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開的只待良人采擷的花。
旁邊的穿衣鏡清晰地收入我的影子。
全身泛著情欲的緋紅,微微吊梢的貓眼中迷離的波光流轉,雙唇因為欲望而分開,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的囈語。
盡管此刻是難耐的,但我很滿意景流湃的做法。
因為這樣的感覺,像是在蓋章。
在我的周身蓋下屬於他的印記。
從此,我是一個名叫景流湃的男人的女人。
生活在世上,我有名分了。
我感覺到,果實的汁已經滿溢而出。
而他,也同樣感覺到了。
於是,那雙干凈修長的手,溫柔地分開我的腿,並將那男抵在果實的入口。
即使豪放如我,也因為經驗的缺乏而感到恐慌。
我倏地將手臂環住他的脖子。
在這樣的時刻,男人和女人,沒有冷靜的一方。
他的shen體也是緊綳的,他的體溫也是灼熱的,他的呼吸也是不穩的。
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頰邊,吹拂起幾縷不安的發絲:不歡,不歡,不歡
他喚著我的名字,像是在歌頌詩中的聖潔少女。
與此同時,准備已久的男進入了我的體內。
那層薄膜被攻破,從此成為歷史。
劇痛隨之而來,但那只於我,卻是騎士前的勛章,是將軍背上的累累傷疤,是心甘情願的獎勵。
他盡力克制,小心翼翼地律動著,生怕再給我增添一絲痛苦。
我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脊,我的貝齒,緊咬著他的肩胛,我的柔軟,包裹著他的堅硬。
炙熱,瘋狂,顫栗,尖叫,海嘯,風暴,黑暗,至上的快樂,最低的墮落,潔白的被褥,黑暗的泥土。
這就是當時我破碎的感覺。
當一切歸於平靜時,他擁抱著我,甚至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
我側過頭,瑩瑩眼淚歸於枕間。
他娘的,不容易啊,終於到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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