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公主但凡有點不適,你比誰都著急,要些什么,您不照樣也想著法兒的替他們尋來?」
徽羽笑著道:
「您呀……就是嘴硬了些。」
「明明疼愛的厲害,可面上總比陛下嚴厲些,可每次只要兩位殿下一撒嬌,娘娘您不是照樣沒轍,只有舉手投降的份兒?」
姜雲卿聽著徽羽的話嗔了她一眼:「你如今膽子大了,連我也敢取笑了?」
「奴婢可不敢。」
徽羽嘴里雖然說著不敢,可是臉上滿滿都是笑意。
神情中帶著促狹和親近,顯然半點都不怕姜雲卿。
姜雲卿見狀搖搖頭:「也就是慣著你們了,我還記得以前剛見著你時你還冷冰冰的跟個木樁子似的,可打從成婚之後,你真是越來越像穗兒了,跟她一樣的愛鬧。」
提起穗兒,姜雲卿想起件事兒來。
「對了,說起穗兒。」
「前幾天聽說她身子不舒服,請了太醫去看,可好些了?」
徽羽臉上露出個大大的笑容:「她好的很,她那是有喜了。」
姜雲卿頓時露出驚訝之色:「什么?有喜了?!」
她連忙坐直了身子,連聲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情,多大的月份了,怎么沒她跟我提起?」
徽羽見著姜雲卿的模樣,忙回答道:
「就前兒個請太醫後確診的,說是已經兩個多月了,只是還沒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