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真一聽這話激動地站了起來。
她最寶貝的就是那些衣服,全是她平時一件件自己精心挑選的,有些國內都買不到,全是國外買的限量定制。
「那你就不要拿。」許星梨笑著看她,「永遠別給我拿。」
「……」
白真真站在那里,看著許星梨又悠悠地躺了回去,竟覺得心底一陣發寒,開始知道父親和律師這是定了多餿的一個主意。
……
許星梨的傷很重,休養了十幾日才勉強能從床上下來稍微走動一下。
這十幾天,手機在她身上,她也知道白家早在她的手機上裝了監控,但他們不可能知道她是怎么修改病毒發布時間的。
這日,崔曼夢歡天喜地地告訴她,白家要為她辦接風家宴。
許星梨走進白真真的衣帽間,挑了幾件明顯是剛購回來的新衣,試了扔,扔了試,最後選擇一件灰色的長裙穿上,趿著拖鞋從衣帽間緩緩走出。
出去的時候,她看著一個女佣急匆匆往白真真房間的方向跑。
不一會兒就傳來白真真歇斯底里的尖叫。
許星梨聽得身心舒暢。
白真真氣得沖下樓的時候,許星梨坐在客廳里,正在玩她的一箱指甲油,左挑挑右揀揀。
「別動我的東西!」
白真真聲音尖到極點。
許星梨坐著,一頭長發泄下來,臉有些蒼白,卻是五官分明,眉目干凈,她抬起臉看向白真真,笑了笑,然後果斷地將一瓶金色的指甲油砸向茶幾。
她的力道極大,指甲油頓時四分五裂。
白真真的手指現在染的就是這顏色,很妖艷,也是一款限量,好像是歐洲貨,是由專人送上門的。
「不好意思,我沒拿穩。」許星梨微笑著道。
她那是砸的,還沒拿穩?
「許星梨你這賤人!」白真真氣不打一處來,撲過去就想撕她。
「真真!」
一聲厲喝從樓上傳來,生生打斷白真真的腳步。
許星梨轉眸,就看著一身西裝的白震從樓上走下來,牽著崔曼夢。
「父親,她砸我的指甲油!」白真真郁悶地告狀,「那花了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呢!」
「星梨沒拿穩而已,你怎么說話的?」
白震狠狠地看一眼白真真,倒是對許星梨十分體貼,「星梨是不是喜歡這指甲油,叔叔再給你買一箱。」
許星梨很佩服白震,他比白真真會裝多了,說打就打,說擺慈父的臉就可以擺出來,游刃有余。
她笑了笑,「不用,我已經用完了。」
用完?
白真真看一眼她干凈的指甲,根本沒有塗過,正奇怪時家里的貴賓突然從遠處跳著過來,往白震的方向狂奔,所到之處留下一串又一串金燦燦的狗爪印。
許星梨給狗塗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