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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群孩子心不壞。
我是指,和我腔內跳動的那顆盛滿黑黏黏壞水的心比起來的話。
在我的剛柔並濟政策下,他們死心塌地地做了我的小弟。
我如一毫無人的資本家一般,盡可能地剝削著他們的剩余價值。
打掃屋子,除院中的雜草,抬著我到處巡視,溜掃黃,甚至我還讓他們在後院里挖溫泉。
可惜我判斷失誤,小弟弟們挖了五六米也沒見一滴水,只是毀了幾個蛇窩。
實在是對不起白娘子和小青來著。
其實,我覺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大大的好事。
讓一群有可能危害社會的不良少年發泄力,簡直是利國利民。
所以,上帝定會寬恕我的罪孽。
而白展基與我之間的那場對話,我並沒有告訴景流湃。
我不想讓他難做。
畢竟,那是他最好的兄弟。
在那次對話後,我刻意地躲避著白展基,只有相公在家時,才會和他見面,一旦相公出門,我寧願冒著被氣得吐血身亡的危險去看阿婆,也不願意和他單獨待在一起。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並沒有和我進行第二次對話的打算。
我們三人在一起時,都是相公在盡量搞活氣氛。
他想讓我和白展基的關系改善。
但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互相看不順眼。
我和白展基唯一的相同點就是在乎景流湃,所以在表面上,我們還是和睦的。
只是看著彼此的眼神,有著異樣。
我看著他,眼中是防備。
而他看著我,眼內.........是我看不明白的東西。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並非善意。
掐指算算,他在這里已經住了一個月了,當然,每周他都會出去個兩三天。
每當他出門,我就感覺像是過年一般,想脫下小內內揮舞狂叫。
所以這天,當他出門之後,我直接將桌上的東西揮到地上,接著將正在做菜的相公推到光滑的桌面上。
你想干什么景流湃問,眼中帶著盛夏穠麗的笑意。
干你。我毫不害羞,就像是一個占山為王的女王匪將一過路的美貌男子強虜到寨中,撕去其衣物,上下其手,將垂涎的晶瑩的唾滴在他那光滑白皙的肌膚上時所說的台詞。
我承認自己是魯的。
同時,這也是情有可原的想那白展基一個三千瓦的大燈泡整天整夜在我們四周發礙眼光芒,還得我和相公滾床單的范圍只能局限在卧室之中,實在是殘忍。
好不容易,三千瓦的滋亮的燈泡暫時離開了,我自然要珍惜著大好機會。
我的野心是,趁著這次只有我和相公兩人,定要將屋內所以的地方都坐遍。
就像是掃黃出門時總是隔段路就撒泡尿宣布自己的勢力范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