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了沒有?」
「拍到了!拍到了!」
「快,趕緊跟上,說不定能挖到棒槌!」
水堯心里高興,他親眼看到研究組在拍照存證。既然真的有,那就說明驗證成功,3o分沒跑了。
在那款app里,1o分是一個門檻,到1o分,你才有三個邀請碼給好友。3o分又是一個門檻,到了3o分,你就能獲得少許權限:可以瀏覽一部分的隱秘內容;可以與其他提供者站內私信。
這個暫且不提,單說那兩只鳥。
它們的度不快不慢,還不時停留徘徊,好像故意在等。那幫人小跑著,勉強能夠跟隨。
一直跑了好久,誰也沒注意周圍的環境變化,好像腦中的這部分神經被屏蔽掉,根本想不起查看。
而跑著跑著,忽見兩只鳥連連啼叫,猛地加快度,翅膀一閃,直接鑽進了茫茫夜空。
「消失了?」
「到哪里去了?」
大家面面相覷,愣了一會才緩過神,這特么是哪兒?組長皺著眉,剛想叫人查探,忽聽一人叫道:「看前面,有光亮!」
眾人齊齊瞧去,只見前方不遠處,隱隱約約的透著一絲微光。
水堯膽子大,提著獵槍湊過去,頓時毛骨悚然,眼前粗糙簡陋,房門微掩,透過玻璃窗戶還能看見桌上的煤油燈罩。
正是那座小木屋!
他心里一抽,緊跟著,腦中的那部分神經也像解除屏蔽,非常突兀的看向四周:山谷冷寂,遠處江水流淌,什么都沒有變。
「怎么回來了?」
「它們帶我們轉了一圈?」
「不對,我們好像在跑直線,不可能兜回原地。」
眾人也湊過來,一時間吵雜紛紛,皆涌出了幾分慌亂。
「汪剛哥!」
「汪剛哥!」
就在此刻,忽聽兩聲啼鳴傳來,全場瞬間安靜。只見夜空中飛來一只雀鳥,在附近盤旋,過了一會,又飛來一只,不停叫著:
「麗姑!」
「麗姑!」
噝!
眾人渾身一顫,只覺一股抵擋不住的寒意穿過厚厚的衣服,如跗骨之蛆黏在脊背上,在吸食著體內熱氣。
短短幾秒鍾,全身上下已經冰涼一片。
他們,好像剛從屋里跑出來,好像剛看到這兩只棒槌鳥,好像剛才的一切正在重演。
「組,組長……」
一名組員連聲音都在都,問:「現在怎么辦?」
組長也有點毛,但仍能保持鎮定,大聲道:「大家別慌!小楊,你馬上跟局里聯系,讓他們監測我們的位置坐標。你們幾個留守,生起火堆,備好武器。你們幾個跟我來,我倒要看看它究竟搞什么鬼!」
「明白!」
在一個隊伍中,主心骨是非常重要的,大家的情緒立馬緩解了不少。
組長領著三個人,再次追向那兩只鳥。水堯也在其中,他留了點心思,用匕在木屋旁的樹上刻了一道印記。
那兩只鳥仍然不快不慢的,似在逗弄著追逐者。
四個人精神緊綳,死死盯著前方,水堯更是一路拎著獵槍。不過跑了一會,似乎誰也沒意識到,自己的腦筋變得昏昏沉沉。
眼睛直,好像什么都不想,視野中只有那兩只雀鳥。
「汪剛哥!」
「麗姑!」
跑到最後,兩只鳥又是連連啼叫,撲啦啦的扇動翅膀,消失在夜空中。
「又不見了?」
「你留意路線了么?」
「沒有,什么都沒留意,就是一直在跑。」
四人迅交流,幾乎與上次一模一樣,前面依舊有光,區別就是同伴們正在屋前大喊:「怎么樣?沒事吧?」
「你們看到什么了?」水堯跑過去問。
「你們從那邊追,然後就消失了,然後從這邊出現,中間隔了幾秒鍾。」一名隊員應道。
幾秒鍾?
組長沉聲道:「小楊,你那邊呢?」
通訊員面色慘白,道:「各項數據正常,但是信號,信號根本沒傳過去。」
「……」
沉默,詭異的沉默。一股莫大的恐懼在場中滋生,蔓延,以一種極快的度占據了眾人內心。
組長緊緊抿著嘴,頓了片刻,隨即喊道:「收拾東西,連夜出山!」
「沒用的,咱們怕是出不去了。」水堯忽嘆了一句。
「你說什么?」
一名隊員情緒激動之下,竟揪住比自己高出一截的漢子衣領,「你說什么,為什么出不去?」
「你看這里……」
水堯也不生氣,指著那棵樹道:「我在上面刻了一道劃痕,現在還在,說明剛才經歷的不是幻覺,我們只是被困住。我小時候聽爺爺講過,這是碰到麻達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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