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126(2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31 字 2020-07-13

噗……

我的鼻血直接噴薄而出,染紅了點點馬脖子。眾親親忙策馬聚集過來,在關心我與批斗花蜘蛛後,若熏搶先將我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護在心窩處,暖暖的抱著,還不時的用臉貼貼我的臉,像只討人喜歡的大白兔。

一行人游游盪盪,似乎沒有什么改變的,而我也只是習慣性的想去尋找那雪白的皮毛,沽藍色的狼眸,除了思念與傷感會讓我胸口難受,其它一切還好。

依靠在若熏懷里,聽著他情誼綿綿的情話,掃視著周圍漸漸熟悉的景象,看見不遠處那被雪覆蓋的荒涼庭院,心中猛的一緊,身子顫抖著翻身蹦下馬,一個沒站穩,直接撲到雪地上,顧不上刺臉的疼痛,甩開若熏慌忙間撫起我的胳膊,壓抑著心跳,快跑沖了出去。

當站在那庭院門前時,竟然無法邁出一步,只能傻傻的看著,矗立在冰天雪地里,被各處涌來的陣陣心酸淹沒……

最終還是走了進去,踏在了無人清理的積雪上,踩出一個個凌亂且小心的腳印,穿過我熟悉的亭台,摸過數月前紅依撫琴的桌椅,指間劃過綠意吹蕭時倚靠過的大樹,記憶里的畫面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歡樂,如此深刻生動,只是今夕,佳人何在?

眼前的廚房,似乎仍舊晃著紅依干凈利索的身影,看見他挽著衣袖奮力於菜色中的模樣,他的手指似乎又擦過我的嘴角,將那偷吃的痕跡抹去,他咆吼的聲音仍在耳邊回響,如今想來,都覺得是一種珍貴的甜蜜。

飯桌下似乎還有綠意小巧的身影,他柔嫩的唇又含住我的指尖,吸吮著兔子肉剩下的香味兒。兩個人偷吃紅依做的菜,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幸福的默契。

如今,事實而非,愛人又去了哪里?

曾經的歡歌笑語,曾經的擁抱親吻,曾經的鼻血事件,曾經的信誓旦旦,曾經的身心糾纏,曾經的一切要去哪里找?紅依,綠意,你們在哪里?

伸出食指,在堆積了厚厚灰塵的桌子上,落下一個點,想寫些什么,卻不知道要寫些什么,千言萬語,無邊無際,無從開始,沒有結局,所以的一切,都化成了那一個指尖,停頓的一點……

狠狠的吸了一口氣,貪戀這里熟悉的味道,抬起腳,向外走去,總有一天,你們會回到我身邊!一定要!必須是!

沒有人問我為什么去那里,也沒有人肯告訴我紅依綠意的下落,我不急,不焦躁,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老天不給我,我也一定要!

死過兩次的人,已經沒有什么東西是可以讓我畏懼的;死過兩次的人,很多事情看得很開,一切都變得可有可無;死個兩次的人,更明白自己活著的目的,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是我要的,我就不會放手,不是我在乎的,生與死,都不會與我有一分關系!

坐在馬背上,回頭看了一眼那門上的四字:『琴蕭曉閣』

有一天,我仍要這里,恢復往日的歡歌笑語

轉頭,綣入若熏的懷里,閉上眼睛,想迷迷糊糊的睡去。若熏抱緊我,策馬狂奔,我在顛簸中,聽見若熏說:「吟吟,我們遇見官府的搜查隊了,等會兒再睡吧,小心著涼。」

我哦了一聲算是回答,已經麻木了這種陰魂不散的追擊。

我們一行六人,就在後有追兵的情況下,策馬狂奔,直到被人設了路障,攔了下來,那粗獷女子高吼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

「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我接過那熟悉的聲音,看向那熟悉的人,笑道:「木姐,打劫的生意可做得紅紅火火?」

那黝黑肌膚的女子微微一愣,打量了男裝麥面的我兩眼,一拍大腿,就撲了上:「我的絕色妹子!」

我被她連扯帶拉的弄下了馬,抱在懷里就是一頓熊掌宴,拍得我直咳嗽,被爹爹一個手劈,救了出來,撫著我的後背,幫我順著氣。

木勺大姐的眼掃了一圈,看看爹爹,忘了呼吸;看看哥哥,眼呈現心型;看看若熏,口水流了一衣襟;看見朝,胸膛起伏得厲害;看看花蜘蛛,骨頭酥得險些跪地上。

半晌,都是純女人的超級正常反應。

我拍了拍木勺大姐的臉,換回她意淫的神經,正色道:「大姐,我若了官府的麻煩,他們正在追我,你趕快幫我把道路清理出來,我要逃命去。」

木勺一聽,忙用袖子擦了把泛濫的口水,臉紅道:「走,上姐的山寨去!」

我搖頭:「不,我的麻煩不小,不要連累你,你只要讓手下把路障撤了就好。」

木勺一把拉住我的手,態度堅決道:「一日為姐,終身為姐,官府那幫狗日的東西,大姐我還不把他們放在眼里,絕色妹妹跟我來,花二當家的也想著你咧。」

不由分說,拉著我的手,吩咐自己兄弟去布置一下迷陣,把官府引到其它地方去,扯著我,就往山上走去。

再次上了『崗山』,心情大有不同,原先這里是分『前半崗』『後半崗』,至從我和花寨主斗智贏了以後,她就歸順到木勺大姐的打劫隊伍下,當了二當家的。

再見花寨主,她激動的抱住我,也貢獻出一頓烈火熊掌,拍得我又是一陣咳嗽,這次是哥哥出手,將我護進了自己的懷里,幫我順氣,花蜘蛛快速的掏出一顆葯丸子,扔進了自己的嘴里,就嘴對嘴的湊了過來,非要來個人工哺育喂葯。我連哭的心都有了,更別提哥哥的凜冽憤怒呢?

不過,人家花蜘蛛可不管那一套,含著葯丸口齒不清的說道:「她的身子骨嚴重受損,我的身子可是用葯喂大的寶,其它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們自己看著辦,若不讓我喂,我就自己咽了!」

結果,除了我一個人抗議,其他人都選擇了沉默,花蜘蛛纏上我就是一個法式的深吻,將那含著薄荷味道的葯丸,用舌頭送進了我的口中,糾纏了片刻,才舔著嘴唇被哥哥拉起扔到了一邊,去獨自回味。

我們這一行人的怪異,已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