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1 / 2)

</br>林業技術並不輕松,周末也要導師帶著幾名學生去賀山勘察,我算得上是幾個學生里面的拔苗尖子,帶我去是必不可少。

可顯然昨夜我忘了這茬,謝遠林做愛狂野,硬是把我做到昏倦,早上被電話叫醒,才想起來今天還要去山里。

我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強忍著腿酸從床上爬起來,一瞬間精液全都咕涌流出來,冒的越來越多,一瘸一拐走去衛生間的路上,幾乎流了一地。

無論洗的再干凈,那些精液射的太深,根本摳不出來,只能等著它自己流出來,這下要在內褲上墊不少的衛生紙才行。

等洗完出來,謝遠林早已經醒了,蓬松的頭發亂糟糟凌亂,別有一股慵懶風味,睡意朦朧撓著頭發,裸露著上半身塊狀分明的腹肌,起身朝我走來,「起這么早做什么?」

高大的男人在我面前瞬間產生壓抑感。

我費力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脖頸,親在他胡渣扎人的下巴上,輕聲細語道。

「我今天要跟著導師去山里做研究,下午就回來,或者老公你來接我。」

手指故意在他鎖骨上劃著圈圈,明媚妖嬈的笑,他知道我在勾引他,一巴掌拍到傷痕累累的臀部上,疼的我直往他懷里縮。

「被我干成這樣,還能去爬山?看來是體力旺盛,今晚回來接著干。」

我知道他松口了,親在他冰冷的薄唇上,眯眼一笑,「等著老公干死我。」

「如你所願。」他語氣里不少嘲諷。

今晚大概是不會好受了,得想個法子躲過去。

導師是個和藹可親五十多歲的女人,鼻梁上掛著老花眼鏡,從事了一輩子的林業,沙漠公益種樹,她便是代領人的其中一位,幾乎人人敬愛,因為姓於,學生一般都稱呼她於師。

去山里的路上,她跟我檢查著要帶的儀器,前面開著車的是一個研一的學弟,回頭對我說道,「學姐,你吃飯了嗎?於師今早給我們帶了早餐,後座還有給你留的。」

「哎呦瞧我這記性,只顧著跟你說話,都忘記早餐的事了。」

「沒事,我來。」我趕忙攔住她,伸手將那袋早餐拿過來。

她笑起來眼角的皺紋擠在一起,慈祥的容貌讓人也情不自禁的跟著笑,「瞧你這瘦弱骨的,結了婚老公怎么沒把你喂胖,以後吃胖點再生孩子,對身體負擔小。」

我笑笑,「您不用擔心我,我這吃不胖。」

「啊?學姐結婚了?」

車里的人被這個話題挑起了興致,「你剛來的還不清楚,苗晚兩個月前就跟老公領證了,天天放學都有人來接,那叫一個恩愛。」

「就是說,幾時不見如隔叄秋,有了老公之後,實驗室里都不見人了。」

我笑而不語,如果身上這些傷口被他們看了,豈不是原地彈跳叫起來報警。

車子忽然停住,於師看著外面問,「怎么不走了?」

「怎么回事,前面有人封路,禁止通行了。」

她搖下車窗,推著老花眼鏡,眯眼往外看,「我不是已經跟人說過今天要過來了嗎?直接換條路走吧,南邊那里還有個小道。」