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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我不願意想多了。
自己的未來,自己的情感,我不願意多想,因為我曉得,一旦到了該明了的時候,自然便會明了。
就像是現在,我通過自己的口,得知了一個事實。
我愛上了景流湃。
不只是他的體,還有他這個人。
所以,我沒有放手,整個人依舊還是緊抓著他的shen體。
我愛你。我說。
景流湃看著我,眼眸似水,漫過我的心頭,燦爛了朵朵桃花,柔化了我的每一神經。
他沒再說什么,而是開始做了。
接下來的事情,可以用三個版本來描述。
一,糙版。
景流湃將我抱到床上,脫下我的衣服,,吸,捉,拿,掐,揉,,,最後睡覺。
二,只能意會,不能言傳版。
景流湃是鋤禾,我是當午,然後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日。
景流湃是清明,我是河圖,然後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上。
景流湃是彎弓,我是大雕,然後。
三,正常版。
景流湃伸手將我抱到了床上,像是對待一件易碎的珍貴瓷器般小心。
他低頭,吻住我,他的唇瓣,是嫩的,溫柔的,像是羽毛在撫。
他盡力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不願之過急,他要給予我最好的第一次。
可是景流湃忘記了,我已經是在那男盜女娼的大道上狂奔過一段時間的人,這種吻對我而言,連撓癢癢都算不上。
我忍耐不住,張口,輕咬了他的唇,用這種方式宣告了我的迫不及待。
景流湃笑了,治愈系的他此刻笑起來,眼角泛著紅暈,竟有種勾人魂魄的味道。
他那色的唇,從我的唇上向下移動,滑過我的下巴,我敏感的頸脖,我引以為傲的,我平坦的小腹,我私密的森林,我白皙的筆直的腿。
像是對待一件聖物般,他對我進行了頂禮膜拜。
我周身的皮膚瞬間變薄,變得異常敏感,甚至感受得出他唇瓣的溫度,他唇紋的路線,他舌尖的微微糙。
白色的床單在我雙手的用力抓握下形成了兩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