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_分節閱讀_220(1 / 2)

色遍天下 小魚大心 2305 字 2020-07-13

盯著我的胸。我頓時感覺找回了自信,挺了挺胸脯,扭了扭屁股,媚眼若絲,勾舌舔過飽滿的唇,動作曖昧地輕輕褪著褲子,直到露出半個光滑的屁股。。。

不知道誰尖叫一聲,然後大家痴迷的眼才慢慢,緩緩,轉轉,順著那尖叫一同望向仍舊呼喚急促,臉色潮紅,扯不開目光的桑渺。。。

我翹著的雪白屁股正對著他,隨著他的呼吸也是一顫一顫的運動著,腦袋仿佛空了半邊,另半邊已經完全麻痹,只能扭著身子傻愣在當場。

直到有人敲門,寶貝們才瘋般擁向我,七手八腳的將我推入換衣間,然後去開門。

我站在換衣間里,根根放了一口,真不知道剛才的尷尬怎么收場,幸好有人來了。桑渺啊,桑渺,你真有兩下子,每天如影隨形,也不管有沒有人理你,就這么走哪跟哪,攆都攆不走!弄得大家都忘了該有的防范,害我今天大跳艷舞!

哎。。。你讓我說你什么好?說重了,你就說我們是朋友,我不能不守信用,不能不讓你跟;說輕了,你反到氣得跑出去,過一個時辰,一定還會出現在我眼前,不聲不響的跟著。讓我懷疑你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就連親親寶貝們,都拿你沒辦法。硬攆吧,還不是那么回事,畢竟你也沒做什么過格的事。以前的過往我們又都說好,不計較了。不攆你吧,你這么一直跟著也不是個事啊,真耽擱你的姻緣,我良心不安啊!真是的,一想你,我就頭痛!那個。。。不知道爹爹對森林頭痛不

草草扒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一身縹緲的白衣,打來水,將臉上的彩裝洗掉,額心的彩色碎鑽仍舊點綴,波光粼粼好漂亮。

改變眼睛的顏色,點亂額頭的鳳尾,染了滿頭銀發,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誰。作為武林盟主了,我是黑眼銀發;做『麟國』公主,我是綠眸銀發;現在,我做『墜落凡間』的綠焱,黑眸紫發。雖然都是很特別的印記,但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染發之說,所以,我還能混些日子,就算被人知道了我的三重身份,也無妨。但還是希望用這個自由無牽扯的新身份,混出一片清明的未來!

換好衣服,拉開門,走了出去,見到阿爹,他對我恭敬的彎著腰,說:「東家,二樓有位二八女子,出了五千兩白銀,要請綠焱再唱一曲。」

我挑眉,這么快就動作起來了?洪仙兒,你不沉痛在**自家兄弟的愧疚中,卻跑到這里用五千兩白銀買我一曲?真是興致高昂!我面露不屑,對阿爹說:「去告訴她,說綠焱累了,就不鬧人耳朵了。」

阿爹轉身出零交叉檢測器,我屁股一歪,坐到紅依腿上,紅依臉色微紅,瞪我一眼,手卻攀到了我的腰上,將我抱入自己懷里。

不一會兒,阿爹又來了,說:「東家,二樓二八女子說,她出一萬兩白銀,請綠焱獻歌一曲。」

我呵呵一笑,從紅依身上站起來,伸個懶腰,攔過阿爹的肩膀拍了拍,賊笑道:「阿爹跑一趟,就又多了五千兩白銀,走,開工,賺銀子去也!」本來就沒打算真駁洪仙兒的點播要求,只不過能多詐一點是一點,我還等著和她結識,成為『朋友』呢,當然要賣她這個大人情

一輪藍月,一攏白衣,赤足,散發,迎風頁而立。。。

我只想說:我們『墜落凡間』的背景道具都是隨著場景意境變化的,這一點,首先要感謝我這顆智慧的盜版頭脫離危險,把扇子閃得這么犯?我要的是微風徐徐的縹緲意境,你干吧扇得那么用力?簡直是狂風壓境啊!

用眼神暗示躲在舞台遮板下的大哥,輕點。這一看,才發現扇風的大哥,竟然換成了森林大叔,這就怪不得了,人家內功深厚,沒把我給扇飛,我就偷著高興了。

我的再次出現,使人間陷入瘋狂,我卻沒活力四射的扭屁股大跳性感貼身舞,揮揮衣袖,靜靜領先在道具欄桿上,隨音樂醞釀著情緒,眼掃向二樓洪仙兒處,對上那瑩亮的眼睛,勾唇一笑。。。

「風吹衣袖月上西樓,昨夜的夢中,幾番往事幾番憂,無人懂。你說你將要遠游不需要人相送,留下今夜的夢中,你和我。戲說人生有苦有甜,到頭依舊是空。沒有分離何來相遇,不必強求。尋尋和覓覓,冷冷又清清,不知道下一站將駛向何方。是是與非非,不想再多問,只要每個有我的明天,不再有淚。。。《戲說人生》詞/ 曲:呂國梁」一曲完畢,我起身微微施禮,轉身要往後台走去,曲閱卻喝得五迷三道,笑嘻嘻的站起身,對我擺擺手。

我沒明白領導意思,站在台上,看他繼續擺手,越看越覺得他像上了發條的木偶,機械的重復著一個動作,看著看著,就笑了出來。

我一笑,那曲閱就更歡實了,使勁擺著手臂,就差掰下來,送給我。

笑著,轉身,退場。

剛下到偏台,阿爹就跟了過來,說:「曲官人出五百白銀請您過去飲酒。」

五百白銀?我咋舌,此摳門跟我有一拼啊!鄙視,絕對的鄙視,來風花之地,還想來個吐血大講價啊?真以為自己的護國長老,我就得給面子?

阿爹又說:「洪官人說想與綠姑娘交個朋友,請樓上一見。」

我笑:「阿爹真不愧是雪雪推薦的人。」這一會的功夫,想請我喝酒的人一定不少,但阿爹卻只將洪仙兒、曲閱的邀請與我說,足見其心思細膩。

阿爹謙虛的說:「哪里,都是東家不嫌棄。」

這個人在我面前一直很拘謹,他知道我是雪白跟從的人,卻仍不知道我到底是誰,要是他知道我就是那個曾在『玉姿閣』里大唱大跳大哭大鬧的白狐,不知道做何感想?

阿爹又問:「您打算如何處理?」

眼一轉,隱下壞笑:「當然是酌情處理。」轉身,向前台走去,故意從曲閱身邊路過,他果然忍不住站了起來,手臂一攔,自認風度的對我笑道:「綠焱姑娘,在下姓曲,請姑娘坐下小飲一杯水酒。」

就近打量著三十出頭的他,耷拉著眼角和黃松的肌膚,說明他性生活太糜爛,導致身體各種機能下降,嚴重腎虛。一張尖酸的嘴臉,沒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卻也混得幾分官威。如今,又拿自己的姓說事,看來對我是志在必得。

我眼波流轉,微微一笑,他呼吸一緊,手不自覺的伸了出來,就在要碰到我時,洪仙兒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她說:「綠焱,等你喝杯酒水,真難。」人隨聲音從二樓階梯處下來,一攏深藍勾邊的錦衣玉服,白色厚底靴,仍舊艷若玫瑰的臉寵,依舊帶刺的氣質,不同的是,冷漠的氣息更濃了。

再次近距離的看她,我的心情極其復雜,有種恨不得一塊塊活剮了她的沖動;也有想。。。想插死她的欲望;還有。。。還有一根釘一根釘,穿死她的熱情!真的,瞬間,我腦袋里想了無數個把她弄死的辦法,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才發現,自己真有當刑法官的特長,完全可以開創一些酷刑先河,當一個鼻祖。

心里澎湃叫囂著,面上淡雅的笑著,不冷不熱的態度,做起來,很難。

洪仙兒第一鎰近距離看見蛻變後的我,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眼波流轉就像發現了新奇的寶藏。

我別開臉,不喜歡她這么打量我,怕自己忍不住院部,直接放火把洪仙兒燒成紅仙鶴。

曲閱略尷尬卻又色心不死的對洪仙兒獻媚的笑著,小聲道:「能聚到這個地方,真是有緣,洪長老若不嫌棄,就一起喝杯水酒石酸,與綠焱把酒言歡如何?」

洪仙兒完全不買帳的冷笑道:「綠焱本與我約好,怎好打擾曲長老盡興?」說完,對我舉手做禮,說:「請。」

曲閱面子掛不住院部,哼道:「我可出了五百兩白銀。」

洪仙兒微微一愣,不屑的笑道:「聽了我萬兩白銀點的歌,你以為自己的五百白銀就能請動綠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