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12(1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48 字 2020-07-13

越興奮,所以,我干脆放棄,又裝起了死屍。

花蝴蝶眼力燃燒起熊熊欲望,見我又不動了,一臉的欲求不滿,埋怨的望著我,聲音里竟都是急切的低求軟語:「主人,要了奴家吧……花姬好難受,難受得要死!掐掐我,快,不然你打我也成,求求了……主人……」他的聲音里浸滿了情欲,使平時就很酥骨的聲音,變得更加另人血脈膨脹,尤其主人主人的叫我,還自稱為奴家,弄得我差點炸毀血管。

強自鎮定心神,盡量平靜地看著他的眼,開口的聲音也有絲沙啞:「花姬,別為難我,你應該知道有種東西叫做自卑,我不想你看見我興奮時丑陋的嘴角。」

花蜘蛛身形一僵,略顯孩子氣的說:「我不在乎。」

我笑道:「你不在乎,可我在乎。你想找個什么樣的女子找不到,為什么一定要跟著我鬧呢?人的心很驛動,總會被個風吹柳絮飄的弄出一些感言,更何況是兩個相處時間比較長的人呢?我知道你平時嬉鬧,游戲人生,但實際上,你的人不錯,為了照顧我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也正是因為如此,不要和我發生肉體的關系,朋友是一輩子的事,但情人說翻臉就翻臉,連個回旋的余地都不肯留。」

花蜘蛛纏著我的腿微微一頓,隨即繼續噌著,唇一動,回道:「什么朋友,情人的?我就是想要你。」

我嘆口氣:「你當初三翻四次的勾引我,都被我一一拒絕,所以你心里不平,才會扭著一股勁和我扛上了。花姬,你要知道,不是你不夠好,不夠誘惑,是我……我本身招惹的男人已實在是太多了。我本想著游戲人間,色遍天下美男,用自以為的灑脫行走江湖。可當你真正懂得感情時,就要肩負著一定重量的責任。我一直覺得自己的羽翼很小,很嫩,但我卻是真的想保護好愛我與我愛的人,而這一點,顯然我沒有做到,還讓他們為我傷心奔波,流離失所。生命無常,一步走錯,步步皆輸。

現在,我只想珍惜,珍惜過往的回憶,珍惜與他們一起的點點滴滴,珍惜我們之間難得的情誼。知道嗎?和你和雪白一起,我不用太緊張,太自卑,因為你們是朋友,不是情人。花姬,別打破這種讓我呼吸的平衡,好嗎?」

花蜘蛛長久的凝視著我,眼里的情欲漸退,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隨即呵呵一笑,往我身邊一躺,腿一扔,繼續纏繞在我身上,就像多少個共眠的夜那樣,只說了四個字:「好困,睡覺。」

我看看一直坐在一邊喝著茶,看著茶,動一下,停三下的雪白,又自以為聰明的說了句:「回去睡吧,我不走。」

雪白沒有動,仍舊喝著茶,轉過頭,對我溫柔的一笑,說:「你們睡吧,我不困。」

嗯?這也算是一牛人了!

不困,不走,就是坐著喝茶?我臉有點紅,但還是裝做很哥們的樣子,對他勾了勾手:「來,雪雪,讓我抱抱,咱們三兄弟一起睡。」

也許是我又恢復了往日那個不分性別的痞子樣,雪白將最後一杯茶飲下,就脫了鞋子,擠到不算大的床上,合衣而眠。

三個人睡,就必須側立起來,我用屁股拱了拱花蜘蛛,他不滿的哼了一身,立起了身子,將我攬進了懷里。雪白從始至終都是背對著我,只占了一個床邊,我怕他掉地上去,就手一伸,抱住他,往自己懷里拉,他身子僵硬,沒說過一句話。

我睜著眼睛,雖然體乏,但卻睡不著,想了很多的人,想了很多的事,想問雪白,他們還好嗎?可又問不出口,好與不好,不都是我造成的?

想到今天的種種驚險與巧遇,覺得花蜘蛛的言行很奇怪,覺得雪白的行為就更奇怪得脫譜,竟然會跑來和我擠一張床。難道都怕我半夜跑路了?不過……說實話……嘿嘿……我還真打算順些花蜘蛛的銀票,再來個半夜跑路!此計劃卻在倆人的前後夾擊中宣告破產,只能老實的睡覺。

突然,我想到一個比較重要的問題,一拍大腿,驚呼出聲:「誰去問問老板,那不住人的房間可不可以退了?」

等了好久,都沒有人回答我,我無趣的嘟囔道:「老板一定不肯,還是睡吧。」

後背的胸膛在微微顫抖,前胸的後背也在輕輕晃動。

笑,很好……

一百四十二無花

第二天一早,我就發現自己胸口悶疼,呼吸受阻,睜開眼睛一看,已經清醒的『人』,前腿正踏在我胸口上,瞪著越發深藍的憤怒狼眸,對我呲著一口潔白的牙。

心一驚,拱起一腿,橫掃一腳,將它踢到一旁,低吼道:「讓我睡覺!」

要說狼聰明,它們確實有著合作攻擊,制作出戰略步驟的腦瓜,但對於和人之間的交流就差了很多。這不,一彈後腿,一撇爪子,又踩到了我的胸口上,對於我的命令完全沒當回事。我睡得正憨,就被它踩醒,任誰也不會有好的心情,於是我一把薅住它的毛,怒吼道:「丫地,別tmd把我胸部踩成凹槽!」

卻見那沽藍色的眼睛一閃,離我又近了幾分,嘴角在**,陰森的牙正在一點點的露出來,我突然腿肚子轉筋,它……不是要吃早餐吧?還是……已經吃了早餐?心一驚,忙左右看去,左邊,花蜘蛛不在,右邊,雪白不在,再右邊,天,蹲在牆角里瑟瑟發抖的兩個小東西,是什么?還一白,一花的?

眨眨眼睛,拍下『人』的爪子,腳一勾,手一攬,大腿一扔,將『人』抱在懷里當起了抱枕。大清早的,還得來一段苦口婆心的教育:「『人』啊,跟你說過多少次?我不發話,不許你隨便呲牙嚇人,你當你牙白牙長牙尖,就能闖盪江湖嗎?要知道你那是牙,不是沾毒的飛膘,當你能順便掰下來一顆尖牙,就射人呢?看你把花蜘蛛和雪雪嚇得,都成半抽,癲癇,腦血栓了。花蜘蛛不過對你下了葯,雪雪搶了你的位置,當起了我的抱枕嗎?你給我乖乖的,聽見沒有?不然……嘿嘿……我把你嫁人!不對,嫁狼!還是嫁給一條母狗吧,呵呵……」『人』從我懷中突然躥出,一個回彎,躲在了另一個牆角,發抖。

起身穿鞋,一頓洗漱,將雪白從牆角拉出來,他瑟瑟發抖的給我梳理著長發,花蜘蛛扭到我面前,一屁股做到梳妝台上,掏出一個繪滿彩蝶花里呼哨亂沒品位的小瓶子,用手指沾出一些淡綠色的晶瑩液體,提起我的下巴,塗在左臉上。

我皺眉:「干嗎?做人皮面具啊?」

花蜘蛛搖搖頭,又沾了些,畫畫右臉:「這臉傷雖傷得嚴重,但總得想些辦法補救。」

我神色一暗,囔囔道:「補救?哎……要是能痊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