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卷 第五十五章 無間道(2 / 2)

從零開始 雷雲風暴 8104 字 2020-07-14

綜合我最近得到的情報,蛋白帶來的這個像鑰匙一樣的東西應該和海之魂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很可能它就是得到海之魂的鑰匙也說不定。而海星說地那個有關海之魂的任務也可能就是為我們准備的。女媧給的任務不可能無解,要不然就不是任務而是在坑人了。所以,我認為這些信息實際上是可以關聯起來考慮的。如果我的猜測不錯,這段鑰匙一樣的東西在海里是可以產生特殊效果的,否則沒必要送這么個東西給我們。

劃著小船離開海岸一段距離後我小心地把那段鑰匙一樣的東西放進了海水中,誰知道那東西剛一接觸海水頂部就突然一亮,跟著一道光圈順著那東西的頂端迅速的沖向了海面,然後在接觸到海面後突然像沖擊波一樣擴散開來。嚇的我趕緊把它又給拎了起來。

「怎么回事?」蛋白很害怕的問我。

我看了看好象什么都沒發生地海面,然後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好事。」

「那個也算好事?」蛋白顫抖著指向了遠方,我順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差點沒暈過去。只見遠處的海面上豎起了一根直插天際的巨大背鰭,光從這背鰭的大小來判斷下面的生物體積就絕對不比大白鯊號潛水母艦小多少。

我稍微冷靜了一下道:「先別緊張,這說不定就是轉機。也許這就是任務的開始呢。」

「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吧!」我被蛋白問的也有點不太確定了,畢竟看到一條巨魚氣勢洶洶地沖過來,還能保持冷靜地人可不多。

就在巨魚沖到距離我們還有二百多米的時候它就全部浮出了水面,但此時我們已經顧不得驚訝它地巨大了,因為我們兩個都注意到了它正張著大嘴沖過來,顯然這家伙是打算把我們一口吞下去。

現在我們還有兩個選擇,一是棄船,二是等著被吞。如果是現實中我肯定會選擇棄船,但這是游戲,搞不好魚肚子里就放著任務目標。這都是說不定的。思索再三我還是決定堵一把。所以我不但沒有跳下去還把准備跳海的蛋白也拉了回來。

蛋白還想再次跳海,可惜巨魚速度太快。一下就沖過來把我們一起吞了進去。

嘭……「啊……」隨著一聲巨響,我們身下的小木船被撞的粉碎,我和蛋白也一起摔在了一塊堅硬的地面上。蛋白還在地上因為疼痛而掙扎著的時候我就已經先一步跳了起來。敏銳的直接告訴我不能在這種時候在地上躺著,不然一會可能就得准備在復活殿躺著了。

迅速彈起之後我警覺的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結果讓我非常放心。看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那只魚不是要吃了我們,而只是某種傳送裝置,因為我們現在根本就不在魚肚子里。眼前的分明是座島嶼,我的小木船碎片正散落在方圓十幾米的沙地上,而沙灘背後則是一片茂密的熱帶叢林。

我走到蛋白身邊伸手把她拉了起來。「別躺著了,我們可沒時間耽誤。」

「可是我的腳好疼。」蛋白哭訴著。

我低頭看了一下蛋白的腳,結果卻意外地發現她的腳腕扭曲的很不正常。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女媧整個就是在害我。不但把我的裝備、魔寵和屬性全部弄走,竟然還丟了這么個有智力障礙的玩家來拖累我!剛剛被吞進魚嘴到落地這段距離其實根本就不遠,何況我們還是落在沙灘上,要是一般人,只要稍有平衡感就絕不會摔出什么問題,可她卻偏偏把腳扭成這樣。你想我一個沒屬性的人都能安全落地,她屬性再低也不能是零吧?居然這都能扭到腳。真是徹底無語了!

「忍著點。」我蹲到了蛋白身邊,然後用胳膊夾住她的小腿。雙手握住她地腳猛的使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立刻回復了原為,當然背後傳來地尖叫直接被我忽略了。「現在能走了,趕快起來吧。」

「可是我們不拿那個了嗎?」蛋白忽然伸手指向不遠處,結果我順著她的手指一看過去差點再次暈倒。

「我x,你成心整我是怎么著?這到底是怎么上去的啊?」

就在我們前方不遠就豎著一棵高高的椰子樹,眾所周知。椰子樹的葉子其實是很少的,也就是說它們基本上是光禿禿的,自然不太可能掛住什么東西。然後就在現在,我居然發現剛剛還在我們船上地那個鑰匙一樣的東西居然正橫在一棵椰子樹的頂端被幾根枝干支撐著掛在那里。我敢打賭就是給你架梯子讓你把那東西擺在樹上不掉下來都很困難,也不知道那東西自己是怎么飛上去的。

「蛋白。」把把蛋白喊了過來。「你爬上去把那東西扔下來。」

蛋白一聽就拼命搖頭。「我不會爬樹。」

「那就把樹整棵放倒。你不是魔劍職業嗎?砍人不行,砍樹總會吧?」

「我是女孩子,為什么讓我干?」得,這會她到聰明起來了。

「我沒屬性點。樹又沒有要害攻擊一說,等我把它砍倒起碼要幾個小時。」

「那就慢慢砍就是了。」

「可我們沒有時間。」

「為什么沒時間?我們又沒有接到什么任務,後面也沒人追我們,再說……」

「行行行,算我沒說,我自己想辦法ok?」真是肺都要氣炸了。之前還以為傻人好支使。看來也就是一些小事好支使,他們真要不**再說也沒用,傻瓜都是一根筋,認准的東西是無論如何也拗不過來的。

蛋白指望不上,我只好自己來,還好咱有腦子。先把身上的爛衣服撕撕,做了個回旋投石帶,然後找了幾塊石頭裝上去甩起來扔向頂部的樹冠。憑借龍族大腦中地電子輔助系統,我在連續三次不中之後就已經將誤差全部休正了回來。第四次投射准確的命中了那把大鑰匙的邊緣,鑰匙翻滾了一下轟的一聲砸在了下方的沙地中。

「哇。好厲害。這個東西你是怎么想到的啊?」蛋白看到我能用一條爛布加幾塊石頭扔下那么高地樹頂上的東西非常的興奮,我估計她是把這當玩具了。

「好了別玩了。」看著蛋白在那里玩我制作的布條。我突然有種掐死她的沖動。帶著這種同伴比跟著個敵人還累,要是玫瑰在這里多好啊!她肯定會想出很多解決辦法,而且遇到事情也能和我配合無間,我們兩個在一起絕對能發揮出一加一大於四的戰斗力,可是跟這個蛋白在一起,簡直是一加一小於一!

「現在要去哪里?」蛋白看我要走了才跟了上來。

「先往森林內部走,這個島面積不是很大,應該很快就能全部搜索一遍。」

「那要是全部搜過一遍依然什么也發現不了呢?」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如果玫瑰在身邊我肯定會和她一起把以後的事情討論清楚,但和蛋白解釋計劃布局什么的簡直是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我決定不和她說,有問題自己想就可以了,反正她也幫不上什么忙。

我們就這么無聲地在叢林中前進了不一會,忽然我感覺周圍地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大蛋白這個傻丫頭卻還是在那里玩的一身是勁。毫無危機感可言。看到我停住不動她才問道:「你為什么不走了?」

「噓……!」我把手指放在嘴前做了個禁聲地手勢,可惜我忘記身邊這位智力有問題了,而且這一路上我發現她的智力好象有逐漸退化的現象,似乎是越來越傻了。我比玩禁聲的手勢之後她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大聲的問道:「干嗎不讓我說話?難道你發現了周圍有危險嗎?」

幾乎是在蛋白說完的同時周圍就出現了一片沙沙聲,跟著一個得意的笑聲從我前面走了出來。「哈哈哈哈……紫日就是紫日,就算裝備沒了也一樣不是那些普通人能簡單應付地小角色。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們也就不再躲藏了,反正你現在已經被包圍了。即使你想跑也沒可能了。」

「哈哈,鬼舞者。你這個敗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說什么?」正得意的鬼舞者沒想到身陷重圍地我居然還笑的出來。

「這么多人圍我一個還要搞偷襲,你說你是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對一般人我自然是不用這樣,但你不同,我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鬼舞者說完似乎是怕我再玩什么花招,猛的一揮手就讓手下沖了上來。

我猛的把蛋白向後一推,同時還把鑰匙扔給了她。「你先跑。」

「那你怎么辦?」蛋白不但沒有借助我的推力跑出去反到跑了回來,差點沒把我氣死。

「你在這我更難辦。」

「那我也不走!」

我真快瘋了。碰上這樣的同伴你說要我怎么辦?要是屬性正常,我根本不會怕這些人,或者我可以干脆打暈她夾著她跑,可現在我沒這個實力,看來這樣的任務根本就是無法完成地。我再次將身體機能提升到極限,在短短幾秒之內就把大多數可能都排除在外,最後得到的結論是本題無解,也就是必死無疑。但其中有一個很低的可能性卻讓我微微一愣。老實說以前我從沒想到過這個可能,但目前來看這是唯一有希望完成任務的可能,所以無論如何我都得試試。我突然伸手從蛋白手里把鑰匙搶了過來,然後一把把她推到了敵人之中。「你不走就幫我爭取點時間吧!」說完我就轉身跑了出去。

蛋白和鬼舞者他們都被我突然的舉動搞傻掉了,誰都沒想到我會突然拋棄同伴自己跑了,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我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即使需要撤退也是我墊後,從來沒聽說還有我拋棄同伴先跑的先例。

趁著他們愣身我已經沖出了包圍圈,我知道這個反常舉動不會為我爭取太多時間,所以必須得動作快。剛跑出包圍圈後面地人就反應過來追了上來,但此時我們已經有一段距離了,森林里的路線又不是直道,他們的屬性高也發揮不出什么來,短時間內是肯定無法追上我的。

其實剛剛把蛋白推進敵人之中並不是我轉性了,而是我之前想到的那個可能,那個幾乎不可能的可能。這個可能就是蛋白。她可能是——叛徒。對。沒錯,就是叛徒。這一路上蛋白地表現都很不正常。如果非要用她的智力有問題來解釋到也勉強說的過來,但更大的可能就是她是叛徒。如果她真的是叛徒的話那一切就好解釋了,她這一路根本就不是在趕路,而是在欺騙我拖延我的時間。她的傻氣根本就不是真傻,而是有意裝傻,所以才會在發現無法影響我的前進速度後裝的更傻。

我一開始一直想著她是女媧給地任務目標,所以我從沒把她往叛徒上聯系過,但現在一旦想通了這點一切就都變地合理了起來。現在我就是在賭,只要敵人不真的殺掉她那就說明她根本就不是我地同伴而是敵人的同伴,到時候就可以證明她確實是叛徒了。但如果她真的被殺了,那也只能說明我猜錯了。如果剛才我不那么做其實她也還是會死,所以我的選擇並沒帶來更壞的結果。

借助森林里茂密的環境我很快就甩脫了背後的追兵,這些家伙屬性雖然不錯卻從沒接受過正果地軍隊訓練。對叢林地形的移動也沒什么心得,速度完全不是我的對手,我一路七拐八彎就把他們全給甩了。

繞了很大一個圈後我依然沒聽到任務失敗的提示,顯然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蛋白要么是叛徒,要么就是根本不是任務必須的人物,否則我現在已經已經被傳送回自己地身體上了。

搞了半天我從一開始就被女媧耍了,所以才會搞的這么狼狽。我說怎么到了這種鬼地方鬼舞者都能堵在前面呢。這根本是女媧在幫鬼舞者作弊坑我。幸好我也不傻,即使認識到了蛋白這個叛徒。

借助優秀地神經反應我在叢林中如魚得水。很快就反摸到了鬼舞者他們身邊。從這邊可以遠遠的看見鬼舞者他們全都聚集在一起似乎在商量著什么,而蛋白也在其中。鬼舞者她們根本沒有捆綁她,這明顯不是俘虜該有的待遇。

我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在嘴里嘟囔著:「好,居然敢跟我玩無間道,一會我就讓你們知道惹了我的好處。」

盡管我沒當過特種兵,但我的電子腦卻有著全部的戰略戰術技術資料,其中也包括森林中地陷阱制作方法。我很快就在自己藏身的地方做好了一大片簡單但威力不小的陷阱,然後轉身故意踩斷一根樹枝弄出啪的一聲響。

「他在那邊。」鬼舞者的耳朵到不錯,他的手下聽到之後立刻向我這邊跑了過來,我甚至還看到蛋白慌張的蹲到了地上讓鬼舞者把她綁起來,她還真會演戲啊!

看到敵人已經沖了過來我轉身就跑,幾個敵人看到了我的位置立刻加速沖了過來,但是還沒跑出多遠就突然聽到一聲慘叫,那個家伙被一耕藤條吊上了半空。跟著另外一根橫著地樹枝彈了出來,一下把另外一根繩子套上了他的脖子。其他人根本沒管他,因為這些人以為單單被吊起來並不致命。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被吊起來確實不致命,但他們一會就會要了那家伙的命。隨著轟的一聲塌陷聲,這些人全體一起吊進了一個大坑。他們下落的力量立刻通過樹枝傳導到了那邊吊著的那個家伙身上。那家伙現在可是脖子和腳腕上各套著一根繩子,這些人踩中地繩子卻是連著那家伙的脖子。這么多人的體重一拉,藤條做成的繩子立刻絞緊將那個吊著的家伙給活活絞死在了半空中。

其他人聽到慘叫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回頭,全體迅速的爬出那個本就不深的坑向我追了過來,只可惜掉進陷阱的時間使他們出現了一小段時間的視覺空白,當他們再次爬上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找不到我地位置了。

按說以我地戰術陷阱的制作水平完全可以在森林里搞定幾百人,但這是游戲,除非要害攻擊,否則就必須計算傷害值。我不是獵人職業。沒有技能傷害。單靠一般力量制作地陷阱根本是無法殺人的。再說這些人大部分是戰士,我用木頭做的陷阱很難穿透帶屬性的盔甲。更別說一擊必殺了。好在我的目的也不是殺光他們。

正當那些人在這邊尋找我的蹤跡時,我卻已經從樹頂悄悄的潛回了鬼舞者附近。我拿起身邊拴了石頭的藤條旋轉起來猛的拋了出去,石頭帶著藤條飛出一段距離夠藤條綳緊,石頭因為慣性開始轉向,瞬間纏上了一根樹枝。我利用這根藤條很輕松的爬到了鬼舞者和蛋白頭頂的大樹上。他們根本想不到我能用簡單的藤條和石頭穿越這么遠的距離到他們的身邊。

當我在樹上站穩之後正聽到蛋白小聲的對鬼舞者說道:「紫日這人太精明,幸好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他一時還想不到我會是你們的人。不過看來他已經越來越不願意和我合作了,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他,真是麻煩。」

「如果紫日好對付的話我就不會花大價錢請你來了。」

「說實話我現在開始有些後悔接你的任務了!」

「為什么?」

「因為這次我預感我的滿分記錄要被破了!」

鬼舞者聽到這里立刻大聲喉道:「你可不能這樣,如果任務失敗你不但要退還我的任務酬金。還要賠償兩倍於酬金地損失的!」

「我知道,錢我不會少了你的,再說我只是說有這個可能,也未必一定失敗的。」

鬼舞者點點頭忽然轉移話題問道:「你說紫日有可能轉回來救你嗎?」

「有這個可能。他剛剛其實應該已經可以撤離了,但他又跑回來吸引你的人踩陷阱,這就說明他還是想來救我的。之前因為我裝傻,搞的紫日實在沒辦法了。所以他才會丟下我自己一個人跑地。但他的任務就是護送我到達目地地,所以他最終還是得繞回來。」

「那要不然我們就故意讓他把你救走如何?」

「可以試試。但是你的人可能需要做出一些犧牲,不能搞的太假了,不然很容易穿幫的。」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去安排。」

聽完這段話之後我也立刻離開了他們所在的這棵樹,因為我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要怎么辦了。鬼舞者這些人如果不能除掉,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目的地地。這些家伙肯定會像跗骨之蛆一樣跟著我。與其一路被騷擾,不然趁現在敵明我暗一次性把他們都解決掉。正好他們打算設計讓我把蛋白救出去,那我干脆就將計就計多干掉他們幾個人。

很快,我們兩方的計劃都制定了出來。鬼舞者帶著隊伍裝模作樣的向著密林深處搜索了過來,他還故意讓人員分的很開偽裝成分散搜索的樣子,實則是給我制造偷襲救人的機會。要是一般人搞不好還真被他這招給蒙混過去了,但我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按照鬼舞者的如意算盤,我應該是小心地摸進他們的隊伍。在干掉幾個人之後把蛋白救走,但我偏偏不往中心走。看著眼前一個敵人正在緩慢的搜索過來,我拿著從抗日聯盟借來的匕首蹲在一棵倒地的大樹後面小心的隱藏著自己。

這個普通玩家當然不可能接受過正規地叢林搜索訓練,很是隨意的從我頭頂上的樹干上跳了過去。我就在他跨過這根樹干的瞬間猛然出手一拉他的雙腳,那家伙頓時失去平衡向前撲倒。還算他經驗不錯,倒地後沒有馬上想爬起來。而是先拼命向側面滾了過去。只可惜他遇到的是我,就在他翻滾的過程中我已經跳上去一刀插進了他的咽喉,位置准確無比,剛好截斷的喉管和主動脈。

由於隊伍實在是拉的太開,這家伙捂著噴血地嗓子發出地咯咯咯的聲音並沒有人聽見。我迅速把還在那里抽抽地家伙拉進半腐爛的樹干下面,然後用落葉和枯枝掩蓋屍體,最後用泥土和新落的樹葉把血跡和拖痕也都蓋了起來。

干掉這個家伙之後我又用類似的方法連續搞定了十多個人,鬼舞者直到這時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大對頭。如果我只是想救人,以他們的人員分布情況,我只要干掉幾個人就足夠清理出一條安全的進入隊伍中心區的通道了。但我現在已經清理的十多人。卻依然還在外圍活動,這就明顯不對頭了。

一個鬼舞者的手下在知道了損失如此之大後小聲提醒鬼舞者。「紫日那家伙該不會看我們分的這么開打算干脆借這次機會把我們一網打盡吧?」

旁邊另一個家伙聽了立刻道:「不是吧?這小子也太貪了!我們那十幾個弟兄死的也太冤了!」

「要不然我們把隊伍收縮一點怎么樣?」之前那個手下建議道:「這樣至少紫日不會想著把我們的人全部消滅。他知道我們收縮隊形就該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了。他應該不敢用唯一的救人的機會冒險。」

「可萬一紫日那小子根本就不打算救人怎么辦?」

「應該不可能。那女人可是他的任務目標,除非他不想做任務了,否則根本不可能不管那女人的。」

「說的也是。」

鬼舞者聽了兩個部下的談話也受到了啟發,他迅速命令隊伍收攏,然後故意讓後方的隊伍依然保持之前的分散程度。其實他這是有意在讓我從他們後面摸進去,因為這樣一般人看起來會以為是他們對搜索過地地方比較放心而故意放松後陣。所以不會猜測到他們的意圖。雖然現在我也沒猜到他們的意圖,但我壓根就沒打算救人,所以即使不知道他們想干什么也無所謂。盡管隊伍收緊後我的襲擊不能在那么明目張膽了,但我依然憑借熟練的技巧又放倒了七八個人。

鬼舞者這次出來一共就帶了五十來人,這一會讓我干點了一半,急的他只能在那里團團轉。最後他實在無可奈何只得把隊伍再次縮緊,他自己則跑進去找蛋白商量去了。

蛋白這女人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裝地到是挺傻。實際上精的要命。鬼舞者把情況這么一說她立刻就建議道:「你們把人分成六組,排出個五邊形。在五邊形地每個頂角都准備一群人。這樣就不會被他摸掉了。我本人還是在中央,但是看押我的人不能多,不然紫日沖進來也未必救的了我,你們要是放水太嚴重保不定他能看出來。最好只安排一到兩個人,這樣紫日進來了也能把我救走,而其他會以為你是認為這樣的陣形不會被突破才這么安排的,不會懷疑中間這隊人太少。」

「這個方法好。我馬上去安排。」鬼舞者聽完蛋白的意見之後立刻屁顛屁顛的跑去排隊去了,不過無可不會讓他如願。趁他們變陣地過程中我又摸掉兩個人,把鬼舞者氣的差點吐血。

好不容易完成了陣形變動之後鬼舞者卻驚訝的發現蛋白不見了,而負責守衛蛋白的兩個人也都倒在了隊伍中央。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舞者怒吼著詢問周圍的人,但那些人剛剛都不在附近,自然是沒人能回答他了。

其實蛋白距離他並不遠,直線距離甚至還不到五米,不過我相信鬼舞者是絕對想不到我會在他們身邊的。事實上這片地區的地形之前我就已經全部偵察過了。由於鬼舞者的隊伍一直在移動,所以我只要在他們地隊伍前面找個地方藏起來,等隊伍經過一半後我出來的時候剛好是在隊伍中間。趁對方正在變陣,隊伍本身混亂的機會突襲中央的這組人,敲暈蛋白後再次藏回這個樹洞。說出來就這么簡單一件事,但鬼舞者並不知道我是藏在樹洞里等到他們的前隊經過才出來的。所以他一直想思考我到底是怎么穿過外圍人員地搜索范圍的,殊不知不是我潛入了他們的隊伍,而是他們的隊伍移動後把我移動到了他們的中心。

雖說這個事情搞的鬼舞者相當郁悶,但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畢竟在他的想法中蛋白是他們的人,我把蛋白救走也正好符合他們原先的計劃。想通了這點之後鬼舞者只是假裝搜索了一會就帶著隊伍開始向前方移動,裝著去追我們的樣子,實際上就是故意拉開距離方便蛋白下手。

事實上我敲暈蛋白也是無奈之舉,按說直接把她干掉比較方便些,但問題是我地任務目前被她搞地亂七八糟。我必須從她那里搞到盡量多的信息以確定任務地真正內容到底是什么。女媧一開始和我說的任務顯然只是個幌子。任務中還套著假任務,可假任務還帶著真任務的線索。這搞的我明知道蛋白是個間諜還無能為力,真是要多郁悶有多郁悶。

確定人都走遠了之後我才搖醒蛋白,她看到我之後先是一愣,隨後馬上裝出了那種傻瓜的樣子問我:「我怎么到外面來了?那些壞人呢?」

我故意裝出了好色大叔般的古怪笑容說道:「我把他們都趕跑了。怎么樣,我厲害吧?」

蛋白在心里自然是把我嘲笑了個遍,但嘴上卻裝做很白痴的誇張道:「哇!你好厲害啊!」

「那當然。」我做出得意的樣子坐到了蛋白的身邊,然後伸手攬住了她的小細腰一邊大吃豆腐一邊說道:「蛋白不要怕,只要你跟著我,我會保護你完成任務的。」嘿嘿,這回我看你怎么辦?啟動女性保護系統,你的傻瓜偽裝就得全部露餡,如果你要是不啟動……哼哼!咱先過過手癮再說。還別說,這女人雖然可惡,這小腰還真嫩啊!

我的邪惡大手在蛋白的腰上放肆的到處移動,時不時的還掐掐她的嫩肉。我能從她的肌肉一會綳緊一會放松中想象出她內心的掙扎,但她的表面上卻還得裝的若無其事,那表情真叫一個絕,我都忍不住差點笑出來,好在我的控制力比較好,憋著笑繼續占她便宜。

一邊摸我嘴里還一邊問著我需要的情報。當蛋白的思想處於這種兩難之中時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對付我的誘導性問話,搞不好就能讓我敲出真話來。「我說蛋白啊!我們這樣跑不是辦法啊!要不然我們先躺下休息一會,過會再走吧?正好還能和前面那幫人拉開距離,這樣更安全一些。」

「隨……隨你便吧!那個……紫日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摸來摸去啊?」

「怎么啦?這樣你不舒服嗎?」還跟我裝。居然和我玩無間道,我們龍緣對付間諜的專業手段我還沒用呢,不然保證讓你後悔曾經活在這個世界上。

蛋白被我問的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了。她雖然做間諜和我玩無間道,但她畢竟只是在游戲里玩間諜游戲,不是真的職業間諜,還做不到職業間諜那種出賣**像ji女一樣專業的地步。看到我步步進逼,她又不能像女性那樣拒絕,因為她之前已經定位了自己的身份是腦子有問題的智障人士,突然變聰明這種事擺明了就是自己打自己耳光。

「我……我……我媽媽說女孩子不能讓男人碰的!」得,幼兒園小朋友的話都出來了,不過聽著這話怎么越來越覺得我自己像怪叔叔呢?「誒對了,你說我們這次的任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啊?什么任務?」蛋白的思想已經混亂了。

我一步步向她逼近,蛋白則不斷後退,最後居然還被樹枝絆倒坐在了地上。我立刻蹲身爬到了她的上面,一邊繼續靠近她一邊問道:「就是我們現在要完成的任務啊!你說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啊!」

「哦!我們的小蛋白不知道啊?」我忽然伸出一只手開始解她的胸甲,同時還在說著:「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拿到海之魂啊?或者是消滅追殺我們的敵人?」

「不,不是!」聽到這個可能時蛋白立刻緊張的否認了起來,我瞬間意識到這就是我要的答案了。要是正常情況下她絕對不會這么大反應,但現在她方寸大亂,已經完全沒有平時應該有的表現了。

我突然拔出匕首一刀插進了她已經沒有胸甲的胸腔,同時臉上好色大叔的表情瞬間消失。蛋白看到我的表情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但隨後的疼痛卻讓她立刻清醒了過來,只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剛才那刀正中心臟,即使我沒屬性點,這種要害攻擊也足以致命。我面無表情的站了起來,然後冷漠的說道:「你的無間道玩的還不到家啊!下次再想當間諜記得先去ji院深造一段時間再說。那么現在,再見了處女小姐!」我向她行了一個紳士禮,然後她便化為了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