高興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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