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錯,應該是沙發爆樓主。
三次都回答出那么純潔正常的答案,看來此人果真非我族類。
回答完後,他來到冰箱邊,打開門,蹲下身子開始翻看著食物。
我則趁此機會,悄悄拿起黃金鑲鑽板磚,准備向著他的腦袋狠狠砸下,等他暈了,再繼續我的生美餐。
當那板磚離他的腦袋只有一厘米時,他說了一句話,止住我的動作。
同時,也改變了我們的未來。
他說:不嫌棄的話,我來煮給你吃吧。
當一份鮮嫩誘人的紅酒牛排放在我面前時,我覺得我面前的男人是位神。
大神。
這位大神叫景流湃,是洪少柔的專屬廚師,他做菜的手藝確實是天下一絕,吃到最後簡直讓人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去因為上面沾染著他做的菜的香氣。
這些也都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當時,他邊看著我吃,邊隨意問著我一些家常。
你從清義幫來的
我點頭,並將第一叉給放進了嘴中。
是自願來的嗎
我再點頭,再將第二叉給放進嘴中。
來了就不能隨意出去了,難道你就不想念那邊的親人朋友嗎
我繼續點頭,將第三叉給放進嘴中。
然後,低頭看著那純銀刀叉,那光滑的瓷盤,眼淚如那淅淅瀝瀝的尿般,潺潺而下。
對不起,讓你想家了。景流湃有些不安。
我搖頭,如尿般的眼淚滴了一滴在桌面上:我哭,不是因為想家,而是因為這份牛排......我三叉就吃完了,好少。
景流湃:......
話說平時我在李家每頓都是會吃到大腸小腸位里全部塞滿,一直滿到喉嚨口才停下。
而今天的分量,卻連我大牙上的那個洞都塞不滿。
受不了我那如尿一般的眼淚,景流湃以快的速度,最湛的手藝給我再做了超大份的牛排。
當我抱著鼓脹的肚子,用牙簽剔著渣,像秋天的欠蒸的螃蟹般橫行著上樓時,旁邊的刀削面們從墨鏡後向我投來如刀般的眼光。
不止是因為我破壞了李家的規矩,更重要的是,我吃光了他們全部人明天的鮮。
景流湃的廚藝實在是高的驚人,我那一頓吃的的分量,刷新了以前的紀錄吃下去的,已經抵在菊花處。
接下來,我在安排給我住的房間床上躺著,用一下午的時間努力地將腹中的給消化完,空出肚子,接著晚飯繼續下去吃景流湃做的牛排。
這天,我覺得自己在人生道路上又前進了很大一步。
因為,我的食量華麗麗地增加了。
至晚,洪少柔方回。
那時,我已經洗完了澡,正坐在梳妝台前對鏡抹華霜。
他徑直走進我的屋子里,今天的他換了身暗紫色的長袍,照舊是種奢華的低調,細細的眼睛從鏡子中打量著我。
我何不歡的原則之一,倘若有人將我當成東西,那我就要把他不當東西。
這個洪少柔正好符合條件。
我像是世界上沒他這個人存在似地,和往常一般,慢悠悠地按摩著臉頰。
洪少柔手上煙桿不離手,那塊翡翠時不時晃動著,那顏色,綠得潤了人滿心滿眼。
他坐在床上,輕緩地吐著煙。
白色的煙,像輕渺的絲線,向著我這邊飄來,有點像是一種引誘。
可惜,我不吸煙。
當按摩到人中時,他終於開口:你不覺得自己的姿勢很奇怪嗎
不覺得。我繼續按摩下巴。
為什么你要把它們放在梳妝台上呢洪少柔饒有興趣地問道。
他口中的它們指的就是我前的那對凶器。
畢竟是d罩杯,分量也不少,切切估計能燉一大鍋紅燒了。
為什么
你試試整體戴著兩公斤的水球看看,累不死你。
再加上那地心引力也是強大的,雖然現在還沒有下垂,但碧姨說了,只要不注意保養,很快就會吊到與肚臍同一海拔。
到時,那衣服只有開到腹部才能看見溝,多可怕。
所以只要條件允許,我都會將前兩坨給放在桌子,櫃子,桿子或者金魚缸上。
那感覺,真是非常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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