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奈何,只能我犧牲下了。
深吸口氣,我伸出雙手,先往左邊波浪狀擺動幾下,身子隨之向左邁步,接著,再轉變方向,手往右邊波浪狀擺動幾下,身子隨之向右邁步。
沒錯,我就是在學夏威夷女郎跳草裙舞。
邊跳,還邊學著唱大名鼎鼎的山歌教的成名曲現打斑鳩現鉗毛。
男太陽出來紅丟丟,我有一窩小斑鳩,這只斑鳩嘴最饞,專吃妹家小泥鰍。
女小哥說話給害羞,你說有窩小斑鳩,當心小妹逮著你,挨毛拔光shen體補。
雖然我頭頂沒有花環,上身沒有衣,頸上沒有花圈,但至少我下身有毛毛。
雖然短點,必要時一樣能當草裙甩。
跳完唱完甩完後,景流湃愣了足足三分鍾,最後將手握成拳,笑得直不起腰來。
實在是太不給面子了
怒火,欲火,混雜在一起,瞬間點燃了我那隨時都存在的小宇宙。
算了,我何不歡向來是信奉男盜女娼,還裝什么純情呢。
一個助跑,我大踏步奔過去。
因為沒穿衣,加上前比較雄偉,跑起來像是掛了兩吸滿水的海綿,有些艱難。
這是我第一次慶幸自己不是h罩杯,否則跑起來那就是兩流星錘,100米下來,臉都被砸成盆地了。
奔到景流湃面前時,我忽地停下,然後原地跳步,四肢用力攀在他身上。
我是考拉,他是樹。
景流湃今天穿著短袖t恤,赤裸的手臂正好擠在我的兩坨雪白中間,那滋味,絕對是銷魂。
快下來,我去給你弄。景流湃的語氣還是一樣溫柔,只是多了些灼熱的溫度。
估計和我一樣,熬不住了。
別再狷介了,相公,咱們就一起往那男盜女娼的大道上狂奔吧。
我今天不吃,我要吃你。我吹口如蘭氣息在他的耳中,給大家的欲火加了把柴。
我覺得自己勾引得很成功,因為我那光滑大腿緊挨著他家小黃瓜已經有動靜了。
可是並沒有如我所料的那樣,他瞬間變成金剛,將我甩在床上,捶口咆哮之後為所欲為。
事實上,景流湃穩穩地將我放在地上,柔聲而嚴肅地道:不歡,只有當你愛上一個人時,才能和他做這件事。
我愛你。我脫口而出,沒有任何的猶豫,語氣自然且真實得讓我自己都吃了一驚。
不歡,這個字,要想清楚才能說的。景流湃語氣柔和,像是在勸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可是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我愛你。我直接迎著他的目光:我愛給我送牛排的你,我愛毫無理由對我好的你,我愛在爆炸前不顧安危撲過來保護我的你是的,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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