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如果和司徒宴無關,又為什么會因為司徒宴垂危而那般異常。
就像是能夠感應司徒宴身體情況一樣,甚至還會逼著她去救人?
雲卿心中滿滿都是疑惑,而先前莫名其妙的怒氣散去之後,此時她心頭甚至有些後怕來。
她緊緊皺眉,想要知道她的身子到底出了什么問題,那東西又是什么,可是如今司徒宴還在昏迷之中,所有的疑惑卻都只能等著他醒來之後才能知曉。
……
雲卿等了一個時辰後,去替司徒宴拔了針。
等金針收好之時,浸泡在葯液之中的司徒宴便清醒了過來。
司徒宴睜眼之時,只覺得渾身暖烘烘的。
那往日里一直盤旋在他體內的寒意消失無蹤,身體里從未有過的放松和舒坦,他睜眼時嘴里發出一聲輕吟,瞬間驚動了房中坐著的兩人。
許一猛的起身,直接撞翻了身旁擺著的東西,可是他卻根本沒心思去理會,而是直接沖到了木桶旁邊,對著司徒宴急聲道:「殿下,您醒了?」
「我……」
司徒宴張嘴想要說話,喉嚨卻刀割一樣的疼。
見他難受的皺眉,坐在一旁的雲卿放下茶杯淡聲道:「你體內寒毒淤積,之前病發時太過凶猛,順心脈上涌之時傷及了肺脈和咽喉,等一下讓人調些蜂蜜水喝下去便會好些。」
司徒宴聞言這才發現屋中還有旁人,他抬頭:「你…怎么在這里?」
雲卿說道:「我不在這里,你早該見閻王了。」
許一此時對雲卿那可謂是真心的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