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鬼話之多了個人】(1 / 2)

江城鬼話 樂胥 4879 字 2020-12-20

作者:樂胥。

2018/05/23。

字數:10063。

江城已經入秋了,夜晚的風格外的清冷,新一期的《江城鬼話》明天就要交

付印刷,陳昕和前輩許誠正在做著最後的文字校驗。本來是用不著這樣加班的,

但領導一拍腦袋臨時換了多個板塊的文章,最後苦得自然是底下的編輯。

已經是夜里十一點,終於搞定最後一篇文章,許誠伸了個懶腰,問陳昕:

「你是江蘇人,大學在北京上的,怎么最後來這里工作的?」。

看了一天的字,陳昕現在頭昏腦脹,被問到這個問題,靦腆地回答說:「我

喜歡這里的海」。

許誠笑了笑:「你知道江城為什么明明是座沿海城市,卻要叫做江城嗎?」。

「我也一直好奇呢」。

許誠說:「傳說這里曾經有一條寬闊的江叫素江,當然,都只是傳說,但江

城這個名字卻是這樣一直流傳下來,幾千年了,也沒變過」。

「原來是這樣」。陳昕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他並不一個善於交流的人,內向

這個詞從小就一直伴隨著他。但往往越沉默的人,卻總是在爆發時有著驚人的能

量。就在一個月前,才畢業一年的陳昕瞞著所有的親戚朋友,辭去了優渥的工作,

從北京來到這座千里之外的江城,只因為暗戀了大學四年的女生林依,這里是她

的家鄉,也是她生活的地方。現在想來,連陳昕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真的已經在

這里了。

這是陳昕這輩子做過的最大的決定,如果說在這個決定之間他的人生是被操

縱的提線木偶,那么現在陳昕決定按自己的本心好好地再活一次。即使陳昕未想

過,到了這里後,他又該做什么;即使他來到這里後還從來沒見過她,但陳昕一

點兒也不後悔。

陳昕忽然覺得有一點難受,窗外的秋風透過紗窗吹在身上,又讓他覺得有一

絲悲涼,他呆呆地望著窗外,本來以為終於勇敢了一次,沒想到只是走入了另一

個迷茫。

許誠在一旁點了根煙,他似乎並不著急回家,許誠緩緩地說:「看了最近的

新聞么?」。

「什么?」。陳昕機械般回應。

「黑車司機殺害女大學生,你不知道么,可就在江城,現在全國都在關注」。

陳昕說:「這個我知道,怎么了?」。

許誠吐出了一個煙圈,說:「其實江城去年就發生過這樣的事,只是因為特

殊的原因沒有報道出來,也就沒有受到重視。不然這次的事也許就不會發生了。

怎么,要不要聽?」。

陳昕看了看表,已經11點27了,他很想回家早早睡覺,但又不想擾了這

位健談的前輩的興致,於是說:「洗耳恭聽」。

這時窗外的風吹得樹木沙沙作響,許誠笑著說:「這樣的故事,在這恐怖雜

志編輯部,是最適合講了」。許誠頓了頓,說:你知道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人是什

么人嗎?」。

江城每年的秋天到了10月份,都會非常地清冷,李家慶、杜勝、強子是從

小玩到大的摯友,這天三人照常約了晚上出來喝酒,李家慶和杜勝先到,兩人喝

了快半小時,強子才趕來,杜勝嚷嚷著:「遲到先罰三杯」。

強子卻像沒聽見一樣,他臉色煞白,坐到了座位上,從口袋里掏出煙盒,顫

抖地拿出一根煙。

李家慶問:「強子,你魂被勾走了么?」。

一句話驚得強子渾身一抖,煙從指尖滑了下去,掉到了地上。

杜勝急忙問:「你怎么了?」。

強子神色慌張,擦掉頭上的汗,緩緩說:「我今天看到……她了,她就坐在

我後座」。

「你今天晚上去拉客了?」。李家慶問。

強子點了點頭。

三個人瞬間沉默了,他們知道這個「她」指的是誰。

他們三個人都是城郊的拆二代,家里多套房產,衣食無憂。三個人也非常合

得來的都不學無術。對於他們來說,也不用工作,僅收租就能收入不菲。但在家

里的壓力下,三個人決定找個活做,於是選擇開黑車,輕松、自由,想干就干,

不想干就不干。但3個月前,城郊發現了一具裸體女屍,外面紛紛傳言是被一個

黑車司機殺害的,但凶手至今仍未找到。詭異的是,自那天開始,經常有黑車司

機載客去鄉下,空車返回的時候,後座會多了一個赤裸的女人。這事越傳越真,

越傳越邪,以至於大部分的黑車司機都不再敢晚上拉客,唯獨膽子大的強子例外。

強子喝了一杯酒,算是鎮定下來一點,說:「我從後視鏡看到了她,我發誓,

我是真的看到了」。

杜勝問:「後來呢?」。

強子說:「小時候奶奶告訴我,如果見到鬼了,一定要假裝看不到,鬼就不

會糾纏。後來我就再也沒看過後視鏡,一直開到這里」。

又是一陣沉默,強子說:「你們說,她是來找殺她的人嗎?」。

李家慶搖頭說「不知道」,杜勝卻說:「這事我問過家里的老人,他們說這

個女的死的時候是裸體的,她……應該是在找她的衣服」。

氣氛變得很差,三人再也沒有了喝酒的心情,強子不敢再獨自開車,於是杜

勝開車送他回家。

剩下李家慶,插上鑰匙發動汽車,在掛擋啟動前,李家慶習慣性拿出手機,

看看有什么信息。剛好一通電話打進來,來電顯示是秋慧,是他去年拉過的一個

客人,她長得很漂亮,給李家慶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對,不僅僅是印象。第一次見秋慧的時候,那是臘月二十五,秋慧穿了件

黑色修身羽絨服,搭配著一件未及膝的黑色短裙,裙下是她黑色褲襪下的修長美

腿。

李家慶不是沒見過美女,他甚至是夜場的熟客。但秋慧卻獨有一份靈動的氣

質。她看起來二十五左右,身材高挑,五官清秀,面容白皙,梳了一個馬尾,站

在李家慶身前的時候,李家慶有一種初戀的感覺。

李家慶雖然已經連兒子都有了,但他一直都不是個守規矩的人,還曾惹下不

少風流債。

載著秋慧的路上,李家慶一直在撩秋慧,恰當的說些帶顏色的段子,把秋慧

逗笑了好幾回。

把秋慧送到後,李家慶還有點不舍。但好在留了微信,之後李家慶每天都跟

秋慧在微信上熱聊。一來二去,終於約了秋慧開房。李家慶第一次覺得原來自己

是如此受女人歡迎。

後來秋慧回了省城,兩人漸漸沒了聯系,現在電話打過來,難道?

李家慶接聽了電話,傳來了秋慧甜美的聲音,「李哥,可以現在帶我去一趟

葉鎮嗎?」。

「我已經不開黑車很久了」。李家慶有些為難,一面是美女的請求,一面是

現在已經晚上11點了。

「李哥,現在真的沒有車了,真的……我現在必須回去一趟,只有李哥你可

以幫我了」。電話里傳來了秋慧的乞求。

李家慶心一軟,轉念又想,這樣的夜晚,也許可以發生點什么,「好,好,

你在哪?」。說著,李家慶想象了無數了畫面,比如以車震來抵車費之類。想著想

著,李家慶露出了笑容。

「我就在汽車站」。

李家慶說:「你在那別動,我馬上來接你」。

「你快點來」。

李家慶掛了電話,開向了汽車站。半夜的汽車站,已經沒什么人了,李家慶

很快就找了秋慧的身影,她身穿一件白色大衣,大衣下是一雙肉色絲襪包裹下的

美腿,修長的身材站在一棵樹下格外的顯眼。

李家慶駕車停在了她旁邊,搖下車窗,現在的秋慧穿的並不多,大衣完全包

裹不住她高聳的胸部。李家慶露出了笑容,對她說:「快上車吧,外面冷」。

秋慧急忙打開了車門,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李家慶也跟著把車內的暖氣

調高了一些。

秋慧說:「李大哥,謝謝你」。

李家慶發動了車,問她:「你一直在這里找車嗎?」。

「是啊,我記得這里以前黑車很多的」。秋慧說。

「現在嚴打,黑車都不敢出來了」。李家慶說著發動了車。

晚上城里車少,很快就開到了郊區,但葉鎮卻不近,而且它在山區,從這里

開過去,少說也要一個半小時。去的時候兩個人,回來怎么辦?李家慶一想到這

事,不禁冒起冷汗。李家慶壯起膽子,瞧了一眼後視鏡,後座空無一人。

李家慶松了一口氣,旁邊秋慧一直在撥打電話,但卻沒有接通一個。

秋慧無力地把手機放回了包里,哭著說:「為什么都不接我電話,為什么都

不接我電話?為什么……」。

「怎么了?」。

「他們都不瞧不起我」。

「誰瞧不起你?」。

「所有人,家里所有人都瞧不起我,連最愛我的媽媽也瞧不起我」。

李家慶聽得好奇,於是問:「他們為什么瞧不起你?」。

秋慧慘然地笑了笑:「因為我在外面做小三」。

李家慶聽得吃驚,車速不由降了下來。秋慧抹了抹眼淚:「你也瞧不起我吧?」。

「沒有、沒有」。李家慶連忙否認。

「我記得你是老婆的,對吧?」。

李家慶點了點頭。

「你有孩子嗎?」。

「有」。

秋慧說:「我破壞別人的家庭,你不是更應該瞧不起我嗎?」。

李家慶啞然,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秋慧不乏嘲諷地說:「我知道了,你本來就不在乎什么家庭,當然不會瞧不

起我」。

李家慶不說話。

「我被罵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習慣了,你們男人養小三,所有的錯卻好像全

是我的錯,是我犯賤,是我勾引男人」。

李家慶咳了一聲,說:「你冷靜一下」。

秋慧捂著臉又哭了起來,說:「我媽媽胃癌晚期,現在躺在床上,不知道什

么時候就會突然死掉。我知道她雖然罵我,但她最愛的就是我,現在我怕連她最

後一面都見不到」。

這時車已經進了山區,李家慶開著車,聽著旁邊的哭聲,心里一時難以平靜,

覺得真是晦氣,本來以為能發生點什么,沒想到遇到這種事。以秋慧現在這狀態,

車震是做夢了。

秋慧哭了一陣,說:「李哥,你一定要快點把我送到家好嗎?」。

李家慶沒好氣說:「一定」。既然都已經來了,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兩人安靜了下來,李家慶開著車,想著今天是真倒霉,漸漸又開始回想起和

秋慧的一夜情。

那天在賓館,兩個人先喝了點洋酒,但秋慧顯然酒量並不好,臉很快就紅了。

但是有點醉了的秋慧變得更加放的開了,她主動脫掉了外衣,很快上半身只

剩下文胸。

天知道李家慶看著她嬌挺的胸部流了多少口水。直到秋慧說了聲:「傻了么?」。

李家慶才反應過來,把她撲倒在床上。李家慶野蠻地把文胸推到上面,狠狠

地蹂躪那兩團沒肉。

秋慧吃痛的呻吟。聽到聲音的李家慶欲火焚身,他快速脫掉了秋慧的褲子,

這樣她就全裸了。

李家慶心急地開始脫自己的褲子。卻被秋慧制止了,李家慶有些不解。

秋慧拉著他的手,讓他平躺在床上,秋慧笑吟吟地看著他,慢慢地替他脫掉

了襯衫,然後是解開皮帶,褪下褲子,看到一根已經堅硬如鐵的命根。

秋慧玩笑般的用手指來回挑逗它,當李家慶就要不耐煩的時候,秋慧張開了

她的小口,從上往下慢慢把命根含了進去。

李家慶整個人感覺要飛了起來,「啊……」舒爽地叫了出來。

秋慧靈活的舌在龜頭上來回摩擦,李家慶又忍不住叫了出來。突然覺得這樣

很沒面子,於是極力忍住。

秋慧來回吞吐肉棒,時而媚眼看向李家慶,看到他的窘迫,就會得意的笑。

李家慶實在受不了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到了崩潰邊緣。他決定要好好展現一

下他做為男人的霸氣。

他抽身站了起來,把秋慧擺成了跪趴的姿勢。秋慧倒也配合,分開了大腿,

靜靜地等他侵犯。

李家慶扶著命根插入進去,那里已經足夠濕潤了,李家慶也一點不猶豫,直

接開始快速地抽插。

秋慧的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李家慶看著她雙手已經漸漸支撐不住,便插得

更猛,終於秋慧再也沒有力氣,上半身趴到了床上。

李家慶心想著總算找回了剛剛口交時丟掉的面子。於是開始享受起秋慧的小

穴來,很快又換成了正常的男上女下的姿勢,秋慧這么漂亮,做愛的時候不看著

她的臉,實在太浪費了。

但很快李家慶就發現,她實在太迷人了,尤其是那雙迷離的大眼睛。

當她咬著手指,發出嬌氣的呻吟時,那雙黑漆漆的眼睛似是而非的看著他,

他瞬間就再也無法控不住自己,射出了他的新年第一炮。

回想著那時的旖旎,那是他打過最爽的一炮,李家慶不禁邊開臉上邊露出傻

笑。又想現在秋慧沒心情不要緊,等她看完媽媽回來,還是有機會的。

這時秋慧說話了:「我爸是個重男輕女的人,生下我之前,我媽還生過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