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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48 字 2020-07-13

花蜘蛛繼續右畫畫:「康復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雙眼屆時瞪得跟探照燈似的,一把抓住他胸襟,極其興奮的問:「真的嗎?」

花蜘蛛一噘嘴:「親親我,就告訴你。」

如果我會猶豫,那我一定是宇宙超級無敵大傻瓜,幸好我不是,扯過他,對著他的紅唇就啵出了響亮的一口,然後盈滿熾熱渴望的目光,火辣辣地瞪著他,等著那讓人呼萬歲的消息。

花蜘蛛被我親一口後,滿臉的享受,兩眼霍霍明亮,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唇,軟軟的往我身上一靠,媚語道:「主人這可是第一次主動吻花花哦。」

我滿腦門黑線,我主動吻他?好,就當咬狗了,我認了!咬著牙柔言道:「那花花可不可以告訴我,怎么才能恢復原樣貌?」寒,他還真自願當起了我的寵物,花花。

他腰姿一扭,支起身子,又嘟起唇,巧笑道:「那再親一……啊……」

我一拳揮上他右眼,恨聲道:「再廢話,閹了你!」

花蜘蛛哀嚎著,捂著眼,用僅剩的另一只眼眨了眨,問:「腌了?是要把我裝進罐子里當咸菜嗎?」

咔吧一聲,我下巴脫臼,晃了晃頭,按了回去,還是原裝的好啊。這要是做了某個換零件手術,這一咔吧,非得再次開刀按上去不可。真難怪花蜘蛛會想要腌制咸菜,在『鳳國』的後宮,有鳥兒才是王道啊!我暗自揮灑了一把汗,善良的開口解釋道:「閹了,就是把你小鳥割下來。」

花蜘蛛眼睛一瞪,臉色泛白:「真狠啊……那樣就……就……」

我恐怖的一笑,一把揪住他:「花蜘蛛,你再給我岔話,我就把你閹了!這回你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吧?」

花蜘蛛低頭看看自己的鳥兒位置,忙用手捂住,確定一切安好後,抬頭對我說:「如果……如果我們找到『無花』,溶入我配制的葯里,也許……就可以讓你恢復原貌。」

我睜大眼睛,一個高從椅子上躥了起來,扯動雪白手中的長發,痛得呲牙咧嘴的又坐了回去,雪白抬起手,邊揉邊責備道:「跟個毛猴子似的。」

忙一把抓住花蜘蛛的胳膊,厲聲逼供:「說!到哪里能找到『無花』?」

花蜘蛛答:「據說它生長在『瑰崖谷底』。」

我以誓死如歸的造型,狂吼道:「我!要!去!『瑰崖谷底』!」

花蜘蛛說:「『瑰崖谷底』可不是隨便能去得了的。上次你不告而別,我便去了趟。那四周險象環生,不但沒有一條路可以直達谷底,且谷深更是不可想象,人站在崖邊,向下眺望,視線會被紫色的不明氣體阻礙,無法窺視其真正的深度。拋下一石,久久不聞其聲,放下一鴿,卻也是有去無回。有傳言說,能進入『瑰崖谷底』的,只有飄盪的魂魄,定無喘息之物。」

我一陣惡寒,他說得怎么跟『死亡三角洲』似的?難不成,真是燕過不留毛,人過不留銀,都是要命的東西?但無論如何,我都要去一趟,雖說不以貌取人是古訓,但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點?我承認,我就一俗人,還沒有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卑的生活態度。

我噌的再次從椅子上躥起 ,一腳踏在椅面上,一手高舉成拳頭,仰頭大吼出八大字:「我要去『瑰崖谷底』!」糟糕,我瘋了,竟然把感嘆號當成了第八個大字,上蒼,原諒我;大地,寬恕我;空氣,保佑我……

就這樣,我們出發了……

我很幸運,一路有花蜘蛛與雪白的陪伴,他們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堅守在我身邊,給予我希望與溫暖,讓我空洞的心漸漸有了知覺,他們每一個人都是我深深的感動,這樣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卻已經刻在心壁上,不會遺忘。

初上路,花蜘蛛不改以前作風,仍舊大張旗鼓地雇佣了超豪華的馬車,給我買了兩套奢華的品牌男裝,和他一樣,全身的大紅大紫大牡丹花,看著我就頭暈。這衣服還真分人穿,花蜘蛛穿著就是風情萬種的旖旎好看,我穿著就跟花母雞似的,怎么看,怎么像快死了的小丑,但也不排除是因為我的臉被花蜘蛛抹上了某種葯水,在擋住疤痕的同時,也蠟黃得跟災區兒童似的。

坐在馬車里,我對他們說:「和我一起,你們一定要有隨時丟掉性命的心里准備,而且……還會連累到你們的家人,所以,你們要想好,別一時的義氣用事,而不考慮需要用生命才能承擔的後果。」

花蜘蛛往我身上一靠,拿著那把夏扇冬用的粉毛扇子掃了掃我的下巴,媚笑道:「我對自己救活的性命,可會承擔一直保護的態度,就不知道主子能不能承擔與花姬同睡後,要了花姬的責任?」

我腦袋忽的一熱,變大,一粒珍珠般大小的清汗從頭側緩緩滑落,尷尬的對著雪白笑笑,無語中……

雪白拿出白色的錦帕,擦掉我額側的汗珠,唇角上揚成溫柔的弧度:「一個人,一段生命,時常會讓我覺得可有可無,死在哪里,怎么死,我都不在乎,死之前能和吟兒一起走走看看,已經很好。」

我頓時感動得無以附加,屁股一抬,剛要沖進雪白懷里,腰就被花蜘蛛抱住,他手臂一收,腳自動纏上,在我凄慘的哀嚎聲中,對我耳朵呵著氣說:「花花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我左扭又轉上躥下滑的想要掙開他,但男人的力氣真就是比女人大,任我怎么晃,他就是不松開,仍手腳並用的捆我與懷里。我動來動去的掙扎無用,只能喊雪白幫忙,而雪白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眼波閃爍的看著我們嬉鬧。而我在搖搖晃晃數下後,終於停止了掙扎,臉一紅,身子僵硬在花蜘蛛懷里,花蜘蛛也不松開我,也不說話,就這么狠狠抱著,緊緊摟著,任他自己的硬挺拱著我的後屁股。我心里有些發毛,這怎么有點像被人意淫呢?身子一陣惡寒,不知道花蜘蛛在這興奮的時刻,已經用思想將我如何如何了。

花蜘蛛仍舊趴在我耳邊,壓抑著喘息的粗氣,用輕松的語調說:「我這身子,是夠賤的。」

我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