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26(1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31 字 2020-07-13

都是圍著主角轉,等待下手與鏡頭的機會。可現實中的打斗就不會如此,若見打不過,人們會瘋擁而上,管你個正面殺敵,還是背面受敵,要的就是一刀砍死你的機會,絕對不給賣弄英雄主義的時間!

現在這種情景,便是如此。大概五百人,皆以群毆為榮,整體圍攻我們六人,外加一只狼。里三十層,外三十層的人,全部是等著砍我腦袋換金子的王八蛋!他們不會給我們留有任何一點的喘息空間,就一鐵器搏命戰。幸好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屬於那種天生膽小怕蛇咬的主,也就舉個大刀跟著混個英勇副手,怕分金子時少了一他的一份。而對於這種人,就不用留情,而從這種猶豫的人身上,更容易找到突擊出去的途徑。

就算他們武功不好,但石頭多了還伴腳呢,更何況還是一山頭的活人?官兵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們的這匹馬就成了眾矢之的,人人想踹上一腳,砍上一刀,死了更好,死不了也算為黃金做出了一點巨大的小貢獻。

隨著一聲聲凄慘的馬兒鳴叫,我們的三匹戰馬先後被官兵刺倒,爹爹抱著我飛身下馬,大家聚集到我身邊,用肉身將我包裹在其中。

爹爹的『梵影銀月』使得出神入化,在一輪輪的銀月下滑動,將有意進攻的人全部在瞬間抹了頭顱。

哥哥的軟劍若狡詐惡毒的靈蛇王,在配合花蜘蛛提供的劇毒,見血封喉,在夜色中,挽出絕命的花。

朝的武器是一柄青刃大刀,在這樣黑白及至的夜里,泛著霸氣的光。使人的生命,在頃刻間,化做一抹血痕,再無其他。寬厚的刀身,與剛毅的朝,已然渾然一體,只為捍衛自己的珍惜。

花蜘蛛則玩起了浪男撒葯,放倒了一片片的人,有人撓癢,有人笑,有人哭,有人臉色鐵青,有人滿地打滾,有人甚至開始呻吟,將手伸到了胯下,需要急切地解決生理問題!更有人直接掛掉,連擺個造型的時間都沒給。

若熏的拳腳一般,但對這些官兵來講,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他身形靈活,沒有人能碰到他,而他卻可以將花蜘蛛提供的毒針,輕易地刺到他人的身上,造成了大片的殺戮。看著他天使般純真的面孔,做這樣的掠人性命的事,心里陣陣抽痛著,卻知道今天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在大家的努力下,終於將敵人嚇退到兩米以外,圍成圈等著我們的松懈。

知道這樣靠下去,我們只有死路一跳,但他們仍有將近四百多人,我們沒法沖出重圍,可若不趕快行動,待他們的支援一到 ,我們必然成碗中肉,遲早下肚。

死亡漸漸逼近,生死懸於一線。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危險時刻,一聲氣勢磅礴的狼嚎震徹深山,驚起無數鳥飛,讓這個空盪的森林平添了數分緊張的情緒。

我看看『人』,它雪白的皮毛已經染上了人類的鮮血,使它原始的獸欲被深深喚醒,聽著他高亢的狼嚎,突然生起一種莫名的不安,就像要失去某種重要的東西那般不安與狂躁。

『人』的聲音回盪在月夜下,接著是無數狼嚎的聲音回響在深山里,相互交錯暉映,成了一曲林中霸歌,宣誓著夜的主宰,它們才是這里的王!

陸陸續續的瑩綠奔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無法想像眼前的事實,直到那一雙雙狼眸將所有人圍在其中,『人』發出一聲極具氣勢的狼嚎,人類遭遇襲擊時的驚恐浸透了生命流逝的痕跡。

一時間,人類與狼的戰役開始了,無數的恐懼聲,哀嚎聲,痛呼聲,沖破了這漫天的黑暗,噴薄出鮮艷的血色。嘶吼聲,骨骼碎裂音,人類的顫抖聲,狼的嚎叫聲,全部交織到一起,混合成了魔鬼的詛咒……

沒有狼襲擊我們,我們只需要站在原地,看著它們飽餐一頓

我站在冷冷的風中,哭不得,笑不得,胃糾結著,卻吐不出,只能被動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朝將我護進懷里,捂上了我的眼睛,讓我忽視那用人類骸骨堆積成的夜。

一場濃重的殺戮終於停止,四下一片安靜,靜得讓我以為這個夢要醒了,我又可以在陽光下笑著,追戲著快樂的生命,只是呼吸里屏不去的血腥,讓人仍舊置身於修羅地獄,無法超度。

緩緩拉下朝的手,不去看地上的血流成河,不去想那些沒有溫度的屍體,蹲下,伸出手,抱住『人』,就像怕失去某種摯愛那般,緊緊抱著,無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字。

『人』在我懷里,哽咽了兩聲,抬起那沽藍色的漂亮眸子深深望著我,就像兩滴化不去的蒼涼眼淚,載著誰心上的不舍。

最終,『人』還是離我而去,帶著它喚來的近百頭狼,呼嘯而去,連頭都沒有回,不會知道我的顫抖,不會看見我的淚花,不會曉得我有多不舍……

遠處的明月,映著一個清晰的狼影,久久的凝視後,化做一聲纏綿悱惻的狼嚎,讓這樣冰冷的夜晚,染了一絲情味

我,笑了……

一百五十三故人游

我說要放棄去『瑰崖谷底』尋找『無花』,卻被大家以強硬的姿態駁回了表態權。女皇好像明白了我們的意圖,知道我們要去找『無花』,所以,在去『瑰崖谷底』的路上,是如此的不太平,於是,大家決定繞道去!

我們繞來繞去,果然安全了許多,碰到哥哥的地下密室,還能洗個澡,香噴噴的睡個好覺,以至於我死賴在床上,抱著被子,抓著床沿,就是不肯再走,卻被大家七手八腳的挖出被窩,駕上了馬背,繼續奔波而去。

知道臉的毀容,不但讓我痛苦萬分,更是折磨了他們的心,他們認為自己沒有保護好我,都深深的自責著,所以,我不能說什么過激的話,只能順著大家的心願和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渴望,去找『無花』。

但願,無花,有果。

顛簸累了,大家就慢下來,享受一下沿途的風光,感受一下從鬼門關爬回來的喜悅,每個人配足一匹馬,我的馬兒仍舊馱著糧食,而我依舊換著位置去坐,和親親們有說有笑,也在花蜘蛛的超級黏功下,上了他的馬,被他抱在懷里,聽著他調情道:「主人,用你對付寇筱然的那招對付奴家吧。」

我迷糊的問:「哪招啊?」

花蜘蛛用身體噌了噌我,在我耳邊咬牙悶哼了一聲,我的臉瞬間完成了紅色漂染,腦中閃現出和哥哥在馬背上的荒唐,想起了自己背手撫慰哥哥,想起了哥哥高潮時的咬牙悶哼……

我的頭垂得越來越低,已經沒臉見人了。原來不是他們不知道,只是沒有說透,而已。

花蜘蛛又用身體噌了噌我,媚語道:「主人……奴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