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那鐮刀,非常想先自殺,再殺了這名資深剩女。
咬斷舌頭,我再忍。
第四次去拜訪,我穿著運動衫,但前卻雄偉得直逼珠穆朗瑪峰,略估計至少有h罩杯。
信心十足地來到正在腌泡菜的阿婆面前晃悠了十多圈,鼻子開始朝天。
老娘都h了,就不信你這資深剩女不開眼。
阿婆被泡菜辣得嘴中呼哧呼哧的,看見我,眼睛忽然一亮,道:給我原地跳兩下。
跳就跳,我屈膝,向上,落下,再屈膝,向上,落下。
兩下之後,兩個球狀體從我前落到了地上。
阿婆笑嘻嘻地撿起那兩個椰子,道:小子,還是你懂事,知道我口渴了,特意送椰子來,改天阿婆給你介紹咱們這的山區之花當媳婦。
至此,我口腔內已經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咬碎。
景流湃非常了解我的喜好,每日都煮大量的給我吃,就連零食也都是買牛干和松還有魚片,竭盡所能地滿足了我對的欲望。
我飽暖了,於是便開始思考那啥欲。
其實我可以直接沖過去將景流湃給撲倒,撕咬,吞入腹中。
但是那太沒感覺了。
吃一塊,要細嚼慢咽,定要讓它的滋味浸滿舌的每一處縫隙中,讓口腔的每個角落染滿香,讓牙齒咬碎它的每一纖維。
就是男人。
男人就是。
我決定要一點點地品嘗俺家相公的味。
其實這個計劃是從我將兩椰子塞進前去阿婆面前證明自己是貨真價實的女人卻未遂後垂頭喪氣地回家時在腦海中形成的。
當時我一進屋子,便發現洗手間里傳出水流的聲音。
更重要的是,景流湃的外套還放在浴室門外的椅子上。
我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副美男沐浴圖。
清澈的水流順著白皙肌膚的紋理流淌。
漆黑的發絲緊貼在額角,蜿蜒成禍國的妖媚。
臉頰被熱氣蒸騰得略帶誘惑的透明。
柔軟的唇瓣下激情的血奔騰,將嘴唇染成艷紅色。
水流,順著有著優美弧度的頸脖而下,來到細細的鎖骨,經過肌,腹肌,然後是那茂盛的男森林,最後的最後,就是那神聖之。
黃瓜。
黃瓜,在水流的浸潤下,新鮮可口,清爽誘人。
又可煎炸,又可清蒸,還可涼拌,其樂無窮啊滋味無窮。
景流湃看著我,眼眸森森,充滿情欲,呼出的氣,帶著佛手柑的香氣。
不歡,來吧,用你那尖利的牙齒,用你那靈巧的舌頭品嘗我吧
不得不承認,這個想象中的情景讓我沸騰了,那小宇宙在噼里啪啦地燃燒,那血噗噗噗噗地冒著氣泡,那鼻孔在呼哧呼哧地噴著熱氣。
渾身欲念被挑起。
媽媽的吻,熊哦。
相公,我來了
我將手放在門把上,用力一扭,門卻紋絲不動。
居然鎖門了。
不過,越是艱難,我何不歡越是有干勁。
我滿頭卷發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直直地豎立在頭頂。
我的眼睛像是血管爆裂一般,紅得嚇人。
我嘴中的一口牙在滴溜溜地閃著光。
我的動作就像是被連續按著ctrl鍵那般迅速。
我用夾子開鎖,我用鉗子拔鎖,我用錘子砸鎖,可是那門就像是阿婆的老花眼,死都不開。
抹去額頭的汗珠以及嘴邊的口水,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我瞬間明白,世界如此美好,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吸一口新鮮空氣,我學著李小龍仰天大吼一聲啊咋,接著長腿一踢,成功地將浴室門給踢倒了。
里面確實在進行著洗澡這項活動。
但被洗的卻是一條狗景流湃正在給一條狗洗澡。
一點春光也沒暴露。
景流湃愣住,狗愣住,門也倒地愣住,浴室中只剩下噴頭里的水在噴灑。
良久,我開口:我餓了。
然後,施施然走出去,完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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