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就可以了(h)(1 / 2)

狎野 臭蟲 1382 字 2020-12-19

</br>透亮的燈光作祟,春眠看著丁霎的臉,被他眼底乍現的溫柔欺騙。

下一秒,白色的襯衣便碎了,布料撕扯的聲音過耳有種莫名的野蠻。

丁霎落了枚吻在春眠眼睛上,那一刻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有她的心跳聲交織著起伏的輪廓在海面躍動,等一次潮汐的降臨。

身體上有雙手在游走。

落下的吻在春眠臉上砸出密密麻麻的曖昧,最後停駐在她唇上,唇瓣被咬住,春眠一聲外泄的叫喊讓丁霎瞬間變了個模樣。

啃咬和吮吸在唇齒間交織,那人張揚霸道的涉足著春眠嘴里每一個角落,舌尖模仿著某種動物交配般進進出出。

其間溢出些隱晦的水聲,春眠像只煮熟的蝦米滿臉通紅,憋著難受。

丁霎停了下來,吻到後面春眠連唇瓣都少了知覺,除了麻木再無它感。

她小口的呼吸著,起伏的胸口落在他眼底,生出些色情和浪盪。

春眠的藍色內衣被解開,露出兩顆粉嫩的蓓蕾,顫生生的,像初生的芽冒了尖在風雨里飄搖。

丁霎那雙眼睛便是風也像雨,掠奪般囂張,帶著十足的野性難馴。

他低下頭湊在春眠耳邊,帶著啞氣,低聲細語的說:「下次再學不會換氣,你就准備溺死在吻里吧。」

下一秒耳垂被溫柔濕潤包裹,春眠心頭生出些難耐的潮熱,筆直的腿交迭著,外泄出一陣微弱壓抑的呻吟。

春眠的乳被丁霎的大掌包裹著,揉捏玩弄,那股顫栗和刺激讓她生出些難耐的茫然。

目光里一片虛晃,頭頂的燈都模糊得只剩下一個影子,看什么都不真切。

她嘴唇又紅又腫,乳尖充了血。

跟小貓似的亂竄,空虛又難耐,只能不停的哼哼唧唧又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由著丁霎擺弄。

春眠看見丁霎埋在自己胸口的頭,虛虛落落的指尖想觸碰,又在他起身之時縮了回來。

那人惡劣又過分,看著春眠滿身的紅痕和曖昧痕跡難得愉悅起來。

大掌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最後一把包住了豐滿圓潤的臀,色情用力的揉搓著。

春眠往上縮了縮,有些害怕,又隱忍不發,關在嘴里的呻吟堵得嚴嚴實實不願外泄。

那雙手越發深入,順著春眠的腰窩向下攀附摸到了那處禁地。

「都濕了。」

春眠聽到他說話。

聲音沙啞夾著些難言的欲火和壓抑的情緒,只覺得干燥。

她顫顫巍巍的,整個人都綳直起來,臀肉堆出道好看的弧線,恰好落滿了丁霎掌心。

丁霎練吉他久了,指腹帶著層繭,磨人粗糙。

嬌嫩的花穴被指尖這么一碰,立了起來。指腹也不放過那處嬌軟,大力的揉弄著,直到流出些水意。

春眠小聲的喘息著。

那人在琢磨些什么,隔著布料按著一塊地方打著轉。

她一口氣緊著難放,一直提到胸口,蔓延到尾椎骨,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丁霎,不要……」

春眠聲音染上點哭腔,卻叫不動他。

他像個得了樂趣的孩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眼神卻黏膩在春眠赤紅的臉上。

後面聲音變了調,開始尖銳起來,那股腔調里帶著南方特有的潮濕和軟糯,吳儂軟語般微末可人,聽得丁霎耳根發癢。

春眠像貓似的哼哼唧唧,身體卻突然緊綳起來,一陣快感通體,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隨及又軟了下來。

丁霎拿起她虛晃的手,往自己下面摸,燙的人退縮。

春眠見他拿出了一個大東西,視線有些模糊,明滅可見的輪廓,青紫色的,很丑。

她下身一片潮濕,內褲被丁霎剝離開來,牽扯出一道隱晦的絲線。

春眠感知到丁霎拿著東西往自己下面放。

那股灼熱逼近,春眠下意識的縮了縮,手卻被他握住了,十指緊扣。

那個地方很敏感,春眠好像被撐開一樣,有些漲透著一股被撕裂的痛感。

「啊……」

她聲音很小,很低,刻意壓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