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夜越發濃稠,灰藍調色系的天幕里連雲層都是透明的,被月暈的亮色襯得越發沉郁。
春眠被人抱著,凸起的蝴蝶骨抵在窗簾上,透著綿軟的布料能毫不隱晦的感知到更外層那扇玻璃的觸感。
涼意被隔絕,堅實的倚靠像堵密不透風的牆。
她無端端的呻吟著,纖細的手臂環在丁霎的脖子處,整個人都散亂零落著。
下身濕漉漉的一片。
沒了意識,又好像比什么時候都清醒。
知道抱著自己的是誰,也知道在做些什么。
丁霎手臂粗壯,抱起春眠是輕輕松松的事,她腿自然的環在他的腰間。
乳肉明晃晃的張揚,像朵在春天潮生時刻,長在青苔上即將被淹沒的花。
底色是沉默的,黯淡的,被這屋里的光照著卻是無端聖潔又明亮。
春眠的身體不斷被進入頂弄,上上下下的起伏和你流失的海岸線一樣曲折蜿蜒。
不斷的落潮,又只能無力的由著丁霎胡來。
嘴里哼哼唧唧的說著些聽不清的話,埋在丁霎脖子里,像個乖巧的小貓。
肉貼肉抱著,春眠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被丁霎吃進肚子里。
嘴邊淺淺的梨渦被他叼東西似的含在嘴里咬了咬,看似很凶,卻又輕輕的把玩什么東西一樣,帶著些少年人的頑劣和調皮。
春眠小聲的嗚咽著,說他欺負人。
卻只能聽到一陣低緩的悶笑再無其他。
丁霎抱著春眠換了個姿勢,搖搖晃晃的顛簸著,下身交合的地方濕了大半,她的臀肉被丁霎作惡多端的手又抓又捏的,沒了脾氣紅的像顆桃子。
後面春眠丟了兩次,丁霎都沒完。
她被折騰得渾身無力還得靠他撐著。
屋里的鍾擺轉動著,像閘門一樣,開開合合。
兩個人在屋里各個地方輾轉著交合,春眠能看見里屋落地玻璃門上映出的交纏的身體。
喘息聲越發低悶。
嘴里嚷嚷著不要了,耳垂被他含在嘴里,攪動著,整個人又軟又無力。
春眠被逼著喊了半天的哥哥,什么羞話都說了個遍,也不見這人放過自己。
開始有些不滿,罵了句周言那里學來的臟話。
還想接著說的時候被頂的斷斷續續,一個字抖轉幾番,生出些難言的意味,一副嬌氣又可憐的模樣。
那人突然發狠似的操干讓春眠再也蹦不出一個字,只能嗚咽著說不要了,乳尖被捏得又紅又腫,白嫩的乳肉上斑駁著紅色的手印,怎么看都是一副淫穢模樣。
春眠見沒用,嘴里又一遍一遍的喊著哥哥,裝可憐,也確實是可憐,眼淚都抖出來幾滴,眼眶紅的沒法見人似的。
一哭,白嫩嫩的皮膚就沾染上些脂粉氣,到處都是紅。
唇色也漸深,和那山間花有的一拼。
花穴不斷淌著水,巨根進進出出的。
那處的顏色越發殷紅,艷麗。
春眠被頂到了敏感處,聲音都變了調,咿咿呀呀的跟唱劇似的,起承轉折,尾音染上些許情欲的味道。
丁霎在這些時刻總是沉默的,不說話低著頭苦干,聽著春眠的聲音,那物也不斷膨脹,在溫熱的包裹里進出。
起伏的身軀貼著柔軟躁動著。
春眠被干到腿軟,又醉意滿滿,胸口一片緋色,眼底也是朦朧的暗夜和鮮花。
想要找到些安慰,藕節般的小臂又不自覺的攏上丁霎,閉著濕漉漉眼睛,長睫也跟著煽動,貼著他臉,像個想要取暖的毛茸茸小動物。
小嘴吧唧著丁霎的臉,想要去找到點莫名的心安理得的瞞住。
細細碎碎的吻到處亂落,就像天上銀河里四處奔波的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