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我這喉嚨,可真是能曲能伸,有時會被芝麻大的東西給哽住,有時能順流地吞下一大個蛋不眨眼。
當喉嚨真是可惜了,那要是做了某小受的後庭材料,能讓各種攻類欲罷不能,絕對是鳳霸天下的主啊。
聽見我的這番言論後,景流湃的手僵硬了。
伸出舌頭,將嘴邊沾染的最後一滴醇厚酒給舔舐掉,吼一聲啊,我不省人事了,接著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剛剛倒下還沒三秒,我突然睜開眼睛,兩眼如奧特曼的咸蛋眼一般發著光:不行,釋放內存先。
喝太多酒,沒有憂患意識是會黃河決堤的。
這次,景流湃的頸脖也僵硬了。
硬得如此迅速,這孩子果然是有前途的。
時間計算得剛剛好,從廁所出來後我醉的層次已經進入了新的階段。
就像是三壘,就像是h,是最爽的那個層次,很哈皮,很無知,很hl,很輕盈。
可還是有些記憶片段仍舊是記得的。
例如有人將我給抱起,例如有人將我安置在棉花般的被褥上,例如有人在對話。
讓她知曉了這個地方,難道就這么相信她
她跟洪少柔並沒有關系,不用太擔心。
還是小心點,我們已經努力了這么久,誰都不想看見功虧一簣的局面證據收集齊了嗎
還差一個數據資料,不過我會盡快弄到手的。
小心點。
我明白。
我是說,對這個女人,你要小心點。
不歡她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
不管是詭計多端還是單純善良,只要喜歡上了,就是危險,並且你們的身份也不太相稱。
你想多了。
但願吧。
這是我唯一能記住的一段連續對話,接下來,一張濕熱的手帕輕拭著我的臉頰。
是景流湃,我很確信。
因為只有他,才能讓我如此安心。
在安心的包圍下,我徹底睡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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