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闌鳳仔細聽這聲音,愣住了,呢喃道,「司馬依,司馬依?」
風暗道失算,改了改聲音,「大人認錯人了吧,我哪比得上護國大將軍啊?」
「不可能,你和他什么關系?護國大將軍這個職位並沒有寫在詔書上,擔心有人對他不利!」陸闌鳳咆哮道。
「吵……」雪輕聲說。
「雪,醒啦,嫌吵就走吧。」風溫柔道,「大人,內子剛剛有所好轉,這就告辭。」說罷抱起雪瀟灑離開。
林燁才緩過來:「這就走了,太沒義氣了……」
「請留步。」陸闌鳳仍不罷休,「你認識他們?」
「你是……噢,丞相是吧,恩,我是雪的大哥,林燁。」林燁絲毫不懂規矩。
「放肆,見到丞相還不行禮!」太監怒吼。
林燁回憶著,學著風拜了一個,「那個,大人,我妹妹不是很好,告辭告辭。」踏起輕功迅速離開。
正乾宮,「派人盯住今天的3人,時刻回稟。」
「是。」
宅中,「雪,沒事了。」風端來一碗湯,笑道。
「我自己來吧。」
「妹妹不夠意思,病人嘛,應該是被照顧的……」
「又有人。」風喂了幾勺,輕嘆道,「以前不能殺,現在總算可以了,燁,動手啦。」
「草木有情!」「狂風!暴風!」
屋頂幾處被打穿,幾人相繼落下,「那就來試試武功!」卻不料他們所站之處刮起大風無法動彈。
「群攻效果不錯,風刀霜劍!」風暗自道,再以手化劍,數劍同時擊中。
「萬木叢生。」林燁不慌不忙,操控數百根藤蔓皆是一擊致命。
「全死完了,這么血腥,還有你們打算讓病人住屋頂有洞的房子?」
「明明好了……」林燁嘀咕。
「你住我那兒,我住客房去。」風笑道。
「報,第八小隊全部死亡,都是一擊致命。」
「朕記得錦衣衛不會如此不堪吧,嗯?」皇上轉著茶杯,「廢物!」
「皇上恕罪。」
「臣參見皇上。」
「退下!闌鳳,什么事?」黑衣男子一躍離開,只留下皇上和闌鳳。
「臣懷疑那個風是司馬依,臣從未見過這城內有那么多高手。」
「那賀蘭愛卿呢?」
「只怕是那個林燁。」
「宣他們來,你陪朕候著。」
3人進入正乾宮,「草民拜見皇上,丞相。」皇上一揮手,3人立即起來。
「司馬愛卿,賀蘭愛卿,可知你們犯了欺君之罪!」
「皇上英明。」風淡淡一笑。
「好啊依弟,今天瞞為兄這么久,你說怎么罰?」陸闌鳳怪怪地笑著,再看向林燁。
林燁連忙揮手,「我真不知道你是誰……」然後一臉受氣的小媳婦表情。
「那心弟呢?」不僅闌鳳吃驚,皇帝也一臉驚訝。
「怎么,陸哥哥認不出小弟了?」雪輕笑。
「哈哈,巾幗不讓須眉啊!」皇帝笑道,「司馬,賀蘭,你們二人可願官復原職?」
「雪一介女流,就罷了吧。」
「皇上。」陸闌鳳站出來,「不如讓依弟恢復原職,心弟的職位就讓林公子代替好了。」陸闌鳳說罷朝雪微微一笑。
「好啊,來人。」
「奴才在。」
「傳朕旨意,封司馬依為護國大將軍,可調動天下兵馬,封林燁為右丞相與左丞相陸闌鳳輔佐朕治理天下,封賀蘭心韻為一品舞師,各賞黃金3盒,綢緞20匹,賜司馬府於司馬依,建林府於林燁,特准3人不必向朕行禮。」
「奴才遵旨。」
風一抬手,「慢著,如今的司馬依叫離風,賀蘭心韻叫寧雪。」
「謝大將軍提醒。」
3人翩翩離去後,皇上著看著闌鳳,「沒想到闌鳳你也有看痴的時候,等著,朕過段時日為你賜婚如何?」
「那就多謝皇上了,終於不會再有人來提親了。」陸闌鳳雖嘆了口氣,眼角卻止不住流出笑意。
回到宅子後,風和燁就開始打包了,「我就住這兒了,清凈。」雪靜靜道。
「也好,這兒你便可以隨意練舞了。」風道,林燁看著笑著點頭。
次日的朝堂熱鬧非凡,早朝結束後,眾人皆來道喜,兩人回府後,看著一大堆賀禮,頭疼,林燁壞笑道,「全部送給妹妹好了,看她要什么。」
雪只把禮物一堆就出門了,到劉寡婦家,「劉姨,我下午出去玩會兒,有人來幫我回一回。」
雪重新回屋換上男裝,不僅戴上人皮面具有戴了一個鐵面具上了街,臨近傍晚,看著一些公子老爺進出香滿樓,甚是愉快的樣子,不由起了興致。
「這位爺,不知您要怎樣的姑娘,我給您物色物色。」老鴇一臉媚笑。
「今晚可有琴舞可賞?」
「有有有,今晚正是花魁出演,過一會客人可還要多勒。」老鴇笑得格外殷勤,還送上了茶水。
「上點雨前龍井,我要一個安靜點的桌子就行了。」雪徑直走了進去。
雪品著茶,看著不遠的處,一個女子走了上來,揭下面紗,「她就是花魁媚兒,真是尤物。」女子聽後嫣然一笑。
雪看一眼就再無興致,或許是離風和林燁都太出色了。
結果在所有人都看著媚兒時,雪突兀起身,吸引一片視線,「又是一個要表白的……」
「那媚兒都拒絕了,就這小子,還戴面具,說不定有什么隱疾。」另一個奴才偷笑道。
不料雪只是路過,淡淡說,「太媚了。」
「人之美各有不同,媚兒傾倒眾生是她本事,何足你來評頭論足!」一個華服公子立即回道。
「傾倒眾生?」雪輕道,看向華服公子,絲毫不怕惹麻煩,慢慢拿下面具。
眾人倒吸一口氣,「你……」華服公子張大了嘴,的確,那花魁竟是連雪素顏都及不上半分。
雪輕蔑一笑,揮袖離開。
「喜子,派人跟蹤他,我要他死!」華服公子面色陰沉,狠狠拍著桌子。
花魁看著雪離開的背影,痴了,要是雪知道花魁看上了她估計會被氣死。
雪專門挑小路走,直到一個小巷,「這兒是一個清凈地方,可以下來了吧,各位。」
眾人一驚,好歹自己也是皇城專供追蹤的人啊,不禁懷疑起自己來。
5人相繼跳下來,雪微微一笑,「你們走吧,其余人都不會再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5人一愣,「應該沒人了呀?」「啊……」3具屍體掉了下來,5人落荒而逃。
第二天,皇帝詔書公布天下,雪就忙碌了起來,一大早就是陸府的賀禮,而闌鳳又單獨送了一塊血玉,雕成同心結的形狀。
下午更是無語,從九品的小官到一品的大官都送來賀禮,還有幾戶官員攜兒孫來提親。
不過雪都回絕了,就連同心結都收了起來。
「請問寧舞師在否?」
「在。」雪打開門,看見4人。
「我們是結拜兄弟,都看到了舞師當天傾城一舞,甚是歡喜,希望您能看上我們一個。」為首的一個說道。
「還有我們會公平競爭,這個不用擔心。」另一個急忙補道。
「還有其他事嗎?」雪問道。
「沒了沒了。」一人揮手。
「恕不遠送。」雪雙手一推,關上了門。
大宅冷冷清清,雪思考著要怎樣離開才好,她打算再去深究一下舞蹈,贏取比賽的第一。
此時一個密探送來一份詔書,希望雪能在商業上助皇上。
「又回到寧家的日子了……」雪苦笑。
雪在城西選擇了一塊地,連續建立了賭場,當鋪,錢庄和拍賣行,四家店構成了一個死循環,而周圍又有無數比較破的客棧和茶館以及一家豪華酒樓。
自然無論是破的還是豪華的都價格不菲,那些公子哥為了面子自然會進價格更好的酒樓。
雪還培養了兩批人,一批負責生意,一批有不錯的武功,都聽命於她,她還尋了一只受傷的畢方,忠她此生,為她聯絡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